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一抹邪笑,我知道大事不妙了。既然惹毛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乘他放松了压制我下身的力道,我收起未伤的腿,集中力量,向他的下身用力一蹬。
“啊!”——脚踝顿时一阵痛。
怎么可能?!不但没有踢到,还被轻易制住!
“小鬼,看来很久没调教你,你果然皮痒了!”一臣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开玩笑,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被这一脚踢中胯下,自己岂不是下半辈子只有看别人快活的份了。所以他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小鬼一番。
“你的腿果然很有劲,但我很快就会让你尝尝使唤不了它的滋味!”说罢,他更用力地收紧力道,脚踝倏地传来剧痛,“唔——”甚至听到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看来他是打算弄断我的腿。
但很快他却放开了它,在我蜷缩在床上抚着痛处的时候,轻松制伏我的抵抗,强行扯掉了我全身的遮蔽物。用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将我的双手反剪,绑于身后,并一圈一圈地将我的分身绑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
“不要!不要——”过去的不堪回忆再度浮现在眼前,我无力却又作着困兽之斗,拼命地扭着身子、乱踢着两条伤腿。
不理会我的哭喊,他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将它们张开到最大程度,将他巨大的凶器刺向我身后的柔嫩,在毫无滋润的情况下奋力挺进。
“啊——”仿佛听到括约肌撕裂的声音,又是那股铁锈的味道。他猛烈的动作每每让我眼前一黑,但却很快清醒,体认无情的事实——自己仍身在地狱。
应该是故意的,他在抽动的时候,刻意的顶戳那一点,使前面因刺激变的更硬更大,但因为受到束缚,将原本的快感瞬间转为痛苦不堪。
“唔……啊……”强忍着不去求他,我不要向这个男人低头,都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变的奇怪。我绝不会承认曾经在他的侵犯中,自己竟得到了快感这种可耻事实。
突然的加速,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股腥味扩散开来,体内深处留下了男人温热的Jing液,但是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饶有回味、享受余韵的意味,仍缓缓地抽动着。
我知道一次是不够的,但这一回似乎太过火了。结束时已是第三天早晨了,我深刻明白了那时他说的让我无法使唤自己的双腿的意思。我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过真正的睡眠,每次失去意识,不是被下身的撞击痛醒,就是被恶意弄醒,总之只要是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是由那个男人恣意地玩弄者。
所以现在我已经没有下半身的知觉了,痛倒了麻木,甚至连上身也一样。身上所有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分身因好几次被强制不能She精而刺痛,仍有些被灌肠后的不适。
被拍了拍脸颊,我觉得他是在摧残我的精神,才闭上眼,为什么不让我睡?!
“小鬼,还没有结束呢!”唔,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自己是被迫没射几次,但这个男人可是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好多弹呢!
“剩下的,今晚我会来继续,反正依你现在的样子是逃不掉的,好好睡一觉,多吃一点,可别又体力不支,到时我可不管哦。”
我知道他指的是不管我怎样,都会继续做,可是正如他所说的,我只能“躺”以待毙了。
“兽”医 第十章
“唔……水,水……”好难受,喉咙痛得像要烧起来了,全身上下也像被火在烤似的。
谁来,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求救,口中突然流入一股清凉的液体,感觉到它滋润着我的咽喉甚至扩散至全身,我立刻积极地吸吮,还伸出了舌头,想要得到更多。
可是……紧跟而来的不是温润的液体,而是温热的不停蠕动的柔软固体,还卷着我的舌头。但是几番挑动之后,便立即退去,又换来我极其渴望清凉。
如此反复数次,我感觉舒服了许多,思绪也开始清明,便很快明白了那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了,于是不再积极的动作,向一边别开脸去。
“切,过河拆桥的小东西,真是不可爱。”他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语气却不带一丝生气的迹象,不过双手已经掀开了被子,分别摸上了我的||||乳首和分身。
“别,求求你……不要……”即使明白是徒劳的,但我还是苦苦地哀求着他。
“说过晚上来收拾你的,早上的那股狠劲呢?”
“唔!”下面被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指我踢他的那件事。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突然间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炸了开来。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呀!幸好没说出口,不然,岂不是在说“请你温柔地抱我”吗?好奇怪,我变的好奇怪!其实刚才意识到他在吻自己时就很奇怪,心脏砰砰地乱跳,对于这样温柔的吻,竟觉得有一点点的——期待?!但很快被羞耻感掩埋,立刻让自己逃开了。
“求我放过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却越发让我觉得给你吃的苦头太少了!”他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刺入了我那仍红肿着的小||||穴。
身后因一插到底而抽痛,心里也一阵刺痛,我无奈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来越难过,我绝望似的呜呜地抽泣着,直到明显得发觉在小||||穴里的手指一直没有动,还抽了出来,我才睁开眼,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原本以为他又要用什么很奇怪的手法折磨我,但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根本没有动,只是就那么坐着与我对望。
虽然他没有任何表情,但在他的眼睛里,我好象看到一丝挣扎,只是一闪而过,他就冲我笑了起来。
天知道,我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刻停止哭泣。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的笑声,和我因一时止不住而微微发抖吸气声。
诡异,太诡异了!虽然他的眼里、身上,没一处散发出邪气,真的只是畅快地笑。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真的觉得心里发毛。
“就一次,就一次好了。”他边笑边莫名其妙地对我说着,却又好似在对自己说,“我知道,但一次就好,就这一次,一次就好。”亦或是对别人。
说罢,他迅速地欺向我,吻上我的唇。是一个温柔的浅吻,轻轻地啄着我的唇瓣,再用舌尖仔细描绘着我的唇型。
好舒服,浅浅的吻竟然能这么舒服,使我起先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也忘了他莫名其妙的怪异。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变化,他锹开了我齿缝,用灵巧的舌头席卷着我整个的口腔内壁,也没有遗漏每一处的齿贝牙龈,更加火热地挑逗我的舌,使之与之共舞。让我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今天早上很难受吧?”知道他故意避开用“那两天”,我很温顺地点点头,但还是因为想起那非人的经历而委屈,刹时鼻子一酸,眼前又模糊了。
“乖,以后要听话,知道了吗?”听到他的语气比较软,我立即猛点头表示自己不敢再触怒他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今晚就只让你享受好了。”他似乎很满意,又吻上我的唇。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上下来回抚摸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那被吮的红红肿肿的唇瓣,他一路下移舔吻吮咬着我的颈项、锁骨,双手玩弄着我的两颗果实,又掐又捏,使之尖挺了起来。然后放开一边,用唇、齿和舌代劳,舔过后湿湿的一丝凉意,紧接着便是牙齿啃咬的火辣。
与此同时,空下来的手摸索到我的腿间,执起半硬的分身,力道时轻时重的套弄起来。当他用指甲搔刮着领口时,还咬住我的||||乳头拉扯了起来,这些举动让我立刻扭动起腰来,痛苦却又快乐。
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呼吸变的浑浊,偶尔忍不住就会大叫出声。
“叫出来,宝贝,让我听听,听你淫乱的叫声!”
他一手执起我的阴囊,揉捏着,舔着我的Gui头,然后整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探入我的秘||||穴,摸索着,很快找到了突起的那一点,按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如愿地听到了我大声的淫叫。
蚀骨的快感使我很快攀上了顶峰,身体痉挛着喷射出Jing液,让他一饮而尽。
夜,似乎无休止的,他也无休止地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整个身体发烫,一定全身都泛红了,胸前后背的吻痕被反复吮咬了好几遍,火辣辣的,有些还刺痛着。
他乐此不疲地埋首在我的大腿内侧,最敏感柔嫩的肌肤上,像要给我烙上烙印似的,一次次地咬上那些发紫的痕迹。
似乎太敏感了,在他的动作下,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She精。但是自始至终他只是用手指的戳刺和对性器的抚弄甚至是舔吮让我达到高潮,并没有将他的硕大插入我的体内,这让我心里莫名地空虚。
今天晚上,真的——很奇怪。
“再见了,我的宝贝。”这是我在意识迷糊地沉入黑暗之前,听到的轻吟。
“兽”医 第十一章
“少爷,吃饭了。”
又来了。
“我不想吃。”
“可是少爷,出院也已经半个月了,您都没怎么好好吃过几顿饭。要是夫人知道了,会担心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禁不起奶妈的唠叨,我乖乖的坐到餐桌前。哼!那个女人才不会有什么美国时间来担心我呢!走了之后,一通电话也没来过。对于我,我所谓的父母巴不得逃得远远的……就连,就连那个人也一样!
唔!想到那个大色狼,大混蛋,我就有杀人的冲动。
“少爷……少爷?”
“嗯?”
“您……没事吧?”
“啊?”奶妈莫名其妙的疑问让我有些莫不着边际,但一低头,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前一整条的蒸鱼已经被我戳得面目全非,恐怕连它祖宗都不会认它了。
“呃,我想弄碎一点好让它入味嘛。”嗯……自从出院以来,我对吃饭就没什么兴趣了,可是不吃又要被奶妈念个没完。唔……都是那个人的错!
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弄得很舒服,可一觉醒来他却人间蒸发了!
他曾说过知会过护士不要随便进我的病房,所以第二天当我除了看到护士还看到另一个医生时,就像见了鬼似的。等我从得知他被掉离这个医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无意义地发呆了一上午。
他离开了,约定就不存在了,我自然没有了呆在那里的意义,但出院回到家后一切并没有结束。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自己被他爱抚,就如同那一晚。起先还可以骗自己是做噩梦,而次日早晨的举旗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后来的日子里,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到他,而想到他就想起那些惊艳的画面,还会……血脉勃张。吓得我借来同学珍藏的写真来证明自己是正常的,可是……
呜……真的受不了了!一定是被那个变态传染了!
“少爷!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奶妈的尖叫声把我拉回现时。
咦?哭了?难怪看到的东西模模糊糊的,鼻子酸酸的,其实只是“热泪盈眶”啦。可是,这让我怎么解释呢?
“知道少爷怕辣,我没有做辣的东西啊。”正待我要找个理由混过去,奶妈自己急着开始帮我分析了。“不会是少爷的腿又痛了吧?真是的,难道那些医生随随便便的,没有治好就让少爷回来了?”
“还好。”其实出院后,为了拆石膏,又去那里复诊过一次,医生说恢复的很好,也不会怎么痛。但是既然奶妈为我找了那么好的借口,也没有必要拆穿。
“少爷,我看还是去大医院看看会比较好。不如去S医院,我人家听说那里的医生都很不错的。”
“!”对啊,我怎么忘了,他不是说过他本来是那里的医生吗。他肯定是回那里了去嘛!真笨!竟然连这个都没想到。
“好,我吃完了,现在就去!”
无视奶妈的惊讶,我让人备车,抓了钱包和病例卡就急冲冲地出发了。
在车上莫名地激动,可是就在快要到达医院时候,我又开始烦恼了。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去找他呢?!
是因为……因为照片!另一个自己的声音提醒了我。
对啊,整天心神不宁的,就是因为他没有遵守那个约定,没有把照片还给我。所以,我是去要回照片的!
来到了医院大厅,记得他说过他本来不是骨科医生的,那就不能用看膝伤做为借口去找他了。自己这么找过去会不会很奇怪?算了,来都来了。我心一横,走向咨询处。
“小姐,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春田的医生?”
“有啊,不过有两位春田大夫,请问您找的是哪位?”
“嗯,春田智臣。”
“春田大夫在……”
根据护士小姐的指示,我走向他的办公室。走道里很静,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自己的心跳就越来越快,我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得到。
来到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也许是因为过去的阴影,我对这种情况十分不喜欢,于是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进去。
推开门,没有人,不过里面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