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听到龚姜地话后更加卖力地与皇甫晋搏击,刀刀有力而且还招招击皇甫晋的要害。
“……”皇甫晋在心里暗叫不妙,额冒青筋甚至还渗出些许汗来,看来自己要死在这些黑衣人的手中了。
“快!拿来。”谕令和士兵们赶来时,看到皇甫晋正在和一群黑衣人搏斗,眼看皇甫晋就要被黑衣人击中时,谕令拿起士兵的一把弓箭,瞄准了那正要把刀刺向皇甫晋的黑衣人,快速地拉弓,一放,弓箭咻地一声刺中了黑衣人的心脏,刚好无误。
皇甫晋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倒在地上,而且心脏部位还中了一箭,眼睛稍稍斜视了下背后,原来是谕令赶来了,看来刚刚的箭是他射出来救了他一命,箭法还真准。
“臣来晚了,皇上。”谕令也加到皇甫晋的搏斗中。
“你箭法不错,那帮朕把龚姜手里的哨子毁掉,那哨子是操纵这些黑衣人的工具。”皇甫晋边打边细声地跟谕令说。看谕令箭法不错,要是这样的话就有可能把龚姜手中的哨子毁掉。
“哨子?”谕令疑惑地看了下在远处的龚姜,看到龚姜在那里站着,而且手里还捏着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看来是皇上所说的哨子。
“嗯。”皇甫晋闷哼一声,刚刚不小心被黑衣人的刀划到手臂了。
“是。布阵!”谕令边打边喊令。
士兵听到谕令的命令后,开始整队成言子欣所说的方阵。谕令利用轻功飞了过来,拿起刚刚的弓箭瞄准了龚姜的手。
“哈哈,居然还摆方阵?”龚姜小觑地看了下布阵,对付他这个人还需要摆这么严重的兵阵?未免太看得起他龚姜了吧,当然龚姜是不知道这是谕令的引诱法。
皇甫晋偷瞄了一下谕令摆出来的方阵,这,这,这方阵他皇甫晋还真是没见过,而且史书上都还没见到过这种,怎么谕令会想到这个方阵的?
士兵摆出来的是前面一排盾兵,后面的是弓兵和步兵。这可是和安全起见的阵法,可以让后面的弓兵有更好的发挥,而步兵就起到后卫,也是保护弓兵的发挥效果,再说步兵手里还拿有盾牌。真是很特别的阵法。
“……”谕令轻哼了一声,这老狐狸还真是大意。谕令此时躲在两盾兵之间的缝隙里,拿着箭就对准龚姜的手射去。
“啊!!”龚姜料想不到自己的手会被一支来路不明的弓箭所刺伤,不过刚刚的箭只是从他的手背狠狠地摩擦而过,现在手背流着鲜红的血,而那口哨却被箭振出很远的地方去了。龚姜无及想那口哨,他痛苦地用一只手握住自己手上的手,眼睛狠狠地看向那个布阵。龚姜知道那箭是从那里面射出来的,可是谁的箭法那么好?居然这么远还射中了他的手?
皇甫晋听到龚姜的痛苦声,知道谕令定是射中了他的手了。看看眼前的这些黑衣人,明显气势弱了下来。果然,这黑衣人的武功强劲是跟那哨子有关的。
“可恶!居然暗算我!!”龚姜愤愤地低吼着,表情变得极其扭曲与凶狠。
谕令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弓箭。弓箭是谕令最厉害的,对于刚刚那么远的距离,当然他是精算过才射出的。刚刚布阵也就是为了让龚姜的注意力失散,好让自己更加有力射击龚姜的手。
“原来是你!谕将军!”龚姜看见盾牌中间走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天都大将军谕令,想不到这人的箭法那么厉害。
“久违了,龚丞相。”谕令一副旧相好地看着龚姜。当初龚姜被贬来边疆时,谕令才5、6岁大,也不知道这龚姜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后来谕令当上将军之后,经常被皇上派来边疆执行任务,久而久之就认识这龚姜了。
“哼,想不到你区区一个混球小子,箭法到是不错。”龚姜冷嘲道。
“还有你更想不到的。”说着谕令继续命令着士兵摆阵,将龚姜和黑衣人团团围在高高的盾牌里面。而盾牌上面则是弓兵,他们个个手中都拿着一把箭对准龚姜和黑衣人。
“哈哈……”龚姜见到这布阵之后狂笑不已,终于来了,终于可以结束了……
匈奴之前已经被龚姜派来的人都赶尽杀绝了,如今剩下的就只有那几个身手超强的黑衣人罢了,要说龚姜是怎么办到控制匈奴的,其实是因为匈奴内部有他龚姜的内应罢了。只要这次能一举歼灭,那么匈奴就不复存在,而他龚姜也会结束自己的一生,这样他就不用活的那么辛苦了,也可以去找九泉之下的好兄弟皇甫天翼和萨吉儿了,希望能求得他们的原谅……
皇甫晋利用轻功飞出盾牌阵,听着里面传来阵阵的厮杀声,这次谕令真是做得不错,这种阵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晋儿,有没什么事?”太皇太后急切地过来擦看着皇甫晋。
“皇祖母,朕没事。”皇甫晋为了不让太皇太后担心,特意掩藏住刚刚受伤的手臂。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太皇太后呢喃着,眼神哀愁地看着里面,不知道龚姜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这都是她当年的错啊!
“皇上。”谕令眼看里面的事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就命人处理了下。
“嗯,关于龚姜的尸体就带回天都,好好地把他安葬在他夫人萨吉儿的坟墓旁吧。”皇甫晋刚刚看到太皇太后的眼神,想了一下也只好这样做了。
“是。”说着谕令就转身命人处理龚姜的尸体。
“你快点啊。”李昂逸不耐烦地瞪着列蓉。走了那么久了,居然还没到。
实际上他们两个人走的路离皇甫晋那里还差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看看他们,一个骑在马上,一个抓着马尾走路,看起来两人像是在散步一样,哪像怎么赶路。
“怎么快嘛,又不让我上去骑马,你下来走走看啊。”可恶,以为她列蓉是神啊,说快就能快吗?
“哼,要不你放开抓马尾的手,我教你怎么走得更快。”李昂逸挑挑眉看着列蓉。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一放手你还不抽鞭骑马跑掉了吗。”她列蓉才没那么笨,都不看看她是谁,她可是具有现代高科技头脑的美眉耶,虽然现在的样子糗了点,但还是看得出来的。
“……”原来不是一位脑袋有问题的人,看来她还蛮聪明的,李昂逸冷哼道,要是被他逮到时机,他李昂逸才不管她的死活呢。
“呜呜……怎么我命那么苦嘛~~都怪那死阿呆,要是我回去了,我就啃他的骨头,剁他的肉,然后把他煎出来当烧饼吃。可恶!!”列蓉边走边在自言自语。
李昂逸听着列蓉的话,还真是吓出一身冷汗来,这女人,未免,太狠毒了吧。不过他还真是同情那个被她称呼叫阿呆的人,不知道这阿呆是男是女的。
第四十八章很想念她
“谕令,这次你做得不错,阵法也布置得很好。”皇甫晋拍了拍谕令的背部,微笑地看这谕令。
“皇上,其实这次都是皇后娘娘的功劳而已,末将只是出力办事罢了。”谕令看了一下皇甫晋,推卸着功劳。
“……”皇甫晋的心沉了下来。他很想念她,不知道她这几天怎么样了……
“皇上,娘娘还在皇宫等您呢。”谕令看出了皇甫晋的心思,嘴角上扬了一下,其实皇上也是有点孩子气的时候的,只是他不表现出来而已。
“嗯,朕知道。”皇甫晋甩了下头,还是把这里的是处理完在说吧。
“皇上,不如您先回去吧,这儿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处理,就让末将来处理吧。”谕令看的出来皇上是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其实他谕令也有思念的人儿,只是常年在边境生活的他习惯了这种生活罢了。
“这,恐怕不妥……”皇甫晋虽然是想念言子欣,可想念归想念。他现在都不知道这附近的匈奴是否存在,还是要确认一下的。
“刚刚探子回报,说这带的匈奴莫名地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刚刚那几名黑衣人也是匈奴最为高等的杀手。”谕令把刚刚探子回报的消息告知皇甫晋。
“莫名消失?嗯,那黑衣人从刚刚交手的时候朕就知道他们非比凡人,只是匈奴怎么会莫名消失?难道是龚姜?”皇甫晋猜测着,也只有这个可能。匈奴中最高等的杀手都能被龚姜控制住了,看来那些势力弱小的也会逃不过龚姜的夺杀。
“依臣看,那些消失的匈奴说不定是被龚姜赶尽杀绝了。连最高等的杀手都被龚姜控制了,看来也十之八九是这样了。”谕令也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不过重要的是龚姜是怎么办到的呢?
“嗯,在继续查看下这附近可疑的地方,最好就是要查清楚一点,以免疏忽大意。”皇甫晋做什么事都要求万全,不能有什么闪失。任何人都知道他这人做事是很精明的。
“是。”谕令拱了拱手。
“命人先把太皇太后送回皇宫吧。”皇甫晋看了下太皇太后的地方,只见太皇太后看着龚姜的尸体,眼神甚是悲伤。
“是。”说着谕令边派人把太皇太后送回皇宫,为了安全起见,还把一支精兵队伍护送太皇太后回宫。
“都过去那么多天了,怎么他还没回来呢?”皇甫瑄在御龙殿担心地走来走去的。
“好啦,你别在那里走来走去了,绕得我的眼睛快打圈圈了。”言子欣对皇甫瑄的举动还真是感到没辙。
“哎哟,欣儿,要不我们一起去瞧瞧?”皇甫瑄天真地双手握着言子欣的手,征求着她的意见。
“那你还要你腹中的贝比吗?”言子欣无奈地向上翻翻白眼。经过这些天来的调养,言子欣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要!怎么不要呢。”皇甫瑄着急地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的笑贝比。
“那你还去做什么?那边说不定现在在打仗呢。”言子欣嘴上说得挺轻松的,但心里还真是担心皇甫晋,真希望他平安归来。
“说得也是,但人家担心谕令嘛,再说也很担心皇兄啊。”皇甫瑄特意把皇兄这两个字说重一点,好像言子欣心动。其实皇甫瑄知道言子欣也很担心皇兄的,只是她不表现出来罢了。
“……”言子欣无语地看着皇甫瑄。其实她是被皇甫瑄说中心思了。起身走到大殿门前,望着远方地天空,思绪飘得很远。
皇甫瑄看了下言子欣,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夜幕降临,天气渐渐地变得寒冷起来。
皇甫晋风尘仆仆地赶回天都已经是戌时了。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而且左手臂上的伤还没包扎,清晰地可以见到里面的血肉,不过幸好的是血已经凝结了。
“皇上?皇上?”李公公刚关上御书房的门,转身就看见有一个人向御书房走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皇上,真的是皇上。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李公公激动地上前去迎接皇甫晋。
“嗯。”皇甫晋只是应了一声。
“呀,皇上,您的手臂怎么受伤了?”李公公见到皇甫晋左臂上的伤,惊跳起来。
“去药房拿点纱布和药酒过来。”本来皇甫晋想让李公公叫太医来的,但想到这么晚了,还是不要了。
“是,奴才这就去。”李公公也不敢怠慢。
皇甫晋推开御书房门就进去了,本来他是想直接回御龙殿的,但看了下自己,衣服脏脏的,而且手臂还受伤,这得要处理下伤口才行,不然让言子欣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
皇甫晋在御书房命下人准备了热水,现在他整个人都泡在热水池中,享受着热水的温度。
泡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便起身穿衣,顺便包扎了下伤口,就朝御龙殿走去。
皇甫晋来到御龙殿,里面只有一盏油灯在那里徐徐燃烧着,而言子欣躺在宽大的檀香床上安稳地睡着。
皇甫晋来到床边,脱掉外套,爬上床,从言子欣的背后轻轻地搂着她入睡。
言子欣感到好像有什么在抱着自己,以为是色狼跑进皇宫了,她惊慌地睁开眼翻身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当他看到搂着自己是皇甫晋时,她惊呆了。
“晋??”言子欣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睡意朦胧的双眼。
“……”皇甫晋好笑地看着言子欣惊讶的样子。
“真的是你。”言子欣不敢相信地捏了下皇甫晋的左臂。
“嘶……”皇甫晋痛苦地皱了下眉,言子欣捏到的刚好是皇甫晋受伤的左臂。
“怎么了?”言子欣惊慌地做起来查看皇甫晋的左臂。她看到皇甫晋的左臂上缠着纱布,而且纱布上还渗出一点鲜红的血来。
“怎么会这样?”言子欣心疼地看着皇甫晋。
“没事,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皇甫晋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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