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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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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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一阵胆寒,登时人人自危,怕十五年前噩梦般的血夜再次袭来。

楚慕瑾眼底有些深意,南诏有意思,前脚寻来失散的女儿,后脚,死去的长公主复活。

“南诏皇,朕有几个疑问,当年谁人都知长公主殒,如今突然复活,那么当年斩杀的朝臣岂不是白死?亦或是南诏皇,利用长公主诈死,除掉心腹大患?眼下长乐公主寻来,便是个好时机,把藏起来的长公主引出来?”楚慕瑾冷厉的话,让水澈脸色大变,可他丝毫不知道一般,继续说道:“对了,既然长乐公主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为何是南诏帝的女儿?亦或是说你们两人所生?”

水卿衣闻言,蓦然睁大眼睛,看向水澈,等着他的回答。多么的希望这个让她有父爱感觉的水澈就是它的父皇,而不是令她生厌的楚南擎。

“雪临皇,这是朕的家务事,何须向你解释?”水澈盛怒,他如何作为都轮不到黄毛小子质疑!

楚慕瑾被水澈的话,驳得失了颜面,脸色铁青的说道:“南诏皇邀请我等参宴,却又未能履行国书所言,可知‘君无戏言’?”

楚慕瑾先前吃了水卿衣的瘪,受了令贵妃的威胁,如今,逮着了机会,便步步紧逼。

水卿衣暗自摇头,楚慕瑾越发不中看了,是上位者带给他的甜头,让他昏了头?问出如此逾越的话?

“雪临皇,当年谁都知娘亲身死,父皇用至宝血凝果替娘亲续命,虽然保住性命,但是却没有苏醒,只有一口气息,父皇耗尽心力,不曾放弃过医治娘亲,如今能醒来,也是上天被父皇的诚心打动。至于雪临皇说父皇用娘亲诈死来取奸佞邪臣的性命,未免太可笑,若真如此,父皇为何一夜悲白头?相信在座的大臣,都知晓父皇用情至深,以至于在娘亲没有任何生的希望,不顾世俗,决然的册封娘亲为后,那么本公主唤南诏帝父皇,不为过吧?反观雪临皇,自己国事都未处理好,倒是如同长舌妇一般,插手南诏国事,手未必伸太长?还是别有居心,刻意挑拨父皇与朝臣的关系,让我们起内讧?”水卿衣熟知水澈的性格不屑解释,但是必须要说清楚,否则会留下隐患。心下有些遗憾,水澈未能回答,可也在意料中不是?

众大臣对水卿衣的解释,脸色稍稍平缓,可听到后面的话,看向楚慕瑾的神色带着点探究,随后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愈发觉得是这么回事。楚慕瑾挑拨他们对皇上的不满,起了内乱,他们再趁机攻打南诏,想到此,皆是捏了一把冷汗,幸而长乐公主提醒。

“南宫浅妆——”楚慕瑾脸黑如墨,水卿衣生来就是他的克星,很有能耐激起他的怒火。

“错了,雪临皇,本公主是水卿衣,雪临皇的涵养素质,本公主算是见识了,也明白为何雪临国灾害不断,您有这心里插手南诏国事,不如解决洪城水灾,别到时候失了民心,抢来的位置没做牢靠,就被赶下位!”水卿衣言行大胆,丝毫没有顾虑,赤裸裸的把楚慕瑾篡位之事,挑在名面上。

“咝——”众人倒吸口凉气,公主丝毫情面未留,雪临皇的里子面子丢尽,暗自庆幸之前没有刁难长乐公主,否则,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衣儿,不得无礼,来者是客,不许跟着瞎胡闹。”水澈摆了摆手,呵责水卿衣,可眼底浓郁的笑,丝毫没有觉得水卿衣有错。

水卿衣嘴角微勾,点头附和:“父皇,儿臣知错,实在是客人太不知主客之分,儿臣才会跟着瞎起哄。”

众人嘴角抽搐,明朝暗讽雪临皇不懂事,弄不清身份,虽然事实是如此,未免说的太直白了?

楚慕瑾脸上阵青阵红,忽而发觉这趟南诏之行,是在自取其辱。很想当场拂袖离去,但若是如此,连最后的风度也都败坏。

令贵妃见水卿衣出尽了风头,暗自咬紧牙根,若有似无的睨了眼水芊鸢,含笑的说道:“长乐,雪临皇虽然失礼,我们也该拿出主人的风度,否则,别人还以为南诏皇室没有素养。虽然你才进宫每几日,但也要注意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南诏的国体。”

水卿衣冷笑,还未开口,便听到水芊鸢厉声说道:“令贵妃,身为长辈,也该拿出自己的气度,莫要与晚辈计较。”

话落,大殿陷入一瞬的寂静,未曾料到这柔软只知落泪的长公主,竟有如此凌厉的时刻。

水卿衣讶异,水芊鸢的模样,就像是母鸡护着小鸡崽,鼻子微酸,开口说道:“娘亲,别与不相干的人动气,自降身份。”

水芊鸢眸子微暖,欣慰的看着水卿衣,脸上的笑容扩散,为水卿衣的那句娘亲。

水澈浑浊的眼底满是满意之色,赞许的看着水卿衣,不管接受与否,都轮不到别人欺负自家人!

令贵妃脸色阴沉,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大殿气氛陷入冷凝,大家不知如何打破僵持的局面,突然,恶毒的瞪着水卿衣的甄倩,忽而脸色痛苦的狰狞,捂着脸嘶声尖叫:“啊——”

众人目光看去,只见甄倩白皙美艳的脸通红,随即,变成青紫色,最后转变成黑色,面部如丝网一般,寸寸裂开,脸上登时血肉模糊。

胆小的千金小姐,吓得脸色惨白,紧紧的攥着锦帕,撇开脸不敢多看一眼。

“你做的?”水卿衣斜睨着百里玉,之前他的小动作,她可没错看。

“回礼!”

南宫浅妆一愣,霎时明白他的意思,高兴的当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附耳说道:“礼太轻。”

百里玉无奈的摇头,宠溺的说道:“她还有用。”

南宫浅妆疑惑不解的看着百里玉,甄倩留着有什么用?忽而,心思一转,想到南街老宅,或许这些五色虫与那人有关。

两人对望一眼,会心一笑,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甄倩,她身上的皮肤,全都如陶瓷一般碎裂,鲜血染满一地。

“啧啧,我现在发现太残忍了。”水卿衣环胸,看着丞相冯荣贵赤红着眼跑过去,老泪众横,想要抱甄倩,却无从下手,生怕弄痛了她。

“倩儿,倩儿…”冯荣贵一脸焦急,蹲在甄倩跟前,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的来回打滚,却又无能无力,浑浊的老眼满是悲恸,看着爱女面目全非,无一完好,瞬间苍老了十岁。

“皇上,太医,快,给倩儿看看,救救倩儿。”冯荣贵语无伦次,跪在地上恳求着水澈。

水澈颔首,允了。

宴上的太医上前把脉,手一抖,脸色凝重,细致的把脉,良久,才松开手说道:“启禀皇上,丞相千金的病症微臣尽了力,未查出中毒的症状,只是…”说到这,太医抖动着花白的胡须,睨了一眼甄倩,犹豫着当不当说。

“如何?”水澈皱眉问道,温和的目光看向怀中女子,溢出笑容,只想宴会快点散去,与心爱的人儿好好叙叙。

“丞相小姐已有一月身孕。”太医慎重的说道。“微臣把几次脉,全都是喜脉的症状。”

“胡说!”冯荣贵难以接受事实,他的倩儿乖巧懂事,熟读诗书,怎会做出败坏门风之事?老脸气的充血,大骂道:“庸医,休得胡言,倩儿洁身自好,莫要污了我女儿清誉。”

太医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甩衣袖,退至席间。“丞相信不过本官,可让其他太医把脉,本官若失误,定辞官隐退。”

“你…”冯荣贵想要怒斥反驳,可太医的话有些重,说到这程度,便是真的?

看着抵抗蚀骨痛楚的甄倩,冯荣贵神色复杂,难道甄倩并不如她在自己眼前表现的那样纯善?

不甘心的再次找御医把脉,结果一致,冯荣贵绝望了,红着眼,压下怒火抓着甄倩问道:“倩儿,你说,父亲信你。”

痛的死去活来的甄倩,死命的咬着唇摇头,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她明明与禾二翻云覆雨没几日,不可能怀孕,可为何她就被诊断怀孕了?

这一吓,身体上的痛楚仿佛缓和了不少,眼底满是惊恐慌乱,开口焦急的说道:“父亲,不是的,倩儿没有,一定是有人陷害女儿。”

冯荣贵认真的看着女儿的神色,见她不似说假,跪在地上对水澈说道:“皇上,微臣请您做主,倩儿是太后娘娘指定的宣王妃,定是招人嫉恨,才陷害倩儿,请皇上彻查,还倩儿一个公道。”冯荣贵不指望如今的甄倩飞黄腾达,成为凤凰,只求还她清誉,臭了名声。

“哦?”水澈挑眉。

“皇上,当初宣王带长乐公主回府,长乐公主曾经与小女结怨…”冯荣贵咬紧牙关,终是说了出来,只要证明女儿的清誉,只能剑走偏锋,皇上对长乐的宠爱,即使是她陷害倩儿,也会无事。

“衣儿,你怎么看?”水澈皱眉,有关水卿衣所有大小事件他都有查,这显然是甄倩先有不轨之心。

水卿衣眸光微闪,感叹着甄倩命好,有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父亲。

“丞相大人不知是你女儿端着下了药的雪莲粥给本公主么?若不是本公主用完膳,她怕本公主借花献佛端给宣王,事情败露,自己喝下去,也不会落的掉入茅厕的下场。”水卿衣眉目冷清,不怒自威,冯荣贵不自觉的浑身一颤,思索着水卿衣的话,凄然一笑:害人终害己?

“倩儿若有得罪公主,公主也没必要下此毒手,毁倩儿清誉。”冯荣贵死死的咬着这一点,就是想要推脱甄倩不贞的事实。连他都不敢相信,亡妻那般温柔贤惠的女子,生的孩子定然也不会差,所以甄倩被丞相扣上了她娘亲的影子。

“丞相还不明白么?就凭她谋杀本公主这一条罪责,足以定死罪,我为何要费尽周折的陷害她?我很忙,没这空闲!”水卿衣阖上眼,代表着这无趣的争论到此为止。

冯荣贵还想多说,见水卿衣如此,讪讪的住了嘴,怕多说一字,倩儿不但清誉被毁,性命也堪忧!

甄倩恶毒的瞪着水卿衣,她恨,恨自己太愚蠢,恨父亲的无能,就因为水卿衣是高高再上的公主,一句话,就能把她拍死,心有不甘,却不得不认命。

含恨的闭上眼,她想要向令贵妃求助,可她没有蠢到彻底,心知令贵妃处境艰难,自身难保,若她拉下水,日后卷土重来的机会也无。

……

宴会以甄倩的闹剧收尾,水澈的心思在水芊鸢身上,众人来此本来就是为了被选上驸马,可被这些繁杂的事弄的扫兴,恨不得早早归府,免生变故被牵连。

回到紫苑殿,水卿衣躺在软塌上,思索着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

“别想太多,都有白发丝了。”百里玉修长如玉的手把玩着水卿衣的墨发,眼底闪过不知名的光芒:“好好休息。”

“你是嫌弃我了?”水卿衣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垮着小脸说道:“我觉得奇怪,父皇和娘亲在一起,虽然感觉像是感情浓郁,可是看着很别扭。”

百里玉凝思,沉吟道:“别扭是因为不是出自真心。”

水卿衣一怔,迷茫的看着百里玉,随即,恍然大悟的说道:“对,我觉得娘亲的动作太过刻意。”所以,看起来才会不自然。

百里玉颔首,浅啜着茶水,听到殿外的动静,拍着水卿衣的脑袋说道:“有什么不明白,问问莫问。”

水卿衣抬眼,瞧见黑衣一闪,出现在宫殿内。“主子,主母,南街老宅里已经人去楼空。”

人去楼空?

水卿衣摩挲着下巴,看来那个人定然是推动这一切的主谋,可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恩怨?

“可有查到线索?”水卿衣总觉得宴会不止这些阴谋那么简单,定然还有其他准备。

“属下去太和殿,发现表演高台上有个地洞,属下下去查探时,地洞被毁,不知通向何处。”莫问觉得奇怪,为何会有地洞挖向太和殿?

“百里玉,他们挖地洞是想刺杀?”水卿衣也想不通,可若是刺杀,这方法太过愚蠢,还未行动,便被暗卫抓捕。

“你忘了,今日不止是你册封大典,也是招驸马的晚宴,其他千金也可以表演选中意的夫婿,可有人生事,父皇盛怒,便忘了表演之事。”百里玉眼底流泻笑意,他庆幸有人生事,阻止了水澈后面的计划。

水卿衣脑袋灵活,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转过弯来:“你说那地道是为我准备的?只要上去表演,地洞打开,我掉下去…”说着,话音戛然而止。

“对,把你掳走,毁了通道,找你便需要时间,而这时辰内,不知会发生何事。”百里玉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倒是感激楚慕瑾刁难,否则,那突发的状况,会打的他措手不及。

水卿衣见他这模样,噗呲一笑,捧着他如玉容颜道:“不用感激谁,若不是你让甄倩‘怀孕’,表演是少不掉。”

百里玉脸一黑,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使坏的在水卿衣腰间掐一把,水卿衣浑身一颤,百里玉贴在水卿衣耳边说道:“我更乐意让你有身孕。”

水卿衣脸上的笑容一僵,神色黯淡,扣着百里玉的手指,目光怔忡的望着晕黄的烛火,喉咙发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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