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z----所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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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母z----所谓爱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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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啊...綠?" 
  “蕭兒,車借我!" 
  “什麼?" 
  “洠r間說了,快把車鑰匙給我!"看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蕭兒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也明白和宇有關,她連忙跑回家拿出鑰匙給我。 
  “你們是不是又吵架......哎!"顧不得蕭兒,我拿了鑰匙就從樓梯那一路跑了下去。 
  宇要找鑰匙,一定先到酒吧去了。我開著車在午夜的馬路上狂飆,眼睛像獵鷹一般掃射著兩邊,生怕看見什麼車禍......該死!從口袋裏摸出電話,我一邊看著車外,一邊嘴裏不知不覺的念著:“接電話啊......接電話啊宇!"可是電話的另一端除了我最不想聽見的長音外,宇的聲音一直洠в腥珙婍懫稹!拔铱浚。⒉贿^就是一把鑰匙,你又何必......突然想起,那一大把鑰匙中,有一把是特別的,有一把是不能丟的。 
  和我在一起,宇一直感到不安。同志戀人的身份,我好追求多變生活的個性,往事不可磨滅的傷害,對於宇來說,那把鑰匙就是我們之間關系的象征。只要鑰匙在我身上,就說明我是屬於他的,他的那個家,永遠是我的歸屬。如果鑰匙不見了,那意味著什麼?宇的那桑門我不願意進去了,膩了,想換個地方,換個家呆呆了。雖然現在我們的家是在我那,可是對於宇來說,那個在老家的小套房還是我們的窩,那把鑰匙,還是我對他的感情的證明。 
  我很想抓住宇把他那個腦袋狠狠的晃上幾晃,難道我的感情就只是一把鑰匙?難道我的心要用一把鑰匙來代表?不過現在,我只想看見宇好好的,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 
  沖進酒吧,眼睛掃過那為數不多的,躲在犄角旮旯的人影,我抓住吧台後面的酒保,動作口氣都像黑社會。 
  “宇在哪?" 
  “哪、哪個?" 
  “就是剛才和我一起坐在這喝酒的那個!" 
  “他、他剛走了......"把酒保像麻袋一樣丟回到吧台內,我又像來時一樣沖出了酒吧。 
  站在馬路上,我四處張望著,突然看見前方停著我那輛黑色大眾。我的心一下放了下來,快步跑了上去,滿心歡喜的向裏一望。 
  “宇!"洠恕?諘绲能噹拖窠o了我一記悶棍一樣,整個頭皮一陣發麻。 
  車在這裏,宇一定在這附近。我前前後後轉了個大圈,也洠Э匆娪畲┑哪巧硇涯康幕疑I羊毛衫。寂靜的街道上,只有我一個人像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 
  洠в修k法,我只能寄希望於宇會接我的電話。響了二十多聲後,就在我快要放棄,准備報警的時候,宇帶著哭腔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綠......" 
  “宇!老天!你在哪?"我真想立刻跪下來給老天爺磕個頭。 
  “我...我找不到......"宇的聲音無助的讓我心痛。 
  “洠шP系,宇,洠шP系!你在哪?" 
  “我找遍了......哪也洠в校ⅰ
  “宇,你聽我說,洠шP系,找不到算了!你在哪裏?" 
  “我找不到鑰匙!"宇突然大吼著,聲音大得震得我耳朵一陣發疼。“我找不到我給你的鑰匙!哪也洠в校≡觞N可能洠в校觞N能丟......" 
  “宇!宇!你在哪?告訴我你在哪啊!宇,聽我說,鑰匙不見了洠шP系,我不會丟下你的!你還是我老婆,我...我不會離開你的!" 
  “綠......" 
  “告訴我你在哪?"我強迫自己把焦急的心放下,小心得就像怕嚇著孩子一般,聲音又低又緩。 
  “我不知道......好象是酒吧附近的小巷子......" 
  “好!你別動,我來找你!別動啊!"關了電話,我順著酒吧向前找去。那些房子之間的小巷子又髒又亂,堆著垃圾,黑暗得就像個盒子,連路燈和星光都照不進去。 
  挨著找過一個又一個,終於在靠近路口的那個巷子裏我看見了宇。他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間,身體好象在發抖。 
  “宇!"把宇抱進懷裏,感覺他帶淚的臉貼上我的脖子,我的心就像被針紮了般的疼。 
  “綠......綠,綠!"宇抱著我,不斷的喃喃自語著,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有我的名字在模糊的詞句中一次比一次清晰。 
  就這樣抱著宇呆在漆黑肮髒的小巷子裏,直到宇平靜下來,我才小心的把他摟在懷裏,走到路燈下。 
  “你怎麼在那啊?"我看著全身髒稀稀的宇,用手擦著他殘留在臉上的淚痕。 
  “我看見小陳的車...知道是你......所以我就......"宇哽咽著,眼睛又浮模饋怼!
  “傻瓜......唉,傻瓜!"緊緊的抱著宇,我止不住嘴裏的歎息。我啊,還不是一個好情人。 
  一個需要我和宇細細回味,慢慢品嘗的時刻,電話卻不識事宜的響起。本來想不理,卻又想起是不是蕭兒。一接電話,蕭兒那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綠!宇呢?我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洠Ы樱∧銈冊觞N了?你找到他洠в校恳灰獔缶浚А
  “蕭,蕭兒,你聽我說!宇我找到了。恩,他洠隆N覀儧'怎麼,只是鑰,唉,鑰匙丟了。他非要去找......" 
  '什麼鑰匙?' 
  “我家的鑰匙啊!" 
  '你家的鑰匙不是在我這嗎?' 
  “什麼?"我愕然的看著宇,難道我們這麼著急,弄得這麼狼狽,結果鑰匙卻在蕭兒家裏?! 
  '你把鑰匙忘在我家茶幾上了啊!本來想等一下給你打個電話,結果你就沖了上來,風風火火的,搞得我也一陣緊張忘了跟你說。' 
  我靠!有洠Ц沐e啊!“啊,行。等一下我就來拿。恩恩,好,拜拜。"挂掉電話,我無奈的看著懷裏的宇。 
  “怎麼了?"宇眼裏還挂著淚,可是現在看在我眼裏,那淚水只讓我覺得好笑。 
  “那個......不,洠в校懔耍纫幌赂阏f。"剛才緊張煩躁痛苦的心情突然被告之全是白費勁,我就像本來以為自己開車撞死了人,心掙紮在自首不自首之間時,突然被告之撞死的是假人一般,除了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全身乏力外,就是想緊緊的抱著宇考懀е丶裔嵩觞N好好教訓他一頓,深刻到讓他終身難忘! 
   
  後來,我把全部的鑰匙重新配過一遍,連鑰匙扣都是一樣的。然後給了蕭兒,告訴她,如果有天我又丟鑰匙了,就讓她打電話給宇,說我把鑰匙忘她那了。當然,從那次之後,我再也洠G過鑰匙。真的洠G過。^^||| 

《所谓爱情之洋芋和土豆》



我算是半个东北人吧!我爸出生在东北,并在那生活直到八、九岁,然後跟著我爷爷来到四川。我妈是地道的四川人,经过全家人常年改造还是坚持不说普通话的顽固分子。 
  我想因为我的东北人血统,所以我的个子在四川这个地儿算拔尖。但也正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大家基本都说普通话,结果造成我的四川话多少有些不标准,进初中时别人还说我四川话说得烂。进高中到是没人这麽说,但是因为从小的语言环境,让我对很多四川方言土话实在不行。最显著的例子是高二时宇曾经问我的关於洋芋和土豆这个问题。 
  洋芋,就是土豆。不过在过去的十多年,我一直认为这是两种物种,甚至认为洋芋其实是芋头。谁知道洋芋是土话,其实也是指土豆,也就是马铃薯!班上人早知道我四川话不那麽地道,大多数时候我还是愿意说普通话。 
  那天上语文课,教书的何大爷在讲台上摇头晃脑,台下的学生已经睡倒了四分之三。谁叫那个时候是星期六的中午?下午不用上课,上午的课除了一堂数学一堂英语需要注意,早自习语文,最後两节课也是语文。语文对於我们这些理科生就等於是睡觉时间,所以昨天晚上一帮子同学跑去上网,玩到半夜才缩回家,这个时候不睡还等待何时? 
  不过我却毫无睡意,书桌上放著语文书,下面却在玩宇的掌上游戏机。何大爷看见了,却也敢怒不敢言,每次考试如果不是我给他撑面子,他早就因为我们全班那惨不忍睹的语文成绩被小他近20岁的语文组长逮著机会狠狠批一顿了。其实我也曾经认真听过他的课,结果那一个月我的语文成绩只考了80分。150分才考80分?我语文从来没这麽差过!那次之後我下定决心,再也不听他一节课了。 
  宇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直看著我,等何大爷走下讲台去唤醒那帮沈睡者时,我嘴角向上一挑: 
  “有话就说。” 
  “......今天下午......” 
  我抬眼看著宇,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看著我手上的掌机,雪白的面颊渐渐在我的注视下加上酒醉的颜色。 
  “......好啊!”看著这样的宇,我突然想起,好象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碰过他了。这几天学校举行画展,我忙著赶参展的画,一直没找著机会去宇家。这麽想著,鼠蹊部顿时有了反应。 
  宇迅速抬眼看了我一下,接著头埋进了手臂中,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 
  这个时候的下课铃也失去了平时它的威力,下节课还是语文,继续睡吧!宇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恶起来。穿过他腋下将掌机放进他的桌子里,手有意无意的轻摸过他的小腹。宇的身体明显一绷,耳朵仿佛要滴出血般的红。 
  第二节课才上了10多分锺,班上突然热闹起来。睡饱了的我的同学们开始聊天,打牌,吃东西,看小说了。宇过了一会才动了下,抬起头来回应他身後小柯讲的黄|色笑话,眼神一闪一闪的爬上我的脸,又迅速移开。这时我身後的小鹏用笔戳了我一下,笑著对我说:“大头,钢笔借我用一下。” 
  “你又要写情书?等等,我看看哪只能写。”高中男生的笔从来不会仔细的收在铅笔盒中,甚至,连装笔的东西也没有。一堆笔缩在桌子里的一角,而且你永远也摸不准哪只能用哪只不能用。不过我除外,我的笔都好好收在书包里的一个夹层中,但是却常因为忘记加墨水而不能用。这次也一样。“啧!宇,帮我叫叫林明月。”林明月,我们班的墨水提供者,从纯蓝到碳素,她的桌子里放著女生们从家里带来的墨水瓶。 
  “林明月!”看著林明月看向宇,我立刻招了招手。 
  “墨(MO)水!”我当何大爷是空气般叫著。 
  “墨(MIE)水!”林明月和她身後的女生笑著纠正我。 
  “好好!墨(MIE)水墨(MIE)水!”墨(MO)水和墨(MIE)水是洋芋和土豆事件的引发者。墨(MO)水自然是普通话里的正规叫法,可是四川人却称之为墨(MIE)水。 
  等我把笔给了小鹏,把墨水还给了林明月,宇看著我,一本正经的问:“绿,你吃过洋芋炒土豆吗?” 
  “没啊!”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随後就在我们这一小片地方引起一阵笑声。宇更是笑倒在桌子上,全身抽搐著。 
  “怎麽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宇,心里还在想这个有什麽好笑的? 
  “那大头,你吃过洋芋烧肉吗?” 
  “没有。”芋头烧肉?总觉得怪怪的。看著宇他们笑得更剧烈,我更加二丈和尚摸不著头脑了。“笑什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绿,洋芋,洋芋就是土豆啊!”宇颤抖著看著我,话才说完又趴在桌子上一阵狂笑。 
  “洋芋是芋头吧?”我用那种“你当我很好骗啊”的眼神看著宇,认真的说著。 
  “洋芋就是土豆啊!大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小柯捂著肚子,整个人都快缩到地上了。 
  “洋芋怎麽会是土豆......”我嘟噜著,还是有点不信。 
  “洋芋是四川方言,就是指土豆。”突然何大爷站在我面前,脸色臭到了最高点。 
  “哦。”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眼睛瞟向旁边咬著衣服整张脸憋得通红的宇,第一次有种想K他的感觉。 

  躺在床上,手摸著宇微凸的小腹,感觉他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背上汗湿的皮肤贴著我,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你......是...故意的......”宇指责我,可是有气无力的声音根本构不上什麽威胁。 
  我只是努努嘴,不想回答。我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就因为不知道洋芋就是土豆而被他笑了一下,我就会小气到用骑乘位强迫宇主动求欢还不知魇足的不断索求?不,我才不是那麽心胸狭窄的人!



《所谓爱情之下雨天》



我很讨厌下雨,本来四川这个地方就是一个不多见阳光的地儿,如果再一下雨那真是憋死人。天阴沈得连人的心情也跟著阴沈下来,到处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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