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上午,自从知道自己有男宠以后,对那两个妾的事反倒不上心了,一心只想知道这王爷以前的男宠都是什么样儿的,好奇得紧。不会都是脂脂粉粉的图一脸,男不男女不女的吧。想着打了个机灵,好奇心却更重了。有心想要马上见见,又不好意思找人传话或带自己去,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没有看过王府的全貌,这几日一直都是呆在这个院子里,正好借机周游一下王府,顺道遇到谁算谁吧,个呢,总会遇到一两个的吧。说行动就行动,这就整装出发了。
脚刚迈出门,就遇到了裳儿和蓝儿,两人问王爷有什么需要,听王爷说想在府中走走,就要给王爷带路,御维怀几番推辞,可二人坚持,还说这王府太大了,怕王爷现在失了忆,要是在自有府中走失了传出去有损王爷颜面,她二人是近身服侍王爷的人,到时王妃要是怪罪下来,也少不得要挨板子的。于是在二人苦苦求告下,御维怀只得同意让他们带路,反正只是逛逛嘛,遇到谁也不是自己让的。
三人出门,依御维怀的意思选了选向左走,原来这王府还真挺大的,羊肠小道真是九曲十八弯啊,不过沿途景色还真不错,现在应该是、月份,府里种了很多桃花啊、梨花啊和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正开得艳,御维怀只恨现在没有 V也没有手机能给自己留个倩影,哦不,现在应该说是雄姿才对。走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什么看似重要的人物,只看到一些下人在干活儿,再向前走,蓝儿却突然叫住他:“王爷。”
“嗯?什么?”御维怀回头望上她。
“回王爷,前面,前面奴婢不方便带主子去。”说着,为难的看向一边的裳儿。
此时裳儿也一脸为难,见蓝儿看向自己,王爷也不解的看自己,便说:“回王爷,前面是里院,住的是王爷纳进府的公子们,平日里王爷是不让我们去的。”
裳儿说的委婉,其实御维怀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得出,是她们不愿意或者说是她们不肖去那种人住的地方。见她们这样说,御维怀反到高兴,但面上不露声色,只是说:“那好吧,只是一会儿本王出来,要怎么回去呢?”
“王爷,我们就在此等候。”二女一齐说。
“这样啊?太辛苦了吧。”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出来,要是真找不回去,就随便找个下人送我回去,在自家府中,总不至于真的把自己给丢了不成。”说完,看向二女。
二女对视一眼,这次倒没坚持,领了命,像是要赶快离开这不洁之地一样,急急的离开了。
御维怀见二女离开,又站了一会,迈开脚走进了里院儿。
站在里院拱门里,御维怀感到这里外的环境差得不是十万八千里啊,外面是一片春机昂然,这里院门里也有春机,不过是杂草的春天,一些树也有发绿叶,却很多都已枯死,另一些没死干净的,只寥寥的挂着几片叶子。这里也没有下人,就像没人住一样。
就在御维怀站在门口发愣时,从左边的屋里出来了一个人。御维怀看了过去。
哇!哇!哇哇哇!天啊,这,这,这男孩儿也太过俊美了点儿吧,嗯,虽然比皇帝还差了一点,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少有的美男子。御维怀愣愣的直盯着那人看,脚不自觉的向那人走去。
第 五 章
御维怀刚进里院的拱门,就见到了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大男孩,一个身着段蓝素衣,身材匀称单薄的俊美男孩儿。那男孩现在也看见了自己,吃惊的瞪大了眼,御维怀顺着本能向那人走去。
还没等御维怀走近,那男孩一下子趴跪在了地上,口中颤声轻唤着:“王,王爷,小,小人见过王爷,小人不知王爷会来,求,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声音中已隐隐有哭呛,身子在春风中轻轻抖动。
他的反应吓了御维怀一跳,没想到开场白会是这样的。其实除了最先见到时的惊艳,瞬间他已经大概知道此人的身份,一定是自己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心中一下子闪过了十几种打招呼的方式,却单单没想到会是这种情景,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
御维怀来到他趴跪在地的身体前,看了看,伸出手想要扶他起来,却在自己的手刚碰到他的肩时,从指尖传来更为强烈的抖动,他更是怕了,开始不住的磕头,嘴里不断说着:“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小人不曾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是出来小解的,真的,真的是出来小解的,求王爷饶命啊,小人再不敢了,再不敢,王爷,饶了我吧饶了吧……”
御维怀心里疑惑,不知道以前的王爷是怎么带这些男宠的,怎么一见到自己就吓成这样?什么命令,难道不让出屋不成?御维怀见他如此,头磕的也相当用力,怕他伤着自己,赶忙抓住了他的肩,硬逼他抬起头来,见他头上已磕出血丝,脸色惨白,眼神满是惊惧,看来想是真的吓得不轻。感忙说:“别怕,别怕,我不会伤你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来看看,别怕,来,起来。”说着双手用力,将他从地上拉起,可对方已经手软脚软,根本站不起来了,而且似乎并不太能接受御维怀的说词,依旧怕得要命,不助的求饶,小脸儿都吓青了。
御维怀无耐,看了看他出来的屋子,见门还开着,干脆一下子将他打横抱起,到现在为止他才有点认为当男人是有好处的,力气真大啊。他尽量轻柔,语气也和缓的安慰他,叫他别怕。男孩不曾有丝毫反抗,乖乖的认御维怀抱进了屋。
将人放到床上后,见他直直的躺着,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自己看,便坐到了床边上,一手拉着他冰冷的手轻拍着,一边合颜悦色的说:“别怕,不用怕,我不会罚你的,乖,别怕了。”
说着另一手扶上了他的额头。少年在御维怀的手扶上他额头时轻轻的瑟缩了一下,但并没敢躲开,只是怕得闭上了眼硬挺着。
御维怀并没有将手拿开,只在他额头上轻缓的来回扶摸,慢慢的感到他的颤抖变得越来越轻了,见少年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怕了,才缓缓的开口:“乖,别怕,我说不会伤你,就不会伤你的,王爷说的话你也不信吗?现在听话,把眼睛睁开。”
少年果真很听话,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怯怯的望向御维怀,身子又忍不住轻抖了起来,见王爷看着自己,壮着胆子,颤着声音说:“王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声音梗住说不出话来。
御维怀刚刚扶摸他头部安慰他时,眼睛把这小屋子看了个遍。他才发现,这屋子大概只有不到十平方米大小,屋里很暗,有隐隐的霉味儿,窗子和门似乎都被糊死了,关上门就没一点儿光线能进来了,屋里除了这张免强能睡觉的小床外,就只有床边上的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碗状的东西,便再没有其他的了。整个屋里看起来就像是电视中演的集中营,只不过这里每个屋子只关一个人而已。要不是亲眼看到,他真不能想象堂堂一字并肩王爷府里会有这种地方,还住着这样的美人,要不是刚刚蓝儿说这里住的都是自己的男宠,他还以为这里是牢房呢。
御维怀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个劲儿让自己饶了他,见他如此,便轻声问:“好,要我饶了你,你就听话,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到了吗?”
男孩怕怕的点了点头,颤声的说是。
经过一番了解,御维怀终于知道:他的确是自己的男宠之一,叫洛水,今年 岁,是自己一年前从水里救起的,所以给了他这个名字并带回了王府养在这里。他知所以这样怕,是因为王府对男宠的规定:男宠除了解手和主人招唤外不得随意出屋,窗和门都被糊上了,窗还被盯死了,规定不得开窗开门,否则将被活活打死。男宠间也不得结交,就算因为解手或主人招唤而碰面也不得交谈,否则割舌。男宠不得出里院,有擅自出里院者斩双脚。
御维怀被这毫无人性的规定惊得手心发凉,天,这王爷以前是怎样一个人,如此残爆,如此变态的对待近身服侍自己的人,他怎能做到。都没有人管管他这变态的行为为这些人出头的吗?是他权势太大,还是说这国家对男宠就是这样的定义。御维怀第一次对自己所呆的国度和时空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和不解。
御维怀见他怕成这样,想必一定是见过有人受过刑才会如此,一问果然,就在洛水刚进王府时,就亲眼看到一个男宠只因为想打开窗子透透气就被活活鞭打而死,在那之前,王爷连续天都要他待寝。还有一人,听说是一个地方上世伸的儿子,因被王爷抢回始终不安服从,终于有一天找到机会,想逃出去,刚出里院,就被兵士发现,随后王爷下令,让他在所有男宠面前被卸掉下巴强按着去含几个兵士的下体,然后被斩断了脚筋,送到里院最里面的小屋里圈养到现在,听说他一家也因他冒范王爷而获罪,家产尽抄,但因地方上多人连保,最后才保住一家大小性命,一家人均被贬为贱民。还有一次王爷因为心情不好,硬说一个出来解手的男宠是私自出屋想要逃走,而将他打了个半死。种种种种,自打洛水来了以后,大大小小的事件不下几十次,每一次都是血淋淋的。
御维怀的心在听到这些事时狠狠的被撞了一下,不,是每听到一事心都被狠狠的撞击,有什么东西像要从嘴里出来却又出不来,就梗在那里,憋得他透不过气。他跑出小屋,手扶着墙开始干呕,呕了一会,终于稍能平静了些,转过身见洛水站在屋里,向外小心的探着头看着自己。
御维怀喘息着,看着他,洛水在王爷的注视下赶忙低下头,显得很惧怕,似乎连喘气都怕会招来面前人的惩罚似的,轻喘着,但越是怕却喘得越重。
御维怀不知道洛水在过去的一年里都糟受过什么,这样的生活对一个本应生活在阳光下充满朝气 岁少年来说太过残忍,对生活在这里的其他 人也太不人道,这里的状况让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季维实是不能忍受,他不管别的地方或这个国家是什么样,总知,他不能让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在自己的王府里,自己的家里。
他看着面容尚有些稚嫩的洛水,心里很痛,于是轻轻的将洛水拉出屋,把依旧有些颤抖的身子温柔的搂在了怀里。
第 六 章
洛水显然还不能适应这残爆王爷突来的温柔,整个身子都僵僵的,一动不动的任御维怀将自己搂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见他似已不向刚刚那么怕了便放开洛水,见他轻澈的眼不解的望向自己。御维怀笑了笑,问他:“你有听说过王爷府最近发生的事吗?”
洛水愣愣的点点头。
“那你就是知道本王也落水的事了?”御维怀故意说得轻松,加重落水两字的读音,有意逗逗他,然后微笑的看着洛水。
洛水从没见过王爷对自己笑,突然见到这样合美的笑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好半天都只知道继续愣愣的点头。
御维怀看他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在心中有些得意。皇帝长得那么美,自己是他胞弟也不比他差啊,记得自己第一次照镜子时,也差一点儿被自己现在的样子给迷了心巧儿,所以想当然尔,自己要是笑一笑,魅力指数一定相当的高。
御维怀想找个地方坐一坐,可看了看刚刚出来的小屋,实在是不想再回去,向别处看去,这时才看到,这小屋都是一排连在一起的,看过去大概这一排有个 、 间的样子,想必其他的应该在这排的后面才对,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哦不,是被以前的御维怀斩断脚筋的人,很想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扶起洛水问道:“洛水,你知道那个被斩了脚筋的人住在哪儿吗?带我去好吗?”
洛水见王爷询问,突然为难起来,祛祛的说:“我,我不知道,我除了解手和服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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