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大地一只大腿搁在肩上,坐在大地的两腿中间。不太得劲的拧开软膏盖,对准那被迫露出紧紧闭合的小孔挤出一大堆软膏。伸出中指先把淡红色的小孔周围抹匀顺带按摩,顺著软膏的润滑把手指挤进了闭得死死的小孔中。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有著润滑,但还是觉得紧。大地醉得人事不知,好像也能感到疼痛,紧蹙著眉头,低低呻吟。
在大地的体内画著圆圈,试图放松肛内的肌肉,那滚烫紧致柔嫩的内部让张朗低哼出声。回忆起上次进入时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美妙,张朗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动作,大地的内部也随之不停的收缩蠕动,像是要把外来的侵入者给排挤出去。
突然,大地的身体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嗯啊……”
张朗见之,连忙又按回刚才碰触到的地方,“啊……嗯……”张开嘴哼出声音,带著满面的潮红,大地的身体不住扭动起来,似乎无法适应这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张朗被大地满脸淫乱的表情给刺激的无法忍受,一边继续按压著那一点,一边亲吻放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内侧,用劲的吸咬,让大地大叫出声。拔出手指,挺起身体,对准目标,就待进攻……本来放在肩上的大腿突然一个有力的踹踢──“啊!……我的膀子!”张朗凄惨大叫,左臂再折!
没有了花花蟑螂的性骚扰,大地终於得以安然进入甜美的梦乡……
窗外,玉盘也似的明月,嘲笑似的把柔和的月光洒进这个刚才还充满情Se氛围如今只传痛苦哀鸣的房中。──谁叫你张朗说我长得肥的!这叫现时报!
5
第二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左臂绑著石膏的张朗不停的偷瞄大地。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才安下心来。
“你好好的饭不吃,老是看我做什麽?”大地捧著碗,夹起一块糖醋鱼放进张朗的碗里。
没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全都落在了大地眼里,尴尬的笑笑,把大地拣来的鱼塞进嘴里嚼。
“阿朗,……”
“嗯,什麽事?”
“你现在忙不?”
“忙啊,忙著吃饭呀。”
怒,“我是说你有时间没有?”
眼巴巴的看著汤碗,“大地,帮我盛一碗汤。啊……,多帮我捞点木耳。肉片少点。”
接过大地递过来的碗,慢条斯理的拿起汤勺,“啥事啊?先告诉你我可没时间陪你去敬老院。”
“你这人怎麽越活越没良心!我说的不是让你陪我去敬老院啦。那个过年前再去。……”大地有点生气。
“我是想帮你介绍我们学校的人。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啊?拜托!我就算再喜欢女生,也对那种发育还没完全的小女生不感兴趣。大地,不是我说你,你怎麽一点社会常识都没有呢!好歹你也是个老师呀,竟然鼓励你的同居人去玩弄未成年少女。……是不是那女孩子上课传纸条说你长的像张飞转世了?”张朗很是惊讶大地也会做出这种坏坏的大人才会做的事。
“学校的女孩子确实很怕我。……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给你介绍的不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是女老师。她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善良,喜欢孩子,教育热心,大方得体,说话风趣……”
“总之就是长得不漂亮就是了。”张朗一脸兴趣乏乏。
“死蟑螂!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看人不要只看外貌,一定要注重她的内在。要知道外貌不是永恒的,品德才是……”
“对自己外在没信心的人都是这样自我安慰的。你知道第一个提倡这个内在比外在重要的人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他是个把善良丑女都让个弟弟,自己一个人品尝美丽毒品滋味的男人!而我们做……疼!”想继续发表谬论的张朗被大地的敲过来的筷子打断。
“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头。”大地一脸无可奈何。我怎麽会和这样的人一起待了二十几年呢?
“你还不是一样打断我的话头……”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麽?你又不满意我给你介绍的女孩子,又不肯定下心来和你现在交往中的哪个女孩固定下来。难道你真的要做……gay不成?”大地那个gay的发音非常奇怪,听起来有点像母鸡下蛋的声音。
喂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拿起放桌上的餐巾纸擦擦嘴。“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刺激我好不好!谁说我要往那条不归路走了?”
“那你咋……?”大地脸红了,其实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张朗对他做的一些事。但只限於感到他有摸他和亲他,详细的过程都飞走了。所以他就更加认为张朗在偷偷的爱著他,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表达而已。
问我咋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鬼迷心窍吧?竟然会想上这个史瓦辛格二号!虽说是很爽啦。但代价也太大!如果大地能不要那麽暴力就好了,醉成那样还能踢腿踹人!张朗悲哀的想。我会不会是隐性gay呢?嗯,等手臂长好了,去找个白雪王子试试。说不定能重新开辟一片乐园出来。想到这里,张朗又高兴了,人生还是美好的,前途还是光明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
这不,张朗一吃饱饭,看见弯腰收拾饭桌的大地,裹在紧紧牛仔裤里撅起来的臀部,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感到自己下身开始有反应。
试探性的,“大地,那个……”
“什麽?”正在收拾餐桌的大地转身问。
“我手臂折了,本来就快好了。可是为了照顾昨晚喝醉酒的你,……你也知道你动作有多粗鲁,我扶你的时候,被你一推,这下好了,手臂又折了一次。还打上石膏呢。医生说这次再不注意,这膀子就彻底费了!”干脆说严重点,反正大地不懂。
大地右手拿抹布左手直抓头发,尴尬万分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喝醉了……我……”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要怪你,是我自己发疯要照顾你。只是……”张朗眼珠一转,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做什麽都不方便!别说洗澡了,就连脱衣服都吃力得要命。这要是不小心再折一次的话……”张朗作出一脸凄惨可怜的表情。
“啊,那等下我帮你洗好了。你再等等,我把餐桌收拾完就去帮你,你先看会儿电视好了。”大地边说边加快手中速度。
“Yeah!”张朗诡计得逞。
“你上班的时候,都怎麽办?也是把衬衫披著?”大地一边帮张朗脱裤子一边问。
“是呀,反正我脱光了也有看头嘛。”对自己身体颇有自信的张朗光著屁股挺起胸膛骄傲无比的说。
“你呀!”大地被张朗的样子弄笑起来。
“不要光脱我的,你也脱呀。”张朗催促大地。
“我干嘛要脱?”大地不解。
“等下衣服会弄湿嘛。况且都进浴室了,就一起洗吧。”张朗性致勃勃。幸好这个公寓当初建的时候是以家族使用为标准,把浴室建得比较大,可以方便父母给孩子洗澡。所以即使同时站进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也不显得怎麽拥挤。
“不用了吧。”
“脱嘛,脱嘛,快脱,快脱!你忘了现在是几月了?我快冷死了!”说完,急不可耐的用完好的右手去解大地的皮带。
“你别动。我自己来。好了,不要拽!”大地没办法,只好快速把身上的衣物脱光。
洗完头发,张朗坐在浴缸上,让大地给自己洗上半身。大地刚把他的上身涂满泡沫,张朗就要伸手给大地抹上浴液。
“你别动,等下我自己洗。”
“哎呀,这叫礼尚往来嘛。就准你乱摸我,不准我非礼你呀!”张朗摸著搓著大地厚实的胸膛,色迷迷的笑著说。
“你胡说些什麽!喂!你摸哪里?”大地红著脸闪躲张朗的禄山之爪。
“大地,你躲什麽?你到底帮不帮我洗呀?”张朗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地不再吭声,加快手中冲洗的动作,他要快点结束这难熬的时间。但是张朗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你就这样算了啊。还有下面没洗呢。下半身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洗干净。”把右手从胸膛腋下滑到大地结实的臀部,停留住徘徊不去。
拍开他的手,大地开始发火,“你要在这样胡闹,就自己洗!”
“什麽嘛,也不知道人家变成这样是谁害的!弄得我女朋友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被人群欧了?”张朗一撇嘴,委屈得像是全天下人都抛弃他冤枉他对不起他的说。
无奈,大地软了下来。“好好,我帮你洗。不过拜托你不要到处乱摸,要摸就摸你自己的。OK?”
一顿澡,洗得大地是满腔恼火无处发泄。
同样的澡,洗得张朗是神清气爽百万毛孔舒畅。──因为大地不耐他的手Yin技巧,哦,不,是洗澡功夫。在他手上高潮了一次。同样的,为求公平,他也逼著大地帮他做了一次。哎呀,那个舒服呀!怎麽说,这次也算是他张朗赢了一局。
6
大地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世界史分数单,想起早上帮阿朗铺床叠被穿衣洗脸挤牙膏时来自那只色蟑螂的种种性骚扰。不由得脸色是一阵青来一阵红。
“啧,看这成绩。最高分89最低分2分,平均分47。这就是身在这类所谓重点学校所有旁科老师的共同悲哀。你也不必看著痛苦了,想咱们计算机课,学生可是半光明正大的上网谈天玩游戏看小说写情书,加上没有考试。你知道计算机软件应用课被学生背地里叫做什麽吗?”拍了拍大地的肩膀,刚从大学毕业出来一年不到,就被所教一中学生刺激打击得偶像从GTO变为南山和尚的计算机基本应用课老师齐俊作了个不是安慰的安慰。
“嗯?你说什麽?”回过神来的大地问齐俊。
“我说……你在想些什麽?刚回过神来啊你!”齐俊很不客气地'呸'了一声。刚来的时候,看到前辈的仇大地,以为自己从此要沦进打下手作奴隶的深渊,时间处久了,方知道那是一只纸扎的老虎,顶多吼声大点实则贴上了ISO的安全标志。如果问起理2室现在要数谁最嚣张?──千夫必指齐俊!
“我问你,齐俊。你有中意的人没?”
“怎麽,要给我介绍你妹子?我不要!”齐俊审视著大地的身段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
“我没有妹子,如果有也不会介绍给你……早就让阿朗骗去做老婆了。”大地无意识的轻敲键盘。“齐俊,你老实告诉我,当一个人有事没事找事跟你胡扯;吃饭睡觉要你陪;洗澡还要帮你擦背的话,你认为这个人对你抱著什麽样的感情?”
“你跟那个人现在到几垒了?”
“啥?啥个几垒?”大地一脸莫名其妙。
“拜托,你跟学生到底有没有交流?连这都不懂!就是问你,是不是已经make love ,make到最後了?”齐俊不耐烦地解释。
“煤……煤可拉屋?make love!”啪哒一声,键盘裂开了。
齐俊瞳孔开始放大,他明明看见大地是在敲键盘,对,没错,他亲眼看见大地用食指把键盘给'敲'裂开了!
“仇老师……,你……你……损……损……损坏了公物……”齐俊突然变的口吃。
“啊!裂开了!怎麽会好好的就裂开呢?是不是质量有问题?我看是哪家厂家生产的,明天让学校总务处去投诉!”从make love
宣言中清醒过来的大地把裂开的键盘翻过来仔细的看。
“对!对!是质量问题。呵呵,质量问题。”齐俊狗腿的附和。
从此,一中的七个不可思议又多了一个理2室键盘被敲裂的传说。传说那个键盘曾经是某个重点大学没有考取的学生,终日用此键盘向人世间述说考试制度的恶劣,最後劳心劳肺过度,终於某一日用此键盘时吐血而亡,从此一缕幽魂……
且不说一中一向人气旺盛的计算机室一时间门第萧条无人问津。
话说我们的仇大地老师,抱著必死的决心,来到一家网上介绍的据说是'後矛'聚集地的酒吧。他要收集经验加强研究'後矛'形成的原因及过程,以便从中找出对症下药的方子治疗张朗这段时间不正常的活动方式。
不要问大地什麽是'後矛'!他只知道'後矛'来自於英文的'homo',字面上的意思是从後攻之以矛的意思。至於到底是哪个'後'哪个'矛',经验值低得让人掉泪的大地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一到这家名为'神农架'的酒吧,还没进门大地就後悔了。我干嘛要为那家夥这麽操心操力呀!我大地一不欠他钱──他还欠我的!二不欠他情……不欠?唔,阿朗好像爱上我了呀。……那麽我就是欠他情罗?
死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大地,终於伸出了张朗说是能撑起泰山的右手推开'神农架'的门……嗯?推不动?我再推?还是推不动!正当大地准备使出'大相无踪'震开此门时,就听身後传来,
“喂,这位爷们儿,要找男人也不必那麽急吧?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天还亮著呢。'神农架'要到晚上7点开啦,到时请早。──,喂!让开啦!你挡著让我怎麽开门做生意?!”来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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