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良活色香。
为夫想念紧,
我妻美娇娘!”
歪诗吟出,惊起公子郎,如良脱口而出:“真是不要脸的紧的妖孽啊!”
从善笑意更深:“我妖你更妖,你比我更妖。妖精压妖孽,满室都是妖!”
他俩谁更妖精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他两只知道自己都是心如小鼓槌咚咚直敲、直响,汗渐渐滴落。
满院子的绿草青青,花香怡人,怎敌得过室内一片春光无限好,深深有情人!
衣服被渐渐剥落,春色渐近,从善欣赏着无限的春色无边,心里欢呼雀跃:“不错的身材,自己眼光不错呢!”
☆、第九章 书房春光好
如良身上凉风飕飕,这才猛地惊醒回过神来。
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这个小豺狼再一次调戏了,而且依照下面的发展局势自己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尽了。
如良在从善身下开始挣扎起来,两脚不停地蹬踹起来。
从善明显的不高兴起来,两腿快速的一夹,瞬间如良的腿和脚都被钳制住了。两只手更被从善摁在了头顶,如良突然才发现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小豺狼其实力气大得很。
从善看着如良亲亲的被动样子邪邪一笑:“别动,动也没有用。忘了告诉你,我可是从小练过角力的,劲大得很呐!你就乖乖配合就好了,乖,闭上眼睛慢慢享受我带给你的优质服务就好了!”
如良嘴巴开始叫骂起来:“你个小豺狼放开我,你要干嘛……!”
如良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善无比厌烦的用帕子堵住了嘴:“你真吵!我不是小豺狼,我现在是小吃狼知道吗?”
如良现在心里才是呜呼哀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眼睁睁看着从善准备在他身上开工种草莓了。
从善俯下身来,用手指无比肆虐的骚扰着如良亲亲的决心,那种肉麻心痒难耐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
从善有步骤的用手指打着圈儿的由如良的侧脸滑到脖颈,一路向下再到腹部精壮的小腹不停地抚摸着,天知道如良的身子诚实的跟着从善的手指发着阵阵轻颤。
本能的原始渴望被眼前的小吃狼唤醒,如良最后一道堤防瞬间垮塌,慢慢地如良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从善看着身下的人已经缴械投降了,满意的嘴角上扬:“不错!以后就这样子学会配合,现在是处处河蟹,你要学会与时俱进!”
那样子张狂的笑声刺着如良的心脏,没有办法,他的身体比他诚实多了,早已经出卖了他。
从善俯身在如良的耳边吹着气,顺势用湿润的润唇含了上去,反复的认真舔舐着,如良明显的身体一阵抽搐从善知道他反应来了。
就在如良真正的全身心投降开始浑身舒服时,从善一阵坏笑:“如良亲亲真的配合得多了,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风情万种、风骚无限,只可惜我这只小吃狼现在看见你就得了厌食症!”
就在如良还没有明白从善的话中的意思时,身上没有了那温软的身体,从善已经轻盈的翻下身站在了地上,手里还拿着从如良身上剥下的衣服。
从善把衣服放在脸上轻轻一嗅:“嗯!味道不错蛮清香的,你的衣服可比你的人更招人喜欢如良亲亲!”
“是的!眼前的人儿没有向自己预示的那样子继续那弥漫情味的事情。转眼间像是变了个人,而且那神情充满了鄙视、轻蔑!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在和自己的身体做着比较,正在嘲笑着自己的主动!”如良躺在榻上就那样子不动弹的看着站在地上正在嘲笑着自己的惠家少主惠从善。
“怎么还不想起来吗?不是总是嘲笑我好色,你的骨子里原来也是充满着那深深地欲望之情,比起我可是更为风骚无边啊!你在这里慢慢躺着,衣服我替你收好了,你慢慢享受吧!”从善说完转过身去,冲着如良扬了扬手里的衣服转身走人了。
一阵落锁的声音,如良这才明白自己被涮了,而且涮的比哪次都惨。不是他不想起身,而是被从善压得时间太长,身体已经麻木了。
如良躺在榻上深深思索:“自己这次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是断袖吗?还是只是对着这匹小豺狼才动情。惠从善啊!如果我真的对你动情,你必定走上不归路!”
榻上如良思索完毕,没有生气,反而深深整理情绪,他必将会对自己的软肋处加以动作,不能任由事情变得脱离了他原本制定的轨道。重新走上这个轨道,势必会牺牲一些人,那人他不管是谁?该狠的必定要狠,绝对不能手软,不然只会害人害己。
如良良久之后动了动,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他不着急的起身活动了一下,在从善的书房活动着转了一圈,最后随手扯下了书房一侧粉红幔帐从肩到腰部斜着缠了一道,造型特别出心裁的做了一件礼服。
如良两手背后慢悠悠的欣赏起从善的书房,身后书架藏书丰富至极,百家文史到典律藏经应有尽有。如良很有兴致的抽出了几本翻了翻,每本书都有翻开的痕迹,而且特别不容易理解的地方都做了注释解析。
书上的字体俊秀飘逸,如良可以肯定这是出自那个小豺狼之手,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放荡的小豺狼的字迹竟然是难得的好,如果光是写字拿出去卖的话也不缺买家。那书上的注解更是独到精辟,可以看出小豺狼的文采风流,脑子灵活颇有思想和远见。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家伙为什么在外装的一副草包样,把自己藏得那么深,自己要不要把他挖出来呢!呵呵呵!”
最后如良转个遍之后,也在从善书房拐角的那幅画前停住了脚。此画一看只是简单的山水画,画面意境不是很高深,造诣也只能说平平而已,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想这小豺狼家财万贯,品味必定不俗,怎会挂着这么一副粗制滥造的画卷,真是奇怪!看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真是怪人怪爱好!”如良百思不得其解。
在看书案上一副刚写好的字平展的铺着,如良在看到字的内容时,嘴角抽搐。只见纸上跃然写着“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吾有如良亲,惠府花常开。”
“俨然那个小豺狼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贤妻,花开那是养育子女的预示,他这要是让自己这个公鸡下蛋成为公鸡中的战斗鸡吗?”如良随手拿起就要撕。
突然一声:“哎呦!这么好的字,这么好的文采你也舍得撕掉,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如良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妖孽哥摇着扇子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善的死党水之蓝。
如良淡淡回着:“什么好字,什么好文采,写得都是狗屁不通的文墨!”
水之蓝认真审视着眼前绝世公子的奇装异服,来了兴趣:“我们从善好歹也是你的亲近之人,怎好这般诋毁他。这字、这文到底好不好心知肚明。只是惠家是不是穷疯了,还是我们少主子吝啬舍不得给你做衣服穿啊!公子这身上的衣服还真是天下少有,肌肤外露、奔放有型,是不是公子特意为之,为了博取我们从善的欢心啊!”
才话落地,又一声音响起:“谁吝啬,谁博取谁的欢心啊?”来人正是如良亲亲眼里的小豺狼。
从善再看见她家如良亲亲的特殊造型时,上下打量了个来回,直直看着如良浑身不舒服:“哎呀!只以为我们家如良亲亲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个才能,不如我给你开个布衣坊你去当掌柜的吧!不过这身材确实让为夫的我挪不开眼啊!”
如良听从善这样子说,赶紧的用手把纱帐往身上又遮了遮,怒气冲天的不答话转身离开了从善的书房往着百草楼去了。
如良身后响起了阵阵笑声,那笑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那小豺狼的,今天的他已经洋相百出、名誉扫地了。如良回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落花轩,轻叹:“今日已经被整得够呛,应该好好回去修整养精蓄锐,后日的殿试可还有许多预测不到的好戏要上演呢!”
水之蓝看着如良离开的背影,笑着转向从善问着:“你把这尊神请回了家,不好好奉着,怎么这样子百般折磨他,连衣服都给揭了去呢?”
“就是要揭了去,这样子才能坦诚相对,不然我们怎么才能真诚交心啊!”从善坏笑满脸。
“额!你们都到了坦诚相对的地步了,怪不得好好一个绝世公子被你剥的衣衫尽除,你还真是动作迅速。只是羽之你当真是断袖吗?为兄倒还真的很是好奇呢?”水之蓝眼睛瞪的溜圆。
从善一抬眼,给水之蓝眨了个媚眼:“之蓝兄你以为呢!不是知道你一直思慕子衿的话,我想我是断然不会看上那眼高于顶的三公子的。咱们日日在一起,也早就对之蓝你情深根种了?”
水之蓝如若不是知道从善向来是如此的厚皮脸和刁钻圆滑,他怕会以为从善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了:“可是真的吗?那为兄是不是应该感到惋惜呢!呵呵呵!”
从善眼里的算计哪能轻易的骗过水之蓝,不然也不会叫兄弟了,两人的默契程度堪比亲生兄弟之谊。
水之蓝走后,从善拿起了书案上的条幅淡淡一笑:“自得,把这幅字拿去百草楼送给如良公子,要他好好看着。”
自得拿了条幅屁颠地跑去了百草楼,如良这时已经换过衣服了,看着前来传话的自得眉毛一皱:“这个条幅还真是写得好啊!家有贤妻男,告诉你们少主我会好好当个贤妻男的。走的时候把这个纱帐带回去,就说今日里谢谢他从里到外的伺候,我很满意呢!哈哈哈!”
自得拿着纱帐离开,不由得抹了抹头上的汗:“真是跟少主绝配啊!”
从善拿着自得送回来的纱帐轻轻嗅了嗅,似乎下午那甜美的味道依然存在:“贤妻男,自己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子坐好了啊!如良公子还真是自觉性不错啊!”
☆、第十章 家有贤妻男
如良公子自那日之后,便多了个好听的名字贤妻男,而且是一夜叫响惠府。
惠府的各个佣人小厮们见着如良后,便都改了口不再叫三公子,而是改称呼为贤妻主子。从善的几位娘亲也都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让丫鬟给百草楼的贤妻主子送过去,弄得如良心如针扎,不明所以。
骆无痕已经几日未见如良了,今日来到了惠府门外踌躇了一会,还是走向门口问着小厮:“这位小哥,我是你们惠府前几日进府丞相三公子的朋友,今日特来相见,不知可否?”小厮一听眼前的翩翩公子是来找自家贤妻男主子的,赶紧回话:“啊!原来是要找我们贤妻男主子,可以!我这就跟你通报去。”
骆无痕一听这奇怪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的嘀咕:“什么贤妻男,说的是谁呀?”
不一会小厮回来笑着说:“骆公子请,我们贤妻男主子让我带您去百草楼相聚!”
骆无痕虽然一路跟着,可是还是在那里纠结贤妻男到底是谁,在来到百草楼见到在门外迎接的人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贤妻男竟然是眼前的挚友丞相三公子郝如良!”
“如良兄,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贤妻男的称呼?着实吓人一跳!”骆无痕拱手问道。
如良嘴角抽筋:“怎么连无痕兄都知道这个名讳了,看来我又再一次名满京城了。要想知道我为何多了这个名讳,进到屋子里慢慢解释给你听!”
如良把骆无痕迎到了自己的闺房内,指着自己墙上的一幅字:“无痕兄看了这幅字,应该会明白为兄的为何会多了这个名讳!”
骆无痕抬眼望去,一幅墨宝映入眼帘“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吾有如良亲,惠府花常开。”
“好飘逸的字,好刚劲的力道!此墨宝是何人所作?”骆无痕转头看向如良。
如良见骆无痕直接就夸赞从善的字写得好,不服气的争辩:“也只有字能看,内容却是粗俗不堪不能入眼!”
听得此言,骆无痕这才从那俊美的字体转向了墨宝的内容,仔细看了一会:“也不竟然啊!这内容上下对仗工整,意思通达,虽不是文采风流却也透露真意,不失为一篇佳作。不知这诗是何人所写所作啊!如良兄?”
“哼、哼!何人所作?你道这偌大个惠府,有几个能识字的,想也能想来,除了那位善于作点歪诗的惠家少主舍他其谁啊!”如良不屑地翻着白眼。
“呵呵!我家贤妻男怎么能说为夫的只会作歪诗呢?哪里歪,我怎么没有看出歪的迹象来?”
一声笑意由外往里,清脆如滴水,如良不回头也知道是他的亲亲夫家从善来了。骆无痕听到这一声回答,没来由的心中一紧,莫名的慌乱起来,自然这个声音他是过耳不忘的。
如良和骆无痕齐齐回过头去,看着这个烧包的主惠从善穿着一身白色的云州蚕纱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