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妆面如寒霜,原来打她手中花的的主意,只是这儿也有爱琴岛么?
“这可不行,是玉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和百里玉的婚约按这花说事,若它枯死了,你们就情断了?况且,只是一盆花,就算筱儿要嫁给百里玉,你也得让!”南宫傲天被她嘲讽的神色刺激的火冒三丈,口不择言的怒吼。
南宫筱眼皮一跳,想到宫门口百里玉维护南宫浅妆的风姿,脸红心跳。
南宫浅妆把她的神色尽收在眼,怒急攻心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男人那么吃香,只要和我有关系,她都要上来插一脚,贱不贱?”
“你…”南宫筱惨白着脸,湿漉漉的杏眼,无措的看着南宫傲天。
南宫傲天怒不可遏,俨然忘了在宫中,一巴掌照着南宫浅妆的脸扇了过去。
南宫浅妆躲闪不及,怔愣的捂着火辣辣的脸,嘴角腥甜,舌尖一舔,呵,打破了!
见状,南宫筱想到蔡蓉的话,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上前抢那盆花,南宫浅妆眼神一冷,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南宫筱的胸口。
“噗呲——”南宫筱如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内脏仿佛都错位,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孽种!”南宫傲天牙龇目裂,使出全部内劲,朝南宫浅妆面门击去——
第二十九章 抄家灭族
强大内劲的气流,震得空气波动,花坛里娇艳的花朵,转瞬一片残枝。爱笪旮畱
眼见就要拍在南宫浅妆的要害,突然,一抹紫色的身影快速掠来,对上南宫傲天的掌风,毫无悬念的被打的连退几步,内脏震动的移了位,一缕殷红从嘴角流出,也不肯撤手。
“快走!”楚慕瑾深色严谨,感受到内劲慢慢耗空,厉声对南宫浅妆吼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救她,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和南宫傲天对上,他的修为在雪临算得上数一数二,可与赤红着眼,失去理智的南宫傲天对上,很吃力。
南宫浅妆看到楚慕瑾救她,很诧异,随即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的身手,想要上去帮忙,可憋屈的发现,她的武功只有在危及性命时才本能的激发出来。
正当她急得团团转时,楚慕瑾被南宫傲天打败,踩在地上,目光锐利如两柄利刃,朝她射来,毫不留情的双手虚握的掐上她的脖子。
“啊——”
粗犷的痛呼声,惊动长春园里的朝臣,与刚到的皇上,齐齐朝这边赶来。
而以为会吃点苦头的南宫浅妆,只觉得眼前一花,跌进散发清雅檀香的怀里,睁眼看到一身白衣,便知道来人是谁。
挣脱怀抱,抬眼看着南宫傲天左手捂着汩汩外溢鲜血的右手,面容扭曲的闷哼。而地上,遗留两根断指,旁边是一片沾染鲜血的薄薄树叶。
“你用树叶把他给秒了?”震惊的望着一脸黑气的百里玉,楚慕瑾费尽全力都阻挡不了,他轻巧的用树叶就挡住南宫傲天的攻击,那他的修为该有多高?
“闭嘴!”百里玉看着她左脸红肿,脖子上被南宫傲天气流划伤,脸色更臭,不悦的说道:“回去再收拾你!”
南宫浅妆张了张嘴,见他难得发怒,识时务的闭嘴,扯动嘴角的伤口,暗吸了口凉气,愤懑的说道:“我还没有收拾他呢!”打了她断两根手指就打发她么?简直妄想!
“先看着!”百里玉自有考量,事成之后再算账也不迟,目光阴冷的扫过躲在柱子后的蔡蓉和南宫筱,眼底闪过流光。
“放肆,谁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皇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来,便看到满地狼藉,南宫傲天脸色乌青,楚慕瑾嘴角留着鲜血,倒在地上。青筋突突的跳动,愠怒道:“勤王,你来说。”
“父皇,儿臣知罪。”楚慕瑾捂着攥紧拳头跪在地上,冷声道:“南宫将军想要南宫浅妆的花,没有谈妥,发生争执,南宫将军恼羞成怒的想要南宫浅妆的命,儿臣便出手相救,南宫将军对儿臣下手,幸而右相及时赶来,没有发生重大的事情。”
心里却不甘,他忽略不掉百里玉对他投来不自量力的挑衅眼色,却又不得不认清事实,与百里玉相比他还太弱!
“南宫将军,你有何话说?”楚南擎浑浊的眼看向百里玉神色复杂。
“臣只是教训孽女,勤王突然出现,臣以为是刺客,手下没有留情。”南宫傲天憋红了脸,跪在地上纠正楚慕瑾的话,阴毒的看向云淡风轻的百里玉,恨不得杀了他!
“将军的意思是自我防卫,勤王受伤是活该?”百里玉清冽的嗓音流泻冻人的冷意,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和勤王交战时,便会看清楚来人,为何打败了,还要踩在勤王胸口?南宫将军置皇上于何地?”
南宫浅妆嘴角微抽,殴打皇室有罪,但是看在南宫傲天立的战绩,会轻饶,若是把皇上给拉进来,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楚南擎的脸阴沉下来,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转动着拇指的扳指道:“南宫将军有伤在身,洪城治水交给左相,可有异议?”
“臣没有异议。”南宫傲天心一沉,伴君如伴虎,今夜他确实冲动了,却没想到弄成这样的结局。
“皇上,边关那边有动静,遭遇吐蕃偷袭,南宫将军手指受伤,恐怕不能上阵杀敌。”百里玉不咸不淡的提议道。
南宫傲天怒目圆睁,他这是要逼死他!
“南宫将军,你怎么看?”楚南擎深深的看了百里玉一眼,但不得不说,他帮了一个大忙,南宫傲天声望越来越高,他不得不防。
“皇上,臣可以上战场!”
“南宫将军,你带伤上战场,他国会耻笑我雪临国没有能人,全都依仗你才能保国家太平,若是有个万一,皇上也不能承受折损一名爱将。况且,将军府马上有喜事,南宫将军上战场,也不妥当!”百里玉满不赞同,温润的说道。
“南宫将军,右相说得有理!”楚南擎眼底闪过暗芒,怪南宫傲天不识趣,说到这份上,依旧不肯退让,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忠心!
南宫傲天忍不住悲凉,皇上的意思他明白,看来早就容不下他,这只是一个可以收回兵权的契机。
攥紧的手背青筋爆鼓,他奋斗了半辈子,所有的权势地位,因着百里玉几句话化为了乌有,让他怎么能甘心?可又不得不放手,皇上已经对他起疑,难免会治他蓄意谋害皇室的罪名,灭了南宫家九族。
闭上眼,痛下决心,“皇上,臣有伤在身,恐怕不能训练士兵,愿把兵权上缴。”说着,沉重的从怀里掏出虎符递给楚南擎。
楚南擎眼底闪过满意之色,微微沉吟:“南宫将军,你为雪临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掌管三军理所应当,既然,你有伤在身,朕就替你保管,待你伤好,再回战场!”
“臣谢主隆恩!”南宫傲天磕头,气血上涌,眼一黑,便昏倒过去。
皇上焦急的吩咐参宴的太医诊治,摩挲着虎符道:“三十万大军暂且由左相执管。”
置身事外的秦舜一听,心底激动,若是执管三十万大军,地位是水涨船高,把女儿抬成正妻也不是难事,何况,做起事来也方便。。。
“臣唯恐不能胜任!”左相神色慎重,虽然恨不得立即接管,但是场面功夫还是要做。
“哦?左相一朝元老,政绩朕都看在眼中,没人比你更能堪当如此大任。”楚南擎灰白的眉头微挑,眼底快速闪过一抹阴郁。
“臣遵旨!”
话落,皇上的虎符迟迟没有交给他,长乐宫外一片静寂,南宫浅妆有些看不明白了,轻拉着百里玉的衣袖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交代你的事情没办么?”
“我早就把证据呈上去了,皇上疑心重,在试探秦舜。”百里玉嘴角微勾,接下来这宴会怕是办不下去了。
南宫浅妆细细思索,瞬间,混沌的脑子清明,楚南擎面对证据只是猜忌,又怀疑是左相政敌捏造,适才有虎符试探的戏码,若是秦舜铁心拒绝,怕是还有救。
“左相通敌卖国,证据确凿,来人,把左相扣押下去,抄家灭族。”楚南擎面色骇人,手指捏的咔嚓作响,残戾的决策数百条性命。“此事交由右相处理。”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秦舜美梦幻灭,死亡的恐惧袭来,脸色瞬间惨白,瘫软在地,浑身颤抖的喊冤。
“带下去!”
这一变故,让众人回不过神来,立即人人自危,特别是左相派,冷汗涔涔的眼观鼻,鼻观心,当成隐形人,生怕牵连到自己。
------题外话------
哈哈,接下来轮到将军府这群贱人了~
第三十章 吓破胆,反击!
凄凉喊冤声,余音消弭。爱笪旮畱
长乐宫外气氛冷凝,楚南擎不怒自威,如苍鹰般锐利的视线深沉,横扫低垂着头的众人,甩袖道:“摆驾长春园!”
被皇上那句通敌卖国,吓得魂震九天之外的秦玉贞,霎时回神,纤柔的身子登时瘫软在地,脸色一片灰白,双膝跪地快速的爬到皇帝的面前,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父亲是冤枉的,他对您忠心耿耿,怎会糊涂的通敌叛国,臣媳求皇上彻查,还父亲一个公道。”
臣媳?
楚南擎微眯着眼,看着额头磕烂的秦玉贞,鲜血映在地上,如绽放妖冶的玫瑰,极为刺眼。
“秦玉贞,勤王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宠得你不知分寸,一个小小的妾侍,敢自称臣媳?”楚南擎眼底阴鸷,平缓的话语隐含厉色。在他还未登基前,在南诏遇难时被秦舜所救,秦舜满腹才学,作为他的谋士,登基之后便封为左相。他并没有因为秦舜一心为他而放宽心,秦舜的身份一直困惑着他,以他的才学早该被南诏王赏识,不该在王城下摆摊贩卖字画,正当他打算重新彻查秦舜的身世,一份资料凭空出现在御书房,列举秦舜与南诏宣王水冥赫勾结的证据,并且,附上水冥赫写给秦舜信件。
心中的猜忌越放越大,他暗中派暗卫监督,发现秦舜的举动有异,才会不动声色的把虎符赐给他,若他还是如当初做幕僚时般拒绝,他定会饶秦舜一命!
“皇上…我…奴婢不敢,奴婢求皇上开恩,饶过父亲一命。”秦玉贞浑身颤抖的如筛子,惊恐的瞪大眸子,泪水刷刷的滚落,弄花了妆容,偏生还不忘矫揉造作的装成楚楚可怜,显得极为滑稽。
南宫浅妆看着忍不住皱眉,有些不忍直视,秦玉贞这朵奇葩太具有杀伤力,都快没命了,还装林妹妹,是在考验楚南擎的忍耐力,还是根本没把秦舜当回事?
楚南擎嘴角微微抽搐,阴沉着脸向后移开几步,避开秦玉贞欲抓龙袍的手,“左相勾结南诏国,并且暗中接待秘密潜伏入京的南诏宣王,从兵部侍郎王显手中拿走布兵图给宣王,这还能作假?”
秦玉贞难以接受这番话,疼爱她的父亲为人耿直,怎么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
仿佛受了打击,瞳孔微微涣散,神色恍惚的瞅到南宫浅妆挑衅的笑,眼底涌现一抹光泽,疯狂的恨意啃噬她的心,是她,一定是这贱人陷害父亲,除了她没人与相府结仇。
“皇上,不是的,是南宫浅妆,是她和百里玉勾结南诏宣王,陷害父亲。”秦玉贞激动的指控南宫浅妆,是了,就是她想要置左相府于死地。
“秦小…姐,虽然我以前瞎了眼看上你的男人,但是你也不要污蔑我,我一个养在深闺的草包有这通敌卖国的才能,岂会遭到京都百姓鄙夷,你男人厌弃?再说,我父亲可是表了忠心,若真有反派之心,怎么会这么‘爽快’的上缴兵权?”南宫浅妆不以为然的说道,眉宇间隐现一股英气,与妩媚的容貌仿若自成,没有任何冲突,反而增添了几分光彩。
闻言,百里玉心情愉悦,而跪在地上的楚慕瑾则眼神复杂,嘴角挂着嘲弄,当真是瞎了眼么?
秦玉贞气得胸膛气血翻涌,憎恶的瞪着南宫浅妆:“你…那些证据是假的,是你们两个贱人捏造的,对不对?”
“秦小姐是说皇上无能,连真假都分辨不了么?”南宫浅妆弹弹衣裙,看着上面被南宫傲天喷洒的鲜血,呈现暗色圆点,想着这纱裙该是毁了,回去得找南宫傲天索赔。
秦玉贞惶恐的看着楚南擎,见他黑沉的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指着南宫浅妆尖叫的喊道,“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连滚带爬的起身,癫狂的扑了过去,伸长尖细的手指,想要撕毁那张妖媚刺目的脸。
是她,都是她,为什么不去死?明明就要死了,就是这张狐媚脸勾走了楚慕瑾的魂,不顾性命的救了她,不但害得自己变成个妾,还陷害秦家灭族,身为她夫君的楚慕瑾也不帮她!
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她死了,自己就是勤王妃,左相府还是左相府,什么都没变!
可还没等秦玉贞碰上南宫浅妆的衣角,一根折断的花枝蕴含强大的内劲,刺穿掌心把她钉在红漆木柱上。
“啊——”尖锐的痛呼声响彻天际,震的众人耳膜刺痛,看着秦玉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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