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那句终身不娶说得太过了吧!你还当真为了惠家少主终身不娶?”骆无痕紧皱眉头。
郝如良却神秘一笑:“就是我不娶,我家还有二个兄长可以传宗接代。可是你们想想惠家可就那一个少主,怎么可能终身不娶,难道他希望他家到他这里断了香火吗?我能熬得住,惠家少主能熬得住!”
说出此话,倒是点醒了还在做梦的骆无痕和单修远。
单修远点头:“这倒不假,就惠家少主那风流成性的,会早早熬不住娶亲的。到时候丢人和输掉赌约的还是他们惠家。如良我妹妹碎玉可是早已经钟情你许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给个回话啊!”
如良摇摇头:“你家妹子的事还是另找人吧!我还遥遥无期呢!功未成名未就,暂时不会考虑婚事。我不是还有两个兄长吗?考虑他们还靠谱些!”
单修远听得此话,也明白妹妹这是没有戏了,也只能摇摇头。
骆无痕心里更是明白:“那也代表自己妹妹也没有戏了,惠家的少主是个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了,妹妹还是要早些认清事实的好,才不会害人害己!”
客栈里佐尔台看见昨日的惠家少主莫名的就非常喜欢:“那个少年没有大梁国一些人的盛气凌人。那少年是那么的豪放不羁,随意靠着心愿生活,喜好都在转瞬间。灵动的双目充满智慧,处处露着算计!这不是个容易哄的主。就是自己大宛国的烈马,也没用多少时间就已经完全驯服,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就在佐尔台众人喝过酒后要离开之际,佐尔台已经看见原来他贩卖过的白飒马,他暗自吹了口哨,本来是想让从善上马后受惊了他在相救,这样子就可以找机会可以和从善熟识来往了。
可是谁知佐尔台完全失败,以前顶用的口哨,现在吹起来,白飒熟视无睹。
但见得从善过去,烈云摇头晃脑,费力的讨好着她。
从善拍拍马头,轻轻一句:“辛苦了哦!咱们回家吧!”
烈云立即撒欢的跑了起来,只给佐尔台留下一个背影。
佐尔台正在房间沉思中,有人“咚咚”敲了门随即进来:“主人咱们是不是该回国了,并没有找到什么?”
佐尔台点点头,吩咐着:“黑鹰你去通知多尔济,我们明日上路回大宛。低调一些,毕竟有好些个人盯着呢?”
黑鹰领命转身走了,只留下佐尔台一人,他打开了桌子上的画卷,轻叹:“何时才能找到啊!大宛天空的苍鹰帮我找找吧!用你宽广的翅膀和有力的鹰爪为我向老天祈福吧!”
黑鹰才走在街上,就发现有人跟踪他。黑鹰暗想:“看来,昨日主人遇到的不该是巧合,而是根本就有人在故意而为之的!”
一个黑影闪身离开,他大概发现了黑鹰已经发现了他,所以才及早离开。
树上的红衣早就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心想:“主子还是明智的,洞察了这些蛛丝马迹。这么多杀手,外邦之人,这些看似都不简单。看来这京城会有一番热闹上演了!”
次日清晨,惠府的马车如约而至在丞相府门前,前来迎接双绝公子、丞相之子郝如良入府。
不只是一辆马车,而是前后三辆。各个马车都彩绸结成花球,将马车装扮的喜气之极。
外间人看见真还以为是谁家富人再娶亲呢!
郝如良提着简单的行李,在走出相府门口时,看见这些彩车嘴角抽动,心里一阵狂骂:“惠从善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真的是在娶亲吗?好样的,等我入了惠府定让你落个断袖之名,这辈子想娶亲甭想。不让你鸡犬不宁,我不是郝如良!”
在嘴角一片抽搐中,郝家三公子郝如良上了彩车。
同车的竟然还有红线,这是郝如锦特意安排的,让香墨去照顾惠府只身一人的弟弟他才稍微放心些。就这样子,红线又被卖了一次,只是这次被卖得心甘情愿啊!
这样子的热闹,早已经引得京城的大半人来观看。
彩车前也安排了炮竹,边放边走,好不热闹!
“这是迎亲啊!还是赌约啊!”连在惠苑楼预约好座位看热闹的梁锦溪和水之蓝面对此景,感叹阵阵。
双绝公子要聚首于惠府,名动天下的两人又会引来怎样的天变地动呢?
是惊喜连连,还是恶事不断呢?
梁国内部风起云涌,朝廷上谁在里外勾结暗处使坏;黑衣人频现是受了谁的指使;那么多外邦之人入了梁国要寻些什么,为什么又遭人暗算;红衣之人又在监视什么?
这一切尽在后面二卷——诸国之战。
绿草相依依,不到草香时。
花本隐真身,莫道花开日。
你我本无意,奈何姻缘定。
君子只说愁,美人笑相看。
金银两只狐,相逢不相让。
乾月坤阳出,诸国之战起。
------题外话------
今日里第一卷在此完结,明日里开始第二卷——诸国之战。
我写文是慢热的人,总是循序渐进。难得那么多朋友们肯这么耐心的追我的文看下去,我再次特别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家,谢谢!也特别谢谢收藏我文文的亲们,我将在以后更加全力以赴认真写文。谢谢你们!
☆、第一章 只对你深情
从善立于自己的府前,准备迎接着郝如良的五辆彩车,对于自己的杰作,她坚信不疑的相信郝家公子会满意无比。
惠府的大门前铺着红毯,红毯也一路延伸于两百米开外,门里红毯也一直通往“百草楼”。这样子的铺张是必要的,至少人家还有那么高贵的身份,丞相家的三公子。
对于这些陈设对于惠府半天就够了,钱向来都于惠家不是问题,要的就是给够今天主角面子。
远处惠家派出接人的彩车缓缓使了过来,沿路两边还伴着护送他的自愿民众们。
实在是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劲爆,就连梁景帝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早朝上一早的就恭喜了丞相郝君仁和长户郝如锦,恭喜他们和京城首富惠家喜结良缘。
那个时辰,郝君仁站立在为首的文官里,简直是心绪不宁,老爷子实在不知道怎样度过这艰难的一天。
从善也许嫌现在的场面不够刺激,竟然破天荒的牵出了她的烈云一个翻身上了马。烈云配合的有步骤的小跑了起来,轻轻地带起了一阵风,惹得从善的红衣锦袍翩翩随风起舞,顿时风姿绰约起来。
郝如良在马车上心绪万千,这一路行来如同过了千万个刀山油锅、煎热难熬。虽然表面故装镇定,手捧书籍,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凌乱不已,哪里真的就能平静的还看得进去书。
正在郝如良还故装无恙时,就听得马车外人声鼎沸,人们惊讶地尖叫:“来了!惠家少主竟然骑着马来迎接如良公子了,太痴情了!”
更甚还有女子尖叫:“惠家少主真是仙人姿采,怎么会钟情于如良公子呢!我们这些姑娘哪里不如他?”
郝如良听着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不由得掀起了马车的轿帘,这时候他也愣住了:“呀!”
他在感叹什么,是眼前翩翩而至的人在太阳下是那么的耀眼灼伤了他的眼。
一匹白马,踏风而来。金色的玉冠闪闪发光,光芒无限。红衣金边绣着大朵的芙蓉花朵团团,外罩的红色纱衣随风摇摆,白色如瓷的脸颊泛着桃红,眼睛透亮的可以似乎看到如良自己的身影。殷红的嘴唇互相咬着,催促着马儿快速奔跑过来。
这一切让如良突然变得呼吸急促,有种透不过起来的感觉。如良着急地捂住胸口,那种震颤连他自己似乎也无法控制,只能大口的吐着气,来缓解现在的不适感。
这一切怎么了,郝如良不太明白,自己告诉自己也不能明白。
倒是红线在一旁看着郝如良不太对的神色,连忙俯身上前询问:“三公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怎么看起来神色不太好?”
郝如良摇摇手:“无碍!或许是因为坐马车有些闷热吧!心里才会有些不舒服!”
两主仆的话才落地,从善骑着马匹已经到了马车前:“三公子欢迎您入府,能下马和我共乘一骑吗?”
郝如良在马车里听得此话如五雷轰顶,今天已经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谁知道人家惠家少主子又帮他出了一个新彩头。
从善见马车内久久没有答复,腹黑一笑:“不给你下剂猛药,你是不会就范的。”
想到这里,从善突然对着两旁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着:“欢迎大家来观看郝家三公子入我惠府仪式,大家也知道我惠从善和三公子郝如良有过赌约谁先变心谁将终身不娶。为了章示我对如良的拳拳之心,大家想不想看我和如良共乘一骑入我惠府啊?”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鼎沸,有的人还真是嫌今天的事情不够热闹、不够轰动,很多人都起哄喊着:“想看,如良公子快下车。难得我们惠家少主子谪仙的人物那般的钟情于你,您是不是也回应一下,要不我们大家很是怀疑您对我们惠少主的真心诚意。要不您可就终身不娶了啊?”
阵阵嘈杂的起哄声,让马车里的郝如良脸色一阵由青到白再到绿。
一旁的红线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高兴,只是装着怯怯地问了一句:“公子外边的人声要不要管,还有惠少主也在催着呢?”
在一阵心里挣扎之后,郝如良咬了咬嘴唇,鼓励自己站了起来,鼓励自己不要管外边的人声,迈步走出了马车下了地。
从善骑着烈云由上至下的看着低着头的如良公子,暗笑:“终于顶不住压力出来了,这样子合作些也许我还能手软点,不这么使狠劲,真不听话。不听话的男人真不可爱!”
郝如良这会子抬起了头,看着马上趾高气扬的男人,心想:“看来你比我想得厉害多了,手段也够强硬,智谋也用的到位,真是个不错的对手。想看我真正的面目吗?我会有无数个惊喜给你惠家少主!”
从善故装温柔款款,弯下腰、低下头,伸出了一双柔夷往着如良的面前:“手给我,咱们一起上马走吧?”
众人都无限热情的望着无比登对的两位,等着看下来也许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大家意料之外。
如良公子也无限深情地回应着从善的温柔款款,递出了自己的手:“请拉好,我上来了!”
如良暗暗使劲的一拉,本想着可以拉下这个看似柔弱的惠家少主。哪里知道,从善微微一笑稍稍用力一拽,稳稳的把如良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当把如良抱在了怀里,从善故意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你的计策没有实现哦!我还没有那么柔弱的,从商的怎么会没有一副好身体呢!下次,想个好的、招数高明点的计策,我等着你!”
一阵酥软、柔麻的感觉让如良浑身颤栗感又从新回来,身子不自觉的朝前倾了一下。
从善在身后微微一笑,故意得箍紧了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在如良无限的别扭感里,从善两腿一夹马匹:“烈云,走喽!”
三公子在从善的怀里还是不自在的扭动了身子,从善故意地勒住烈云停了个急刹,搞得三公子往后倒了过来。
从善略微震怒:“坐好,别乱动!不然摔了别怨我!”
这时郝如良真的是忍到极限了,不耐烦地问:“怎么还没有到?”
“是呀!也就四百多米,怎么骑了这么长时间!”从善在身后无聊的回答着。
马上的二人翩翩儒雅、俊美非凡,如果从善不是男子的话,在众人眼里将是最合适的如花美眷侣。只可惜在众人眼里,惠家少主怎么能是断袖呢?
会这样想得不只是众人,连在京城的很多外邦商人也这么想。
佐尔台夹在人群里更是迟疑地看着这一幕,在他来看,他到不觉得真的是这样子,因为他看得出惠家少主身上有太多疑团。到底那些疑团是什么,佐尔台在下次来梁国时不介意慢慢的解开。只要是他佐尔台感兴趣的人,他都不会错过。马贩子是另一方面,别的才是最重要。
佐尔台唤过身后多尔济:“去,帮我给惠府送份大礼。就送从大宛国带来的玛瑙双珠彩佩?”
多尔济很是迟疑:“主人,送那个是不是太贵重了。那可是去年别国……?”
“好了,别说了,送去就行!”佐尔台打断了几时已经变得越来越絮叨的多尔济。
多尔济一看主人是真心的要送,也只有点头:“是,我现在就去送!”
如良被迎进府里,从善并未让他下马,而是自己翻身下马。自己拽着烈云的缰绳,竟然牵着马走在铺着的红毯上朝“百草园”走去。
这一切让烈云身上的郝如良倒是大吃一惊,他心里又在无限忐忑:“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坏主意!”
一级战备状况,让如良不由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