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给汪海波打了个电话,“喂,汪总,周末有空没?”
汪海波说,“哟,洛总,怎么,周末组织活动了?”
我笑了,“一边去,别老揪着别人小辫子不放啊,‘天使’不是新来个歌手吗?唱得不错,去看看?我请酒。”
“行。怎么咱也得给洛总个面子不是?”汪海波还逗乐。
虽然我很想直接说汪海波你有完没完,不过现在有求于人,我还是低调点吧,“那礼拜五晚上‘天使’见。”
星期五我早早就蹲酒吧里候着了,自从雪特来唱歌,这酒吧人也越来越多,有种人可能就是有吸引人的特质。人家汪总那肯定不会早早出现,大人物那都得是压轴的。我自娱自乐地喝了一会儿,和几个熟人闲聊几句。
雪特来得挺早,在吧台那边和人说话。有人和他熟,我跟过去打了个招呼。人和人认识很简单,今天能打个招呼,下次就是朋友。所以这种朋友转眼就不认识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雪特唱的是和上次不同的歌。有快歌有慢歌,也有点歌。我听得这一舒爽,不由想起来大学时候没事就是躺床上听歌的那段日子,说无聊也真是无聊,不过这些年是再也找不到那种闲情逸致了。就算有个假,也是紧张地想得怎么用才合理,才不浪费,结果更累。哪像从前,蒙着被子听听音乐就是一天,尤其是下雨天,懒得出去上课,就看个电影,然后钻被窝睡觉,晚上爬起来打CS。这日子想起来就觉得舒心。要是可以,真想重新上一次大学。
我正怀旧呢,汪海波来了,在我旁边坐下,看了看台上,“唱得不错。”口气就跟说天气不错差不多。
“没兴趣啊?”我跟着大家吹了声口哨,用目光指指台上。
“不是我喜欢的型。”汪海波简单地说,要了个酒。
“认识这么久,还没问过你到底喜欢什么型?”我笑着问。
“你喜欢哪种?”汪海波反问我。
我忍住笑,“这个,至少智商得比我高,免得被我玩死,至少得有能力自保吧……”
我还没说完,汪海波就笑得差点被酒呛住,“你胡扯吧,是得防着你把自己玩死吧。”
我挑眉,“我都说了,你快说。”
“你少套我话,反正绝对不是那个雪特那型的。”汪海波说得很直接,不过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
“雪特不错啊。”我说的可是实话,看起来是个玩家,而且也是有资本玩的。要说起来,在某个方面,和汪海波感觉有点像。难道是同性相斥?
“你想去玩?”
“看天时、地利、人和占哪一边吧。”我心不在焉地说。
汪海波这回真被呛着了,他把杯子放桌子上,“你真是危险人物,跟你说话就不能喝水。”
“过奖了。”我抱拳。
“今天有事没?纯粹找我喝酒?”他看来是比较了解我经济实用的性格。
我笑笑,“是同事托我帮个忙,他大侄子考公务员。”
“哦。”汪海波意义不明地答应了一句,喝了口酒接着说,“这个我给你问好了再给你答复。”
“谢了。”我举举杯子。我知道这种事和以往帮忙性质是不一样的。不过这也是躲不过的。
汪海波忽然问,“你知道这事哪儿管吗?”
没搞错吧?他会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办?这可能吗?我狐疑地盯着他,“这事你问我?”
汪海波点头。
“要是连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你认识纪乔不认识?”
“不认识。”不就是托个人办个事,有这么复杂吗?弄得跟拍黑帮电影差不多。
“算了,我高估你的智商了。真是不好意思。”汪海波说的笑话真是太冷了。
“这跟我的智商有什么关系?”难道智商高听见一人名就认识?
汪海波无可奈何地表情,“纪乔是我妹夫,人事局长。”
那……是不是说明他刚才的问题根本就是耍我呢?“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还问我?我怎么知道那是你妹夫?”
“所以说你是笨蛋啊。”汪海波忍无可忍地拍了我脑袋一巴掌,“公务员的事就得找他你明白不明白?”
“现在明白了。”我赶紧回答,免得再被殴打。
“你个笨蛋又随便被人利用了是不是,嗯?”
是这样吗?不对,这事要说也是他先招来的,要怪也得怪那个李特助嘴不够严,我才没有把汪海波当功勋章的嗜好。我声明,“那是李特助漏的信,我不好推脱。”
“这混蛋,敢拿我作人情。”汪海波转向我,“你小心点被玩死吧。”
“别那么小气嘛,我可不信你这种事办得还少。”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汪海波冷笑,“你知道别人办事拿什么?那是你能拿得出来的吗?”
我怎么知道给你还得拿礼啊?不过好象办事送礼的确是真理。可是我给汪海波送礼好象也很奇怪。归根结底,我找汪海波办这件事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你呀,这样,明天我给你个电话,你让他自己过去找人,这里面你就不要掺合了。以后再遇这种事你自己放聪明点。”
“知道了。”我松口气。我当然不至于认为汪海波会为这种事翻脸,不过我会给自己找麻烦这我估计是跑不了的,能这样收场真是不错。
“你知道不知道,凡是这儿的人找我办事的,”汪海波环顾四周,“基本别想见到我第二次。”
不是吧,我才刚松了口气好不好,“你真是黑社会?”
汪海波笑了,“你想哪儿了?你得明白汪总可不是给人玩的。”
“谁敢玩你?都是被你玩的吧。”我替大家说句实话。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听过没有,以后你得好好学学。”
我知道是人都自私,可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要是社会光明了,那还天天学什么公民道德规范。不会才学的不是?我是懒得认真罢了。“你自己草木皆兵去吧,我能过日子就行了。”
汪海波这回揽住我的肩,“所以我老得小心你把自己玩死了,不然谁让我玩得这么顺手?”
听听,这什么人是?“能当你的玩具真荣幸啊,汪总。”
我这几天仔细考虑了一下这篇文,觉得结构需要进行大的调整,于是决定还是从头修改为好,所以现在这篇也就不再继续写下去。但是这里不了了之实在不好,所以先给个关于结局的构思来代替。关于修改版,目前想法是会调整一下前面部分的比重,适当加写洛彦的大学生活,并且考虑修改阿杰这个人物,因为是每天连载,所以内容上无关紧要的部分过多,要进行删减。不过基本构思不会变,而是要更鲜明地体现出来。至于修改版的放出时间目前很难确定,应该不在近期,请大家见谅。一直以来,非常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支持,希望我可以让这篇文早日以更美好的面目呈现于大家。
下面就是关于目前章节以后部分的构思:
先说雪特的部分,汪海波是很好地平衡了自由和现实的人,雪特则是为了自由而打败了现实的人。雪特就像一个流浪艺人,从各个方面来用一切办法换取生活保障,惟独不肯出卖自由。因为他是主动选择了这条路,所以他过得很快乐。他不觉得孤独,他拿得起,放得下。为了自由付出的代价当然是安全和安定。但是他不在乎。他肯定和汪海波是相看两讨厌的。汪海波觉得这个人根本是在发神经,雪特觉得汪海波真是有够古板保守。雪特肯定吸引人,但是他是那种只能让人仰望的人。雪特会喜欢洛彦是因为洛彦身上没有世故,洛彦不是不通世故,而是从不当回事。就是这种“没心没肺”。对洛彦来说,相比较汪海波,雪特的吸引力当然更大,雪特身上的自由的光芒是纯粹的。
但是洛彦最终选择的并不是自由,而是责任。由于姥姥的突然去世,在众亲戚的推委下,洛彦主动承担了照顾姥爷的责任。并因此和母亲达成和解。洛彦保证今后绝对不再提这件事,并且绝对不会让母亲为此蒙羞。这意味着洛彦不能在任何公开场合承认自己是gay,并且绝对不会选择同性伴侣。
雪特自然也是不会停留的人,他仍然会沿着他的自由轨道运行,如同许巍的》中所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世界,我的心了无牵挂。”这期间他造成了汪海波和洛彦的感情远离。事实上,洛彦也放弃了得过且过的生活方式,开始背负责任。这一点,也是他能再次和汪海波达成共识的一点。汪海波从最初被洛彦的在现实中的游离态度吸引,慢慢互相了解,直至可以沟通。汪海波和洛彦比起情侣,更像知己。一时的打击让洛彦消沉了一阵子,有点沉溺于汪海波。雪特的出现甚至使洛彦向自由的方向有所倾斜。雪特对生活态度的强硬影响了洛彦,这使洛彦可以更坚强地面对生活,并做出最终选择。他当然不会认为他能够和汪海波在一起,而且他主动拒绝了这一点。但是他和汪海波却因此能够真正彼此理解。
如果想要更好地协调责任和自由,就必须要有经济基础。成功的例子就是汪海波。洛彦也只能走这条路。安排好了母亲和姥爷,洛彦最终还是选择了到更有发展潜力的地方去打拼事业。临走洛彦略有伤感,但还是用一贯的玩笑态度对汪海波说希望回来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帅。而我当然会变得更帅。汪海波说我相信那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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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呆呆傻傻,昏昏迷迷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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