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授魂与 by 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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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授魂与 by 浮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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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华忍不住笑出声来,伏在丹容背上道:“丹容你……好大的力气。”
  无论道行多深的妖魅,现了原形多么的力大无穷,化做灵体后却也经不住凡胎肉体,丹容听出他话里的取笑意思,便松软了身子落入苏华怀里,轻声道:“好累……”
  苏华却探手捏了他下巴转过脸来与自己亲吻,一面道:“回了长乐殿让你好好歇息几日。”这话一出,怀里的身子便僵了僵,苏华沉默半晌,挥手关紧房门,复探进他衣内抚上他胸前□,丹容微微诧异,转过头看他。苏华吻上他唇,叹气也似喊了声:“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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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_^,万幸写得还算顺畅。
  今日一更。
  洗个澡回来码二更。
  锦瑟一梦
  锦瑟一梦
  丹容心下了然,侧过身子揽住苏华,自己将唇送上,轻声道:“先生,到榻上去吧。”
  苏华微微苦笑,接过他唇,一面慢条斯理的宽了两人衣裳,在丹容□处按揉一番,慢慢插了进去。
  丹容微微呵气,半垂着眸子面上浮现一抹红晕,手搭在苏华肩上,试着上下动了两下。
  “丹容……”苏华握着他腰按下,皱眉道:“你这是要与我换么?”
  丹容没有答话,将头挨在苏华肩侧避开苏华,略显固执地迎合苏华动作。苏华便只轻声笑了笑,略调整了身形将丹容牢牢固在身上。丹容被苏华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只偶尔喘着气转过脸来要吻苏华,苏华却顿了顿,低头吻上他脖颈。
  丹容愣了一下,眨眨眼沉默半晌,闭上眸子随着苏华动作起伏,一面轻喘道:“先生……我是要回长乐殿里去的……”
  苏华轻笑着在丹容喉结处咬了一口,抱着丹容泄入他体内。等这余韵稍过,这才起身整了衣容,拍了拍兀自回神的丹容道:“你好好歇着,我去瞧瞧锦苏。”
  丹容点点头,等苏华走了这才咬牙起身,化了些温水出来净身。他方才并没达到极乐,反而尝到了久不见的痛楚,他这是惹到先生了,丹容泡在水中想。他不过是先生榻上的一只寻常妖魅,这几日仗着先生的温柔便放肆起来,一而再的违了先生的意。
  丹容洗净身子自水里起身穿戴,甫一出门便瞧见了门外的杨禄。
  杨禄看来已等了很久,见他这幅模样也是面上一红,随即道:“丹容,你可否借我些银两?方然他伤的不轻……”
  丹容略顿了顿,瞥了眼先生的房门,见那门紧闭着,这才道:“如今庄子被围着,你哪里能出的去?还是我去瞧瞧吧。”
  杨禄面色一喜,忙引了丹容去。
  方然不大喜欢旁人触碰,因着杨禄在一旁好声劝慰这才不得不松了手,任丹容解了他衣裳按捏他胸前。
  末了,丹容收手,轻道:“肋骨断了一根,其余没有什么大事。”
  杨禄心内一痛,瞧着丹容道:“现在没办法找大夫,能不能劳烦丹容你帮他医一下?”骨头断了一根于神仙妖魅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杨禄却已听着心惊,他过了整整三百余年的凡人日子,却仍是融不入他们之中。
  丹容瞧了他一眼,心下明白这杨禄怕是见过先生救治人的功夫,可他不过是一只妖魅,哪里能跟先生相比?替方然这凡胎医病……是要毁损道行的。
  杨禄见他面色为难便怔了下,转了话题道:“方才我见先生面色不悦,不如丹容你去看看?”
  他与方然在一起性子柔了不少,丹容听了这话,眼见杨禄轻手轻脚的替方然合了衣裳,便叹道:“我来吧。”
  “这……”杨禄怔了下,忙道:“丹容,多谢你。”
  丹容笑了笑,没有答话,只将手搭在方然断了的骨头上聚气续骨。
  方然人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等觉出一股热气在自己胸口处盘旋时也迷迷糊糊睁了眼,杨禄在一旁看见了,便拍拍他手示意他放心。方然便瞥了他一眼,垂着眸子睡了过去。他受了太多惊吓,杨禄心疼的替方然敛了散发。
  丹容收手,叹道:“他睡一宿便好了,我也有些累了,这便回了。”
  杨禄忙将他送到门外,丹容回了屋子却没瞧见先生,可方才路经先生屋子时明明也是没人的。丹容吃了一惊,忙出外推开先生房门。
  屋内一片沉寂,丹容定了定神,挥手燃了灯,凑近水盆内的小锦鲤道:“锦苏,先生呢?”
  小锦鲤见了似乎有些受惊,急急摆着尾巴游到远离丹容的一侧去。
  丹容等了半晌不见回音,加大了声音道:“锦苏,先生……去了哪里?”
  小锦鲤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半晌,慢慢吐出几个泡泡来。
  丹容面色稍缓,转身在屋内寻了起来,摸出榻上的一块玉牌。指尖在上轻点,半空里立刻浮出一片发亮的字来。
  殷沐醒了,苏华怕他又生出是非来,这才回了长乐殿。
  先生没有留下他一人,这信里是说,先生今晚便要赶回来的。
  丹容松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散去那些字。
  小锦鲤见丹容合上门兀自上了塌,明白他今晚是要留在这里了,忙不安的甩了甩尾巴。他仍是记得丹容那狠狠的两爪,差一点就要他魂飞魄散了。即便先生明里暗里说了丹容多少好话,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得有个上百年方能修成|人形,锦苏对着丹容便仍是安不下心来。
  想到这里,小锦鲤吐了吐泡泡,似模似样的叹道:看来今晚睡不成了……
  临近日出时,锦苏被人吵醒了。
  小锦鲤睁着大大的眼睛定了好半天的神这才瞧见原来是榻上的丹容翻身下了塌,急匆匆的整理了衣容,开了房门。
  苏华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开门,瞧见丹容起身却是一怔,随即轻笑道:“我敛了气息,你是如何得知我回来的?”
  丹容回过神来,笑道:“我没有睡着。”
  苏华便没有说话,瞧了眼盆里的锦苏,笑着揽着丹容出了门道:“去你那里歇着吧。”
  丹容便只点点头。
  到了榻上却仍是睡不着。丹容被苏华自背后揽在怀里慢慢暖了身子,却仍是觉得不足,闭目躺了半晌方听得身后的苏华叹道:“怎么还不睡?”
  “丹容你……莫不是以为先生我骗你,自此再不要你了?”
  丹容没说话,苏华便闷声笑了笑。
  丹容握住苏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声道:“先生,殷沐的事如何了?”
  苏华低声道:“他性子不稳,我如今又不在长乐殿里,只能先将他封一段时日,等回去了再说罢。”又吻了吻丹容颈侧,道:“丹容你不累先生也要累了,还是快些歇了罢。”
  丹容原想说些什么,听苏华这么说,便点点头,扯了软被盖在两人身上,闭目慢慢睡了。
  等到他呼吸沉稳,苏华这才瞥了眼身上的软被,这习性……回到人间不过短短十数日,丹容却已不知不觉中越发像个凡人。苏华微微叹了口气,将那软被往丹容处搭了搭,这才揽着丹容闭目歇了。
  苏华的意思是要丹容亲自见锦瑟姬一趟,明白要她撤去这庄园外的凡人,也好叫丹容安心与苏华回长乐殿去。
  锦瑟姬倒也有些本事,隔天安怀然便带着圣旨来了。宣旨时苏华懒得出来,丹容不愿意跪,就那么站着接了旨,随手掂了掂,笑道:“皇帝怎么知道我能医锦妃的病?”
  安怀然也不明白。按理说,丹容旧时也曾为当今皇上效命,皇上不可能不记得丹容,锦妃深居宫中又是怎么突然得了只有丹容能医治的病?
  “丹容……”安怀然思索片刻,道:“不论如何这总是一个机会,锦妃自入宫来就深蒙圣眷,你若能医好她的病,当年你那事也许便能翻案。”
  丹容轻蔑的瞧着那圣旨笑了笑,道:“怀然,你以为我还能为他效命么?”
  安怀然哑口。许多事经了这十年光景,再如何糊涂也都一一想明白了。当年的事说白了不过是招计中计,丹容并没任何差错,只可惜他是韩昭的心上人,梁相要试探韩昭,丹容便是最好的试刀石……
  而韩昭……
  真真够心狠。
  安怀然无法想象他是如何下令将丹容打入那肮脏阴暗的水牢,如何能平静的看他被缚在架子上一刀一刀被削净了血肉,到后来他好容易讨得老皇帝的旨意赶到刑场时,丹容已经只剩了一口气在。安怀然还记得头一次见到丹容,他方十七岁,是个漂亮的紧的少年。常常不声不响的跟在韩昭身后,神情淡漠,只除了瞧着韩昭时眼睛里会有摄人的光彩。他便是被那光亮吸引,死皮赖脸的与丹容缠出了些交情。后来丹容有一日来找他,闷闷的说:“安怀然,他要我去做官。”
  安怀然是武将世家,韩昭是当时三皇子府上的新秀,如果丹容也能一同来朝,自己便能多多见到他了。于是安怀然便大咧咧拍着丹容肩膀道:“这是好事啊。”
  丹容只轻轻笑了笑,神情有些与方才的轻蔑相同。安怀然原先一直瞧不懂,他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看起来比之自己老成许多,却又总也不快乐。
  后来丹容便入了仕,与韩昭一样为三皇子效命。再后来韩昭因为一个舞姬离了三皇子投奔梁相,假,太假。但丹容身上的刀子却一刀比一刀真,安怀然不知道该怎么带他离开刑场,除了那张好看的脸,他浑身上下皆见了骨。
  安怀然怎么也忘不了丹容当初的眼神,他恨不得杀了韩昭,丹容却只是累极了,瞧着他眨眨眼,用很微弱的声音道:“怀然,我好冷。”
  丹容生性怕冷,冬日里几乎不愿出门,安怀然被头顶的太阳晒的浑身疼,明白丹容这不是冻的,是失血失了太多。急匆匆寻来的厚皮裘裹在丹容身上,安怀然不敢碰他,丹容便自己走,一步一个血脚印似刻在安怀然心里。
  安怀然眼睁睁瞧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了,血从厚厚的皮裘下透出来,丹容瞧着他眨了眨眼,渐渐没了气息。安怀然痛哭失声,抱着只剩骨架的丹容回了府,他执意要为丹容挑一副好棺材补偿他没来得及享乐的人生,夜里丹容的尸首却不见了。
  安怀然只能去找韩昭,领兵围了韩昭府,韩昭却矢口否认。尸首没找回来,安怀然却犯了大过,被安家老太爷锁进楼内不得外出。等他能出来时,这大庸朝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的丹容却是再也寻不回了。
  丹容见他神色沉痛,知道他又想起了旧事,便放柔了神色,道:“我收拾一下,这就进宫吧。”
  安怀然沉声道:“丹容,是我过于天真了。”他明明有机会放丹容走,却居然还妄想再次将丹容卷入这权势的漩涡里来。
  丹容轻笑,瞧着他道:“既然是去面圣,我还是收拾一下的好。你在这里稍等。”
  约莫一炷香时间丹容方收拾妥当,安怀然领着他上了马车,怀揣着心事一路进了宫。
  入了宫,老太监却领着丹容一路到了锦妃的住处,安怀然是武将竟也没有被要求避讳,到了地方才瞧见一身便服的皇帝。皇帝瞧见丹容,面色微微变了变,锦瑟姬拍了拍他手,皇帝这才起身,招了安怀然出门。
  锦瑟姬这才笑了笑,亲自引了丹容道:“坐吧。”
  丹容便落了座,笑道:“锦瑟姬该猜到了,我不过是来替先生传个话。”
  锦瑟姬面色暗了下,却没接话,只笑道:“当年的事,我听皇上多少说了些,委屈你了。”
  “委屈?”丹容皱眉,等着她下面的话。
  锦瑟姬接道:“你若恨那凡人,我自然有法子叫皇帝一样处了他。”
  锦瑟姬与他一般,除却心上的人其他凡人的性命一概不放在眼内,丹容笑了笑,道:“锦妃言重了。过往如浮云,锦瑟姬既然明白丹容要说什么,丹容便不久留了。”说罢起身便要走,锦瑟姬微微抬指,身遭立刻蔓延出两股黑色烟雾卷住丹容双腿。
  丹容苦笑片刻,忍着痛重又坐了,道:“锦瑟姬该明白,如今锦苏身上的魔气一样清了,先生在人间待得已经厌烦,不日就要回长乐殿去。”拿不出苏华感兴趣的东西交换,即便是锦瑟姬又如何?
  锦瑟姬垂了眸子,沉默半晌,将魔气收回,叹气也似,笑道:“万狐一鬽,难怪先生肯做这笔生意……”又顿了顿,抬头瞧着丹容道:“你觉着……我肚里的胎儿可值得先生出手?”
  丹容心下一惊,妖魅虽不足凡人多情,这亲子却不是说舍便能舍下的,锦瑟姬难道真要拿自己的头一个骨肉去与先生换个凡胎么?
  锦瑟姬将手搭在腹间,摸了摸肚子里不安分的胎儿,叹道:“丹容,你我毕竟不是凡人,在凡间与人处的久了总会被人瞧出破绽来。何况是日夜相处的人……”
  “皇帝虽不知道我的身份,却早就看出我不是凡人,我这胎来的不易,却一直寻思着要如何除掉。前些日子皇帝见我闷闷不乐,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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