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尤其赵荻呼吸的热气呼在她后颈窝,这让她觉得颈窝又热又潮,又酥又麻,这种感觉倒不说是十分难受,甚至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竟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马车缓缓而行,车厢里一片安静,张纤躺在车里,赵荻压在她身上,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上方的马车顶,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
车里光线很差,他们最多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也正因为如此,视觉被屏蔽,其他的感觉就敏锐了许多,张纤能听到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马脖子上的铃铛发出的细细铃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身边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音。
她不是傻子,知道这样代表什么,于是心中慢慢生出一股恐惧,而更让人恐惧的是,这让她感到很兴奋!
她不敢轻举妄动,虽是不动,但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让同样僵持住的赵荻毫不觉察的加深了呼吸,一呼一吸之间,她的气息进入了他肺腑,这无疑是一件引火自焚的之举,让来自□,如一只无形的小手,一直勾挠到了他的心里。
终于,赵荻抬起了头,黑暗中与张纤四目相对,声音略沙哑的喃道:
“推开我……!”
“嗯?”
“我给你一次机会……推开我……”
赵荻一说话,酒气熏在了张纤脸上,她愣了一愣,然后挣扎了一下,却没有去推他。
为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正面临什么样的状况吗?
张纤忍不住怒道:“至少你要松开我的双手先!”原来方才赵荻要咬她的时候,就已经按压住了她的手腕,到现在仍然没松开。
说什么叫她推开他,装得无辜状,实际上说一套做一套。
赵荻闻言轻笑了起来,忽然道:“其实你说错了……”
“什么……什么错了?”
“姓陈的丫头,并非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你比她出色太多了。”赵荻俯身,凑到张纤耳边,轻声道:“只不过你太出色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够有勇气站在你身边,与你并肩……。”
她说的话,似乎每一句他都记得,她说陈卿依这样的女子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去喜欢的,但他不这样认为。
他趁张纤不注意,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微微一抖,他呢喃低语:“……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为此难过。”
赵荻已经松开了张纤的手腕,但张纤没有注意到,她已然在思考赵荻的话,他说的话就像是滴在她心里的蜜糖,或者是令人沉沦的毒酒,总之,她想听他说下去。
“你想要的人,追不上你的脚步,这让你如此失望,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独饮的姿态,看上去那么落寞,令人心痛,有人辜负了你……但这不是你的错。”
他一直在旁观,他看得最清楚。
他说的这个人,可能是阿珏,也可能是其他人,也许有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不为人知,但他仍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起逐渐暗淡,在一个如她这样骄傲坚强的女子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眼神,实在令人惋惜。
赵荻的手,抚上张纤的腰,四指相托,拇指在她轻软的衣料上轻轻摩挲,隔着衣料,她能感到他掌心的温度。
“美人在骨不在皮,我从未见过有谁如你一样美得张扬霸道,本就该如此,你的所有都是自己去努力争取的,这便是你最无人可及的地方,你才是那种真正用心在活着的人……”
“真的很美……”
张纤迷茫了,耳边动听的情话仿佛似成相识,是谁呢?谁曾打动过她那颗不可动摇的心?
——因为你是那种真正用心在过日子的人……
张纤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忘记了什么,心里的悲伤本该早已沉寂,不知为何,此时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宛如经历了时间的酝酿,最终无法阻止的满溢而出,让她永远无法忘记,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被她丢失了,并且,永远,永远无法也回不了头了。
——你本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是谁在跟她说话?
——看着时光和景物流转,而你,始终一人……
不要说了!
——让我来告诉你你有多么可怜……
够了,我不在乎!
——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人会在乎你,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实际上你一文不值,一无所有,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更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你是一个可怜虫。
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迷蒙中,泪水流下,贴着张纤面颊的赵荻感到的湿润,讶异的抬起头看她。
“你……哭了?”
有些事顺其自然就会发生,但若真是令她如此痛苦,便是赵荻,也只能失望的放开她。
却不想,黑暗之中,张纤伸出了手,她触摸到了他的脸,手指微微颤抖,指腹抚摸着他脸上滚热的皮肤,指尖滑过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她看不清他,仿佛是在脑中勾勒谁的形象。
“不要说话……”
只听身下那人幽幽一叹,接着她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低低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嘶哑,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她舔了舔嘴唇,道:“今晚,我不想一个人,抱我……我想我们可以更惊世骇俗一点。”
惊了世骇了俗又何方?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改变,也改变不了了,就像她永远也无法成为更好的人了。
带着哀伤而决烈的放纵,张纤主动凑上前去,如刚刚赵荻对她做的那样,她学着他轻轻啃咬他的脖子,用牙齿噌他的皮肤,用舌尖挑逗他的触觉,并且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吮吸。
这样的挑逗也让赵荻欲罢不能,欲…望高涨,他手摩挲到了她的衣襟,想要解开她的衣裳,急切得不行,又因她的挑逗分了心思,最后连扯带撕终于解开了她的衣裳。
他们就如两只好不容易找到同伴的孤独的野兽,亲昵而激烈的互相亲吻啃咬着对方,恨不能将之骨为己骨,肉为己肉,身体发肤融于彼此,纠缠之中,张纤也去解他的衣裳,只是颇不得法,于是赵荻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后甩开了外袍。
两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一切的束缚都让他们痛恨,他们很快几近赤…裸,张纤的一身皮肤柔滑而富有弹性,纤腰不盈一握,胸脯小巧可爱,每一分的肌肤都让赵荻神魂颠倒,流连忘返,他以掌覆于饱满处轻轻一捏,便令张纤低声惊呼出来。
赵荻松了手,用膝盖分开张纤的腿,抬身低头,用牙齿和舌尖去撩拨张纤小巧的胸部,张纤的手指抓着赵荻的肩膀,被逗的那两点坚…挺战栗,赵荻的手托在她的背部,抬起她的胸脯,脑袋整个埋于其中,以至于张纤反抗不得,任君采撷,娇喘连连,因紧张和亢奋,指甲不由的掐进赵荻肩膀上的肉里,或者带出一道道刮痕。
马车颠簸,赵荻索性跪坐了起来,将张纤抱起,把她的后背抵在车壁上,分开她的腿,使双腿缠绕着自己的腰,而此时他早已经成了燎原之势,蓄势待发,只因她还有些恐惧,才暂缓了下来,一边轻吻,啃咬,用舌尖撩拨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一边将手滑到了她身…下。
就算张纤如何狂放,毕竟第一次也十分紧张,身子又僵住了,而他的指尖轻轻的在她肚脐处画圈,以一种狡猾缓慢渐行的方式放松她的警惕心。
张纤感到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慢慢下滑,下意识想要阻止,但他又将她抵紧了一些,不让她乱动。而后从她的肚脐,画着圈儿一般,终于滑到了隐蔽之处。
这时张纤已经瘫软无力 ,抱着赵荻的背部,将颈项垂于他的肩膀上,两人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身子完全靠他支持。
赵荻也确实够狠,之前将张纤修长的双腿拉开,使之缠绕自己的腰部,便以一种她无法逃避的姿势,让他能进展得更加顺利,他以指尖轻柔缓慢撩拨早已润泽的地方,两人的情绪高炽,心有灵犀,十分契合,故而能将初次的张纤带动到这一步,然而关键的一步,尚要靠他来主导。
因她的身体太敏感,从未收到侵犯的地方被他玩弄,自然羞恼,可是感觉又那么强烈,双腿被强制打开,于是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那处中间好似空虚了一道缝隙,就如饥饿的猛兽,有一个填满不得,又十分想之充盈的胃口。
赵荻初而以指尖试探,张纤伏在他身上喘息,他渐渐深入,她便抬起腰想要逃避,于是他以另一只手控住她的腰,侧头轻轻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而这只手的指尖,毫不松懈,缓行缓出。
对于初次而言,这算是极大的刺激了,许是因为都是黑暗中进行,张纤渐渐也没羞没臊了起来,身体习惯了这样的刺激,慢慢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她将颈项仰起,那姿态宛若汲水后引项而歌的天鹅,她的呻吟给赵荻带来了莫大的鼓舞,而她身子已经能随着他的节奏配合。
赵荻以点圈探试到二指抚抽,玩尽了手段,也让张纤整个放纵松弛了下来,湿滑有度,润泽异常。忍到如今,方才尽显手段,趁其麻痹大意之时,快速退出,以身带入。
不得不说,关于找准重点这事上面,他乃是做得不错的,黑暗之中凭着手感,亦能一击必中,深入浅出。
于是不经意之间,张纤的湿滑敏感,便被饱胀微痛的感觉替代,此时已经吞了他大半。
赵荻动了动,张纤更痛了,咬了咬他的肩膀,他便耐着性子轻缓了一些,不过到底忍了太久,又如何把持得住,不一会儿又原形毕露,加上马车行路,时有颠簸,要控制轻重缓急也不易,而但凡张纤呼痛,就开始咬他,越痛就越咬。
那赵荻也已经出了汗,双手托住张纤的腰一迎一送,他之前已经忍到了极处,这会儿肩上吃痛,心里有些急躁,便故意不肯放轻,谁知这两人都不是轻易服输的,一个越咬越重,一个越来越急进。
这两人真乃一对造化,这种关口,竟然开始相互折磨,可更造化的是,咬着咬着,痛着痛着,竟然两人同时产生了强烈快感,真乃痛并快乐着……果真是人生的真谛在于相互折磨不成?
所谓越放纵便越快乐,两人凭着欲望狠狠的纠缠在一起,抛弃了一切理智和思考,契合着对方的身体,欢愉着自己,就像是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他们了……
……
马车里面香艳非凡,可苦了外头的车夫,话说车夫乃是赵荻心腹,自家的主子自然了解,原本是送郡主娘娘去换衣裳,然后送回长公主府。
里头的动静听得他心惊肉跳,也知道如今的光景是哪里都不能去了,偏偏王爷又不发话,只好调转马车,围着太明湖人迹罕至的地方绕圈跑了。
明月夜,马车缓缓。
行路难,车夫更难。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各位的回帖,大家的支持对某黑真的很重要,某黑现在在爬季榜~有时候没有回复,是因为没有更新怕冒头被大家催更……呃……嘿嘿……嘿嘿……请大家原谅则个~(赶紧换话题)
让某黑仰天狂笑个先,谁说我不会写H~~~~~~看吧,满满一章~~~满满的!!大家不是要吃肉吗?哈哈,吃吧,腻味了吧~~~
不过……低头对手指,某黑的表姐会看文的……还有同学和同事在等完结呢……555555果断没脸见人了……某黑平时那宛若少女(有人信吗?… …)一般清纯的形象啊~~~
☆、71暗黑郡主
赵荻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很要命的春…梦。
在一片昏暗之中,他和一名女子恩爱缠绵,两具□的身体就像是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恨不能将彼之骨肉融于己之骨肉;然后一齐化为水;或者磨灭为齑粉才好。
他如入了魔一般沉沦;不知是谁的黑发在他手中流散;谁的温柔在他身下妩媚夺魂。
当滚热的皮肤上溢出水润的汗珠;他握着她那水滑纤腰;她昂首宛若引吭歌而的天鹅;绽放着最惑人的姿态。
他们同登巅峰的殿堂;他渐渐看清了她的模样;为何她神情这般哀婉,眉眼这样哀伤?
她的脸为何又这样熟悉?
阿纤!
赵荻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