《雨润天骄by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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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天骄by心悦-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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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酒菜,沈玉微笑的招呼,“一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饭。” 
“哦,”真的是很饿了,花迁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著饭菜,直到酒足饭饱时才愕然抬头,“你怎麽不吃?” 
沈玉微微失笑,“我早就吃过了,真还没见过像你这样饿的人呢。” 
花迁脸一红,“太久没有吃过这样的饭菜了。”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上点。” 
“饱了,饱了。我都快撑死了。” 
“呵呵,不该让你吃这麽多的。” 
小二撤下饭菜,沈玉微笑的道,“天不早了,休息吧。”说著竟 
走向床边,缓缓脱下外衣。 
花迁目瞪口呆,“玉儿,你?” 
“我只要了一间套房,今晚当然是睡这了。” 
“那。。。”花迁踌躇半响,“那我去外间睡好了。”说著竟转身出门。 
“花迁!”沈玉一愣,苍白的容颜上微微泛起红晕,“你不喜欢吗?” 
“啊?”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双眸下垂,语声低不可闻。 
“玉儿。。。”花迁声音发涩,“我知道你可怜我,想要补偿我,可是我不需要这样,我求的并不是春宵一度。” 
“春宵一度,呵呵,你以为我沈玉是什麽人?如果不是真心。。。我会这样麽?。。。。。。或许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喜欢人的资本了。”手指一抬,一道指风凌厉的射出,堪堪定住花迁想要移动的身影。 
“是我自作多情了,花迁,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玉儿,玉儿!”望著沈玉飞速离去的身影,花迁追悔莫及,“你听我解释。” 
6 
月上中天,沈玉呆呆的望著半圆的月亮,喃喃自语,“月圆月半,又快十五了。”心中绞痛,一口鲜血喷出,剧烈的咳嗽起来,自己怎麽会动气呢,实在是不应该动气的啊,这近两个月的调理想来是白费了。再也支持不住,身子靠著一株柳树缓缓滑落,痉挛扭曲…。。 
“你怎麽啦?” 
身畔似乎响起熟悉的声音,努力抬头。 
“啊,是你。”白玉堂一愣,“你怎麽这个样子,那个展小猫怎麽没跟你在一起?” 
“老毛病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白玉堂静静的坐了下来,看著沈玉运功调息,约麽过了盏茶时分,沈玉睁开双眼,“你还没走。” 
“你这个人挺奇怪的。” 
“哪有你奇怪,半夜三更不睡觉,偏偏要跑到开封府闹事,难怪人称小白老鼠。” 
“什麽小白老鼠,是锦毛鼠,噫?你怎麽知道我去过开封府?是展昭…,你们感情很好吧。” 
“你胡说什麽?”望著白玉堂有些失落的神色,不觉失笑,“展大哥性情温和,不愿与人动干戈,你上门挑战他自是能避就避的,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挑他很在乎的事物下手。” 
“啊?” 
“看你一脸聪明怎麽这麽本,展大哥原本也是快意江湖的侠客,为什麽会屈居在开封府?” 
“你,为什麽跟我说这些?难道你不是展昭的朋友?” 
“算我多管闲事好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喂,你不要生气,我向你道歉好了,你这人,怎麽这麽容易生气。喂,你别走啊,你要去哪?” 
“回家。” 
“看你这样子,我送你回家吧。” 
“我这样子怎麽啦?哼,若论轻功,我可不见得会输给你。” 
“你,你怎麽像个刺蝟似的,我是好心想帮你。” 
“你想帮我?想送我回家?” 
“是。” 
“也不问问我家在哪里?若是离此十万八千里,你也去?” 
“不会那麽远吧。”白玉堂挠挠头。 
沈玉噗哧一笑,“也不算远了,就在大梁县沈家庄,不过我可要连夜回去。” 
“还真不远,不过现在已是半夜,城门早就关了,” 
“又不坐马车,怕什麽关城?” 
“你,可以吗?” 
“不是有你吗?” 
“你想让我背你啊。”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不勉强你。” 
“你,你这人,好,算我欠你的。上来吧。”说著弯下身子。 
沈玉微笑著伏上白玉堂宽阔的後背,看来这只小白老鼠的耐性还不错。! 
……!! 
朝阳初升,霞光万道,白玉堂背著沈玉已奔行了半夜,初秋的早晨还是有些寒冷,沈家庄的大街上清清冷冷没有几个人影。 
“到了。”注视著已阔别两年的家园,沈玉心中酸涩,“谢谢你了。” “怎麽变客气了。”白玉堂微笑的放下沈玉,“你呀,太瘦了,回到家要好好养养,知道麽?” 
“知道了,我就不请你进去了,连我都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麽样子?以後有机会再请你喝茶吧。” 
“喝茶?那不如请我喝酒了。我告辞了;保重。” 
“好,我一定会请你喝酒。” 
目送著白玉堂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丝恍惚,但愿你心想事成。 
“这不是玉儿堂弟吗?”轻浮的声音想起。 
沈玉微微皱眉,辰光中堂哥沈琼修长的身形渐渐走近,浓郁的香粉味传来。 
“堂哥彻夜不归,就不怕伯父惦记吗?” 
“玉儿,”温热的气息几乎吹在脸上,“我可是想了你两年呢,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再反抗吗?”说著竟要伸手搂抱。 
“你以为我残废了就不能再教训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纨!子弟?”沈玉微微冷笑,一拐扫向沈琼 
“啪”的一声,正正打在大腿上,扑通一声沈琼仰面摔倒。! 
“你听著,以後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好你个沈玉,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少爷,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你吗?咱们走著瞧。” 
看著沈琼一瘸一拐的走远,沈玉只觉胸口有些气血翻涌,挣扎著走到家门前,“咚咚咚”,身子软到在地。 
门“吱呀”一声打开,“谁呀,啊!少爷。”管家沈祥慌忙扶起地上的人影,“少爷,您怎麽。。。” 
“祥叔,我很累。”! 
“啊,好,我扶起进去休息。” 
吃过早饭,又洗了个个热水澡,身心疲累之极,躺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不一会便梦游周公去了。 
7 
沈玉是被一阵争吵声给惊醒的。睁开迷茫睡眼,昏黄的光线透过纱窗照了进来,室内一片朦胧,居然都傍晚了,整整睡了一个白天。争吵的声音还在继续,沈玉侧耳听了几句,心中明了,“祥叔,让二位堂兄进来吧。” 
“少爷,您醒了。”沈祥慌忙走了进来,後面紧跟两个青年,正是沈!,沈珂二位堂兄。 
“二位堂兄一向可好,恕玉儿不能起身行礼了。” 
“沈玉,我们是奉族长之命前来带你去祠堂问话。” 
“我知道了,我…。随你们前去。” 
“少爷,不行啊。” 
“祥叔,不必担心,太叔公一向疼我,我不会有事的,对了,家里其它的人呢。” 
“自从少爷走後,我就把他们都遣散了。我这就去找几个人来伺候少爷。” 
“不用了,辛苦您老了。” 
望著沈玉起身欲行,沈祥著急的大叫,“可是少爷,族人进祠堂受审前都是要挨四十皮鞭的,您已经这个样子了,怎麽还能经受的起?” 
“既为沈氏族人,难道能不去吗?”淡淡的叹了口气,“这两年,什麽样的阵仗没见过?皮鞭麽?已是最轻的刑罚了。” 
…… 
庄严肃穆的沈氏祠堂内一片灯火通明,老族长沈天和正襟危坐,旁边或坐或站著十几个家族成员。不多时两个大汉拖著一个血色的人影来到堂上,将人影随手丢下後躬身退下。 
血泊中,沈玉挣扎的抬起上身,叩头行礼,“沈玉见过太叔公与众位叔伯。” 
“玉儿,”沈天和一皱眉,显然没有料到沈玉竟是如此凄惨,“你发配边疆服役三年,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沈玉凄然一笑,“玉儿双腿已断,自然不能在军前服役了。” 
“唉,”沈天和叹息一声,“既回来了,就要安分守己,怎麽只一天就打伤自己的堂兄呢?” 
沈玉垂下双眸,低头不语,这种有损名节之事怎麽能在祠堂提起。 
等了半响还不见沈玉回话,沈琼的父亲沈鸿举不由恼怒,“叔公,沈玉一向骄傲任性,不服管教,更是犯下轼父杀母大罪,有辱门风,两年前就该逐出家门,叔公宽宏才容他至今,没想到他刚回来不思悔过,更是仗著武艺在身,欺压自己的兄长,我沈氏家族怎麽还能容下此等孽子?” 
“玉儿,你没有什麽话要说吗?”沈天和紧紧盯著低头不语的沈玉。 
沈玉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太叔公是看著玉儿长大的,如果太叔公真的认为玉儿罪孽深重,那麽无论怎样惩罚玉儿,,玉儿都心甘情愿。” 
“你真的一句也不辩解,你可知道以你所犯罪行,依据族规,已可处死。” 
“死?或许活著比死还要痛苦,沈氏清白门风岂能容人玷污,玉儿真的无话可说。” 
“你?”沈天和一愣,气愤一时凝重起来。 
“沈玉罪大恶极,不死不足以平息族人怒气。” 
“是啊,沈玉确实罪无可恕。” 
一时间众说纷纭,争吵不断。 
“族长,”一个小厮走上堂来,“门外萧长天萧大侠求见。” 
“这是我们族内事,他来做什麽?” 
“沈玉的师父,看他教出的好徒弟。” 
“萧大侠也算是我们沈家的女婿,请他进来吧。”沈天和威严的声音响起,压下了一屋子的喧哗。 
师父来了,沈玉心中一痛,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没有看见萧长天高大的身形缓缓走近。 
萧长天扫了一眼已经昏迷的沈玉,双手抱拳,“长天见过沈老爷子,众位兄弟。” 
“萧大侠免礼,不知萧大侠来此有何贵干?” 
“前不久我接到开封府包大人的书信说我那不肖徒儿沈玉已回到京城,所以,”一指地上的人影,“我这次是专为他而来。不知族长大人打算如何处置玉儿。”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即便是处置沈玉,也伦不著外人操心吧。”沈鸿举不耐的道。 
“玉儿是我的徒弟,没有管教好他是我的错,再者说,玉儿已经接受过国法的制裁,还望族长大人容情三思。今後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教的好徒弟即便是接受过国法制裁,还是不知悔过,刚刚回来就仗著自己武艺在身,打伤自己的堂哥,这种大逆不道的孽子还怎麽能留在世上?” 
“族长大人的意思是…”萧长天皱眉,事情怎麽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沈天和叹了口气,“若论族规,理应处死。” 
萧长天一惊,“族长?…如果,如果我废了玉儿的武功,族长可否饶玉儿一命。” 
“萧大侠的意思是?”沈天和一愣。 
“玉儿若是没了武功,就再也不会伤害到别人了吧。”萧长天叹息了一声,“我会带著玉儿离开这里,以後严加看管,还望族长大人开恩。” 
“嗯,”沈天和沈吟了一会儿,“好,我答应你。” 
“萧大侠,沈玉是你的爱徒,你不会食言吧。”沈鸿举一旁淡淡的道。 
“我消遥神功练成不易,废去过程更加痛苦,需要强大的真气游走全身各|穴,最後汇集到气海|穴,冲散体内自身的真气。武功废去,全身经脉会比常人更加脆弱,以後是不可能再练功的。你们若不放心,我现在就废了玉儿的武功。”说著走到沈玉身边蹲下。手掌贴住後心,缓缓吐出内力。 
沈玉睁开双眼,“师父。” 
收回手掌,萧长天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把它吃了。” 
沈玉张口吞下药丸,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恩师。 
萧长天叹了口气,“我给你吃的是雪参熊胆丸,它可以增强你的体力,一会儿我会废了你的武功。……你功力也算有成,若要全部废去,时间上可能会长一些,当然,你也会感到很痛苦,……玉儿,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一定要挺住。” 
“废我武功?”沈玉凄然一笑,目中几乎落下泪来,“武功本是师父所受,师父要收回就收回吧。”心中绞痛,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迟早会被人收回去,情爱如此,武功也是如此,这事上究竟还有什麽值得自己留恋的呢? 
“我废了你的武功,就等於逐你出了师门,以後就不要再叫我师父了,不过,我还是你的姑父。” 
“也好。师父动手吧。”沈玉静静的闭上双眼,等治好润儿後,以後就真的再也不欠你们萧家什麽啦。 
一股激越的真气沿著经脉在体内各处|穴道游走,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沈玉紧紧咬著下唇,仍是止不住浑身颤抖,几乎过了一个时辰的漫长煎熬,最後气海|穴上强烈的冲撞震的身子一歪,瘫软在地。 
8 
沈园。 
沈玉的卧室内灯火通明,一名绝色丽人坐在床边,抚摸著昏迷中苍白憔悴的面容,已是泣不成声,“你怎麽如此狠心,叫你去救玉儿,你怎麽可以下得去如此重手?…你可知玉儿现在的身子有多弱?” 
“是我疏忽了,我也没料到玉儿的体质竟弱成这样?” 
“你不知道,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玉儿,玉儿不只双腿已断,而且心脉受损,五脏风寒积聚,原本就是靠著自身真气吊命,如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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