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小倌那里能比,难怪那人当宝一样收着。”
我有些不耐烦了,要弄就快点,弄完了我还得赶快回去跟小乖洗鸳鸯,一想起小乖的柱子,我心头燥热难当,把屁股又扭动起来,催促他快点。他仿佛明白我的意思,飞快地拉开腰带,用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对准我的洞洞,噗嗤一声戳了进来。
他的柱子比小乖的大一点点,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因为感觉都差不多……都很舒服。我趴在锦被上想心事,小乖不喜欢听我哇啦哇啦乱叫,那我何不这样叫给他听,让他难受一下。我对我的不合作精神非常赞赏,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叫起来。
“哎哟哎哟……老爹……嘿咻嘿咻……我的老娘啊……泰山啊……”我叫得兴起,反正这不是我家,也不用担心要修门,干脆提了口真气,“泰山啊……老娘啊……小乖乖啊……心肝哦……”
吭哧吭哧忙活一阵,我嫌他太慢了,狠命一夹,他闷哼一声,很快就一泄如注,我大喜过望,等他软软掉出来,把裤子一提就跑,好像后面有鬼在追。
我跳进院子,小乖正站在屋檐下向外张望,屋檐下挂着两个红红的灯笼,晕红的灯影中,他满脸焦急,眉头紧锁。仿佛一道暖流涌遍全身,我感动万分,小乖从来不骗我,说等我洗鸳鸯就一定等我,他对我真好!
见到我,他眉头松了,把脸一板,“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不是要你快去快回吗?”
我委屈地扑进他怀里蹭,“那个烂瓶子要我去拿雨前龙井和扬州点心给你吃,结果我把他的玉笛玩碎了,他要罚我,所以才回来晚了。”
“什么,你把他的玉笛弄碎了!”小乖大叫起来,一巴掌打在我头上,“你玩什么不好去玩他的玉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生了双倒霉手!”
我嘿嘿笑起来,“你放心,我捡了个大便宜,我们说好,他罚过就会放过我,不用我赔!”
他把我双臂捉住上上下下打量,紧张不已,“你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事?”
我得意洋洋,“我没受伤,他只用小柱子捅捅我就算了。”我正想告诉他我当时的不合作态度,却见他死死咬住下唇,眉毛倒竖起来,一边大口大口喘气。我吓得连忙抱住头,惨了,小乖生气了,他肯定想起我今天离家出走的事情,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刚才高兴太早了。
我乖乖趴到长凳上,抱着头直哭,“小乖,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你就饶了我吧,你明明说我把饭弄好晚上洗鸳鸯的……”
他气得哇哇叫,捡起藤条在水桶里蘸了蘸,我连忙把裤子拉下来,一摸屁股,怎么粘乎乎的,这才想起刚才跑太快,忘记把臭瓶子的东西擦干净,我扒拉着裤子跳下来,急急忙忙道:“小乖,我先洗干净屁股再打,那臭瓶子的东西还在洞洞里。”
他大吼一声,劈头盖脸打下来,我暗暗叫苦,今天一天都过了,打人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吧。我连忙趴了回去,他一藤条下去,我惨叫起来,屁股仿佛被火烫过一般,看来小乖非常非常生气,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轻轻打两下。
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我的屁股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我哀嚎起来,“小乖,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疼啊……”他突然丢下藤条,抱着我嚎啕痛哭,我这回屁股也疼,心更疼,抱着他的腰,用脸蹭去他的泪水,龇牙咧嘴哄他,“小乖,我不疼,别哭!”
他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往我头上打,我真想把头缩回脖子,又不敢喊疼惹他哭,只好硬着头皮僵在他怀里躲着,祈祷着他的气快些撒完。他打着打着突然抽起自己的嘴巴,哭喊道:“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你,我真该死!”
我大惊失色,把他的手死死抱住,他的泪一颗颗落在我脸上,哽咽道:“小强,以后不准跟别人捅捅,记住没?”我愣住了,他抽出手来捧住我的脸,我瑟缩了一下,他苦笑道:“别怕,我不打你,我问你,如果我去捅捅别人你会怎么样?”
我拼命摇头,“不要,我不高兴,你对别人笑我都不舒服,何况是捅捅!”我终于明白过来,气得甩了自己两巴掌,“小乖,我懂了,我再也不给别人捅捅,就是打死我也不给!”我呜咽起来,“你要是还生气就继续打吧,我再也不求饶,再也不叫疼!”
我忍着痛下来,把藤条捡起来塞到他手里,乖乖地趴回凳子上。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
“不好!”他突然大叫一声,把藤条扔出院子,“咱们快离开这里!”他飞快地跑进房间,很快拎了两个大包袱出来,把包袱往我面前一扔,“你撑着点,快起来!”说着,他又跑到后面,一会,他赶着马车出来,把包袱扔了进去,又从房间里拿了两床厚厚的被褥铺进马车,扶着我躺了进去。
他把鞭子一甩,刚走了两步,院子门突然被撞开,臭瓶子笑呵呵地走进来,“云贤弟,你这是要上哪去?”
小乖浑身绷紧,气息里有莫名的寒意,他冲臭瓶子遥遥抱拳,咬牙切齿道:“多谢王爷照顾小强,云某不敢得罪,就此告辞!”
“王爷!”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逍遥王爷,江湖上人称玉笛公子的玉瓶,都是我的错,稀里糊涂惹了个大麻烦。
“何必弄得这么难看呢?”臭瓶子大笑,“本王敬你是个人才,有心结交,而且小强禀性纯良,颇对我的胃口,你们何不到王府做客,我们也能天天吟风弄月,诗酒唱和,岂不快哉!”
小乖大喝道:“王爷,云某一介布衣,高攀不起,请不要强人所难!”
“云贤弟,你若不想留下,把小强留下也成。除了后庭好用,相信他对你也没什么意义,你如果喜欢,我用十个调教好的小倌同你换如何?”
我脑子里轰隆作响,用力从车厢探出身子,拍着车边大骂,“臭瓶子你说什么,你这个贼胚才是小倌,你的后庭才好用,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害我被小乖打,你生儿子没屁眼,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我有些懊悔,要是知道骂人的话能派上用场,我一定把花缺缺跳着脚骂叔叔伯伯们的话都牢牢记住,而不是到现在来临时抱佛脚,想得头皮发麻。
小乖没有阻止,他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悄悄按到腹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举动。臭瓶子不怒反笑,“好一个小强,本王长这么大敢骂我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慢慢骂,骂爽快了跟本王回去,本王自会好好招待你!”
“来人!”他大喊一声,院外忽啦啦蹦进来一排黑衣大汉,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大刀,月光下,刀锋反射着凌厉的光芒。众人刚想包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小乖从腰里掏出一把东西散出,在哐当哐当的刀落地声中,他从马车上飞身而起,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直直向臭瓶子扑去。
臭瓶子闪身避开他的剑,却正着了小乖的道,小乖以剑卷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把他拉着飞到马车上,我把他扑倒压在身下,死命在他脸上掐来拧去,臭瓶子,我要报仇!
一切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见主子被擒,黑衣大汉们面面相觑,纷纷退避,小乖一手执剑,一手扬鞭,马嘶叫一声,冲进茫茫黑夜。
行走江湖之五 逃亡
我不能喊疼,喊疼小乖会皱眉头,还会偷偷抹眼泪,所以,我忍忍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真像一只火上烤着的螃蟹,只能趴在车里,在泥泞的道路上颠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
我唯一的安慰就是,我可以时时仰望着小乖,他一转眼变成我的偶像,每看多一眼心就会陷落一分。
我想起老爹说的打战的故事,城外万千兵马在呐喊喧哗,城里却一片死寂,轰然间,城池崩塌,黄土狂沙漫天飞舞,天地间响起铿锵雄壮的凯歌,远山沉默,回声里,隐隐有茫然的哀伤。我一遍遍回忆着小乖腾空而起,抽出软剑的那个场面,他的长发飞散,衣袂飘飘,目光如炬,眉宇间有种盖世英雄的气概,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小乖,也是让我心城崩塌的小乖。
我老是偷偷地笑,我现在越来越爱他,千万不能再让他知道,他会笑话我的,就让这件事成为我甜蜜的心事吧。
往北走是京城,天子脚下肯定管得严,于是那天我们决定从南门出去。不知道小乖用了什么办法,守城的那红鼻头士兵把城门开了个小缝,把我们的马车放了出去。臭瓶子早就被我们捆起来堵着嘴塞到包袱堆里,露出两只红眼睛骨碌着,可爱得跟我小时候养的兔子差不多。他的脸上紫一块红一块青一块,如一块染坏的白布,逗得我和小乖笑得直不起腰来。
小乖对我愈发温柔,见我老拧着眉,不时摸摸我的头,亲亲我,后来嬉笑着告诉我,屁股痛就踹臭瓶子两脚,这个方法真有效,每次踹过他就不那么痛了。
我们不敢走官道,绕上人烟稀少的小路,这条路经过的城镇寥寥,大多是一个个小小村庄,点缀在青山碧水间。隔一两天便会有一面破旧的酒旗在风中招摇,加上一路的好风景,倒也颇为怡然自得。
很多村庄仿佛世外桃源,人们依山傍水而居,田地菜畦井然,已是初秋天气,漫山遍野染着点点红色橙色黄|色,孩子们赤着脚在路上嬉戏,见我们马车经过,齐齐招手大叫,然后羞赧掩着脸,哄然大笑。
走了三天,我们总算离开繁华路段,小乖这才把捆成粽子的臭瓶子放开,给他塞了粒黑色药丸,很严肃地告诉他,那是毒手观音送给他的月月红,要是一个月后没有吃解药,他就会流血不止而死。
我很好奇,毒手观音什么时候给他这种药丸的,早知道我跟她要一些日日红,让臭瓶子日日流血,让他卑躬屈膝向我要解药,那我岂不是很威风!
有了月月红,臭瓶子再也不敢作乱,小乖累了还能替手赶马车,我有个发现,只要我和小乖玩亲亲,他的脸上就会露出傻子一样的表情,眼睛直直的,嘴张得大大的,有时候还不知不觉流口水,我知道他肯定羡慕我,我有小乖这么好的媳妇,又漂亮又温柔又威风又能让我很舒服,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既然我现在比他幸福,我决定原谅他,回想起来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虽然他骂了我一句,可是我把陪伴他十五年的玉笛弄碎了,那还是他成名的兵器,而且我也没有很合作地让他捅捅,现在他又中毒,又给我们赶车,所以,我决定不踹他了!
当我告诉他我的决定,他又表现出那傻样,张着嘴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小乖瞪了他一眼,表扬我,“小强心肠真好!”还在我嘴上亲了一口。
我美滋滋地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挨了顿打,得到小乖这么温柔的对待,还能游山玩水,有个王爷为我赶车,我岂不是比皇上的待遇还要好?
我没高兴太久,第四天,我的伤口化脓,全身臭不可闻,还烧得迷迷糊糊。小乖把车赶得飞快,晚上的时候来到一个比较大的村庄,借宿在路边的一对老夫妻家中,他让臭瓶子看着我,打听到村里郎中的住处,半夜把他找了过来。
郎中来的时候,臭瓶子正在为我擦身体,好心的老婆婆烧了一大锅水,臭瓶子嫌她家的毛巾黑,把内衣脱下来洗干净,避开我的烂屁股,为我擦脸擦背擦胸脯,擦我小鸡鸡的时候,小乖回来了,闷声不吭把毛巾抢过去帮我擦,边让那干干瘦瘦的老郎中给我看病,郎中拿起油灯凑到我烂屁股上仔细瞧了瞧,叹道:“可怜,烂成这样了。你们两个也真是,你家兄弟这伤怎么能走远路呢,幸好遇到我,再晚些就麻烦了!这要先把脓水挤出来,再用药拔毒,还得安心静养几天,明天我去采几副草药敷上,一天一换,到伤口结痂为止。”
臭瓶子默默看着我,探了探我的额头,又默默出去了,一会,他打了盆冷水进来,把剩下的半边内衣打湿折好放在我额头,小乖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继续为我擦脚。
郎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割开一个个伤口把脓血挤出来,小乖和臭瓶子把一盆盆清水送进来,把一盆盆血水带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郎中长吁口气,从药箱里掏出黑色膏药,撕了块布均匀抹在上面,一巴掌拍在我伤口,我惨叫一声,从迷蒙中惊醒过来,小乖连忙抓住我的手,哽咽道:“小强,对不起!”
我捉着他的手贴到脸颊,顿时觉得无比安心,他俯身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满意地嘤咛一声,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微笑着沉沉进入梦乡。 阳光穿过木头窗棂而来,带着树叶的清香,乡间的空气清新无比,让人身体里每个地方都活起来。恶人谷虽然也在山林,却永远有隐隐的迷魂香,稍微不留神就能睡死过去。
“你总算醒了!”小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这才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盖着小乖最喜欢那件云锦缎长衫,他仅着中衣,眼中全是血丝,我正以螃蟹的姿势张牙舞爪趴在他身上。
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