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贱人还真是不象话,居然想出这样不要脸的坏主意,老公掴她,是她自找的,而且只伤她一人脸面;若老公掴自己,却是伤了夫妻五人的脸面!”
谁知贾铭为了尽快消除夫妻间的疙瘩,更重要的是红绿仙子是烟雨宫的领军人物,要结成同盟,很大程度上需要她的合作。为了大局,也为了家庭和睦,贾铭暗骂了两句,咬牙“啪啪”给了自己结实的两巴掌,这两巴掌如同太阳下的响雷,让大家连同红绿仙子都惊呆了,前面的人都回头惊望,简直不相信耳朵和眼睛,但贾铭脸上的掌印却是货真价实的,红绿仙子怔住了!
“你……你是不是疯了,谁要你打自己的耳光,你以为这样本宫就原谅了你,心里就消了气吗?”
谁知贾铭却从红绿仙子的惊讶,转而脸颊含霞的发怒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和平的曙光,立时嘿嘿笑道:“你要不要检查检查本侯是不是礼尚往来的还了刚才的过失,若同意就不生气了!”
碰上贾铭这样无赖的难缠人物,任何女人都会投降,红绿仙子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苏州城最难缠的小乞丐这大名不是混来的,而是货真价实。此时她心里倒真的没有生气,没有了怒气却是浓浓的怨气,更是遇人不淑的哀气,没有骨气,不要脸面的男人;那还能叫男人,简直是个怪物。
女人都是这样,稍微犯了她,就感到天塌下来了,地裂开了。天下人人都欠她太多太多;但顺了她的意思,敬了她一下,又觉得世界没有颜色,生活没有味儿,男人更是不中用的孬种,简直就是个怪物。
“是你自己要作贱自己,谁说过这样本宫就不生气了,现在本宫更生气,简直恨不得剥你……”谁知说到这里,红绿仙子居然“呜……唔……”说不出来话了,而且还有狗落水挣扎般的拍打声,柳如烟以为后面二人又打架了,回头一望,简直又好笑又好气,而且醋意大起,原来贾铭正紧紧地搂住红绿仙子的柳腰,那可恶的鲨鱼嘴正拼命地吻着红绿仙子的樱桃小口,红绿仙子拼命的反抗,而贾铭却如淫贼二般饥渴,海盗一般霸道,始终让两人面对面贴的紧紧地,而且嘴与嘴一直没有分开。
很快红绿仙子就如落水者喝够了水,不再挣扎,如死美人鱼一般让贾铭“恣意”轻薄,而且偶尔还有鼓励和奖赏般的迎合动作。这在柳如烟跟里已大大的超出了游戏的规则范围,而且荒唐淫蔼到忘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路上,忘记了众人,更重要的是忘了她这位退让二线的第一夫人,于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淫贱的简直有盐无味,打着生气和消气旗号,居然于这种勾当,有没有将妾身放在眼里?”顿了顿,见两人如胶似膝,依旧如故,气得再说不出话来,干脆眼不见为净,甩袖而去。良久两人才分开,—个如喝醉了的酒鬼,一个如要熟不熟的幡桃,郎情妾意,别有情致。红绿仙子媚眼一丢,似唤含情的呻了贾铭一下,望向柳如烟的背影道:“气死那个贱人巫婆!”
贾铭望了望柳如烟怒气冲冲的丰臀和腰肢,暗自苦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红绿的怒气倒是消了,可是如烟的怒气却是上来了,这老公还真是一碗水难端得四平八稳!”复看了看红绿仙子的脸蛋上隐隐约约的五指印,现在让他感到自己简直是在暴渉天物,在犯罪,于是摸了摸那印痕轻问道:“红绿,现在还痛不痛,真是老公的不好,这张脸给毁了!”红绿仙子一愣,当然是感到有些火辣辣的痛,脸色一变,拉开贾铭的手,急忙问道:“不会吧,怎么会呢?”似乎贾铭说的是真的,若是自己的脸蛋给毁了,这还了得,诱老公的本钱都会因此消失。两人疾走几步,方才跟上了众人,贾铭这才放心地掠到应龙和聋哑二丐的面前,向应龙道:“应龙兄,应虎此次受伤而去,只怕不会善罢干休,小弟担心他会中钱王余党的圈套。而且他手中掌握着一支可怕的力量,一批杀手,你是他的兄长,知道他的性格,会不会袭击我们?”
应龙脸色一变,沉思了良久,点点头道:“极有可能,为了仇恨,他是会不择手段的,若是钱王余党盯上了他,只怕他很难脱落他们的控制;但他从不甘人之后,定会惹出不少的乱子来!”
从应龙口中得到证实,贾铭反而舒心了些,暗忖只要应虎指使那批杀手来袭,就正中下怀,但若是他与钱王余党勾结,共同来对付他,只怕他们这联盟应付也会感到吃力的!
到了渝州城,贾铭长舒了口气,现在顺、凌两镖局和烟雨宫组成了“品”字联盟,虽然势力不怎么宏大,但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非一般江湖势力难以吃动。应虎果然信守诺言,将凌漫玉送回了凌风镖局,其实这与送回顺风镖局又有何区别呢?当联盟队伍在歌乐山驻了下来,众人还没有缓过气,贾铭和众人刚在大厅着坐下来未说一句话,就听得一位凌风镖局的弟子匆匆行进道:“不好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渝州城中突然多了许多兵卫,而且官府巡逻的人马明显增多,似乎对江湖人悄入渝州城已有发觉,会不会是他们对进入渝州城的江湖各派怀有芥蒂,意欲不利!?”
贾铭林然而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既尔道:“大概不只各派进入了渝州城,而且钱王余党和应虎的杀手数量太多,引入耳目,这才让官府和这里的守备驻军引起了警惕,方才在城中特别戒严!”
红绿仙子此时在旁冷然讥讽道:“现在天下除了皇上,就算你辅安侯最有势力了,而且你还控制着江湖武林,只怕是皇上认为你这辅安侯比当初的钱王玉妃威胁还要大,要将你除之而后快!”
柳如烟愣然辩道:“你乱说些什么,相公与皇上关系很好,而且称兄道弟,怎会这样做?”
红绿仙子瞥了瞥眼,正欲再说,贾铭怒容通观了二女两下,二女有了上次经验,立时刹住了嘴。贾铭这才道:“有如此多的江湖武林人士悄入城中,这里的官府、守备和驻军当然是自己不放心!有这样反常的行为也不足为怪,只要我们在这里稍稍休整,立刻起程沿官道去大雪山,大家准备一下!”
凌风镖局凌志待众人走后,方才向贾铭不解道:“贾镖主,你贵为辅安侯,这里的官府又岂有不知你到了这里,以我看来,定是他们怕引起大乱.危及到你这位侯爷的安全,方才有这反常行为。”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就看出了问题的本质。贾铭心中一凛,忙道:“大概是这样,这会打草惊蛇!”
既尔向凌志道:“岳丈大人,还得麻烦你打探一下钱王余党他们窝藏的地方,以及应虎的那批杀手,唯有他们才是我们的心腹之患,看他们是不是勾结在一起了,我还得去知会官府和驻军一下!”当凌志刚走,庄高扬就走了进来,向贾铭道:“属下已按少主的意图传给了官府和守备驻军!”“好,只要那批杀手和钱王余党都进了渝州城,他们今日不全军覆没也会元气大伤的!”这一日,贾铭都在歌乐山,没有出门半步。很快凌镖主、应龙和红绿仙子都传来了信息:“除了行宫双姬和天苗老祖领的一群苗疆斗士,少林逆派的和尚和行宫杀手根本就没有露面,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住在城内,而且住在长江上的一艘画防中,而应虎和那批“青黄叶”杀手则没有踪影!”
贾铭听到行宫双姬等人住在长江水上的画舫里,立时明白他们极可能走水路,沿长江而上,然后逆水而上朗江,进人大渡河。大渡河就是沿大雪山山脉而下,,冰雪消融而成的河流,而沿水道路而上的水的那边,均是峭壁紧锁,从陆路拦去显然难以有效。即尔贾铭想,她们不立即逆水而上,为何在此停留,难道是在此候他们,料到他们一定走水路,还是另有原因。那么应虎他们又在何处呢,为何这么多人都没有将他们找出来。正在众人冥思苦想之时,突然一位捕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向众人望了一眼,然后向贾铭拜见道:“属下渝州府总捕头厉一行参见侯爷,并有要事相报。”
众人料不到这不起眼的人就是江湖中有名的快刀手厉一行,而且在渝州城做了总捕头,贾铭忙道:“厉总捕头起来说话吧,在这里全是江湖人,而且你也在江湖中混,有什么话只管说!”
“回禀侯爷,今日在朝天门码头发生一起凶杀案,被害的是少林两位高僧和武当两名道土,在江湖朋友帮助下,只抓得一名黑衣人,而主犯和另外两名黑衣人却逃脱,现在还潜伏在城中,只因主犯是用剑高手,而且其剑能伸缩自如,属下技不如人,还诸侯爷恕小人办事不力!”
在场众人均是睑色大变,已感到那主犯是谁了,应龙更是面上有些悲戚,但贾铭却是面露喜色,向庄高扬示意,后者匆匆而去。
“厉总捕头不用自责,只因此人用的剑是飞剑,当年‘血金剑客’的遗物,就是本侯也难奈其何!”
厉一行虽是江湖有名的快刀手,但对这位年轻侯爷的惊世武功却如雷灌耳,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听侯爷如此说,心里才平衡了许多,更使他吃惊的是那柄剑是“飞剑”,“血星剑客”的武器!
此时贾铭紧皱眉头良久,突然道:“你说他们是从朝天门码头登岸,可曾查出他们的船只?”
“属下已暗中查明那是一艘十分豪华的画舫,只因舫内有苗族贵族,故未作过激行动,只是派出一部份人对其监视,侯爷,那艘船十分可疑,但是若登船强硬收查,只怕……”“不必了,只要盯着它就行,而且传本侯之令,给驻军大将、知会沿江官兵,暗中注意他们的行藏,并派水军一路跟踪,一有情况,立时来报。若有半点差次,本侯定严惩不怠!”
厉总辅头暗暗点头,方才道:“属下已尊侯爷吩咐,将那黑衣人押到这里来由你亲审,至于飞剑客要不要通缉追查?”
“不用了,本侯自有打算,将人带上来你就立即去办本侯吩咐的事,可能船上人是钱王余党?”
贾铭本不想说出这些,但恐下面人办事不力,毕竟自己不是皇上亲临,方以此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果然厉一行听说船上人是钱王余党,立时面色一变,哪里还敢停留,招呼一打就匆匆而去了。
此时贾铭方才转首看着面色十分难看的应龙和凌志,想说什么,却又难以说出口,应龙咬着牙道:“想不到他短短时日,竟然沉沦到如此地步,不但与钱王余党勾结,而且还与二妖姬混到了一起!”
凌志此时痛心疾首,懊悔道:“应虎落人这种地步,也多半怪我这师父厚此薄彼,在局中总是厉言相向!”
‘师父不要这样说,我们兄弟,得你如此栽培,乃是鸿福齐天,他这样做,是他自取毁灭。”贾铭忙劝道:“你们不要这样,要怪最好怪我,他离开镖局,与双姬勾结,全是因我而起。”柳如烟此时插言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而是看有没有办法让他脱离行宫双姬!”
“哼,行宫双姬是什么角色,又怎没有防备,只怕她们早就将应虎套的牢牢的,迷得不分方向!”
“哎,行宫双姬,当初钱王的两淫婢,想不到死后依旧威力不小,还真是红粉堆里无可活埃”红绿仙子嗔道:“什么红粉堆里无可活,难道你是死人不成?双姬引诱有罪,应虎也不是好东西。”这虽是实话实话,贾铭怕伤了应龙的心绪,立时屏眼向着红绿仙子,红绿仙子不服气的嘟嘴不再多言。正在众人都觉无趣时,两名镖局弟子将一名黑衣人押了上来,黑衣人一见厅中的人,立时面色一变,低头不敢正视众人,贾铭缓声道:“只要你说出你们这一批人的来历,本侯绝不为难你,或者可以放了你,怎么样,这个条件还算友好吧?!”
那黑衣人全身一颤,但依旧没有吭声,贾铭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而且给你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黑衣人此时突然抬头看了一眼贾铭,又低头良久才道:“我只是一名普通杀手,根本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你也该知道你们是什么门什么派,主人是谁?
现在由谁控制,来了多少人吧!”谁知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尖啸。想不到在这警备森严的歌乐山,也有人闯了进来。众人一听,立时电闪而出,贾铭正欲出去看个究竟,但立时明白这是他们借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又顿住了脚步,意念刚动,就听“砰砰”数声,从窗后突入十数条黑衣人,来人身法快疾无比,而且一出现就是“青黄叶”探指而出,直射向贾铭,同时射向跪在地上怕得瑟瑟发抖的那名黑衣人。贾铭冷笑着扑身而起,如一缕青烟,探向四周的黑衣人,双掌齐出,将射来的“青黄叶”尽数打落地上,但一人难敌四手,只听“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