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与花(1-4部)+番外 by兰舟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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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与花(1-4部)+番外 by兰舟容与-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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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随从们也视而不见而追随主人而去。 
“青。。。青王阁下,我。。。我。。。”我怎样没有说出来,他吓得软在地上,竟然失禁了。 
我侧过眼去,真是可怜的东西啊,被你的主人给抛弃了呀。 
在那阀主快要被掩没的瞬间,我淡淡抛下一句:“不知你们安它公主玉颜可依旧?想不到柔兰不但出美人,还出阁下这种败类呀。” 
地下软倒的人登时露出绝望神色。难道这位大公爵并没失忆?不是说他醒来时候连自己的管家都不认得吗?怎么还记得与公主的一面之缘? 
腰间的手臂紧了下,我忍住笑,那话本来就不是向那柔兰阀主说的,而是说给这人听的。 
“真是抱歉,公爵大人,刚刚回来就让您看到这样不好的场面。”低低柔柔的男音在耳边震响,温柔魅惑之至,只是--似乎太近了! 
我刚要提醒他,“啊!”地低叫一声。 
他竟然慢条斯理地在我耳珠上啜了一口。 
登徒子! 
我有些恼怒地回身瞪他,却在那张微笑着的秀丽容颜映入眼中的时候,骇然地瞪大眼睛! 
是他!是那个神秘骑士! 
窝棚,铁栅。。。华丽的弓。。。神秘的骑士。。。微光中的容颜。。。。。 
我又悲又喜,又惊又骇,瞬间忘却这时代的一切,被那近在咫尺的丽颜冲击得说不出话来,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冲击得震荡起来,只能看着他看着他-- 
完全无法思考他怎么成了青王-- 
是你吗?你也来了?还是-- 
“哥哥。。。。。”我低低地呻吟一声,再也支持不住地软倒在对方怀里,血液的激跳,脑袋突来的昏沉让我没注意对方大变的神色。。。。。糟糕,又发作了。 
“回去。。。。”公爵府。。。。 
“放心吧。”拉起长长的披风裹住半昏厥的公爵,随口地安抚着怀里的人,可行进的方向却完全没有改变的意思。 
27 
(说明一下,之所以没人怀疑兰斯洛的灵魂有所改变,正是因为兰羽化跟兰斯洛的经历个性都极为相似,虽然兰斯洛比兰羽化大了几岁,但是却不及兰羽化多了一个时空的洗礼。 
其实,先前描写兰斯洛的画像,就是在从侧面描写兰羽化,因为从第一视角描写实在相当困难,很多东西都写不到,而且从第一视角看到的东西跟常人看到的根本不一样,因为他本身站在一个相当高的角度,眼光不自觉会高出很多。比如光邪绝对是一对美少年双胞胎,可是在主角看来仅只可爱,所以也不能有太多描写。青王虽然只得到秀丽的评语,其实能对他造成印象的绝对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大美男的,TT~~ 
另外,这部文不会出现第二个主角。) 
昏迷的我完全不晓得这一行惹出多大乱子。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 
焚心的痛楚终于渐渐褪去了。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有淡淡月光透入。 
“影?”我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熟悉的环境让我放松。 
辗转在梦里的叹息轻吻已经不复见,我原来睡了这样久。 
“主人。” 
“今天你们没有出现,--噢,我不是责备你们,你们遇到袭击了么?有没有受伤?”我清醒了一点。 
“没有,主人。”沉稳的声音有点不稳。 
“主人,我们不会误会的。主人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稚嫩的话险些把我逗笑。 
“主人,今天,青王在看。他一直都在。”低低的声音带着点儿难言的味道。 
“他的手下,有非常厉害的人在。” 
“你们也不差啊。”我调笑。 
“主人!”哇,两个都生气了。 
“青王对您不怀好意。” 
“他们是一伙的。” 
“主人毒发后,他没有送主人回公爵府。” 
“如果不是总管请了铁衣伯爵一起去青王府要人。。。主人您。。。” 
我淡笑:“你们放心,我可不是那么没用的人(虽然现在的确挺没用),而且青王没有伤害我不是吗?” 
哥哥他是不会伤害我的。而且,即使只是长着哥哥的脸,我也无法。。。。。把他当作敌人看待。。。。 
光邪没有再说话。 
没有声息,闹脾气了? 
我偷偷一笑,合上眼睛。进步不错嘛,越来越有人性了! 
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光说的那句“他们是一伙的”并不是我以为的青王和柔兰阀主,而是青王和那个我只见到了背影的--斯齐儿伯爵。。。。。 
睡梦中的我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如果能梦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就好了。 
在马背上回头时,没人知道我刹那间的喜极而泣,从在角斗场第一次看到那张唯一熟悉的脸的时候,我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再次看到他啊。。。。没有那一眼,或许我早就放弃了消失了也说不定。。。这孤独漂泊的异界之中。。。。是来自遥久同源的唯一慰藉。。。 
ps。有点少?嘻嘻,附赠品嘛,其实本来打算分成好几部的,角斗场的可以算《异界转生》,后面到现在是《狮子与花》,第三部《绝色少帝》,后面的嘛。。。。。。。。。很多很多部,不晓得够不够力写。。。第二部很快就结束了,我会停一停也说不定~~ 
另外,大家是希望兰羽化保持自己的个性,还是完全带入兰斯洛呢? 
28 
说明:老实说昨天之后我半天都写不下去,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在写的是我,所以我的意向最重要,对不起,我想如果让自己迎合大家的意见的话,很难坚持长久。我是不想改了又改的,粗糙也罢,一遍编过去,决不回头。 
我不想让羽化融和。羽化就是羽化,独一无二,改了之后,还是兰羽化吗?我无法想象。将来或许让他一览兰斯洛的经历,或者融和兰斯洛的经验,但是羽化本身除了某些想法小有影响外,是不会改变的。 
如果有大人觉得羽化太软弱,那我真的没有办法,只能说现在是弱势时期,将来会好些。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不能接受的话不妨一笑而去,免得将来相看两生厌,白白坏了感情。 
暂时没有心情写文,昨天同时写的番外补了一下放上来,《千金一梦》。虽然说铁汉也有柔情,但是坚持无敌羽化论的(笑~,其实我也是),可以回避一下。老实说我很难预测大家的反应。 
·番外· 
《千金一梦》·上 
“哥哥。。。。。哥哥。。。。” 
午夜梦回,我甜甜笑出。如同一个十岁顽童。 
那是哥哥呀,哥哥的脸! 
自来到异界,有一根神经是我从来不敢触及,就是怀念和悔恨。怀念,怀念又有何用?亲人如月隔了云端,苦思至怀也得不来,白白误了英雄。悔恨,我从不言悔,却不得不想若我那日没骗了哥哥更心软去会齐斯会怎样?我不敢言悔,却忍不住将所有疑惑细细推敲。。。 
可是这次我不怕了,因为我的怀念已经有了寄托的对象,就算是虚妄,可是那容颜却是那般真实! 
真实得让我热泪盈眶却不想哭,亲切得让我想要撒娇撒痴却只能如男子汉那样默默守护。 
那是哥哥的脸呢! 
我自床上呼地坐起,大叫:“光!邪!” 
光和邪应声而出,但是显然被我吓得不轻。 
我笑颜如花。 
拉了他们就望窗边冲:“你们的武功很高吧?帮我好不好?我想找一处高高的屋顶,然后--看月亮!” 
无可奈何地冒出这么个老土的词,我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世间爱怨参不透,但痴一回又何妨,今夜,我不许任何事务打扰我的心情。 
光邪互看一眼。 
“虽然现在很危险--” 
“但是公爵难得这么高兴。” 
“而且,我们这么出去--” 
“说不定他们反而找不到我们的行踪!” 
我笑吟吟地听着他们一答一对,心中满是感动,现在的我眼中,满世界是美好,就算柔兰阀主那个死肥猪,我也会--要光和邪教训他轻一些! 
一手一个,伸手拉住他们的袖子,粲然一笑:“谢谢你,光!谢谢你,邪!” 
他不会知道那月光下的笑有多么撼人的风采,灵动得仿佛闪动金彩的星河之水,和暖得几乎要人的心化为一汪春波,炫目得如飞凤几乎要破空飞去! 
光已经怔住,这样的笑,有谁能够忘掉?邪垂目掩住创痛,他的笑有多撼人,他的心就有多喜悦多疼痛,公爵--爱上那个人了吗? 
不是说,只要守护就好吗? 
我喜悦得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片刻的呆滞,拉拉他们的袖子道:“喂,你们还没有回礼呢。我喜欢你们,你们喜欢我吗?” 
两人的神色均有些异样。 
不过不要紧,培养他们的坦率就从今晚开始好了。嘻嘻。 
光的话意外简短:“最喜欢。”邪则说:“邪只喜欢主人一个。” 
我忽地双手一张,将他们两个一起抱住,真情涌动,低低道:“我好高兴。” 
两个人都齐齐一颤,我方才觉察身为武人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更别提是被动--因为我就是如此。 
忙松手放开。故意避开他们尴尬地转身面向窗口,笑吟吟道:“两位大侠,可以走了吗?”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脸上的措手不及和一点失落。 
没有多话,两人走上来将我夹在中间,邪伸手揽住我的腰:“走了。” 
身体一轻,瞬间轻飘飘飞起,我明白邪是将自己的内力注入我的身体助我轻身,而不是直接拖着我,这样自然好受得多,但是邪的内息消耗也将更大。 
一时间邪的臂膀围绕着我,光轻盈地护在我的一侧与我谈笑盈盈。 
我不由暗暗低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声音微不可闻,随风飘散。 
行了一会儿,换了光带我。我不由奇怪,怎么邪这么容易就没有力气了?随即想到,一定是为了助我内力消耗太大的缘故。 
我可不知道双胞胎的默契,足以由窗前那互视一眼划分完毕。 
不由歉然望去,邪见我看他,微微一笑,冰山丽颜,如同一缕春风拂过冰结大地,动人无比,想不到邪笑起来这样好看。 
邪的话少,我便故意逗他说笑,偶尔三人互视宛尔,只觉到异界以来竟然从未如此温馨喜悦过,--除了以前跟爱弥,我心中一痛,随即丢开。总不能,让光邪陪我担心。 
很快到了,光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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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一梦》·下 
我游目四顾,自光的圈护中走出,自在徜徉,惊喜道:“好地方,你们怎么知道帝都有这么好的去处啊?” 
光邪互视一眼,但笑不语。 
这是一座亭子,难得的是座落十分的高,夜色寂静下竟有接天人低语的味道,远望去脚下远处一片深苍,若是白天必是满目青翠,竟是个极大的园子。 
夜风鼓起白色长袍,这亭子的几分高傲却是像极了我。 
天边几许星子,亭角一弯黄|色的月。 
“要是没了遮拦,可以直接看到月色就好了。”我忽发感慨。 
跟在我身后的两人忽然分别向两侧退开,我为之转头,却见两缕剑光如电,一闪即没。两人同时分别在亭柱拍了一掌,那四根柱子连带亭盖竟然平平缓缓地飞出,被劲力托着落入参天树海,下面传来几声轻微的断裂声,随即没了动静。 
宝石天幕毫无遮拦地呈现眼前,月光毫无阻碍地洒在我身上,高风空荡荡穿衣而过。 
我怔立片刻,忽然笑倒。 
“你们两个真绝,妙极,妙极!” 
光扶一扶我瘫软的身子,笑道:“公爵有命,敢不听从。” 
“只怕明天这园主要破口大骂我们拆了他的亭子。” 
邪傲然道:“那等附庸风雅之辈,理他作甚!” 
原来焚琴煮鹤的我们才是真风雅啊。邪的话看似平平无奇,偏是越听越好笑,我笑得一直揉肚子,直叫疼,最后光邪也撑不住笑了。 
一片笑声中,我振衣而起。 
不知若天上真有仙人,会不会被我们的笑声惊动呢? 
我悠然回旋,长衣带风,双手曼妙扬起,随意摆出一个起始姿势,侧对看呆的两人,促狭调笑道:“雅人们,为了酬谢你们的‘雅’举,本公爵兼罪魁祸首为你们一舞可好?” 
不等回答,我足尖轻旋,舞步已经滑出,这一瞬间,我没有想到我在现代学过的所有舞种,没有想到管家填鸭子式的刻苦训练,我眼中只有月,我怀中只有风,我足尖扬起的却是这尘世种种磨难,人间种种多情。 
神思不断延展,竟似充塞天地,万物在怀。 
苍天不仁,万物豕狗,有情无情,大道无情,怎不叹之?怎不怜之? 
我飞到九天,伸手握一握铃铛也似的星子,欢笑。 
我看到天上仙子,我看到人间绝色,我舞过银河来处,我舞过青史千年,我舞过时间的尽头,我一直舞到他们面前。 
我舞得傲慢,舞得俐洛,舞得多情,也舞得恣肆,舞得缠绵。 
一幕幕星光闪过,千亿个银河坠落,我回望,回望,谁在等着我?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曲尽人未散,我蓦然停驻。雪似衣襟及踝长发蓦然有力一收,才纷纷扬扬渐次落下。 
我昂头望着天际,本来为了哥哥而欣喜想要轻快一舞的心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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