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古奇侠第一卷 翻云覆雨 by 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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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古奇侠第一卷 翻云覆雨 by 藏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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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 
  歪着小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 **** **** 
  圆形的雕镂窗户,竹帘上卷,午后的阳光斜射进来,造就一室的明亮。书案前的俊逸男子专心地看着书,无视眼前动来动去的白色小手。 
  少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右手抓着沾了墨的毛笔,在白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但不知是由于握笔方式不对或其它原因,他下笔极轻,根本不是一个少年会有的力道。可能是因为画了很久还是画不好,少年竟红了眼,瞪着满纸的鬼画符发怔。 
  感觉出少年的异样,男子拿开挡视线的书,将视线调向墨黑的纸上。“怎么了?” 
  少年含着泪,摊开手,望着。 
  男子扣上他的右手,撩起他的衣袖,露出他的手腕,洁白的手腕上竟有一道丑陋的疤。 
  将少年的手移至唇边,轻吻那道疤,他道:“真是小看你了,换了你的灵魂,自我意识竟仍如此之强。” 
  少年睁着一双单纯的眼,不解地望着覆雨。在看到覆雨露出笑容时,他也笑了开来。 
  笑容,像一道阳光,纯粹而洁亮。衬着耀眼的金发,格外的澄清。 
  如果是原来的他,绝对不会露出这样无防备的笑容吧? 
  将少年抱入怀中,吻着他细嫩的脖子。“无知有无知的可爱之处,但不驯更令人兴奋。不过,一开始就用强硬的手段驯服不是我的作风,我喜欢慢慢地吞噬——包括你的原来的灵魂!” 
  完全不知主人的意图,如小孩子般纯真的少年乖巧地回应着男子的爱抚。 
  因覆雨深入的探索而表现出诚实的反应。天然而不做作的反应激起了覆雨的欲望。他吻上少年的唇,尽情的挑逗着。 
  “如果有一天,原来的你知道了自己是如何热情的在我身下呻吟时,会怎样反应呢?” 
  剥开少年的衣服,露出他洁白的身子,温热的唇一路来到他的胸口,一道圆形血迹印记赫然入目。伸出舌尖,轻而缓慢地舔舐着这道诡异的血印,少年双手插入他的黑发中,微仰着头,如猫般的呻吟声自喉间溢出,赤红的眼珠子染了水气,迷迷蒙蒙。 
  “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组织训练出像你这样的杀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啃咬着。“像你这么独特的人,又是哪里找到的?” 
  沉浸在快感中的无邪少年听不懂他在问什么,说什么,只是一味地索求着。 
  凝视着少年沉醉而入迷的激荡模样,覆雨微微皱眉。如此温驯,如此主动,如此诚然的少年,尽管能满足人的征服心,但却无法满足征服欲!一味的迎合,全无反抗之意,久了,便索然无味了! 
  “不过……”他低喃。“目前不能释放你。危机四伏,我可不想在身边再放一把会伤主人的刀!” 
  见主人停下爱抚,少年不安地扭着身子,贴近,凑上红唇要索吻。 
  后移,不让他达到目的。 
  少年扑了个空,不死心地又凑上前。 
  存心逗少年似地,覆雨又躲开了。 
  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少年突然哭了!那泪如珍珠般地从眼眶中滚落而下,一滴紧接一滴地,很快地湿了彼此的胸膛。 
  惊讶于他骤来的泪水,但着迷于他被水洗过后的红色眼眸。这么独特的眼,在鬼方之域也是不多见的! 
  何况他这一头金灿灿的纯金发丝,更是少有,曾记得在鬼方有一部落皆有或淡或浓的金发,但像他纯得像黄金般的头发是极为稀有的! 
  “对你的来历更胜过你所处的杀手组织呢。”他舔去他的泪。 
  “要……”少年伸出手,缠上他的项。他一笑,“乖孩子。” 
  ******** ******* ****** 
  黑色的长袍在空中飘荡,如蚕丝般的黑发在空中飞舞交织。鹤立在高高的塔楼顶,双眼冰冷地飘浮在苍穹间。 
  感受风带来的血腥味,寻找着淡然的气味。 
  突然,黑衣人弹飞了开来,向塔楼外的密林飞去。 
  黑影如烟般地在错综复杂的树枝间穿梭,行云流水。 
  但,忽来一道白烟笼罩了黑影,刹时,黑影与白烟交缠在一起,一阵飘渺,黑与白分离,各恃一方。 
  立在细长的树枝上,以不动应万能变之气锁住彼此的身形。 
  黑中带着冷冷的残酷,无情中闪着煞气——两人有同样一双眼睛! 
  就这样盯着,直视着,林内,一片死寂。 
  猛地,数十棵碗口粗的树木尽横倒而下,惊得飞鸟一片喧哗。 
  飞鹏展翅,惊动四方,一连窜的悸动之后,又渐渐归为平静。 
  “……为何阻我。”黑衣人冷冷地开口。 
  白影面无表情,同样冷漠。“没有去的必要。” 
  黑衣人道:“与你何干。” 
  “哼,怎么不与我相干?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监者。” 
  “这是我的事。”不理白影,黑衣人转身。 
  白影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残酷的话。“何必为一个将死之人送上自己的命!” 
  黑衣人的黑眸中腾起了杀意。 
  “天尊有令,一完成任务,必须立刻回鬼门!” 
  黑衣人垂下眼。 
  风,吹得衣袍“飒飒”。 
  猛然一抬头,黑衣人发出暴戾的笑。“带我的尸体回去吧。” 
  白影发寒。“冥顽不灵!” 
  于是,一场恶斗再次在林中暴发了! 
  “铛——” 
  空中,如蛇般的长剑与白如寒光的玉笛相碰—— 
  4。 
  檀香在空气中飘渺,袅袅然地腾升,散开,飘溢在每个角落。 
  床上的人磨磨被褥,带着贪婪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往旁边一摸索着,当摸不到任何温暖的物体后,他睁开一双睡眼惺松的眼。 
  红宝石般的眼浮着薄雾,天真而纯然地望着前方。 
  “雨……” 
  虚弱的呼唤声,得不到任何回应,他支起半裸的身子,茫茫然地寻着那熟悉之人。 
  没有! 
  闻不到熟悉的气味,感觉不到熟悉的体温!雨?雨…… 
  不知所措地趴在床上,金发垂在被褥上,红色的眼中积满了水。 
  “你醒了?”一个软软的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转过头,想看清。 
  “在找主子吗?”来人似乎很了然他的无助。“主子进宫了,他吩咐我们好好的照顾你。” 
  冷钻歪着头,努力地盯着来人。 
  一个很模糊的人影。 
  他看不清她!? 
  眼睁得再大,看得再专注,可看不清呢。 
  她是谁? 
  “我为你更衣吧。”柔软的手触上他的肌肤,一阵冰冷,他一缩,拉起被子躲了起来。 
  “啊?”对方似乎十分惊讶于他的动作。 
  “雨……”窝在被子里,他低呼。 
  “……你……你快出来呀,我,我为你更衣后,你就起来吃午膳。主子交代了,我们要是不好好照顾你,便又要罚抄《金刚经》了,你、你可别再害我了。” 
  雨在哪里?不是雨……其他人不要! 
  “哎呀,你……你真是的!我好心照顾你,你却这个样子!要不是主子看重你,我才不想管你呢!” 
  “红罗,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我把饭菜端来了。”冰璃一进房内,便见红罗在床边跺脚,而床上被窝高高隆起,可见,她正与床上的人奋斗着。 
  “都是他啦,我想为他更衣,他却躲在被窝里。”红罗扁扁嘴。 
  冰璃将盘子放在桌上,来到床边。“嘻,我们一起叫他起来吧,我有个方法,对付小孩子最有用了。” 
  冰璃在红罗耳边咕嘀了几句。 
  “这样做真的可以吗?”红罗疑惑,不会看到不该看的吗? 
  “试试罗。”冰璃撩起衣袖,向红罗使个眼色,红罗带着疑惑与她一起伸出手—— 
  “嘿——”四只手使劲地掀起被子—— 
  “啊——” 
  陆逊经过主子的房门口,正想进门时,只见房门被撞开,窜出两条人影,只见红罗和冰璃尖叫着跑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陆逊脸色凝重地抓住冰璃的手。难道……那个杀手醒过来了?恢复了以前的记忆? 
  冰璃红着脸,吱吱唔唔。“那个……你,你自己看啦,不要拉着我,我……” 
  挣扎着跑了,陆逊沉着脸,从腰间抽出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轻步进入房内。 
  主子才离开,他便恢复正常?可见这个杀手的自我意识有多强!连主子的封印也封不住原本的他?! 
  用剑挑开垂帘,屏住呼吸,进入内室,利眼一扫,看向床帐…… 
  “呃?!” 
  他瞪突了眼。 
  床上——冷钻赤裸着身子,无辜地坐在被褥上,及望的金发散乱,血红的眼泛着迷茫,歪着头,不解地望着他。 
  “雨?!” 
  陆逊咽咽口水,摸把汗。利落地将剑插回腰间的剑鞘内,接近床。原来…… 
  唉—— 
  好个红罗和冰璃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这回可让她们受到教训了! 
  两个单纯的小丫头! 
  “雨……”床上的人伸出手。 
  陆逊立在床头,任他的手在空中摸索着。 
  他睁着眼,看着他,难道……分不清眼前的人不是主子吗? 
  “雨……”雨为什么不理他?冷钻浮上雾气,倾身上前,使劲地抓住了眼前的人影。 
  陆逊不动,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前襟。 
  冷钻露出天真的笑,抓住了对方的衣服,凑近闻了闻。咦?他歪着金色的脑袋,不解。 
  “嗅出我不是主子了吧?”陆逊温柔地说。看着冷钻的眼中的着怜悯。可怜的人,连眼睛也废了吗?看不清,却只能以嗅觉辨人? 
  “雨?”快速地放开对方,他躲进被窝里抖擞。 
  陆逊露出难懂的神色,转过身,看到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这是一只怎样的宠物呢?连人最基本的机能也没有的宠物? 
  可悲吗? 
  他不知…… 
  快步地离开,离开…… 
  “雨……”房内,哀求的声音虚弱地回荡着。 
  檀香,缭绕,缭绕—— 
  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步出一条缥缈的人影。 
  一室的阴冷。 
  长长的黑发在空中飘然,人影接近床,冰冷的眼锁住床上被窝中的人。 
  “雨……”念着主人的名字,宠物恍恍惚惚地探出头,对上一双黑暗中最冷酷的眼,他一怔。 
  来人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头上,他不动,乖得如一只猫儿,任由他摸上自己的发—— 
  ***** **** ***** 
  “父皇,您找孩儿有事么?”御书房中,一身潇洒的覆雨向龙袍老者揖手。 
  当今皇帝——崇德大皇打量自己是得意的二皇子。身着淡紫长袍,袍摆绣着金丝边,一件透明的轻纱罩在其外,以一条雕有龙纹的嵌玉腰带束缚。长长的黑发由一顶紫金冠高高束起,露出高洁包满的额,几缕发丝垂在两鬓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浮动着,与他三分像与其母七分像的俊美脸宠流露着高贵的气质。 
  这孩子,几个月不见,更发英挺了。 
  捋着龙须,崇德大皇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孩子,出宫多日,回来了也不来见我,只到御医那拿了天山雪莲便不见踪影。太子与小公主都见过你了,为父的想见见你不行么?” 
  “父皇严重了,孩儿想将府里的事安顿好后,便来朝见您。” 
  “罢,你想什么朕还不知?”崇德大皇从椅子上站起,来到覆雨身边,拉着他出房,身后的太监紧随其后。 
  “你自小云游鹤野惯了,在皇宫内呆不住一时半盏的,父皇哪栓得住你。”拉着他来到冷亭内,坐到石凳上,而石桌上早已摆好了棋盘。 
  覆雨熟练地翻开棋子罐的盖子,习惯性地将黑棋子拿到自己的前面。 
  崇德捏着白子,一顿。“雨儿,你似乎每次与父皇对奕时皆拿黑子?” 
  覆雨一笑。“孩儿用惯黑子了。” 
  “哦。”崇德落下第一步。“黑,黑得深不可测。” 
  覆雨摇摇头。“纯是喜好,无其它意思。” 
  崇德但笑不语。 
  要说四个皇子中,最内敛的,非二皇子莫属。他常年在外,游荡江湖,生性习好最难掌握,以故他到目前为止,仍摸不清他的真正性子。 
  这孩子,虽让人摸不清个性,但野心不大。 
  “要不是太子乃皇后所生,朕倒想封你为太子。”一来一回,棋盘上已布满黑白棋。 
  “父皇这话要是让云听到了,会伤他的心。”覆雨敛眉。 
  “梵云太过软弱了。”崇德倒不为意。 
  “云是优柔寡断了些,但并不软弱。”覆雨吃了一记白棋。 
  “哦?”崇德盯着棋盘,思索着刚刚是怎么被吃去的。 
  “云才学渊博,从小在宫里长大,完全适应宫中的生活,哪像我,才疏浅学,沾满江湖味,只会一些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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