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人的双眼,坚定的言词,似迷咒,不断回绕心中,
一忆起壮如盘石的身躯,体内便会浮起臊动,久久不能自己,
想再次拥着他,闻他的体味,吻着他的双唇,享受刻骨的销魂……
青竹阿、青竹,又不是没玩过男人怎会这般介意,
肯定是窝在青竹林内太久没去碰男人,遇上难得的极品,才会有如此反应,
仰或,根本就是眷恋起久未触及的红尘来?
但不否认,他,的确可以让我接受,雄厚过人的内力、纯正的原阳,
初接触便尽散全身寒毒余留半成,
这么好的家伙是有其收藏价值,
要把白云耀拐来玩吗?
不过身上最后的半成,也是最难根治的半成寒毒,
倘若推测无误,除了目标内力要够深厚之外,必须是尚未沾染他人真气的处子,
还有重要的一点,阳年阳日阳时出生。
条件苛刻,简直是给自己下了一道难题,但已无其它可能之推断,麻烦阿……
只是,不完全根除寒毒的话早晚有一天会重新蔓延,毒气蔓延周身的滋味,
要是真想形容的话,就是销魂的另一种极端之感让人不敢再品尝,
看样子,唯有尽自身最大努力找出那个人,以免夜长梦多。
仰望天色,已届黎明之刻,日夜缓慢交替的时分,
乎地,天空突现一颗明星,
在群星皆因拂晓晨光而退去光华时,
唯独它,在几竟白昼的天上散发着亮光,
那颗星辰显现的时间并不长,如昙花一现,在太阳探出头的同时,消失无踪。
有看错吗?不,以方位辨知,我可以确定是北玄武无误,
中黄龙、东苍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五方灵位之一的北玄武星竟然出现在此地上空,
难道说武山附近山陵隐藏着玄武气||||穴,
但以我道术之修为,一点也感觉不倒有何灵场,
还是说,确实有此灵||||穴,只是被封住了,那突现的玄武星又该如何解释,
长年居住于武山山脚的青竹林,可不曾看过拂晓天际有此现象。
罢了,宁可信其有,
五个方位中,中黄龙是帝皇之星,历代皇帝的本命星,
其余四星则是叱咤武林的四方要角,我这才想起,
第三代青竹御医的知交,白云山庄的创立者曾跃居西白虎之位,
有这般的祖先,怪不得子孙个个修为过人,
习练道法,虽也是个人兴趣,但师父却一再叮宁要好好修练,
莫非有留下甚么暗桩吗?
不管该死的家伙做了甚么,麻烦的是,
将整个武山翻过来的苦差事,料想是少不了了,
不加紧把北玄武找出来,早晚有人会发现拂晓中的异星。
找不到,竟然会找不到,一点也料想不到,想找出一个人竟会如此费力,
施展轻功寻过武山一整个上午,问遍每间农家仍毫无所获,心头只有气馁。
功体虽大已回复,我还是有所顾忌,
不得不歇在林间小径旁轻轻摇着纸扇稍作休息。
「青大夫,午安。」
与我问安的人,是武山附近的农妇,
手提着食物是为田里劳动的人送饭去,「感谢青大夫前日对小儿的救治。」
「举手之劳,无须道谢。」来的刚好,就问她吧,
「最近可有外人搬至武山来居住。」
「有阿,前些日子有一家三余人搬进咱武山呢,
是身手矫健的猎户,今早才向他买了一只肥美的山猪呢,
平日受青大夫的照顾,请青大夫晚上一定要让我们好好宴请一番。」
总算有眉目了,没枉费我这么卖力地跑遍武山,
「可知道那家猎户住在哪。」
「他们似乎是听闻青大夫会帮武山的百姓看病,特地从北方搬过来的。」
农妇滔滔不绝地讲,
「一遇见他们,他们就有问及青大夫的住处,
想必应该也病的不轻吧,而那猎户就住在武山下的一条小溪旁,很明显。」
听完立刻运起轻功,纵入林间,
四周景象飞快的往后倒退,只有农妇的盛情邀请声远远地传入我耳底。
过了不久,前头林间一亮,已经走出森林外,
面前的小溪孱孱流动着,心头有一个想法。
身随意动,真气由脚底渐渐浮升,身子也因真气的运转而飘至小溪上,
此身法,正是纵横武林无人能追及的「流云无踪」。
双足踩着底下流动的水花,飘移水道的身影,
恰流云,宛蝶彩,
行走在其上的人素身青衣,一副飘渺华丽影,更似飞燕纵花间,
姿态之俊逸,不同而语。
昔日因功力苦于寒毒所限,无法施展,
今日,享受风中快意的心态依然,只是此身恐怕在也避不了风尘,
因那灵||||穴之气可是百年难得,不想让武山成为武林风云之地,唯有找出此人,
以道法掩盖天上的玄武星,使人再无法以天象窥探灵||||穴方位。
眼前,建在溪流旁的茅屋想必就是猎户的住家了,
轻松一跳踩在屋前的空地上,
门前的妇女正在努力编制皮衣,没察觉我的到访,
穿梭动物毛皮中的灵活针线,眼睛凝神专注着,
岁月在妇女脸上留下似有似无的沧桑,淡淡的,
如种植屋子旁的山牡丹,归于平凡的一种娇美,虽是如此,眉宇间仍透着贵气。
贵气,只有官家子女与皇族才有的气息,此妇女以前的生活应该很富裕,
嗯……有人在我后头,身后的视线炙人非常。
「敢问阁下来此有事吗。」
嗓音听来很浑厚,转身一看不得了,
一老一少,二人体格皆不输白云耀,着实诱人,
较年长的可看出长期受征战的洗礼,身躯上留有许多旧刀疤,
英气散发全身不怒而威之感,
成熟的中年男体像似陈年美酒,甘美中夹带后劲,
男子浑身湿透,裤头布料紧贴着下身躯干,大腿肌肉结实,
腿间的私密曲线一览无遗,而且臀部圆饱……应该很有力吧?
我看的血气爆冲,头眼昏沉,可是不能晕,晕了就看不到了,
而他身旁的年轻小伙子,是儿子吧,
面貌有中年男子的八分像,不同的是,少去经验的历练,看来俊朗朴实,
想到这,我突然羡慕起这名妇人,
有二名壮伟男子久伴身旁,叫我去做鬼也是心甘情愿。
「敢问阁下。」中年男子又问。
我看的失态,急忙用纸扇遮掩偷偷拭去嘴角流下的余痕,
回复姿态,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省事事省,
应该说是我快把持不住了,「走火入魔,玄武命星。」
话说的简洁,句句命中,中年男子不得低头沉思。
我又继续说道:「幸好火入魔的情况不严重,
用溪水削弱体内暴窜的刚阳气劲,方法虽无误,但功力长年推磨反复,
只剩几成?三成不到吧,自顾不暇,那会有多于心力来教导儿子武学,
再这样下去,一身的好骨骼可要就此荒废了。」
中年男子开口说着:「请青竹御医入内一谈吧。」
「怎知我是。」我好奇地问。
「方才在溪中有看到,流云无踪,是历代青竹御医不外传之招。」
走入茅屋里,简单的摆设中只有一样东西吸引我,
我坐在木桌旁抬头看着墙上挂剑,
跟在我后头进入屋中的妇人,旋即倒了一杯茶水给我,
「粗淡薄茶,请见谅。」
安顺地坐在丈夫旁,听我们的谈话。
「宫廷之外的生活还习惯吧,会觉得辛苦吗。」
手指按在中年男子的手腕诊断气脉。
「有贤妻和爱子相伴,一点也不会。」
他看着墙上挂剑,又看向我,
「青竹御医应该已经知道是谁指点我们过来武山。」
「猜得七八分了,那种铸剑的手路以及与朝廷武官有着匪浅私交,
除此之外还懂得掩星之术,
普天之下只有『他』而已,『他』还没死阿。」
中年男子点头,
「看情形,我不觉中被人算计了呢。」
也就能解释为何以前没看过拂晓中的明星。
「推向嘴边的肥肉,岂有外推之理。」中年男子说的很自信。
我不削地道,「肥肉?根本就是一颗烫手山芋……」
话回的好心虚,一想到被人利用就觉得很呕,
可是也如他所说的,煮好送到手的熟鸭,哪有让他飞走的道理,
「这么放心把儿子交给我?」
整理好行李的青年,早等在一旁,
中年男子取下挂在墙上的宝剑,把剑和人交付给我,
「基础内功扎实,望请好生雕琢。」
「我会的,青竹林就在隔壁,可以常来探望,至于你身体治疗方法。」
我各给夫妻二人一瓶药,前后在他们夫妻耳旁说了几句,
妻子脸部涨红,我刻意对她加大音量,
「不愿意吸出来的话,我乐意代劳。」
退出屋外,顺手关上门,免扰人春宵。
而他呢,这只小玄武始终没露出一丝不安,既沉稳又懂事,
尤其是他的体魄,实再看不出还在青少年生长阶段,
意思就是他还会更壮?
「抱好我,我要施展轻功。」
很听话的抱紧我,粗圆的手臂环在身上,这结实触感,真棒。
这小子壮的像头牛似的,即使运起擅长的轻功还是略为吃力,
我知道要赶快离开,不能继续停留在这边,全因他的身体太诱人了,
眼旁的草皮是这般的平坦,
好像在呼喊着我,叫我将他置放上头,
给他好好云雨一番,狠狠骑乘他一次,
真是磨人心神,看来回去的路上难走了。
「春秋序」载:『麟凤与龟龙白虎五者,神灵之鸟兽,王者之嘉瑞也。』
五灵配五方,
龙属木,凤属火,麟为土,白虎属金,神龟属水,
其五行之次,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北方比较冷,玄为黑色,故为玄武,五行属水,
南边较热,朱为红色,故为朱雀,五行属火,
以青竹林方位来判,北方座落于后,而后方是武山,
玄武||||穴藏于在武山内,谅想是没错了。
将「春秋序」放回书架,历代青竹御医收集的典册让灵||||穴的问题有解,但人呢,
看着屋外练武的小子,基础武学果真扎实,
马步稳而不动,拳身暗含力劲,
内功完全没修练,却隐约可感受到体内潜藏的真气,
如同那把未开锋的名剑玄冥,剑芒尽敛,
宛若一张白纸的人,正等着我为他彩绘辉煌人生。
特别的人、特别的剑,就要以特别的方法来锻炼、开锋,
北玄武星转世,本就特异的武骨与自身练武资质,优越的程度自然不在话下,
但问题就在这边,他不同于普通人,
以一般的方法来锻炼,
就好像常见的炼造技术去用在稀少的奇石上,
所铸出来的剑,虽是不差,但仍逊顶峰之作一大截,白白糟蹋了难得的奇石,
唯有用上相互媲美的锻造技术,方能铸出旷世的名剑、名刀。
「你」是在考我吗?
考第五代的青竹御医有多少能耐,对武学有多少认知,
旷世名峰加上练武奇才,真是好生贵重的见面礼阿!
不过最讶异的莫过于,
区区的走火入魔,「你」解不了吗?
「你」认输,或者?这是为过往的和局再开另一盘棋?
很好!
世事如棋局,「你」出的这支黑将,我就欣然吃下了。
我走到屋院后,看着燃煮中的木桶,水是日初时刻由井中打上来的,
用武山附近的百年云杉来制成药桶,以阴木燃生炙不烫人的阴火,
沉浸桶底的黑刚石,跟着药引,导出属金之息,
金气入经脉,壮厚底实,金生水,水成川,川汇气海,
用此法,为吸取灵||||穴之气做下万全准备。
灵气难得,但天下亦无白吃的午餐,
充斥体内的时间一久,必会对身体造成危害,
滴水穿石之理,不明显,等察觉时已是无救治机会。
毕竟这么好的武骨,怎可随意糟蹋,
难得一文钱都打好几个结的「他」如此慷慨送上厚礼,
更不能辜负「他」的期盼呢。
杳渺升起的药气,清香,提醒人的心神。
「王豪,到屋子后面来。」我出声叫他。
他跑了过来,因练武脸上满是汗水,
壮硕胸膛随着吐吶起伏,单薄的衣衫彷佛快被撑暴,使人遐想不断。
「把衣服脱下,进到木桶内。」
王豪迟疑了一会,但看到我卷起袖口好像要帮他脱衣服的手势,
便快速解下衣物泡入桶中。
我的手指在他宽阔的肩上游移,手掌中的身躯,反应很生涩,
「有人这样摸过你吗。」他摇头,
药气盖不掉的阳刚体味,跟着我的呼吸窜入鼻内,
好想一偿心中欲念,奈何他还没熟透,
只是,不管怎么看,青涩的果实就是这么甜美诱人。
「乖乖跟我回来,不怕我框你。」
「为甚么要怕?」倘率地反问,问得我无言,
他的表情泰然,无半分的忧虑。
是阿,咬在嘴中的肥肉都不怕了,我无多虑的必要,
我拿了一张纸签给他,「详背七句箴言,牢记心中,不可忘却。」
他疑惑地盯着我看,我答道,
「你手中拿的,是昔日武林人人喊抢的内功心法『碇海诀』,
性属水,正好附合你的体质,心法的奥妙你要自行摸索,
此内功心法不适合我,故未从修练,所以无法指点你。』
王豪喜出望外,立刻闭上眼,默念我给他的心法。
能习练绝顶的心法,又有超凡的医术辅助,
也难怪他父亲会那么好心推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