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无命”冷哼道:“老子以为是谁借了天胆,敢在了愿帮头上撒尿拉屎,原来是十年前的掌下游魂。”
敢情十年前“西风狂”曾栽在“阴无命”的手下。
“西风狂”闻言脸色刷的变成猪肝色,厉声道:“此一时,彼一时,老匹夫休得猖狂”。
“找死。”“阴无命”闻言厉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的疾扑向“西风狂”,伤口未愈的十指,闪电般的抓向他的双肩。
“西风狂”见阴无命来势凶猛,大惊,不敢硬拼,虚晃一掌身形暴退。
“流氓”见状,厉喝一声,“我操你奶奶。”“拼命刀”当的出鞘,侧劈向“阴无命”的左腰。
“阴无命”冷哼了声,怒骂道:“娘的,敢在老夫面前弄武。”身形滴溜一转,右脚闪电般的撩出,直踢“流氓”的档部。
“流氓”毫无高手过招的经验,骤觉脚风临体,亡魂皆骇,怒骂着“野狗搞的,想要老子绝种不成。”收招侧闪。
“阴无命”眨眼间攻退二人,阴森一笑,欺身暴进,双掌一翻,一式“无常索命”直罩二人。
“西风狂”见状大惊,疾道:“刘堂主,沉着应战,我们联手宰这老小子。”
“流氓”闻言,大喝一声“好!”身形一闪,“霍”的一刀,砍向“阴无命”的左手。
“阴无命”手上指伤未愈,不敢碰拼,左手一滑上抓“流氓”的百会要穴。右掌不变,拍出一股强硕无比的内力,径涌向“西风狂”的胸部。
“西风狂”则身形侧身旋而去,呼的一声刀劈向“阴无命”的背部。
“阴无命”见状暗惊,长啸一声,身形凌空而起,双掌一错,疾拍而下。
一时,三人激战在一起,但闻怒喝连连,骂声不绝。场景虽然惨烈激越,凶险万分,但谁都伤了对方。
“流氓”与“西风狂”虽武功不弱,但双战“阴无命”,堪堪能维持一个不败之局,也不禁打得心惊胆骇。
突然一阵格格娇笑声响直,二人更是毛骨惊然,知道美娇娇要出手,不禁戒备。
原来美娇娇正欲追出之时,骤见“阴无命”截住了二人去路,在一旁默默观战。
此时见,“阴无命”久战二人不下,格格娇笑一声,身形疾掠而起。一双粉掌直捣“流氓”背部。
“流氓”骤觉拳临背,内心暴惊,顾不得攻“阴无命”,身形一转,一刀斜劈而出。
美娇娇冷笑一声,倏的收招换式,变拳成掌,闪电般的拍向流氓的双肩。
这样一来,局势逆转,没几个照面之间,“流氓”与“西风狂”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流氓”不禁大急道:“老头儿,点子扎手。”
“西风狂”会意道:“脚板抹油逃之夭夭。”
二人交谈间,拼尽可能全力攻击一招,身形陡掠而已。
“阴无命”见二人想逃,冷哼一声,运足全力,双掌拍向“西风狂”的后背。美娇娇同时掠身截阻流氓。
“西风狂”身在空中,甫觉一股霸道绝伦的劲气,排山倒海般的临体,内心暴骇,闪避不及,被“阴无命”双掌击中,篷的一声巨响,狂喷着鲜血,身形如断线的风筝飘向丈外。
“流氓”见状,骇得魂飞天外,怒喝一声,“奶奶逃命要紧。”刷刷,闪电般的劈出五刀,将美娇娇迫退,身形疾掠而逃。
“阴无命”一招劈了“西风狂”,乍见“流氓”掠起,大喝一声,“躺下。”身形暴掠追出,双掌运劲全力拍出。
“流氓”甫闻喝声,身形暴闪,堪堪避命过“阴无命”致命一击,向侧掠出。
美娇娇冷哼一声,“想逃,没门。”掠身相阻。
“流氓”见美娇娇截断去路,“阴无命”又疾扑而至,不禁神色骤变,暗暗叫苦不叠,知道要从两大高手的眼皮底下逃脱,自是艰险万分,不禁心一横,虎牙一挫,反而停止不前。
“阴无命”乍见流氓静立,横刀不动,冷哼一声,收身道:“小子,拼命刀法虽然不错,可惜你只有四五分火候。”
“流氓”被“阴无命”一口道破武功家数,内心不免惊诧,冷哼道:“阉猪骟牛,有五分火候已足够了,何须绝学。”
“找死。”“阴无命”闻言老脸骤变,目中寒芒陡盛,成喝道:“说,小子,谁派你来的。”
“哈哈……”流氓狂笑道:“你奶奶是审问罪犯不成。”
“阴无命”闻言冷道:“在老夫面前容不得你放肆。”身子一探,双手十指箕张就欲出手。
“流氓”暗惊,正难备拼足全身之力,舍命一拼,突然一个冷喝声响起,“着”。
倏见两团黑物闪电般疾射上“阴无命”,不禁为之一愕,身形疾退数步。
“阴无命”突见平空飞来两团物体,冷哼一声:“萤火之光也放光芒。”双手疾抓而起。嚓!
“碍…”
黑物被“阴无命”抓破,飞散出无数白色粉末,扑出他的眼中。惨呼一声后捂住双眼。
原来黑物中装着的竟是石灰,石灰入眼中,“阴无命”有限如瞎,苦不堪言。
这一变化太过仓促,出人意料之外,“流氓”与美娇娇齐为之一愣。
“还不快走,等死埃”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流氓”一震,掠身而逃。
美娇娇见状阻之不及,只得扶着泪如泉涌的“阴无命”悻悻回来。
“流氓”顺利逃脱,掠出十来里,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路旁自言自语道:“累死老子了。”喘气不己。
“我看你的拼命刀法练得如拉稀屁。还不如我的两个石灰包。”
“流氓”话音甫落,胡为突然从侧面的林中走来打趣道:“如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的拼命刀法得叫自杀刀法了。”
“放屁”。“流氓”首战失利,窝了一肚子气,闻言喝道:“亡命那小子没来,点子扎手的很,合我二人之力绝对付不了”。
胡为闻言摇头道:“他嘛,龟缩在老婆的石榴裙中,指挥千里之外。”
“讨打。”
胡为话音甫落,突然一声冷喝声响起,已被一物重重打在脸上,疼痛无比,苦笑道:“既然来了,谁叫你不出来,躲在林中搂老婆。”
“是不是嫌打得不重。”随着话音响走起,“亡命”已然带着三个妻子从林中走出。
见面劈头就问流氓道:“奶奶的,弄成这副熊样,遇上什么高人前辈。”
“流氓”闻言,瞪着“亡命”没有好气的道:““西风狂”已被“阴无命”给宰了。
“阴无命”在江南?“亡命”闻言暗惊转身对“燕无踪”道:“那哭死人与笑断魂也一定在江南,我们二人不出面,到时势万难制住他们。”
“怪怪儿”闻言,不信道:“我倒不相信合我们五人之力制不了三个糟老头。”
“燕无踪”摇头道:“怪妹,不可轻敌,我估计不错,普天之下除了鸣哥,你我两位爷爷联手都未必能制得住哭死人,笑断魂,阴无命这三个怪物。
“碍…”“怪怪儿”闻言惊得睁大了双眼,埋怨“亡命”道:“我说把五位护法全部带来,偏你不许,现在好,三天之内,就是让他们飞都飞不来。”
“流氓”突然插嘴道:“老子偏不相信合我们流氓,阿飞,胡为,乱搞与怪怪嫂五人之力就打不过他们。”
“亡命”瞪了他一眼道:“别要不服气,你与西风狂联手战阴无命的结果如何?一死一逃。”
“流氓”面惭无言。
胡辣椒提醒道:“我们还是回客栈去商议对策吧,别在这里穷唠叨啦。”
“亡命”点了点头,对胡为道:“你去接应阿飞与乱搞,千万不要力敌。”
胡为点头转身而去。
“流氓“见状急道:“我也去。”
“亡命”摇头道:“不行,你已露过面,他们一定会注意你。”
说完带着众人朝落脚的“发发”客栈而去。
胡为得令,施展轻功,一路疾奔了愿帮江面业务洽谈处,接应阿飞与乱搞。
片刻时间已奔到,找到了二人的藏身之处,正见二人在低声东击西商议着什么,禁不住低声道:“情况如何?”
阿飞与乱搞突闻人语一惊,旋即明白是自己兄弟,低声道:“阴无命那小子被美娇娇扶往室内后再没见出来。”
胡为道:“我们要不要冒险一探。”
阿飞低声道:“我们正在商议此事。”
乱搞道:“老子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
胡为皱眉道:“都是流氓那个脓包饭桶,害得我出手相救,提醒了他们加强戒备。
阿飞摇头道:“这也不能怪他,只是我们料不到阴无命会在此。如是我们遇到这老小子己万难脱身。”
胡为点头慎重道:“亡命断言哭死人,与笑断魂有可能在这里。”
阿飞与乱搞闻言浑身暗震,不禁倒抽了了一口凉气。
乱搞变色道:“他妈的,一个阴无命都如此难对付,如三人全在这里,我们是断难讨得好。不如回客栈再谋他策。”
阿飞面色凝重道:“不如你们二人先回去,我冒险探一探,以便知虚实。
胡为乱搞齐声道:“不行,要退我们齐退,要进我们同进。”
阿飞见二人态度坚决,摇头道:“不行,人多反而易被发现,再说你们轻功不如我,万一被他们察觉,定难脱身。”
胡为,乱搞闻言苦笑道:“你一个人去冒险,我们放心不下。”
阿飞想了想道:“不如你们二人就留在树上继续监视,我一个人进去,一个时辰为止。
如一个时辰之内我还没有出来,定是落入他们手中,你二人速回客栈通知‘亡命’来救我。”
二人闻言无奈道:“好,你自己小心。”
“我自理会得。”阿飞点点头,从藏身的树荫中疾掠而出,闪电般的向眼前了愿帮的业务大楼掠去。
“掠到房脊上,俯身聆听了一会,见没有任何响动,放心不少,一式“乳燕穿帘”,倒掠入楼上,趴在楼口,凝神朝下看,灯火全无,一片漆黑,不禁纳闷道:“娘的,邪门,老子明明看见他二人入内,怎么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
遂暗布功力于全身,从楼口轻掠而下,悄无声息的掠入室内,运足目力凹顾,但见四周除了桌椅之物外,并无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东西。
暗道:“老子并没有见他们出去,难道此屋别有其他出入口不成?”思付着朝里间走去。
进入里间,依然没有半点呼吸之声,内心诧异不已,布满功于全身,掠进榻前,小心的掀开了锦帐一看,不禁大惊,榻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已然死去,没有了呼吸之声,阿飞震骇之余,在室内四顾寻视一遍,见并不其他门可出入,内心惊疑,掏出火折子晃了晃,赫然见蹋上死者是美娇娇,更加震骇不已。
略一思付,己知美娇娇是遭“阴无命”先奸后杀,下体还留有残物。
暗道:“娘的,好狠毒,竟连自己人都下得了手。”
“可阴无命又逃到何处去了呢?我们一直监视在外,并没有见人出入,难道这室内有暗道可以出入。”
意念至此,阿飞不再思索,取出火折子晃了晃,寻到了一小截蜡烛点燃,拿在手中四处搜查。
两柱香烟的时间过去,阿飞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不禁皱上了皱头暗道:“奶奶的,今天遇见鬼不成。”
目光忽然接触到美娇娇赤裸的尸体上,神智一震,暗道:“机关莫不是在这榻上不成。”
想到一点,将燃烛放在临窗的梳妆台上,走到榻前,双手拖美娇娇的尸体。
美娇娇的尸体方动,落脚处的地板,突然坍陷,人已跟着向下疾坠,阿飞不禁大惊,尚未反应过来,已掉入了一条隧道之中。
呼!阿飞身形方落地,已被两柄寒气森森的利剑架在劲子上。
阿飞不禁浑身暴颤,强作镇定道:“娘的,背后伤人算什么东西,奶奶的有种……”啪啪!阿飞话未说完,已被人奇快的打了两个耳括子,背部灵台,命门,风门,三大要穴同时受制,脸上热辣辣的灼痛,一身功力半点也提不起来,苦笑道:“老子既然栽了,要杀要宰悉听尊便,朋友又何必侮辱老子尊严。”
“哼……你给谁充老子。”阿飞话音未落,随一个冷哼一声响起,遂道内赫然亮起了一盏烛光。
阿飞见陌生的青衣少女持剑站在身边,知道是被二人所制,强颜笑道:“姐儿们,没搞错吧。”
一个青少女冷哼道:“闭上你的狗嘴。”
另一个青衣少女白了阿飞一眼道:“梅姐,干掉他,还是交给‘三大报复’处理。”
两个青衣少女赫然是了愿帮的两大先锋小姐,最后说话者正是柯雪。
甘梅闻言沉思道:“雪妹,问问他是什么来路。”
柯雪闻言点点头,冷冷的盯着阿飞厉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