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的下体在那里套弄着。
“这个橡皮套是什么,这个就是避孕套吗?我第一次看到。”
童童伸手把那套子从庄伯涛的硬挺上拉了下来。在自己下半身比划了半天最后的结论是。
“不行太大了,那我就不带了吧。”
一只手在分开他的臀瓣。就当庄伯涛以为灾难就要来临的时候突然听到童童在他背后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不行,我好象对你的身体没兴趣阿,都挺不起来,为什么你摸我我就会有感觉,我摸你连自己都没兴趣了?”
……。。
以下是发呆时间,大概过了三十分钟了童童对庄伯涛的身体研究够了,他把庄伯涛的身体费力的翻过来放平,然后自己趴到庄伯涛怀中,还把他一双手臂环在自己后背上这才满意的把头埋进了庄伯涛怀里。
“我还是喜欢这个位置,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你怀里,你背对着我十几天,我都没睡好,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童童挺身上去在庄伯涛鼻梁子上亲了一口。
“晚安。”
然后拿起枕边的绒毛小熊亲一口道一声。
“晚安。”
趴下去童童就这样在庄伯涛的怒瞪下打算睡了。
十几分之后庄伯涛感觉自己的|穴道自己打开了,看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小人,他迟疑着要不要动手,可是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刚才只差一点点他就要失身了,且还是后庭失守,说出去怕也没人信,要知道他将近两米身高一百六十斤的分量,而反观童童一米六的身高,体重有没有一百斤都值得商措。
“童童睡了吗?”
“恩。”
童童咕囔一句把头埋进了他的劲侧,小东西喜欢把头枕在他的劲窝上。可惜他的睡姿还是有问题。
庄伯涛动手把童童的身体翻过来用双手抱紧,深呼吸深呼吸,还是不行那里硬的发痛。
用挺起来的那里摩擦几下童童的小腿,童童没反应。只是又习惯性的翻身趴了过来。
庄伯涛试着把身体向上挪了几下。深呼吸深呼吸,他胯下的东西成功的和童童的那里碰在了一起。
当今的情况看来只好不告而取,不然他一直都不会有得手的机会,童童的防御本能比思想要快,为了不让自己痛,一直都不会给他机会。
怜惜的用手掌在那小巧圆融的的小屁股上抚摸着,慢慢挨近目标,扶住自己的跨下物慢慢磨蹭到那紧闭的入口处。一个深呼吸,把身体向上一挺。童童嫩嫩的那里被撑开了。
“阿!”
童童痛呼一声惊醒了。用那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庄伯涛的眼睛,他知道庄伯涛进来了。他那里好痛。
顾不得小爱人的眼神多么的哀怨,男人在这一刻可以说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庄伯涛现在只想攻城掠地。
不停的吻着童童的发旋,一遍一遍的说着甜言蜜语和对不起。身下的动作可是一刻也没停息。
庄伯涛慢慢转身把童童压在了身下,下体挺动着,冲刺着,童童抓紧了庄伯涛健硕的手臂,庄伯涛每挺进一下他就抓紧一分,甚至在那上面抓出了血痕。
兽性的夜晚持续着,难得的童童没有一脚把某人踢飞出去,也许也算是默许了。
第二天一早童童很早就醒了,不要怀疑绝对是痛醒的。心里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昨晚就该把身上那个山似的男人踢飞出去,自己一时容忍的后果就是让自己痛,而且下体粘腻腻的不舒服。
童童推了推那个把自己箍得很紧的怀抱,庄伯涛迷迷糊糊的用张了胡查的下巴摩擦起童童幼嫩的小脸来。慢慢的大嘴巴寻到了童童红红的小嘴巴啃咬起来。
身下一只大手摸上了屁股,正在试图分开那双细腿,让自己那大清早就很有精神的硬挺找到入口。
庄伯涛的动作非常熟练似乎是一种习惯动作一样。倒是童童一点也不享受,就在那大脑袋在自己的肩窝兴致盎然的啃咬着,大手拉开了他的双腿,那条一早上就挺起的怪物已经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时候,童童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咚!”
一声巨响,庄伯涛巨大的身体被小童童一拉胳膊就甩到了地上。直接的屁股着地,这一下庄伯涛彻底醒了,痛醒的。
巨大的声响招来了也是刚起的保镖还有季郑玉,他们来到门前,发现门上了锁,于是不及细想,保镖刘健一脚踹下去把大门踢开了。
才一开门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得他们总裁一声咆哮。
“都给我滚出去。”
最先冲进去的保镖刘健楞了几秒,而后迅速的掩上了房门。
保镖张希文在他身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房内的事情,于是纳闷的问。
“里面怎么了?”
而这时候的季郑玉已经开始溜进了客厅一个人狂笑去了,练没练过武功最好的区别就是五官的功能绝对比常人要好百倍不止,刚才房门打开几秒就被关了,一道白影中里面的东西他还是看清楚了。
他们伟大的总裁坐在地上,眼神错愕,胯下的那里还是挺着的,不用问一定是童童还在睡梦中,总裁大人一早上求欢不成被踹下了床。真是很没尊严的姿势,屁股着地摔得不轻啊。再看床上童童怀抱绒毛熊,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没张开看样子还不想起。
等房门关上了,庄伯涛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费了些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
“童童你怎么可以?很痛的。”
“有我痛吗?”
童童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没有我痛就闭嘴。
庄伯涛这下什么也不说了,他凑回床前蹲在床边,让自己的头和童童齐高,很愧疚的问到。
“还痛吗?”
“要不要下次换你试试看。”
“这个……对不起,我知道你还没成年,我那样做很不该,可是我忍不住,你能明白吗?宝贝,我发誓以后会好好珍惜你的,原谅我吧。”
“我也没说怪你,这话可要说清楚,要是我不想没有人可以强迫我,昨天本来我都得手了,可是我对你身体没兴趣我才没做的,不要以为你哪里比我厉害了。”
“不会不会,我的童童是最厉害的高手。”
“庄大哥,我想洗澡,想要你抱抱。”
“很不舒服吗”
“恩”
庄伯涛去浴室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这才把昏昏欲睡的童童抱了进去。大大的浴缸踏进两个人也不会拥挤,当然某人故意把童童搂那么紧就单说了。
童童靠在庄伯涛怀里,耳朵靠近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觉得有着奇妙的安神作用下身也就不那么痛了,他真的是好眷恋那雄壮的胸膛,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似乎很容易找到那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他想他会贪恋这胸膛一辈子的,为了这一刻,下身的疼痛似乎也可以忽略了。
小小的打上一个哈欠,他好累,腿酸腰痛,可是睡懒觉又不是他的习惯。他的疲惫被庄伯涛尽收眼底。
“还困吗?那就睡吧,我会给你洗澡陪着你,发誓不会再胡来了,安心再眯一会儿吧。”
庄伯涛给童童梳洗完毕,就拥着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第九章
童童中午醒来第一句话。
“帮我买一百零八根旗杆上面最好有花花绿绿的小旗子。”
最开始庄伯涛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以为他要拿来玩了,爱人的要求他会想法子满足,而且费用对他来说并不高。于是第三天,一百零八根挂着彩旗的标杆就运进了别墅。
“季郑玉,和我到院子里去。”
童童看到这些杆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季郑玉可是老大不愿意的。
“小师叔你就饶了我吧,插竿子很费气力的,我可不想把力气都浪费在这里。”
“不帮忙是吧,我就不信你以后可以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吗?月薪五万还有奖金可以拿,还随便刷我的卡。”
“不会这么严重吧,你的武功不是已经是最好的了。”
“学有专精你不懂吗?我学的太杂哪个都不精,自保可以,救人从上次就可以看出力不从心,而且他最专精的是轻攻迷踪术,我抓不住他的,他打不过我不会靠近我,可是会伤害你们,你必须帮我。”
“那好吧。”
季郑玉考虑钱徒才勉强答应帮忙,倒是一边听的人莫名其妙,插几根竹竿找人做也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是季郑玉呢,比如保镖刘健、张希文他们甚至主动要求。
“童童,插竹竿吗,我们帮你就是了,不要理这小子除了钱他眼里没什么了。”
“不用了。”
童童甜甜的笑,拉上季郑玉就到了别墅前面。
“右走八步,杆深一米。”
走八步那里可是柏油地面的车道。季郑玉用一根杆子一插就像是插在豆腐上,就那么进去了。这些人这才明白童童所谓的插竿子也不是常人可以干的活。
“麻烦问一下你们在这里插了这玩意,还怎么走车。”
“就今天一晚,我要解决一个人。”
“有什么关系吗?”
“等会你就知道了。”
童童与季郑玉合力把一百零八根旗杆固定在特定位置。
到了下午高语说要出去买一份财经杂志,可是出去一小时了就听到他在别墅房屋的附近喊。
“季郑玉!”
季郑玉连满跑了出去。
“没打招呼你出来干么?”
“出门去买本财政杂志,可是有点邪门,我在这里转了很久眼看着大门就是到不了,这不会是人家说的鬼打墙吧。”
“你以为我们刚才插的竹竿是做什么的,靠,我手都破了,总要有点功效吧?”
“你是说这个是一个迷魂阵?”
“具体什么阵,我也不知道,要问?问我小师叔去。”
“你们要做什么?”
“这么多天了,你们都没发现晚上进来人了吗?”
“不可能,监视器没有任何反应。”
“你把前天的监视录像速度放慢到千分之一看一下。”
保镖张希文找来了监视录像的盘放进了计算器,速度放慢到千分之一,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镜头前一闪而过似乎是跳上了房顶。
要知道,庄伯涛不最欢被别人监视的感觉,于是别墅的房间内并没有监视摄像,那个监视设备主要针对房屋的四周,可以说滴水不漏飞过一只燕子也照的很清楚,没道理有人靠近三百六十度的监视系统会没反应,可是现在镜头前的人影怎么解释?
“也许镜头黑影或是垃圾。”
“你安慰自己吗?高级设备会有瑕疵?高级的社区会有垃圾?那人是童安,每隔一天他就会来一次,每次都是在晚上一至三点之间,我们早就发现了,可惜我有自知之明,不是对手,我也就当不知道,不去打招呼了。”
“童童你要做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我摆的阵是护住这桩小楼的,你们只要不出去就没事,我会到门口去迎接他。季郑玉会留下来照应的。”
“能不能不去面对,找个别的方法解决?有人悬赏杀我给两亿,那我给他们三亿是不是就可以不动手了?”
“不会,他们组织里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人只杀一次,一次不成功就说明那人命不该绝,他们就会放手,这一次他们失手一次,童安还是来了,那么他的目的就不是你了。”
“童童别去!”
庄伯涛知道那人不是为他就是为童童,而且他对童童又是怀着那种念头的,既然可以装作假装不知道拖下去何必要这么早去面对,以前的他也不是如此的消极阿,可是这次庄伯涛真的怕了,不是为自己的命,而是好怕失去童童。
“我和他的冤仇,还没深道要杀了彼此,我也是只想问问他想做什么?”
“他想……”
他想要你,可是这话庄伯涛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想要什么那重要吗?”
“作为本门的门主我有义务收拾叛徒。”
“什么时候童爷爷的门主位子传给你了?”
“我出山的时候。”
“奥!”
季郑玉用手一捂眼睛,这消息真是他的恶梦,说起来他爸爸是他爷爷的徒弟,他是他爸爸的徒弟,他也算林影一门的门徒也归那个门主管理,被门主抓到不是只有被命令卖命的份了。想收钱办事都没理由了。
随着夜晚的来临,大家都很不安,只有童童和季郑玉吃喝一点没耽误,晚上九点找个地方还睡了,真不知道这算什么?
大家都聚在客厅没敢开灯在那里聊天,不知不觉的时钟指到了深夜两点,童童突然挺身而起。
“他来了。”
而后童童开门走了出去。
季郑玉在沙发上翻个身假装不知道。
“季郑玉!”
“不要急,暂时进不来,不信我你们也要信童童吧?”
透过窗子大家看到月色下,童童走到了门前,和一个黑影只隔几米相对而立。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童童知道吗?这三年以来我好想你。”
“叛徒有什么脸说这个?”
“当年的事情师父没和你说?”
童安的语气有着惊喜和意外。
“还有什么?为了钱去杀人做杀手,这就是你习武的目的吗?”
“哈哈哈,童童信我,我是为了你,我想赚够足够的钱然后回去接你和我去过好日子。可是师父不让我带你走,我只好出此下策。”
“好日子?有钱才是好日子吗?我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河边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