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一个月,心月的伤势日渐好转,已经能下床行走了。这一日玄武帝忽然派人来召太子商讨国事,太子略一犹豫还是去了。心月无事可做只好躺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心月正纳闷了,只见星扬领着一帮人闯了进来。心月一看是他惊得坐了起来,瞪大了一双眼睛恐惧的望着他。
星扬看了看他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倒是挺会装病啊!想躺在这里享清福!做梦吧!”说着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把他带走!”马上就有两名随从向心月走过去,心月知道一旦被他们带走就没救了,忍不住挣扎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太子殿下呢?”
星扬哈哈大笑,得意的道:“太子殿下被父皇派到凤城去了!你要找他?他十天之后才能回来哩!”心月一听顿时浑身一片冰凉,那两名随从走过来粗暴的将他从床上拽下来摔在地上,心月只觉得天旋地转,痛得几欲昏死过去。。。。
心月几乎是被星扬的随从拖到鸣阳宫的,在鸣阳宫的偏房内,星扬恶狠狠的对心月骂道:“你这个臭表子养的臭贱货!勾引了父皇不算,还把皇兄也迷得神魂颠倒。你的狐媚手段还真厉害啊!”心月有口难辩瑟缩的跪在地上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他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知道啊!
只听星扬又骂道:“你还真有本事啊!淫乱后宫,气得母后和父皇都吵起来了!”心月再也忍耐不住,忽的抬起头痛苦的说道:“说我淫乱后宫,父皇这些年怎么对我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被父皇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为什么没人管呢!”星扬见他竟敢顶嘴气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道:“贱人!还敢狡辩!”
心月捂着被打出血的脸简直是欲哭无泪。只听星扬冷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吗?告诉你,父皇已经向母后妥协了,要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从边疆班师回朝的平南王。今晚的庆功宴上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心月越听越是心惊,颓然坐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平南王是玄武帝的亲侄儿,又因为陈皇后的妹妹嫁给了老平南王,所以他也算是陈皇后的亲外甥,和皇家的关系是再亲不过了!平南王自小跟着父亲东征西战,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熟读兵书,精通各种战策谋略,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是战功赫赫,声名卓著了!四年前,老平南王不幸染疾身故,王妃夫妻情重也自尽相随而去,平南王万分悲痛之下毅然请命去镇守边疆,几年辛苦征战使得边疆安稳平定了这才班师回朝。玄武帝欣喜若狂特意在鸣阳宫摆下豪华国宴盛情迎接英雄的归来!
夜晚鸣阳宫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大臣和皇亲贵戚们都尽情狂欢,酒酣耳热之后玄武帝决定推出他的礼物了!
一身红衣的心月在星扬的授意下缓缓走进了鸣阳宫的大殿。正在饮酒狂欢的众人都被心月的绝世风采惊呆了。心月本就生得俊美异常,精心打扮后更是倾国倾城了。鲜红的华服衬得脸色虽略显苍白,但那雪白纤细的粉颈以及红袍下若隐若现的两条白皙娇嫩的小腿无不让人浮想联翩。
心月在众人的惊艳和赞叹声中走到了玄武帝席前款款跪下行礼。玄武帝色色的看着他,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尤物竟要拱手送人心中不禁有些舍不得。看了半晌才讪讪道:“朕已把你赐给平南王为奴,快去拜见你的新主人吧!”此言一出殿上众人发出一片艳羡之声,玄武帝又续道:“以后要好好服伺你的主人,若出差错朕定有重罚!”
心月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冰一样的男子,虽然大殿上人声鼎沸气氛热烈,但心月一看到平南王就有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平南王年方二十,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也算是一个罕见的美男子了。但他那狂傲不屑威严慑人的气度,冷若冰霜的表情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心月再不敢看他,低着头走到他的席前缓缓站定,一咬牙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红袍哗的脱落在地,心月那洁白无暇娇嫩细腻的纤瘦胴体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霎那间,大殿上犹如炸开了锅一样!惊叹声、赞美声、狂吼声、尖叫声响彻云霄,不少人口水鼻血流了一地。
心月此时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星扬的恐赫声犹历历在耳,他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他只能按着星扬事先吩咐的那样赤裸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跪倒在平南王的席前!
玄武帝得意的对平南王笑道:“贤侄,朕的这份礼物怎么样啊?!”平南王看了心月一眼淡淡道:“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唯有精忠报国以谢陛下的厚爱了!”玄武帝高兴得哈哈大笑,一仰脖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心月那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忽然道:“陛下,我看各位来宾对这个小奴甚感兴趣,不如陛下出些节目让他表演娱乐娱乐大家。”心月听了心里“恪噔”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这个提议大为兴奋笑道:“妙极妙极,朕正愁没什么娱兴节目呢。这下也能让众爱卿饱饱眼福了!”说着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先把这贱人绑起来。”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太监走出来把心月拖到殿中央,然后把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接着玄武帝又道:“那里也给扎上!”太监们会意,抓住心月那幼小的荫茎用一根细绳在根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扎上。心月吃痛也不敢挣扎,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任由他们折腾来折腾去。
绑好后玄武帝从席上掷下一个小瓶,吩咐道:“把这个抹在他那里!”太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个马上将心月的头摁在地上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另一个则用手指从瓶中抠出一块膏状物体向心月那一张一合颤抖的密|穴抹去。手指刚一进去,心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摁住他身体的太监连忙用力将他死死按住。抹药那名太监用手指在心月的密|穴内来回旋转搅动,以使药膏能均匀分布,如此反复动作搞得心月呻吟不止。而殿上众人听到心月这细细的呻吟骨头都要酥了。
好不容易抹完,太监一松手心月便软软的倒在了大殿冰冷的青石砖上。只听玄武帝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药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极品春药,马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小贱人是如何发春发浪的了!”
“嗯。。嗯。。。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在鸣阳宫大殿冰冷的青石砖地上无助的疯狂扭动着。由于春药的作用,心月现在可说是欲火焚身,后庭密|穴处又麻又痒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噬咬一般,体内骤然升起的无尽欲火急于找到地方宣泄,而偏偏那宣泄口又被牢牢扎住,这对心月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
而对鸣阳宫大殿上垂涎欲滴的众人来说,他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香艳最刺激的场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绝美少年正在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那甜美的呻吟,那白嫩诱人的胴体简直让在坐的各人几欲发狂。偌大的殿堂之上除了喘息声、淫笑声、咽口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尖叫起来,下体已是一泄如注!
这其中只有平南王一人镇定如常,尽管身边已是一片淫乱,但他兀自在那平静的自斟自饮,英俊冷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高高在上的玄武帝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早就想把心月拖过来狠狠的蹂躏一番了。只是他既已把心月赐给平南王,碍于情面当然不好意思再动心月了。只得把身旁的一个美姬摁在膝上又掐又拧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情欲。
平南王扫了扫殿上丑态百出的众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对玄武帝道:“陛下,倘若一直不满足这贱奴,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玄武帝嘿嘿一笑道:“朕也不知道,此药药性极强,据说能让人保持数天兴奋状态。”说着看了看地上苦受煎熬的心月残忍的笑道:“倘若一直不满足这小贱人,那他可就生不如死了!”平南王淡淡道:“贱奴本就是生来让人玩弄的,又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玄武帝点头笑道:“说得好!这小贱人娇媚诱人,在床上那销魂的滋味可令人欲仙欲死,爱卿就慢慢享用吧!”平南王轻轻一笑道:“臣多谢陛下的好意了!”顿了顿又道:“陛下,臣命下属将这贱奴带下去吧,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就都要发疯了!”玄武帝哈哈大笑道:“爱卿说得极是,再看下去,朕也要控制不住了!”
已经挣扎得神智不清的心月在殿上众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被人拖下去了。随后不久宴会也就结束了。平南王和玄武帝依依惜别,准备连夜就出发赶赴自己的封地湘城,玄武帝也不强留说了些场面话便让他走了。
夜晚寒冷刺骨的北风让蜷缩在殿外白玉石阶上的心月清醒了一些,虽然赤裸着身体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也能稍微平抚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恍惚中心月看到平南王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前,正用鄙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心月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
平南王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我,告诉你!最卑贱的人就应该受到最卑贱的对待!”说着就这样抓着心月的头发拖着他快速地往台阶下走。
心月感到头皮都要被撕掉了,痛得他长声惨叫。平南王一直把他拖下石阶,摔到一匹白马脚下,这匹白马高大健壮通体雪白乃是平南王心爱的座骑“雪铃”。平南王武将出身,自不会像其它大臣那样乘轿而来。不管路程远近,他一律都是策马而行,就连从边疆返回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也是驾着马骑回来的。
心月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赤裸的身体上又多了好几条伤口。平南王纵身一跃,利索的跃到了“雪铃”的背上,然后一俯身从地上抓起心月让他也骑到了马背上,紧紧贴着自己的前胸。心月双手仍被反绑着,赤裸的下身一接触到粗糙的马鞍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软软的呻吟了一声。
平南王冷笑道:“这样就有感觉了,你还真是有够贱啊!”说着一手搂住心月纤细的腰一手勒紧缰绳让那“雪铃”跑了起来。颠簸的马背剧烈的磨擦着心月赤裸的下身,使心月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后庭受到更大的刺激。心月忍不住尖叫挣扎起来。
平南王搂住他细腰的手紧了紧制止了他的扭动,然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就受不了了,此去湘城要走三天三夜,你又如何忍受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心月一听此言震惊得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如果三天三夜都要骑在马上受这活罪,既便是地狱也无此酷刑啊!
平南王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便策马狂奔起来。那神马“雪铃”飞奔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心月颠得更厉害了,瘦小柔嫩的屁股和坚硬粗糙的马鞍疯狂撞击着,使得后庭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心月痛苦的仰着头无奈的悲鸣着,一头秀发在清冷的月光下悲伤的挥舞着,脸上挂满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宽敞平坦的大道上,平南王一行人策马狂奔,甚是醒目。此时天已将亮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人见到心月那么一个绝美少年赤身裸体的坐在平南王的怀中都大感惊讶,纷纷侧目而视。心月 却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他早已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除了无谓的挣扎和悲哀的呻吟他什么也做不了。
三天三夜后,第四天早上平南王带着半死的心月终于回到了自己在湘城的王府内。此时他怀里的心月已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三天来心月可是尝尽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分昼夜的马上奔波也让他的骨头几乎散了架。当平南王把他摔在王府大院坚硬的青石板上时他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了!
心月醒来时已是两天后了,春药的药性已渐渐淡去。但浑身仍然痛得要命。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又小又破的屋子里,身体仍是赤裸裸的,但盖了一床破被,被反绑的双手也解开了。一个小童守在他床旁边,见他醒了忙跑了出去。心月想他大概是去叫人了吧。
不多时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管家模样的人领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那人一双小眼睛阴毒的看了心月几眼冷冷道:“我是王府的杨管家,你既然醒了就起来跟我去见王爷吧!”心月虽然觉得又痛又乏,但仍挣扎着爬起来穿上了王府下人的黑衣服。。。。
平南王府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心月怯怯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身子已忍不住微微发抖。平南王一身白衣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英俊的面孔冷得像冰一样。连四周的空气也仿佛被冻结了。心月更是害怕得连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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