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姿势,双手拷在床头,裤子已被扒下一半。
镜墙把人影分化成千万份,仿佛风抚树叶般婆娑著舞动,一片片聚合在顶棚,每个器官都被放大,原来我的表情如此充满渴望。猛地一低头,看到自己性器已完全勃起,前端滴下透明液体,随即被维伦伸手握住了。
啊……药物让人神志昏沈,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快感排山倒海,隐约觉得似乎有过短暂的昏迷,可身体又敏感得出奇,神经末梢每分每秒都在颤抖。
时间刻度仿佛也失去了效力,维伦的动作有时一瞬而过,有时又好像发生在另一个时空,努力眨眼集中注意力,却发现他炙热的体温已经沾满我全身。肌肉磨蹭著肌肉,力量全遒结在腰臀上,相互磨蹭著,粘湿的汗液在两人躯体间发出暧昧的声音。
腰椎麻痒得厉害,似乎是要到高潮,可这麽就在他手里败落,我实在不甘心,抬头要骂人,才看见维伦在我身後忙活,後背肌肤在镜中反射出怪异的颜色。
我仔细分辨,发现原来是狼人身上染过去的青色化妆染料。
他妈的,现在忙著要干老子,之前不也一样和黑人滚床单?明明比谁都要脏,还来嫌弃人!
我大怒攻心,嫉妒又委屈,再次吼他:“你松手!滚开!我告诉你,老子有病,我脏……啊……啊!”
王八蛋!竟然塞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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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继续科普。
前面说到黑人射的是巧克力奶,那是错的。。。。。。。。。。。虽然在年少无知的岁月里(叹),我曾相信过黑人射的是巧克力奶,AV跟GV里全是假的,喷的浆糊。。。。後来发现不是那麽回事,心都碎了。。。TvT
说到大麻,是的,在荷兰,大麻是可以合法购买的,在叫做coffee shop的店买。一般的咖啡店叫cofe,千万别搞错。
但是有很多限制,每个人去买的时候,要带上身份证。
他们有个联网系统,会登记你买了多少。
所以如果你在一天内买上十公斤之类的绝对不可能,这个是被监控得很牢的,如果同一个身份证买的太多太勤,你的医生就会打电话给你,问你是否有成瘾的趋势。
如果搞得太过分,就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
大麻的用法有很多,joint是其中一种。也有做成space cake或饼干的。因为大麻的有效成分是脂溶性,所以脂肪含量很高的巧克力蛋糕或牛油饼干比较常见。这些饼干跟蛋糕都很容易分辨,因为是墨绿色,而且带著大麻那种异香,不会搞错。
大麻的种类也很多,比较常见的umbrella,yellow elephant,紫色彩虹之类的都比较安全。还有一种叫暴雪,因为山口山玩家通宵online party的时候最喜欢抽,抽完整夜不困,可谓刷级必备。
当然也有很猛的,前段日子那个“pineapple express”电影发行後,立刻就有一种joint出现,就叫那个名字,不过是噱头而已。
至於效力,因人而异。
我有个朋友,来荷兰玩,说还没尝过大麻,一定要试试。
因为官方建议他必须要跟朋友一起,要准备好电话随时打电话报警或叫救护车,否则不许试。
结果他就跑到我家来,非要我跟ttt陪他试。
结果是,这娃对大麻的耐受性可真强啊!
我跟ttt都晕到不行,彻底动弹不得,他还精神抖擞,说:我怎麽一点感觉都没有口牙!
事後这朋友再也不打算碰那些东西。因为越是耐受性强的人,上瘾越难戒除,他那样的才最危险。
还有一次,跟我同住的朋友(就是小胖)突然问我:昨天我干了啥?
我说你昨天坐在电脑前写了一天程序,一句话都没说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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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囧囧地说:我吃了好多space 饼干,我记得我昨天说了一天话,怎麽没说吗?
事後我们发现他写了个超级完美,构架精细,语言精炼的脚本程序,到今天我还在用,名字就叫超级饼干。事後他再也没写出过那麽美丽的程序。
不能不服。
但大麻的确是有成瘾性的,非常危险。
我有朋友因为抽得上瘾,戒除後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两个月前上吊自尽。等警察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房间里挂了好多天。
也有年轻人,抽多了後觉得自己速度比刘翔快,跑到火车通道,明明栅栏放下去了,还玩跨栏,结果是那段铁路停止运行了一整天,因为他的家人要拿勺子去铁路上舀他的尸体。
总之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无法彻底禁止的,唯一能做的是,好好管教,人人知道它的坏处跟好处,就可以做出选择,到底是不是应该让自己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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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六章(15)激H
动作太猛,我疼得浑身发抖,後面象被烙铁捅著,肉具插在里面一抖一抖,心脏几乎要停跳。这个混蛋。
镜子里映出我跟他的样子,他直挺挺地跪著,而我已无法支持,整个人倒下去,重量全压在肩膀,脖子疼得要断掉一样。只有屁股滑稽地保持高翘的姿势,被他那根撬棍钉在半空。
我拿脑门用力抵著枕头,拼命深呼吸放松,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会被劈成两半。
维伦估计也不很好受,探手在床头柜摸了半天,伸到我面前,沈声吩咐:“吸一口。”
嗯,是气态催|情剂。妈的,还装正经,说我堕落。
你不堕落,你还主动要我嗑药。
可我实在疼得厉害,朦胧中看到黑色小玻璃瓶上熟悉的闪电标志,也顾不得那麽多了,蹭著枕头过去,拿鼻孔对牢,深吸一口气。
“再来一次。”他在我身後弯腰,探手按住我一边鼻孔:”我看过了,浓度不高,你不会过敏。”
他这姿势带动性具,简直就是根铁棒在我菊花里搅动,疼是疼得厉害,可浑身软酥酥的,那股胀满的感觉甚至可以被归类为快感。
识时务者为俊杰,屁股里插著根香肠还嘴硬的那是死鸭子,老子还没那麽蠢。我不再跟他罗嗦,闭上眼狠狠吸了两三口催|情剂,随即用枕头堵住口鼻,帮助药力发散。
他在我身後轻轻叹了口气。
嗯,他是嫌我动作太娴熟。他始终嫌我脏。
我心里难受,可药力在脑海爆开,实在顾不得那麽多,眼前尽是浓黑镶著豔粉的光圈,浑身血液都涌上头顶,热……太热了。
疼痛迅速消失,胀鼓而酥软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快感忽如其来。我再也克制不住呻吟,喘息渗入床垫,连泪腺都有失控的危险。
後面仍在缓慢地插入,那感觉简直像毒蛇滑入深海,生动得让人头皮发麻。我勉强睁眼,看到维伦抿著嘴唇低头的姿势,浓密修长的两道睫毛被镜子千百次地反射。嗯,叮当说得没错,睫毛长,小弟弟也长。
“童童。”完全进入後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维……维伦,”我也不知到底为什麽要叫他的名字,可这音节好像是有魔力,吐出嘴唇就满心欢喜。他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两人贴得那麽紧,毛发蹭在胶合处,又疼又痒,连他腹股沟的血管脉动都抵在了我臀尖。
“嗯。”他沈声应了下,连口气都不喘,掐著我的腰,开始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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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再发声,咬牙忍住呻吟。
还是疼,但身体深处麻痒得要死。明明每次都顶到了最里面,可立刻又想要更多。
感觉像有只毒虫在身体里爬行,每到之处,内脏都酥麻得抽筋一样。而维伦的性具追逐著那只毒虫在我里面穿行,每次都只差一丁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急得满头大汗。
“童童。”他又在叫我。
这家夥,连声音都像春药。
我被欲望压迫得实在难受,不禁摇动身体去帮他按摩里面麻痒的部位。
他配合得相得益彰,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砰砰”的,大床被震得直响。我听到自己高声叫唤的声音混著维伦的呻吟与呜咽,他那个声调,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可……啊……为什麽还是不行,无论如何都不够,天底下怎麽有这样的折磨。
背上滴滴答答地,有温热的液体打上来,汗液涂在臀尖,交合间带著那种粘腻的肉体分离的声音,我从小腿到耳後都大片大片地直起鸡皮疙瘩。
他动作越来越快,後面涨得厉害,进出间那种滑腻的感觉越发鲜明,带著水声。我知道他快要到极点。
其实我也没法再撑下去,前端滴滴答答,透明液体汹涌澎湃地流出来,跟床单牵著丝,晃晃悠悠。快感极其强烈,排山倒海,每动一次,就有险些失禁的错觉,浑身血液顺著小腹,涌向一个地方。
然而两人身高差得实在太多,交合的部位被他抬高,性具悬在半空,热涨得好像要从头端的开口裂开一样,柱体上每根血管都弹动尖叫著渴望抚慰。
可偏偏手被困著,鞭长莫及。
“放……放开我!”我大吼起来。
“童童。”他重重地喘气,弯腰俯在我背後,扳著我的脸,吻上来。
呼吸好像立刻就要被点燃一样,我没法再叫唤,张嘴撕咬他舌头,相濡以沫。
那触感好像触电,汗味、松木香混著交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在脸上。
啊……对……就是这样……原来这整个晚上,我在等这个。身体里无法被触及的那个点到底还是被按牢了。
肩胛感到他得心跳,我总算是能再跟他每寸皮肤都贴合在一起,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用心Zuo爱。
整个人都突然放松,身体里有什麽在大力脉动,脊背酸麻到极点,我听到Jing液喷薄而出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随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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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那个黑色小玻璃瓶,大概麽指大。。。有个闪电标志的,就是鼎鼎有名的rush。。。是poppers的一种,不属於迷幻药。它主要是松弛肌肉,镇痛,还有放大快感。
用多了会头晕。。。然後第二天头疼得象被大象踩过一样,其实也不是很好玩。。。尤其市面流通的往往在里面掺杂了别的东西,那就更。。。。。
这个东西在荷兰是不合法的,因为历史上有使用不当导致死亡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