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接过一看,扑哧一声笑了:“还是陨的眼力好啊,一眼就找到好玩意了。”他一边说着,手里的金针已经毫不由于的刺进了他的||||乳珠,疼痛使得子弦的身体大力的弹跳了一下,马上就被身上的锁链束缚住了,萧遥转动着手里的金针,满意的听到子弦发出一声声的闷哼,他就着金针穿好的小洞,嵌入了一个带着沉甸甸的坠子的小环,拉扯这他的||||乳头一直保持着挺立的状态,分外敏感,然后以同样的方式为他的另一边||||乳头加上了||||乳环。
“这样就好了。”萧遥拍拍手:“欲奴,你把他放到展厅里去就行了。”
“你就这样把他送出去让人赏玩?”萧陨有点意外:“这样他受得了吗?”
“就是要他受不了啊。”萧遥托起他的下巴:“陨,你心软了吗?”
“怎么会?”萧陨不安的摇头:“不,我怎么会心软,我怎么会忘记林家带给我的屈辱呢?少主!”他猛地跪了下来:“陨求少主恩赐,陨想要报仇,洗雪耻辱。”
“陨啊。”萧遥凝视着他俊美的容颜:“求我是必须付出代价的,你预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陨什么都是属于少主的。”萧陨出奇的宁定,他缓缓的跪了下来:“少主要陨怎样,只要吩咐一声就是。”
萧遥抚摩他的脸颊:“陨啊陨,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萧陨不语,只温顺的把头倚在他的膝盖上,任凭他摩挲着自己的脸颊。
子弦恨不得自己能够马上死去,他被锁在笼子里,浑身赤裸任人观看,身上还带着那么耻辱的标记,象狗一样,不,甚至比狗还不如。他转头看看同样跪在旁边的林宇,只见他低垂着头,看不见他面上的表情,心里却忍不住莫名的难受。这个时候,一只手从栏杆里伸了近来,试图抚摸他的身子,子弦猛的打了一个寒噤,不自觉的向后缩去,脖子上的项圈却牢牢的固定住,使他不能移动分毫。这笼子做得忒是精致,人的手伸进去,刚好可以搔到林子弦的身子,却没办法有进一步的动作。
林子弦羞愤已极,偏偏他的苦难远未结束,身后的蜜||||穴里东西忽然震动了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撞击着他身体的内部的敏感点,唔,子弦虽然极力压抑着,却仍有一丝丝细细的呻吟声从他口里发出,这令他倍觉耻辱,全身上下都泛上一层红色,显得格外妖媚诱惑。
欲奴跪在笼子旁边,身上的装束标明他也是一个性奴,没有了笼子的阻隔,所有经过他们的人,都忍不住动手玩弄他身上的每一个部分,在林子弦身上不能发泄出来的欲望,一股脑的转移到了欲奴的身上。
胸前被||||乳夹夹住的两粒茱萸,在刻意的抚弄下迅速的饱满涨大,欲奴颤抖着,对自己身体里升起的莫名的欲望丝毫抗拒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凭他们亵玩着。他们并不满足仅仅是挑逗他,更进一步的把手伸向他的全身,肆意在他身上点燃簇簇欲火。
被众人玩弄着的欲奴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分身也不争气的抬起头来,却被牢牢的束缚在环里,不能越雷池一步:“真是个好玩具啊,看来少爷的眼光还是那么高啊。”一个笑道:“算啦,这样只能摸不能吃的有什么意思,还是回家抱自己的奴隶吧。”随着他的话,围在欲奴身边的人顿时走了个干干净净。
“子弦,你还好吧。”欲奴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下腹处的热流,关切的问道。
林子弦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我现在落到这一地步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现在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算什么东西?”
欲奴心头一痛,对子弦他一直都抱有一份歉意,只是他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我不怪你恨我,只是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子弦,在这里最好能够逆来顺受,否则的话日子会很难过。”
生性骄傲的林子弦如何听得进去,他怨恨的看着欲奴道:“你自己下贱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想让我变得和你一样下贱吗?告诉你,那是做梦。”
欲奴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仍是没有说出口来,事实上他也说不出口了,身上的皮肤忽然变得滚烫起来,下一刻又变得冰冷,一冷一热交替着,他知道这是主人在他身上抹的香油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咬紧牙关,竭力不肯发出呻吟声,那香油偏又煞是作怪,偏偏不肯放过他。欲奴只觉得自己身后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全身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只稍稍一动,就会象着了火似的滚烫起来,一波一波的热流开始涌向小腹,叫嚣着要冲破束缚。只是他身上的金链虽已放开,但几枚小环仍呆他它的位置上执行自己的职责。被束缚着的欲望不能解放,浑身上下的肌肤无不滚烫火热,更让他星眼迷蒙,虽然仍保持着跪姿,却再也无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了。颈上的项圈忽然收紧,欲奴张开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真没用。”轻蔑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怒气:“带上子弦回房。”
“是,主人。”欲奴的声音略带了些沙哑,竟平添了几分娇媚。
萧遥不由得心里一动,眼光立时落到了他健美的身体上。长年习武使欲奴的身子十分结实,绝无一丝赘肉,斑驳的伤痕该是他历年厮杀的纪念品,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偏偏||||乳头因长期暴露在空气里,早变得坚硬了起来,精巧的||||乳环在这结实的身体上既显得诡异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协调,昂扬的下身蓄势待发,却被一个和||||乳环同样款式的阴环给牢牢束缚住,使它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健美的身体,屈辱的姿态,使欲奴整个人多了一种诱人的风情,即便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萧遥也看得目为之夺:“真是绝品啊。萧遥感叹着。
依旧是那间卧室,萧遥的眼里却多了一丝兴奋:“欲奴,你去把自己打理一下,对了,还有子弦,把他也给我弄干净了。”
一手拉过欲奴的头,萧遥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不带半丝怜惜的蹂躏着他的红唇,一手在他胸前揉搓着,被调教了一天的身子分外的敏感。欲奴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却不敢有什么举动,主人的爱好他还不知道啊。
萧遥眉头一皱,忽又低低的笑了起来:“欲奴,林宇,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欲奴真正的本分是什么吧。”
林宇心醉神迷的望着萧遥,那平凡的五官因为有着一双骄傲的眼便显得生动起来,他乖顺的道:“一切谨遵主人吩咐。”
拨开欲奴的臀瓣,露出娇嫩的花蕾,萧遥扬起一抹笑:“看来你适应得很好嘛,林宇。”他一挺身,埋进欲奴的体内。
痛,好痛,粗暴的动作没有给欲奴带来哪怕一点的欢愉,被撕裂的痛楚迅速扩散到全身,比起以前受过的任何伤都难以抵御的不是痛楚,而是心头的那一抹未泯的灵智,原来,自己,终究不过是个玩物,是个奴隶!
这个认知使得欲奴几乎要崩溃了,他无助的呻吟着,清明的眼被欲望蒙上了一层阴霾。
萧遥一直含笑看着他,这才慢慢的捻动着他胸前的||||乳环。欲奴大睁着眼,胸前的茱萸被拽得挺立起来,一声呻吟低低的从喉头滚出,萧遥伸手搓捏着他的分身,直到它完全在自己手里涨大,才冷笑着将一根细长的银针慢慢推进他的铃口里。欲奴蓦地瞪大眼:“啊……啊……”最娇嫩的地方被无情的刺穿,欲奴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却一句告饶的话也没有。
萧遥咬咬牙,猛地将银针全部推入他的体内:“乖,别乱动,否则会很疼的哦。”
欲奴抬起头,迷蒙的星眸里带了点委屈:“主人,欲奴好痛,求主人手下留情。”
“这么脆弱啊?”萧遥漫不经心的笑着,在欲奴蜜||||穴里的分身却猛烈的律动了起来,他把欲奴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来,自己扭着屁股,慢慢的来,你要学会取悦我啊。”萧遥柔声说道,那温柔的声音让欲奴彻底的沉迷了。
他依言摆动着腰,完全忘记了林子弦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也看不到萧遥眼里飞快掠过那复杂的神色,只专心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萧遥在他体内的律动,一次次攀升到高潮,却都被那根银针无情的挡了回去。
“主人。”欲奴软语哀求着:“主人,欲奴求你了,给欲奴吧。”
“给你吗?”萧遥淡笑着,眼里竟是一片清明,欲望并未染上那双眼一分一毫:“欲奴啊,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啊?你向你的主人乞求赏赐,总得说清楚你要的是什么啊?”
欲奴极力睁大迷蒙的眼,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子火辣辣的,后面的蜜||||穴被主人的分身填得满满的,小腹满是一波波累积起来的快感,想释放出去,却又找不到出路,只能停留在小腹处,强烈无比。
萧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欲奴的背脊,这个地方最是敏感,欲奴不由得再度呻吟了起来:“主人,主人。”他喃喃的喊着,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抱住萧遥。
看着依恋的将脸偎进自己怀里的欲奴,萧遥冷酷的笑了,林宇啊林宇,这才只是最初级的呢,你就抵御不住了吗?也对,在情蛊至尊的控制下,你还能抵御到这一步,你的意志还真是非同小可啊,我还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呢,不过,你们林家将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才行。他快速的抽动着自己的分身,丝毫不在乎他的律动会给欲奴带来多大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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