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跟喜喜Zuo爱的堤庆当然了解喜喜的暗示,双手把喜喜的小腰重新用力一握,便开始大力的冲撞。
「啊!啊!啊!」呻吟声从喜喜半开著的小嘴流出,只要堤庆用力一顶,肛|穴内那一点就会被硬硬的Gui头珠给磨到,没几下就让喜喜的小荫茎也爽到想She精了。「哥哥!阿庆哥哥!慢、慢点!喜喜要、要射了!」
堤庆怎麽可能慢下来,那粗大荫茎顶著硬珠又是飞快而用力的一捅再捅,让喜喜尖叫著在水里射出少许的稀薄Jing液。
堤庆虽然看不见泡泡水下喜喜射出的白水,不过从他小身体的抽动也知道他She精了,知道She精过後喜喜的身体特别软,堤庆更是把握机会用他的肉刀在喜喜的软肉里头猛力干了起来。
「啊、啊、啊!」脆弱的肉壁被入珠的Gui头顶得发热,软著小身子,喜喜也只能任凭堤庆在他体内冲刺。
久久,在喜喜以为自己快昏过去时,不同於洗澡热水,带著浓稠感的黏液打进他的身体里。喜喜隐约的知道是堤庆She精了,抖著身体喜喜又是挤出一道童精射入水中。
就在堤庆和喜喜做的火热时,可怜的欢欢独自一人靠在墙边坐在浴缸边缘。
虽然他也很想赶快跟堤庆做个一次来预先扩张好肛|穴,可是看到堤庆慢条斯理的缓抽缓插的,大概也知道这第一轮不会那麽快轮到自己。
等一下直接被阿政哥哥做吧。。。。。。欢欢有点想叹气。
不是欢欢喜喜讨厌堤政他们的大哥。其实堤政比堤庆还要宠他们,也比较不会胡来。可是堤政那过人的荫茎之大,总是捅得欢欢喜喜唉唉叫。
要说他那儿有多大,就连婴儿时期被人玩肛门玩大的欢欢喜喜要是被他认真捅的话,都能被捅到将近一天闭不起肛口,这就能理解了吧?
有次喜喜还因为肛口阖不上,包了一天的尿布那种耻辱欢欢可不想尝到。
既然堤庆跟喜喜在那边好来好去,欢欢认命的爬出浴缸,到洗面台那儿拿了沐浴|乳。
挤出一堆沐浴|乳後,欢欢不是往身上抹去,而是往等一下要接受男人性器的後|穴里涂。
与其期待等一下阿政哥哥帮忙做扩张,不如自己先做好准备,免得倒大楣。
才刚润滑好肛|穴,正要把沐浴|乳的罐子收起来时,没有门的浴室入口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欢欢、喜喜,你们还在洗澡啊?」
进来的人不用说就是欢欢和喜喜的大哥,堤政。
他的个头只比堤庆矮了一点,但和一般人相比也是高得吓人。厚实的胸肌跟他们的父亲,堤刚志比较像,很适合穿上和服的衣架子。
「阿政哥哥!」欢欢往前走了两步,不过考虑自己全身湿漉漉的,并没有扑到堤政身上去。
堤政往浴缸内一瞧,看到堤庆与喜喜已经在水里玩在一起了。「难怪阿庆今天七早八早想下班,原来就是想跟喜喜洗鸳鸯浴啊?」
欢欢伸出小手握住堤政的大手,软软的问:「阿政哥哥要不要也来洗?欢欢帮你擦背~」
堤政想想这也不错,就把衣物都给脱了,坐到浴室地板上打皂时用的小蹬子。
如果以欢欢喜喜的高度从堤政的正面看过去,乍时间可能会不知道那是人还是熊。
堤政的体毛就是多到这种地步。锁骨之下就陆续长出黑毛,在腹部那儿已经看不见皮肤了,更别说他跨下那一片荫毛,又粗又浓扩散到大腿处。
若不是他的荫茎大人不只一等,在这片黑色丛林中搞不好就算勃起後也看不见。幸好他的阴激不是普通的大,就算不勃起也可从黑丛林中看到一根略带皮肤光泽的黝黑Rou棒在其中。
而他这根Rou棒在勃起时简直可称之为凶器。从他十三岁第一次跟女人上床破童子身时,就被抱怨他那里太大,捅得女人都痛了。当然没技巧也是原因之一,可是在身经百战之後,还是被女人们抗议他那里大到女人阴沪受不了,不只一次碰到女人被他捅到求饶,宁可用嘴用手帮他搓到出精,也不要再让他捅下体。
也因此可见欢欢喜喜的肛|穴的弹性有多惊人,虽然口头上唉唉叫,做完後也常会『门户大开』好一阵子,可是两人仍会在和堤政的性茭中得到快感甚至She精,这可不是一般人办得到的。而堤政只有跟做那行的女人以及欢欢喜喜能够尽兴Zuo爱,也因此更是喜欢来找他们两个捅大鸡芭了。
「阿政哥哥,欢欢帮你打皂喔。」欢欢看喜喜被堤庆干到几近昏厥,自己也是心痒难耐,只想赶快要堤政来干他小|穴,於是把沐浴|乳抹在自己胸前,就趴在堤政背後开始用他的嫩皮肤磨擦起来。
堤政哪里不知他的小脑袋瓜在想啥呢?只是难得看欢欢如此狗腿的服务,便装傻不动作,让欢欢又是抹他背後,又是捏他胸前,一路上搓下揉的帮自己打皂。
欢欢见堤政不动,心也急了,抹了大把的沐浴|乳便往堤政跨下那里涂去。沐浴|乳碰水在堤政那可观的体毛上没抹几下,就搓出了大量的泡沫来,把堤政这只黑熊瞬间变成了白熊。
欢欢见状可笑开怀了,刹时忘记了欲望,笑起来只像个单纯的孩子。
堤政愣住了,这种笑容不像该出现在这种封闭式的牢笼内,而应该在阳光下的公园里。
张开口,堤政想说些什麽,却发现他什麽也说不出口,不能说出口。
堤政选择把欢欢拉到怀里,大手沾上泡泡往欢欢的後|穴一塞。他发现欢欢的体内已经是润滑好的状况,於是他不再多做扩张,直接把欢欢抱到怀中,将大Gui头对准欢欢的|穴口後,就缓缓插了进去。
「啊。。。。。。阿政哥哥。。。。。。慢点慢点。。。。。。」虽然已经做了润滑,但对欢欢来说,堤政的超大荫茎仍是个挑战。
堤政并不急,他让欢欢坐在自己大腿上慢慢习惯被撑开的感觉,大手也安抚般的轻拍著欢欢的背。
其实堤政堤庆虽然是欢欢喜喜的哥哥,但年纪相差之多,要做父子都没问题。现在堤政怀里抱著欢欢,若无视於男人的大荫茎是插在男孩肛|穴内的话,可说是很和谐的一幕。
另一头的堤庆刚好在这时间点总算是做到爽足,捏著喜喜的屁股肉开始射起精水柱。听到喜喜小小声的哀鸣,欢欢往那边看了一眼。
「喜喜She精了。」欢欢小小声的说。
「你看得出来吗?」堤政惊讶的问,他只知道喜喜哀叫了一声。
「不是用看的。」欢欢没多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明。
那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就像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间射出人生第一泡精一样,那种连系是旁人不可解的。
堤政看看喜喜,又看看怀里的欢欢。他看出欢欢脸上的潮红中带的是丝期待的颜色,於是他决定不再深究这个无解的问题,而开始摇晃身体做轻微的抽插。
「啊嗯!嗯嗯!」欢欢轻轻的喘起气来,他的肛|穴早就在堤庆来时就期待被男人的大荫茎捅,现在来的荫茎虽然太大了点,但能带来的快感相对也是更加强烈。
堤政见欢欢已经软著身体任他插,便不再客气,两只大掌各握住欢欢一瓣屁股肉,就开始猛烈的律动。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阿、阿政哥哥!别这样!啊啊!」欢欢搂住堤政粗壮的脖子,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无耐身体小力气小,哪可能敌过堤政那轻轻一提一压呢?
肛口肉很快的被堤政的超大荫茎给磨红了,过度扩张下嫩肉也被拖到肛口来,被堤政粗糙的体毛和荫毛给磨得生疼,但疼中又带有无名的快感在内,欢欢的淫叫声越来越大。
「欢欢。。。好像很舒服呐。。。。。。」喜喜在水里被堤庆从後头抱著,睁著半眯的小眼看著另外两人激烈的Xing爱。
「你等不及的话,阿庆哥哥现在再喂你一次。」堤庆故意把两根手指刺到喜喜半红肿的小|穴中,弄得喜喜又是一阵乱叫。
至於欢欢,在堤政毫无克制的抽送下没几分钟就叫到声音嘶哑,用沐浴|乳润滑的小|穴配上欢欢肠道自行分泌的肠液在激烈磨擦下搓出泡泡来,|乳白色的泡泡一再从两人交接处冒出。
「呵。。。欢欢你用下头的小嘴吹泡泡啊?真是淫荡!」明知那不是欢欢的错,不过堤政仍是想要欺负他。
「呜呜~~不、不是欢欢吹的啦。。。。。。啊!嗯啊!」欢欢急忙解释,却又被堤政的猛攻给打断了。
堤政用沾了泡泡的手握住欢欢的小荫茎,感觉男童荫茎像是有生命般一抖一抖的跳动著,他知道欢欢想She精了,於是把大手一张,竟然把欢欢的小荫茎加上两颗小鸟蛋全都给一手掌握住,大手像是握住三根荫茎一样灵活的让鸟蛋绕著荫茎转,没两圈,欢欢就尖叫著She精了。
堤政愉快的感受著欢欢在She精时体内的激烈收缩,男孩的肛|穴内弹力十足,在She精时自然的收缩就像是用肠壁帮他套弄一样,爽到不行。
趁这快感还未散去,堤政勾起欢欢的大腿,快速的开始他最後的冲刺。
欢欢才开始She精,马眼都来不及闭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猛插,超大荫茎次次磨到他体内敏感的那点,让欢欢有种Jing液射不完的错觉。实际上当然他已经无精可射了,但马眼仍是大开著,微微的收缩像是在She精一样,这让欢欢又是好一阵子的尖叫,像是快死了一样。
堤政享受著荫茎被男童肛|穴咀嚼,耳中听著他嫩嫩的尖叫声,在大好心情下冲开精关,从尿道口射出强而有力的精水柱。
被堤政这麽一浇,欢欢又是爽到不行,大开的马眼死命的又挤出了一两滴Jing液,湿润了他小小的Gui头。
射完精,堤政和堤庆很有默契的把手上的男孩给清洗乾净,抱到床上交换对象後又是一轮激烈的Xing爱。
欢欢叫到哑了嗓子,喜喜则是被堤政搞得又是肛口大开阖不起来。
男人们这次没把孩子再抱去洗澡,而是揉了湿布帮他们擦身体。
整理完两个孩子,堤政正想帮他们盖上棉被後离去时,欢欢抓住堤政的袖子问:「爸爸呢?」
堤政有点讶异,他以为欢欢早睡了。
顾及到喜喜已经在一旁打起鼾来,堤政小小声说:「爸说最近忙,比较没空来,大概要过几天吧。」
欢欢没回话,握住堤政袖口的手又紧了一圈,然後慢慢的松开。接著他帮喜喜盖上羽毛被後,自己也躜了进去。
堤庆人在门口,见堤政久久不来,轻声喊了一句:「大哥?」
「来了。」堤政对著门口小声回了声,又看了棉被团一眼後,他缓缓的下了大床走向那扇永远上著锁的大门。
笼中的金丝雀不该露出那样的眼神,堤政默默的想。
可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能说什麽。
欢欢喜喜11 by 饭饭粥粥
堤刚志近日非常不顺遂。他旗下的生意数次出包,人手也被警方以心里有数亦或莫虚有罪名起诉。
他不是不知道那个煽风点火的人是谁,只是留於兄弟情面,他打算给对方来的大一点的打击,而多花了点时间来做反击的准备。
没错,兄弟。
堤刚志的父亲生前留下庞大的遗产以外,也留下无数小老婆和情妇生下的兄弟给堤刚志。富可敌国又黑白通吃的他将最值钱的黑道界工作全留给正妻所生的独子堤刚志,在白道上所投资的相关产业则分散给其他嫡出兄弟。
堤刚志没什麽意见,反正他本来就不在意那些,他能自己赚的回来。事实也证明他办得到,他做捐款,搞投资,完美的把这块地下黑心产业给镀上金,甚至他还赢得选举当了官。只是,明眼人都知,堤刚志还是半个黑道人。他的一句话胜过现在所有黑道老大加起来意见,没有人敢跟他做对。
不过,事情在最近有了变数。
堤刚志的大弟,堤隆志,一个只小他三天的异母弟弟。他接下父亲留给他的赚钱行业後,做的有声有色,并且在好几年前开始陆续跟其他兄弟连系,购买回父亲给他们的公司行号。
他很有手段,也懂得利用人心,钱滚钱,只要有钱赚没有人会去在意公司挂名给谁,尤其他至少也算是自家兄弟。
堤刚志不是不知道这些事,他不反对堤隆志有野心,只要不动到自己头上来。
看来,是该给他个教训的时候,堤刚志盘算著。
堤清走进需要验过指纹及声纹的办公室入口,见到了好一阵子没见著的大哥堤刚志。门口不是没有小弟做防卫,但堤刚志习惯在装有重要物品的房间外装设这类检验仪器,像是那个小房间一样。并不是他不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他是相信的,不过同时他也相信有钱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
堤清和堤刚志差了十几岁,是堤刚志最小的弟弟,同时也是他唯一认可并接回家的异母弟弟。
三十几年前,堤清的母亲把五岁的他独自反锁在家中後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等到有人发现已是一个月後的事。堤清被送进医院,基於道义上有小弟打电话通知他们的父亲,也让这件事流到堤刚志的耳里。
他们的父亲没去,堤刚志过去了,把堤清从医院领回自己家去。
也许,对堤刚志来说,只是多养了一条狗。可是对堤清而言,堤刚志伸出的手虽然冰冷,却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