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爷之所以叫四爷爷,也是因为他是极少数的排第四的人,他有一个师兄在救人时被染了致命的传染病过早的去世了,他的师父这才收了他,为了纪念他师兄他在那个门派的排行也空了出来,他的师父门下一直有那个徒弟的位子。
师父收徒弟看的是缘分,他师父是这样和他说的,于是童童对于这件事一直很谨慎,他想推辞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爷爷我想您也知道,我会武功的事情本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且本门派收徒弟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这话没错,童童身为一门之主,他的徒弟就会是以后门派的传承人,自然不能说收就收的。”
季郑玉在一边插了话。
“这个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还是说你们的武功要分国籍,我只想要这两个孩子以后有能力保护自己,而看过你的武学,我觉得其它的东西都不那么牢靠了,这两个孩子很寂寞,上学也是在家里,出门保镖要带六个,他们看到的世界只有保镖大腿和身体。可是这是一个做爷爷的唯一可以给他们保护了,只要你肯收他们为徒,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对他们的教育我不会插手,如需要学费多少都可以商量。”
“不是学费的问题阿。”
“等等,学费,老先生您一小时给多少?”
“季郑玉不要闹了难道你要收徒弟吗?”
“价格合理,可以商量。”
“你是?”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季郑玉,是童童的师侄,我们的武功传承一派的。”
季郑玉硬是挤到童童和老先生中间,一阵讨价还价,季郑玉收了两个八、九岁的徒弟,学费按小时计算,一小时武术课三千美金。
每日孩子的家人把他们送过来学习。就这样童童升格作师爷了,师爷童童怎么听也不舒服,于是那两个孩子叫他掌门哥哥。
这一天,庄伯涛他们还没回来,孩子们提前三小时就到了。两个孩子喜欢他比喜欢他们师父还多一点儿。
“掌门哥哥,爷爷说做好功课可以提前过来找你玩,我们拿来了好东西。”
一个黑皮箱摆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三把左轮手枪。
“小孩子不准玩这个,没收。”
“不是拉,这个是玩具,这三件衣服上有接受器,用这种枪打中了就会亮灯衣服上相应的位置就会变成红色,很有真实感的,最近的新品,我们特意让爷爷买的,我们来玩吧。”
“有意思。”
十八岁的童童还是孩子心性,于是三个人在大厅里玩起了枪战游戏。
庄伯涛进门就看到童童在客厅里飞上飞下,两个孩子拿着玩具枪追着他射击,突然小童童飞上了房顶的吊灯,虽说那大灯是特意加固过的,可是童童和吊顶灯的组合就是让庄伯涛莫名的心悸。
“童童!”
庄伯涛一声惊呼,童童对他笑了笑,从灯上扑进了他怀里,同时给了那两小鬼机会,后背中了冷枪。
童童装出了中枪的动作。趴在了庄伯涛怀里。
“奥,我中枪了,我受伤了,抱住我。”
“季郑玉,我想你该去给他们上课,毕竟一小时三千元不是白拿的。”
季郑玉被教育的莫名奇妙,走过去拉上孩子。
“走吧,小子们,游戏时间结束了,上课去。”
而庄伯涛则把童童抱进了最隔音的书房。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很严肃的对他说。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吊在房顶上,那样很危险。”
“没多高的,十米的大树我也照样从上面跳下来没事,上次那是意外。”
“听着,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
庄伯涛把童童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胸前,刚才一吓现在还跳得厉害。
“张这么大个子,这么脆弱?”
“信我吧,我不是脆弱的男人,我的脆弱只为你。”
两个人的头慢慢靠在了一起,喃喃的庄伯涛对小爱人说。
“我爱你。”
“恩。”
重叠的身影倒在了大大的书桌上。
“你的东西咯到我了。”
童童提醒庄伯涛起来,他胯下硬硬的那个东西已经咯道他的大腿了。
“童童给我。”
“等晚上,再有一小时吃饭了。”
童童可不想做完了,叉着腿,迈八字,用怪异的姿势走到大厅去。而且今天还有两个徒孙。
显然庄伯涛很想忽视那抗议,一双手持续在爱人身上摸索,并且开始拉扯裤子。他站起来开始解童童的衣服。
童童用一种很危险的眼神看着他,这人总是拿他的抗议当作耳边风,逼着他动手脚。
很好的机会,庄伯涛低头开始解童童的衣扣。童童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身体,照准他的|穴道就是一拳,把他定在了原地,并且在|穴道周围留下一圈青紫以作留念和教训。
庄伯涛被打的地方痛,下体更是胀的发痛。
“童童,你下手越来越重了。”
“这是让你记住,下次比这还痛。”
“谋杀亲夫。”
“相信我,杀你就一根手指,哪用这么大力气?要抱怨吗?出去和他们说阿,看谁同情你。”
“这次多久?”
这种情况多了,庄伯涛已经可以冷静面对被童童点|穴这件事了。
“到吃饭的时候。”
“还好,那晚上呢?”
“晚上再说晚上的。”
童童有些不好意思,也算默许了。
“我去看看我的徒孙,希望季郑玉不要乱教他们。”
童童为了掩饰尴尬,要出去了。门既将关上的那一刻,就听到庄伯涛对他说。
“童童,我爱你!”
“我也爱你,色男人。”
门关上了,可是淡淡的爱意和温馨却从那房间里开始漫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