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在想什么?你这样很没有Zuo爱时应有的礼仪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骂之前,韩皦日又增加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数量。
“放松,不然我就拿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席靖儒红着眼眶瞪他,虽然没啥作用,但他还是想瞪他。不过在听到这句威胁后,怕韩皦日真的会对他施虐,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可是这哪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下体太过强烈的刺激,教他想放松也没法办到。他好难过!
终于,在他体内的骚动停了下来。
他要放过自己了吗?席靖儒天真地这么期盼着。
谁会让到嘴的肉飞了?尤其对韩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对他了解不深,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席靖儒不自觉地照着他的口令吐纳。
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中计的席靖儒也只能继续依着韩皦日的指令吸气、吐气。
真的比较没那么不舒服了,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席靖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与席靖儒的理智争战,他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没让奔至喉间的怪音逸出。
他想哀求作弄他的人停止,又恐声音背叛了自己,发出讨好他的音调,若他停止,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体内的异潮。
他战栗地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全身布满红潮,被绑的双手交互紧握,残留的理智渐渐溃散。
令人脸红的私密处被撑开,任韩皦日的数根手指不受阻地自由进出,拚命想忽略他带来的激越的席靖儒,反将全都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耳里听见的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及韩皦日的手指抽动时所发出的声响。
不、不行了!
在席靖儒即将崩溃地嘶吼时,韩皦日移开他恶意的手。
以为韩皦日终于玩腻、肯放过他的席靖儒,放松地张眼看着他将他的脚抬高,用力地折弯他的腰肢,将他那比他巨大的火热抵住他仍感灼烫的密|穴。
不、不会吧?!
“啊!”席靖儒发出比猪嚎好一点的惨烈叫声,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令他难耐地哀叫。好痛!
席靖儒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他的入侵,但被润滑过的甬道似在欢迎他的暴行般,任他长驱直入。
发不出声响的惨叫,席靖儒紧窒的甬|穴,将烫人的硕大完全包住。
“好紧啊!都快将我的硬挺给折断了。”韩皦日挑眉,邪气十足地握住席靖儒被自己的热液弄得黏滑的坚挺。
“别哭,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
现在不是赞赏他的时候,他哭了吗?这么痛,教他如何能不哭?
席靖儒哭得抽抽噎噎地,好痛哦!
他现在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的,他已痛得快死掉了。
韩皦日施展高超的技巧抚弄席靖儒的坚挺,藉以分散他对痛的注意力,好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别动,呜……别!”
哭得惨兮兮的席靖儒,全然没形像地哀求着。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好痛!”
韩皦日好心地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抽离他的身体,这只能让席靖儒好过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真的……呜。”席靖儒哭得好不可怜。
“那以后都听我的?”
“嗯。”他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能放过他,要自己跪下来他也肯,快放开他吧!
“你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
“不会,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取信于他,席靖儒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泪水也扑簌簌地直流。
“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韩皦日猛地刺入席靖儒的体内深处。
“啊……”再也话不成句的席靖儒,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在他难过得觉得自己快死掉的同时,他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度正逐渐激昂,那是一股令他无法忽视的热潮。
在他上方的男人恶意地纵情驰骋于他的体内。握住他火热的手,不留情地上下搓弄,令他变得又硬又挺。
两种极端的感觉焚毁席靖儒的心智,只能感受着韩皦日带给他的一切。
“啊”席靖儒发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吟叫。这……太丢人了!
“哈哈!这么有感觉吗?太棒了!我们俩的身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契合啊!”语毕,韩皦日放纵自己享用眼前绝佳的美食,和他这么合得来的肉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爱死这种激|情感受了!
听不清韩皦日在说些什么的席靖儒,被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只能张口嗯嗯啊啊地任那令他面红耳赤、不敢听闻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第5章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席靖儒真后悔自己让那头野兽服下春药,他累瘫到连紧攀住如浮木般的韩皦日的肩膀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双手何时被解开的他都不晓得。
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好累、好倦。
“啊!”
在韩皦日又一次狠狠的冲刺后,席靖儒接收他所有的炽热。他同时释放了自己的爱液,然后再度陷入昏迷。
一阵冰凉感不停地触碰着席靖儒的脸颊,终于吵醒了昏迷中的席靖儒。
“要不要喝水?”
“不……”不想被打扰睡眠的席靖儒,有些被自己粗嘎、难听的声音吓到,他的喉咙好干,喝点水也许会好点。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但事与愿违,他连根小小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算了,对现在的他来说,与其花力气喝水,还不如睡觉来得好。他闭上眼,很干脆地放弃。
在他快要陷入无意识前,他的嘴被封住,一阵冰凉滑进他的喉间。
唔,好舒服。
也许是席靖儒唇角微微上扬的舒服状,令韩皦日好心地一连喂了他好几口冰水。
但碰触他的韩皦日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他灵巧的火舌又卷了上来。而席靖儒的舌头就像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主动地响应他,这个吻也就益发浓烈。
“嗯。”氧气被夺走的席靖儒,不适地发出声音,向着又开始抚摸他全身的人求道:“饶、饶了我、饶……嗯!”
“嘘,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行不行?”
“不……不……”
连挣扎都嫌无力的席靖儒,下身前后又被攻占,轻易地被撩起调教了一夜的欲火。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嘴里虽然不停地喊不行了,可是,你还可以嘛!”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被你这样弄,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我有什么办法?你就好心地放过我吧!
你这大变态!
“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在骂我?”韩皦日明知故问地戏谑身下的人儿。
喝!“没、没……”他真是他肚里的蛔虫?不过蛔虫是不会这么过分的!
“啊!”席靖儒无力地看着韩皦日又侵犯他,他那已被撑开至某种不太人道程度的密|穴轻易地迎合他的到来,身下不断地发出的淫糜声,刺激着他的感官,彷若是他俩调情的催化剂。
在分不清是谁的粗重喘息声中,再度在欲海中浮沉的两人,放纵肉欲,恣意享受。
嘴里不停喊不的席靖儒,早已不知“不”这个字代表着何种意义,他只是如呓语般不断地喃喃出声,似满足的叹息着。
他的四肢随着侵凌者的律动而摆动,口中逸出宛若野兽般的呻吟。他无所适从地甩动头部,将自己甩进更深沉的欲念中。
最脆弱敏感的一点在韩皦日猛的刺入后,引起他全身激烈的痉挛,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紧紧地吸住韩皦日的硕大,令韩皦日兴奋莫名,更粗暴地带着他攀向极致。
“啊!”
发出满足的喟叹,疲惫不堪的两人,相拥进人甜美的梦乡。
翻阅书籍或纸张的悉悉声,让已睡了很久的席靖儒悠然醒转。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雪白天花板,再者,是不应该会出现在他床边的身影。
大脑还无法正常运作的席靖儒,视线呆滞地随着韩皦日修长的手指翻动纸张而移动。
呆呆地,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重复又呆板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手指向他移近,轻柔地抚上他的额际;如羽毛般的触觉,舒服得令席靖儒向它偎去。有股暖意悄悄渗至心底。
“你醒了?”韩皦日有些宠溺地看向神游太虚的席靖儒。
就是这好听的声音纠缠了他一整夜,害他到现在还觉得好累。
“看来是还没有全醒,那我就来帮你好了。”
为什么那好听的嗓音,会突然让人感到一股邪恶?
“好孩子,把嘴巴张开。”
好听又温和的命令让席靖儒傻愣愣地照做,在他唇中与他的舌缱绻交缠,勾起昨晚一直难以消退的热度,燃烧着他的思绪。那股柔情,柔得他的心都快揪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回应着韩皦日的他赫然发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怎可以回应那只野兽呢!!
他睁开原本陶醉的双眼,开始以虚软的力量挣扎,他才不会再度屈服于这个变态!
否则他不就也成了变态了吗?
他是不是该咬他,咬住那在他口中翻搅的舌,制止他的放肆?可是万一流血的话,血会留在他的嘴里,那味道好恶心!
小时候因住在山里,曾有人为了感谢父母亲的医治,送来他们亲自打猎而得的猎物。那还不断淌着鲜血、尚未死透的小动物,染红了他家门前!也染红了他的双眼。听父母说,他那时被吓得哭得发了烧,自此只要见到血,他就恶心得几欲昏厥。
所以他不敢咬,可是这事该如何是好,就在席靖儒烦恼的同时,他开始沉迷于热吻中,这小鬼的吻技真好。
每回以为他要退出了,不料他却又卷了过来,欲擒故纵地捉弄他敏感的巧舌,让他禁不住诱骗地跟随着他,探至他的口中,两相纠缠。
“嗯……”
叹息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瓣间逸出。
当韩皦日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被他吻得略为肿胀的红唇时,席靖儒着迷地呆望着闪烁着光芒、欲连接两人双唇的银丝,充斥着淫荡的气息。
不对!他并不爱这种感觉,这只是昨夜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因为昨儿个一整晚都一直被…
·所以他才会这么敏感,不然他不可能会对他有感觉的,绝不!
察觉席靖儒的表情自陶醉又变得冷漠的韩皦日。有些生气他竟破坏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很好,你愈反抗,我才愈有降服你的快感。
韩皦日一把抱起身形不算娇小的席靖儒,不觉丝毫吃力。
席靖儒在他怀里不断挣动,他可一点都不想像个女人家般被人抱在怀里。丢脸昨晚就丢够了,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划清界线。
“你再挣扎,我就把你丢下去。”韩皦日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唔……”他噤口。
从一百多公分高处跌到磁砖地上,虽不会死人,可也是会痛的。就当自已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他被狗咬了,再忍一下,等恢复体力就赶紧溜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等着瞧。
他要在没有他的地方,平静地好好想想,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平息这口怨气。
席靖儒有些窝囊地抱住韩皦日的手臂,他怕死,也怕痛,更不想见血,他再忍耐一下就好,他这么地说服自己,否则他怕自己会像个失控的泼妇,徒劳无功、失尽颜面地大声辱骂。他不想再丢脸了。
这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韩皦日笑看着他活灵活现的黑眸,他又在打什磨鬼主意?想报复他?那也要看他肯不肯给他机会!要斗法,他是斗不过他的。
韩皦日相当有信心,比起他来,他太过单纯的心眼早教他一眼就看透。像现在,他知道他一定巴不得能马上离开这个会让他想起昨晚的鬼地方,以及他这个像变态般对他纠缠不清的人。
这么对他不屑一顾?那他非好好对待他不可。
他用脚踹开浴室的门,让席靖儒的背抵在墙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打开水龙头,让热水注满浴缸。
随着浴缸的水位上涨,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愈来愈浓,相拥的热吻也愈炽烈。
怎么又会变成这样呢?
席靖儒怎么想也想不通,药效已经没有了不是吗?那他为什么还一直不肯放开他
就因为他是个只要男人的变态吗?
昨天一整晚还不够、还不腻吗?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对同性有吸引力,他比较希望自己能针对成熟女性散发不小的魅力,而不是男人或小女孩。
他倒是没想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