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维怀被皇帝的样子弄得不明所已,但忙着要送迎皇帝,便也没细想,直到皇帝走了,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没滋味的喝着蓝儿沏的茶,想着自己与皇帝见面的每一个细节,回味着刚刚御维仁走时所说的话和那似有羞意的表情,才略略有些感到不太对劲,真是太不对劲了。
莫非……
难道……
不会吧……
会是这样的吗……
可那神态举止明明就是……
天啊……
太不可思议了吧!
御维怀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会是真的,可如果是真的,看样子已痴迷已久了,那这两兄弟现在已经到什么程度了,皇帝看来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着自己,莫非这个王爷不愿意?是皇帝哥哥自己一相情愿?
御维怀想着一切可能性,觉得凭自己的观察来看,只有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因为如果是两厢情愿,皇帝又何秘处处小心,处处讨好呢,说的话就像自己多不愿见他似的。
天,小子,你太有本事了吧,连皇帝都对你情有独钟。
被皇帝如此爱慕,如此讨好着,让御维怀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根本就忘了,人家就算喜欢,那喜欢的也是以前的正主儿,根本与他毫无关系,要是知道现在已李代桃姜,说不定马上就把他拉出去杀头了呢,还会这样待你好吗?
可这些事,别说现在根本就没想起来,就算是想起来了,我们现在的王爷也是根本就不在意的,因为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是王爷,不管他爱的是谁,他现在爱的都是我。
御维怀在心里想着皇帝那俊美的面容,想着他眼带桃花的望向自己的眼神,那渴盼又小心的样子,御维怀开始有些自鸣得意了,甚至下身也开始有反应了,倒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正低下头去看已有些微微隆起的那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致命的问题:天,那可是皇帝,要是真的要一起,那谁要在下面啊。
想到这儿,突然打了个激灵,虽然自己以前是个女人,可现在做了男人了,也尝到了做男人的甜头。那种有违自然法则的事情,他可从没想过要去尝试。
不行,不行,这事儿要是不能解决好,绝对不行,就算是皇帝也不行,就算是个俊美非常的皇帝也不行,说不定以前那个王爷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答应的。
想着,御维怀觉得自己的下面已没什么感觉了。
御维怀做了几个深呼吸,觉得自己已经平静了,逐也就不在想入菲菲,此时已过晌午了。
也许是大家都知道今天皇上来了,所以今天竟没一个人登门求拜,现在也就没事可做,早上突然被叫起,现在竟有些困了,于是御维怀便回了屋,倒在床上梦周公去了。
御维怀不知道自己何时来到里园,或者说这里很像里园,却好像又不是的样子,四周都乌乌的,看看来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在朦胧中,他看到了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又是他,自己又看到他是,他为什么要站在那里,背影萧涩。
御维怀觉得看着那背影,自己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痛楚,竟莫名的心酸痛楚,又无可耐何或者还有愤怒。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口呼吸着,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御维怀看着那略显倔强的背影,他好想走上前,把他拉转过身,看看他倒低是谁,问他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儿,问他和自己倒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他都这样痛。
可他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两只脚就像钉在地上一样,无法迈前一步。
他不想这样,御维怀用力的想要抬起脚,想要走过去,突然,四周的境物全都变了,不再是乌黑的,变得明亮又清香。
他看到皇帝就站在自己面前,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御维仁再年轻些的时候,看起来 、 岁的样子,头带束发银寇,身着蓝紫色丝制锦袍,唇红齿白,面若红樱,眼中尽是急切,好像正在向自己解释着什么。
“维怀,我,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骗你的,他,是他要我不要告诉你,他说他不想见你。”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小皇帝突然变得更紧张了。低下头,想了想,复又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求你,求你别生气了,我”说着,御维怀感觉他突然抓起了自己的左手,那样的急切:“我喜欢你啊,怎么忍心让你受责罚,我宁愿代你受罚,维怀,我……”
突然
“啪——”
御维怀感到自己被抓着的手突然扬起,将御维仁挥开了,然后又扬起右手,狠狠的打在了御维仁的脸上,将他的脸打侧向一边,接着便说:“你给我住口,谁许你说喜欢我,谁许的?”
御维怀确定那不是自己要做的,也不是自己要发出的声音,可又确实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冷硬又无情。可不但说了做了,随着话一出口,在心中还很强烈的感觉到羞辱和愤恨,还有丝丝难过和无耐。
小年皇帝的脸上有很明显的五个指印,依然侧着脸,身形僵着。
他听到自己又说:“你给我滚,今天我念在我们是亲兄弟,饶了你对太子出言不逊,罚你抄一千遍《伦常》,抄不完就不许出屋。”话说完,便离开了。
御维怀再也看不到小皇帝的脸,他无法回头,只能跟着小御维怀离开,四周又变得昏暗了。
御维怀从昏暗中突然醒来。
裳儿见王爷醒了,便上前服侍。
御维怀得知自己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再一会儿就到晚饭时间了,也不觉得饿,便让人做好了先留着,等饿了再吃。
刚醒来,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坐在床边,想到刚刚又做梦了,在梦里不仅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了,竟还看到了御维怀和御维仁小时候的事,以前虽也有梦到过,却从没有这么激烈的情景,在梦中,御维仁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弟弟,从小到大,原意为弟弟做任何事,愿意把任何最好的东西给这个弟弟,却从没有过要求,让御维怀觉得,他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可今天梦中的情景,让御维怀震惊,也更加证实了他刚刚的猜侧。
现在醒来,心情还没恢复好,看着眼前裳儿和蓝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突然很想出透透气,便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走着走着,竟来到了里园外,想自己是这些天都来洛水这里,所以不自觉的就又走来了吧。看了看洛水的屋子,突然想到了秦明。
第 十四 章
里园里,有几人在院中走动,见王爷来了,立即急急的下跪请安。
御维怀也不怎么理他们,少理些,也少让他们怕一些,理多了,反而更怕,再加上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
站到秦明屋外,他知道门都是不锁的,便直接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秦明起先还没反应过来,随后意识到进来的不是平时经常会来的洛水,而是王爷,是掌控他命运,可以对他生杀予夺的王爷,惊得立刻站了起来,赶忙跪趴在地,他极力想控制好身体因些许震惊而产生的颤抖,可就是作不到。
他知道王爷关上了门,走到了自己前面,他不敢抬头,甚至动一根手指也不敢,虽然最近常听洛水说现在的王爷已经不一样了,对人很好的,可他还是不敢做什么,什么动作也不敢做,只能几乎是五体投地的跪趴在地上,等着对他来说如天神般的人给他的命运下指令,不敢反抗丝毫。
御维怀想到可能会这样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便也不太在意,坐到了床边,温声的说:“过来。”
秦明很听话,但并没有起身,而是就那样跪爬到了自己脚边,然后继续将头放到地上,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等着自己下下一个命令。
这是一个成年男子,那天御维怀第一次看到他时就知道,他不像洛水那么稚嫩,也许也没有洛水那样娇柔,可他却被留在这里四年,想必原来的那个人对他也是另眼相看的吧,因为据他观察,这里的人,从面上看,应该属他年龄最长,好像比自己还要大,而且似乎也以过了做男宠的最好光景才对。
御维怀见他始终跪趴在地,便主动抬手将秦明自地上拉起。
秦明身体微震,但很顺从的就站了起来,看起来惧怕,却没有像洛水那样怕得手软脚软,而是很恭敬的站到自己身边,始终不曾抬眼看自己。
御维怀观察着他,记得那天看到他,他长得很好看,不似洛水那种稚气未脱的柔美,而是一种成年男子的成熟之美,且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散发出来,就好像有种强撼的东西自那看似柔顺的身形里不自觉的向外流露般。
今天又见到他,以这样近的距离观察着他,他那种不经意外露的气质混合着他现在温顺又疏离的样子,不由让人生出一种强烈的征服欲,生出一种想看他在身下辗转呻吟会是怎样一种情形的强烈欲望。难道以前的王爷也有这样的想法,才留他至今吗?
自御维怀进门,他们就没有对视过,始终没有,秦明也没有抬起头,御维怀就看不到他脸上有什么表情,但他就是有种可烈的感觉,感觉这个男人是自愿留下来的,不管是不是真的走不了,还是慑于这世界对男宠的苛刻,御维怀就是再再的感受到,这个男人是愿意留在王府里的,甚至愿意以身服侍自己这个主人,或者说是以前那个御维怀。
也许是刚刚在梦里太过压抑,御维怀现在感到有种东西正在体内生腾,像急于找到出口般叫嚣着想冲体而出。
他看着他,想如果自己一直不说话,他恐怕能一直不说不动的就这样站着也说不定,想着,轻笑了下。
既然已经是男宠了,是以前的王爷的还是我这个王爷的,有什么重要,他如果是愿意的,我又何必非要推拒,何况自己已经对他非常感兴趣了。
心里想着,伸出左手搂上了秦明的腰。右手拉开了他衣襟一侧的系绳,片刻间,男人已是身无寸缕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身前的分身已因这轻微的肢体接触而微微抬头。
这药力可真是强啊。
御维怀笑了笑,将他光洁的身子拉向自己,刚好可以含上那胸前的突起,只听到自头上传来细微的哼声,强自压抑着,不肯吐口而出。
御维怀笑容更大了,不肯出声吗,已经是这种身份了,不知道服侍过多少次了,依然不肯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吗?
御维怀更想征服他了,想知道他以前是怎样在身下呻吟,自己只是含弄胸前果食就已受不住了,那真上了床还能忍得了吗?
御维怀想看他因快感迷失的脸,想听他的呻吟声,甚至想听他哭泣着求饶和高潮时的样子,一定比洛水更让人兴奋。
御维怀的手和唇忠实的执行着主人的想法,不断给与秦明那已染上片片红云的身躯以感观上的刺激,使这副身体在药力和男人买力玩弄的双重驱使下,越来越不受主人意志的控制而随着御维怀的唇和手轻微扭动,希望得到更多。
感受到秦明不受控制的情欲,御维怀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看向秦明的脸,很成功的自他的脸上看到难耐得希望得到弄多的表情,却硬将头转向一边,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以迫使自己不要在此沉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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