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让我出来!呜呜呜呜。。。。。。你再这样。。。。。。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啊啊。。。。。。思思。。。。。。」
放手是没有放手,不过为了他这一句话,焦衍擎倒是对着他猛插了两下,插得他简直是语不成声。
又在焦衍擎的身下挨了好长时间,就像焦衍擎所说的那样,不习惯或者难受,都只是片刻的事情,时间一长,习惯了这种绵长而又不绝的快感,反而让旭海迷上了这种擦弄后庭的感觉。
「好棒。。。。。。嗯。。。。。。舒服。。。。。。嗯。。。。。。还要。。。。。。嗯。。。。。。」
「擎。。。。。。嗯。。。。。。擎。。。。。。」
「真乖,你的身体条件果然就像我预料的那么好,估计做不到一个月,你就能用后面解放了。」
等焦衍擎终于握住了他的硬挺,让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已经射得筋疲力尽的旭海,连反驳的余力都没有,就直接睡了过去。
什么叫不到一个月就能用后面解放啊,其实是不到三个星期,旭海就学会了用后面解放了。
唉!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他们兄弟真的都属于同一种体质,继看到了大哥的Zuo爱之后,他居然被焦衍擎说成是「世间第二个难能可贵的尤物」!
为什么会是「难能可贵的尤物」呢?就是他那发达的神经感应系统,除了能用在足球场上以外,居然还能在床上得以发挥。
「嗯。。。。。。好舒服。。。。。。嗯。。。。。。嗯。。。。。。」
「快一点。。。。。。嗯。。。。。。好。。。。。。就这样。。。。。。好。。。。。。」
几乎是从第一天开始,旭海就对这种绵长的快戚深深的着了迷。就焦衍擎的话来说,因为旭海是属于那种神经末梢敏锐的人,比别人更容易享受其中的乐趣,所以旭海也就越难拒绝这种甜蜜的诱惑。
「旭海,我是焦衍擎。那个。。。。。。今晚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出来。」
那天从床上起来,再次清醒过来的旭海,是顶着熟螃蟹一般的脸蛋,慌乱不已地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可能是被他的表现给吓到了吧,一连两天,焦衍擎都没有和旭海联络。等到第三天下午,终于接到了焦衍擎的电话,旭海本来还有的尴尬情绪,也被对方那种小心翼翼的口吻给赶跑了。
「你干什么呀?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插足大业吗?各取所需,不用在意啦!况且,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我们插足成功,就会永远忘掉!
别在意、别在意,出来是吧?嗯,今天我要加班,星期五吧,星期五我们再见个面,讨论一下星期六的事。。。。。。啊,那就这样吧,我要改程序去了。」
要说完全不在意,那也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旭海也不会把见面的日子硬是往后挪了两天。不过,无论是给脸上贴金也好,遗是为自己打气也好。不断地这么想着,到了见面的那一天,旭海遗真的是不太尴尬了。
当然了,既然他不介意,焦衍擎自然就更不会介意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多听到他的「立场」一次,焦衍擎的积极性就会更高涨一点。
那天通电话的时候,听他这么「大度」地畅谈了一番,焦衍擎就已经感动得直喘粗气了。等到见了面,才谈了不多一会,「激动」得双眼发光,面孔抽搐的焦衍擎,就再一次把他拉进房间,进行第二次改造。
「叫我擎,要叫得温柔一点。」
「看着我,Zuo爱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对方叫名字,这是起码的礼貌。」
「舒服吗?爽的话,就要大声叫出来,这样才能让对方满足,最好还要带上对方的名字。」
好羞人哦。。。。。。怎么会这样呀。。。。。。
要变成终极小受,难道真的要这么寡廉鲜耻、淫荡风骚的吗?再回想那天大哥的表现。。。。。。晕啊,男人果然是床上床下两个样,人前人后两个样。这么说来,如果有固定的伴侣的话,应该不算是出轨吧?
可是,就光言语和表情的调教,旭海或许还可以当作是演戏,不和他计较,但那个体位的训练,却实在是让旭海叫苦不迭。
「旭海,今天我要教你口技,那可是能让男人如痴如醉得技术。。。。。。」
正常位、侧躺位、高吊位、骑乘位、横的竖的、躺的站的,把旭海做了一个晕头转向以后,这一天,焦衍擎忽然把他那硕大的下体塞进了旭海的口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好含着,要像宝贝一样含着,只有满怀热情才能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爱,也才能使对方更加爱你。」
什么跟什么嘛,自己又不是没有,为什么要去含别的男人的小弟弟啊。而且又粗又壮,还带着浓浓的男性麝香,初次接受的旭海,只想快点吐出来。
可偏偏他的舌头越是往外顶,焦衍擎就越往里进。抽送之间,那大大的前端,正巧擦过了旭海的上颚,一阵酥麻传来,忽然就令旭海浑身都为之一颤。
「原来你这里也有敏感点啊,是这里吗?这样爽不爽啊?」
「呜。。。。。。呜。。。。。。嗯。。。。。。」
哪会有不爽之理啊。抓到了旭海的弱点,焦衍擎的进攻就变得有些放肆起来,技巧地调整了送进的角度,焦衍擎很快用他的硬挺,毫不遗漏地擦弄起旭海的上颚来,直擦得阵阵酥软的旭海没过多久就情欲高涨地捧住了这根宝贝,卖力地吸吮起来。
「哦。。。。。。好棒。。。。。。旭海。。。。。。对。。。。。。就这样。。。。。。真棒。。。。。。」
「旭海,转过身来,我来帮你弄后面,你快忍不住了吧。」
照理来说,如果是69体位的话,旭海含住了男人的巨大,男人也该含住他的硬挺,可是那个一心要把他改造成「第一尤物」的焦衍擎,偏偏就不去碰他的前面,一边任由他吸吮着他的下体,一边拨过旭海的臀部,翻弄起那个红艳的入口来。
「呜。。。。。。思。。。。。。擎。。。。。。啊。。。。。。」
「嘴里别停,含好了。上下两个敏感点一起受用的话,不是更舒服吗?」
的确是更舒服啊。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焦衍擎人高马大,手指也特别的粗长,被他这样地捣弄着,不时失神的旭海,就是想不停下也不行啊。
看着他被玩弄得就像酥了般地软了下来,拔出了硬挺的焦衍擎,转而就插入了那个正红得发疼的部位。
「思。。。。。。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这一下,使得旭海第一次尝到了用后面解放的快乐。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好像上了瘾一样,在之后的「训练」里,旭海都只有用后面解放才会心满意足。
「我现在差不多也应该算是「终极小受」了吧?衍擎,你说,我什么时候再去向大哥表白啊?还有啊,要是表白了以后,要和大哥做一下的话,地点是不是选在有床的房间比较好啊?」
自从第一次用后面解放以后,时间又过了整整两个多月。
在这两个月里,旭海和焦衍擎的见面次数,已由原先的一三五讨论会,直线上升为天天都黏在一起。就好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每一次的见面,都免不了发展到床上,干柴烈火的,连同旭海外宿的次数,也在直线上升中.再加上他那个一心攀龙附凤的老妈,每次一见到焦衍擎来接他,不但不予以反对,还总是当着人家的面就这么大叫大嚷的,好像唯恐人家不知道她双手赞成一样。
不过这样一来,除了有些尴尬以外,到也带来了很多方便,以前总是担心旭海会看上哪个穷小子,把他看得很紧的蒋燕莉,现在基本上完全都不干涉他的行动,而且啊,每次看到焦衍擎在大清早用车把旭海给送了回来,她总是比中了大奖还笑得欢呢。
所以摒除了母亲的干预,又练得一身「终极小受」的本事,旭海自然就想朝目标再进发一次。
「你倒是说话呀!我觉得你也差不多可以去压程鸿业了,让他尝尝你「终极小攻」的技术,而我呢,就让我大哥尝尝「终极小受」的滋味,我们俩个一攻一受,正好把他们改造过来。怎么样,就这个星期六吧?你说好不好啊?喂!」
他这边精神抖擞,正打算大显神威,可上边的焦衍擎却一点都不如想象般的有热情。
「喂!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还是脱力了?难道。。。。。。你这个「终极小攻」已经在刚才的「奋战」里被我这个「终极小受」给消灭了?」
「小笨蛋!谁会被你消灭啊?下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居然就去想别的男人,你好歹给我收敛一点!」
「什么叫收敛一点?我们不就是为了别的男人才这么插在一起的吗?」才不管是不是刚刚射过精,他还双腿大开地躺在人下,说起他这个努力了经年的愿望,旭海遗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一把推开了焦衍擎的身体,拉出他遗滞留在体内的硬物,有点气恼的旭海,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到底还要不要程鸿业了?我告诉你啊,就算你对程鸿业没有信心,我对大哥可是很有信心的!我不管!你要给我负责到底,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拖住程鸿业!不然我可翻脸哦!」
看着焦衍擎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又白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的旭海,转而无限同情地拍了拍焦衍擎的肩膀。
「好啦,要去压倒那个程鸿业,的确是比较可怕的想法,不过,既然我们俩个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努力到了现在,不去试试,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好歹,我们也去试一次吧,万一失败了,我们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这到也是,如果不尝试一次的话,估计是很难死心了的。好吧,我明天就去找鸿业看看.」
「唉唉?你真的要去找程鸿业吗?你、你真的要。。。。。。压倒他吗?」
事情是他提起来的,说不达目的就要翻脸的人也是他,可是真的听到了焦衍擎的决定,意识到他真的要去压那个程鸿业了,不知道怎么的,旭海的心里又感到一阵说不出来的别扭.为什么呢?为什么会那么郁闷呢?难道让焦衍擎去压那个程鸿业,这样的景象,实在是太难想象了吗?
「喂!你是不是吃醋了呀?怎么一下子就没声音了?要是你反悔的话,我可以只压你一个哦!」
「去你的!谁会吃你的醋啊!少臭美了!我只不过觉得以你的身高体形,去压那个程鸿业,还真是棋逢对手,难以想象.一点都没有美感!」
绝对是这样,要知道啊,两个将近一九0身高的壮男在一起滚床单,还有一个被压得哼哼唧唧地,这样的景象,任谁去想都有这种别扭的感觉吧。
自觉所想不差,一把推开了眼前的脑袋,托着酸软的腰肢,旭海大大咧咧的就跨下床,一道白浊的体液顿时就从他的股间溢了出来,沿着白皙的肌肤,一直流到大腿上面。
当然,这一天的清理工作,还是像往常一样,全都由焦衍擎一手包办。而旭海只要如往常一般,朝浴缸里面一躺,就行了。。
而在整个清理工作中,旭海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大概就是在焦衍擎伸进他体内的时候,小声的哼哼了几句。
「虽说我们俩个上床是互惠互利、互相愿意的,但是被压在下面,怎么说也比较不自由,所以你得负责善后工作,让我也多享受一点。」
什么入口红肿啊,难以行走啊,被干得起不了床啊,这些别的同志常常会有的感觉,对于旭海来说,只是维持了再短不过的时间,在他第一次用后面解放之前,他那柔软的肢体,发达的运动神经,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接受的立场,但是自从两个人有了第二次肌肤之亲以后,享受到了被人伺候的乐趣,旭海就再也不肯自己动手了。
「在骨子里面,你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
才不管骨子里面,还是骨子外面呢,喜欢享受的人,是不分里外的!
所以直到今天,就算是这种程度的体力消耗,也都已经变得和踢足球一样,习惯了,旭海仍然霸道地要求对方「服侍」。
反正小受就是有这样的权力!不用白不用!
这天晚上,和过去的许多次一样,旭海同样没有回家睡觉,好像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吧,除了早上回去换衣服以外,他一直都是和焦衍擎在旅馆里面留宿的。
反正和焦衍擎在一起,老妈高兴着呢,而且旅馆的这张床,睡得也颇为舒服,不回去就不回去吧。
洗了个白白净净,清清爽爽,往焦衍擎的身边一钻,一向不喜欢多想的旭海,都没有意识到两人姿势的暧昧,就昏昏地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回去换了一套衣服,和焦衍擎一起来到了程家,也不知道焦衍擎是用什么方法拖住了程鸿业,十点刚过,旭海果然就在小客厅里逮到了和大哥独处的机会。
「大哥,我已经想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一心只想做攻,都没有考虑过大哥的感受。这些天来,经过了刻苦的努力,我已经完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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