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孝子了
淳于香,赶紧把他老爹搀扶着坐在石登上,又是给他端茶又是给他捶背的,淳于恭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道“你这个逆子,这次真是害死老子了”
淳于香默不作声,等着老子训斥,看他气的不轻,还是少说为妙
淳于恭又喝了一口茶水后神色微微缓和了一丝“你说你写什么不好,偏要在我的奏折上写些乱七八糟的,今天我一上朝,将折子呈上去,那小皇帝可算是捉到我的把柄了,狠狠的在朝堂上笑话了我一番”接着歇了歇,又道“叫你抄个三字经,你还能抄出心得了?”
淳于香,这才想起她昨晚干的好事,可是那会儿哪晓得会有这种事,她想着老爹一向谨慎的,居然拿折子也不看看是不是自己所书的那一封便呈上去,想来,还是得归结于老爹老糊涂了
淳于恭见自己闺女不说话又叹道“那小皇帝在朝堂上当众念了我的折子,百官也只是笑笑,但是丫头啊,这事儿,可大可小啊?”
淳于香这才跪在她老爹跟前道“老爹,对不起啊,下次孩儿不敢了”
淳于恭扶起闺女拍了拍她肩膀道“丫头,你知道的,这朝堂上的事,丢你老子面子是小,顶多让他们不长眼的酸酸牙,可是,这皇帝要是怪罪下来,这事就举足轻重了,好在你那上面没写什么大不敬的话,也好在你老子历来在朝堂上也没得罪什么人,更好在那小皇帝一向不务正业,你写的倒是合了他的胃口,一味道有趣,才有惊无险,否则治你个藐视圣威什么的,可不好玩啊!”
淳于香埋了埋头道“老爹,我知道了”
淳于恭见着女儿乖顺了这又恢复了自己的一张黑脸,他就喜欢先礼后兵“那你说怎么罚你?”
淳于香抽了抽脸,早就预料到老头子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看来在劫难逃,还是主动请罚算了,“老爹,昨天的三字经我还没有抄完,我这就去接着抄,你老在这帮我溜溜鸟啊”说着便拔腿开跑
“站住!”
淳于香缓缓収回自己的腿,回头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望着他老爹,表情甚是可怜,淳于恭终是心软了道“这次,你给我去柴房抄”
淳于香听完终于放下心来边跑边道“是,淳于大人!”
淳于恭看着跑远的淳于香一脸迷惑“从小便有相士说她将来是皇后命,难道说的是就是因为这次这件事,被皇帝注意到了?”
两个女儿,淳于香,是皇后命,却感情波折情路坎坷,淳于少施一帆风顺却红颜薄命,为何我的孩儿都这般命苦!
第三章 柴房就是我第二个妈
此刻蹲在柴房正缓缓收回思绪的淳于香默默的叹了口气,总之一切都归功于那只猫,现在听到猫叫都有想冲出去活剥它的兽性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淳于少施携了个篮子悄悄推开了柴房的门,淳于香一看是小妹心里立刻乐开花了,嚷着道:“怎么才来啊,赶紧过来帮我捶捶背,累死我了”
淳于少施轻轻笑了笑道:“谁管你,死活不是你自己找的?”
淳于香从淳于少施进门的那一刻起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带来的篮子,于是好奇问道:“篮子里用布遮起来的是啥玩意儿?”
淳于少施调皮一笑:“你倒是猜猜?”
“谁晓得你个鬼丫头心眼里装的啥?”说完淳于香装作无心去看,又埋头抄起来
这时,淳于少施走到淳于香背后一边给她捏背一边小声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你若猜出来了,我便把这篮子的好东西给你,成不成?”
淳于香停了笔,歪着头瞥了那鬼丫头一眼道:“你确定这好消息是关于我的?”
淳于少施一脸神秘道:“当然”
淳于香琢磨了会儿:“是关于我桃花的?”
淳于少施重重的在淳于香身上捏了一把,疼的淳于香呲牙咧嘴,又学着他们老爹唉声叹气的口吻道:“这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淳于香立刻来了精神“你是说……!”
淳于少施朝着她点点头道:“没错,今天,轩辕君北凯旋而归了!”
淳于香一听,激动地扔掉手中的笔,站起来,转身握着她小妹瘦弱的双肩道“真的?”
但下一秒又立即换掉兴奋的表情一脸悲催的道:“可是,那货现在眼里除了眼屎就是小美!”
淳于少施拍掉她老姐的爪子一脸无语的道:“瞧你,每次只要是他的事儿,你都跟丢了魂似得,这时脑子怎么不开窍了,平日里变着法儿折腾夫子的劲哪去了?”
“你有妙计?”
“你忘了,过几天是父亲的生辰了?他是不是真心在意小美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再说,只要郎未娶,女未嫁,一切言谈尚早,怎么你就搞得跟去犯罪一样呢?幸福可是自己争取的,你都争了几年了,这会儿怕了?老爹,把你关在这儿也不好生想想,再说,父亲大寿在即,定是怕你这两天出去给他惹乱子,才关你禁闭!”
淳于香一听这小军师分析的不错,后半句说的什么就不大清楚,然后道:“说的不错!你老子过生辰,四大家族的人都会来贺寿,倒是个时机!”
淳于少施听她说完不满的嘟起嘴:“我老子敢情不是你老子一样!没心没肺的!”
“我猜出来了,你篮子里装的啥?”
“你真是厚颜无耻,我怎么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我们真的是一个娘胎出的?”
淳于少施正说着,淳于香已经迫不及待的扒开了篮子,淳于少施两条眉毛都拧成了一团,不难想象她老姐看到后的景象
“恩,知我者莫若少施美女啊!大恩大德简直就是恩同再造啊!”
“少给我贫嘴!我第一天认识你啊?”
“花了多少钱啊,这字模仿的唯妙唯俏的!简直和我的有的一拼,恐怕是我都分不出来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你知道的,现在父亲要办寿辰,平日里下人也不是很多,有些忙不过来,所以再添置一两个下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之我让那人帮你抄了些许纸,他也不曾收我钱财,眼下却正谋着生计,所以……”
“所以,你就承诺了他过来做下人?”
“恩”
“你小子,不错啊,知道为我分忧了?”
“姐,我知道,父亲现在已经渐渐地把整个淳于家族的势力让你接手管理了,我知道你会很辛苦……可惜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你真是你老子生的,每次说话都搞得像是在祭祖一样严肃!得了,一会儿你出去吩咐管家一声,就说我允了,以后这种小事,也不必来烦我,你自己也能做主!”淳于香停了一会儿后又道“正好,你给我带来的我拿来当枕头先靠靠睡睡美容觉,今儿看来是不用抄了,你也不要到处跑,身体不好,多去看看花,溜溜鸟”
“恩,那我走了!”
说着淳于少施退出了柴房,淳于少施抬头看着一片碧蓝的天空,淡淡的笑了笑:“姐,有你真好!”
淳于少施走后,淳于香卧在稻草堆里辗转难眠,她哪儿是想睡什么美容觉,而是一想到少施的病她心里就不得安生,看不得她那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妹子为自己为这个家族做着她所能做的一切。
少施是她们整个淳于家族的荣耀,但是这份荣耀里却夹杂着一根巨刺,淳于香6岁的时候她出生,她不但三岁能文,天资聪颖,而且心智成熟,天生丽质,现在才12岁却博览全书,学富五车,但这些都不是外人所知道的,在所有人眼里她们都只是调皮捣蛋毫无大家风范的贵族小姐,淳于家表面风光无限,谁又真的知道水深的地方,必然也凶险异常,稍不留神一个巨浪便可以顷刻间湮灭一个家族的所有足迹。
大家都是挣扎求存的蚂蚁,这个偶尔癫狂的淳于香偶尔也有那么一刻认真思考人生方向的时候,从小便被她老爹严加管教过着不是一般官家小姐所敢过的生活,所以现在一放松,变成了如今这般野惯了的颓废样。
在她眼里柴房就是第二个妈呀,此刻又在蕴育她了,淳于香风卷残云的用过饭,然后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她现在在想她是不是很欠扁,居然躺在柴房会有种心安理得的舒适感,难道自己就是个下贱命?
想着想着,淳于香的思想又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她想着若是以后和轩辕君北成亲了,她可不可以在床底下铺些稻草?若是和他吵架了,她就爬到床底下去睡,这样还可以省的想柴房了跑去柴房找感觉睡觉,又可以监视自家男人,就算他在上面做什么隐秘事情她都一清二楚,这样想着她又觉着自己好邪恶!
第四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
淳于香想着想着便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她看到了轩辕君北一身红装,只等着她朝他踏过去,然后她便跟个疯子一般朝君北扑去,接着没留神脚下的香蕉皮,然后脚底一滑,耳边虎虎生风,下一刻她便如预料般被轩辕君北搂着小细腰,而她则无限贪婪的欣赏着君北那张美到让人无地自容的脸,这样想着,想着那张脸逐渐放大,逐渐清晰,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便响彻云霄。
“有妖怪啊!”
“你个不孝子,你要气死我啊!”
“老爹!这大清早的,你神出鬼没的立在这儿,我没出拳把你一掌劈出去,已经很万幸了”幸亏脑子比花痴醒的要早些,否则真是后果难料啊?
“明天,就是我生辰了,你也别赖在这里了,赶紧出去帮着管家张罗,想在这儿偷闲,没门儿!”
“知道了”淳于香看着一脸无奈的老头子走后,心里一片唏嘘,她郁闷的想着一大早就看到老爹那张让人寝食难安的脸,真是上辈子做了孽啊!
在淳于香盼来她老爹生辰的同时,也盼来了她最不情愿见到的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他们年年都深居于她不待见排行榜榜首,风雨不动,地位可谓仅次于她老爹,简直无限光荣!
他们的大名分别是夏侯家的夏侯夕,还有夏侯美,接着是赫连家的赫连司棋,赫连司酒
现在正坐在凉亭里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吹牛的男人,外送‘美人酒’之称的饭渣就是大名鼎鼎的赫连司酒,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对于现在已经修炼成精的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简直不值一提,这些不过都是他接近女人而练就的必生技,他真正的杀手锏是以调(和谐)戏10到30岁之间的女人为乐,风(和谐)流好酒,所以人称“美人酒”
他简直就是集聚了所有败家子的看家本领,而且无师自通,在女色和酒量方面的造诣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代宗师甚至可以自立门户,当然他老子要是同意的话。对了,他还有具备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有一副看似雄壮的躯壳,这些无疑都为他接近女人趁机贪点小便宜提供了非常必要,又很直接的条件,说道他就不得不提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相信大家看到司酒的本人,只要知道他还有个妹妹,我相信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臆想,他的妹妹该是多么的美貌多娇,多么的*蚀骨,但事实,的确如此。
所有男人见了他的妹妹都会终身难忘,此话一点不假,但是终身难忘的后半句,却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他的奇葩老妹,那就是惨不忍睹!
没错,丑名远扬名声甚至高过他老哥的正是赫连司棋,淳于香每每看到赫连司棋,都忍不住想到赫连司酒,也许那有今日之被美女围堵的成就,或多或少跟她脱不了直接关系,料想,谁要是一天到晚都对着一个小眼猪鼻肿唇的花痴,估计能活过20岁都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更别提赫连司酒堂堂一个大美男会神经错乱,雄内腺分泌失常了,所以总会干点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许要是换了淳于香,她也未必扛得住这种天长地久的慢性感观折磨,真的,这么形容司棋淳于香都觉得已经算是积口德了,给足了她面子了,毕竟还有人不知道她还有狐臭什么的,也还没有说她有一次上山去拜佛,回府途中硬生生累死了两给她抬轿的壮汉,相比这些个,所有人都会觉得其实她的外表还不是最糟的。
淳于香时常想,跟司棋住久了,会不会她也长丑?每天看一眼司棋就想拿个镜子看看她自己有没有被带过去,要是哪天一早醒来,发现她自己也长了那么一张脸,究竟该选择怎样来了结自己?
淳于香正想的入神,突然一声娇媚酥软的声音传来,这不禁令淳于香打了个冷颤,“哟!在这儿?”
不用回头,淳于香也知道这货是谁,除了夏侯家那个妖精夏侯夕还能有谁?
淳于香也不理她装作没听到反而朝前走去,夏侯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