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爸爸,好难受,那里……好痛!”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男孩高翘著圆滑白皙的臀部跪在一张看上去非常奢华的路易十四式的双人床上,身後一个穿著蓝色真丝睡袍的男人正拿著一根被红色彩带装饰著的人造男形,缓缓地插进那男孩呈桃红色的密||||穴里。
“可是……友马你不是说会好好地珍惜爸爸送的圣诞礼物吗?怎麽这麽快就不喜欢了?”男人将手中的男形猛地一顶,男孩立刻尖叫出声。
“好痛!爸爸,友马不要了,不要了……”男孩转而啜泣著。
“友马乖,很快就结束了……来,放松……对,把脚再张开一点,”男人温柔地拍打著男孩的臀瓣,微微笑著。
“呵呵……友马真是个乖孩子……”男人呢喃著说道,突然,他伸出手将男孩紧紧地按在床上。
“爸爸……”男孩紧张的崩直了身体,埋在床单里的面颊刷地白了,就在那男孩企图求饶的一瞬间,男人将整个橡胶男形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男孩凄厉地惨叫,密||||穴像锦帛般裂了开来,血液涌出,一下就染红了男人的手。
“我不是说了吗?很快就结束了,友马……”男人满意的看著这片鲜豔的血红,冷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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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池田社长,对不起,打扰了,已经是开会的时间了。”偌大的办公室里,身著灰色条文套裙的秘书小声的唤道,最近社长倒底是怎麽了,老是动不动就走神。
“哦!是麽?”池田社长像是惊醒般的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换上了平日里一副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低沈地吩咐道:“把上次收购进来的那两家企业的最新报告给我复印几份後送到会议室去。”
“是,社长”秘书毕恭毕敬的领命道,转身想离开但又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社长……”
“什麽事?快点说!”池田不耐烦地喝道,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从早上起就有一个送快递的站在公司大楼的门口,指名道姓地要找社长您,我们已经说了东西可以由我们代为转交,可是也不知道那人是哪家公司的,固执的不得了,任凭我们怎麽说也……”
“够了!”池田粗鲁的打断了秘书的话:“哼!不是来被托来卖情报的就是自以为聪明来敲诈的,找些人把他轰出去!”
“可是……”秘书面露难色的犹豫著,该说还是不该说呢,说了的话就等於踩地雷,虽然她来这里工作还不到一个月,但是社长的忌讳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几任秘书不就是因为不小心说出了那个名字而被解雇的吗。
“吞吞吐吐的干什麽!难道那个快递送的是炸药吗?!”池田烦躁地从座椅上站里起来,收拾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算去开会。
“那个快递说是友马少爷他……”秘书一著急就吐出了那个名字,转眼看到自己老板的脸色腾地变绿了後,即刻识相地住口。
“那……那快递长什麽样?”很意外的,池田并没有发火,反而显得很不安。
“嗯……他穿著一身挺普通的制服,戴著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所以没怎麽看清他的长相,但是他身材欣长,举止也很得体,讲起话来也……啊!对了,他左耳戴著一只很特别的耳环,晶莹剔透的水晶坠子,一直垂到纤细的脖颈间,说真的,我从来都没见过那麽漂亮的颜色,那水晶竟然是淡粉红色……”
!!──!!!
笔记本电脑被夺门而出的池田扔到了地上,液晶显示屏应声爆裂,吓得旁边的秘书尖叫著摔倒在地,天!社长到底是怎麽了?
这样冲动……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夺门而出的池田并没有去见那个戴著粉红色水晶耳环的快递,而是直冲地下停车场,驾上自己那辆黑色的雪弗莱後,呼啸著向市郊驶去,车子开得横冲直撞,连连穿过好几个红灯,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让人心寒。
吱嘎──!
车子终於在一幢充满现代感的时尚别墅前停下了,池田一秒也不耽搁的从车上冲了下来,敲开那幢别墅银白色的大门,急急忙忙的向二楼奔去。
“老爷您回来啦!”在二楼的楼梯口,池田遇到了一脸恭敬的管家,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池田会在这种时候回家:“少爷在书房里头呢,老爷请回来的教师正在给他上课。”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叹口气後,池田一边解著领带,一边大步向书房走去……。
“啊……停啊!不要!友马……好痛!”一进门,池田就听到了儿子友马声嘶力竭般的哭喊,
他正被一个赤裸著上身,浑身的肌肉都像是拳击选手般硬硕的男人强暴著,男人坐在地毯上,
叉开著腿,两只蒲扇似的大手牢牢地扣住友马纤瘦颤抖的腰身,用力的将之上下颠动,强迫友马那狭窄稚嫩的後||||穴吞吐自己壮硕得有些刺眼的分身。
“滋波……滋波!”淫荡的声音从友马那被撑开到几近撕裂的後||||穴中源源不断的发出来,他白皙的呈一字开的双腿僵持著挂在男人的腰际,一上一下地随著男人剧烈的动作颤动著。
“课上的怎麽样?”池田脱下外套,微笑著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欣赏著眼前的春色。
“有进步。”男人机械化的回答道,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多大的进步?”池田追问道。
“哼!”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扣住友马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把友马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分身。
“啊──!!”友马惊声尖叫道,血液从他那被撕裂的後||||穴不堪的涌了出来,滴淌在男人的分身和大腿上,但那男人似乎毫不介意友马的伤口,他粗鲁地提著友马站了起来,面向池田,一只手扣住友马的腰身,一只手拉起友马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脚,就这样以站著的姿势从背後狠狠地干著友马的窄||||穴。
“呵呵……不错呀……”池田赞叹道,低沈的嗓音透露著激荡的欲望,他黑色的眼睛紧盯住友马被操得绯红的後||||穴,细细地欣赏著,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已经整根的没入友马的身体,那两个和分身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著友马滚圆白嫩的臀部,像是也要挤进友马的後||||穴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看来你没有摸鱼嘛,不过……我花了这麽多钱,又让你24小时不停地上他,这点成果还是太……”
“哼!还不止这些呢!”男人抢白道,更卖力地抽动著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著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友马哭得更是凄惨,他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男人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睁著泪水涟涟的眼睛,哽咽著向父亲求救:“爸爸……友马好痛!友马不要了!好痛啊……爸爸……。”
池田翘起腿,从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悠悠然然的抽出一根,哧地点燃後,像是没有听见友马的哀求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但是男人却明白池田的意思,他以仍上著友马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友马压在身下,然後,他小心地调整著他俩的位置,以方便池田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友马被蹂躏的後||||穴。
“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後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著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著友马淌血的後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著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著干他的姿势,然後,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Jing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Jing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著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後,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著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
!──砰!男人离开後,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叠放著精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著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唔……不……”沙发上的友马突然出声,池田警觉地向他望去,但友马只是在浑噩的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呵……”微微一笑,池田拿著针筒走回了沙发处。
“友马……醒醒……要乖啊……”把友马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池田一边亲昵地揉搓著他稚嫩的分身,一边在他的耳边呼哧著呢喃:“友马要做个好孩子呢,对吗?友马?”
“爸爸……?”不多久,友马便睁开了仍旧有些迷茫的黑色眼睛,他那微肿的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著:“友马……作恶梦了呢,爸爸……院子里的那棵……”
“呵呵……做梦罢了,从现在起,友马要乖乖的哦……”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友马的话,池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爸爸,友马才不要打那个!”友马圆鼓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池田有些生气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在友马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扳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直挺的肉刃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後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友马大声地尖叫著,眼泪汹涌而出,但池田仍自顾自地大力抽插著,直到他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小||||穴为止。
“现在,把腿张开!”池田阴沈著脸命令道。
“爸爸……”颤抖著打开自己的脚,友马那稚嫩的分身和那楚楚可怜的被强硬的塞进整个肉刃的窄||||穴都一齐暴露在了空气中,“乖孩子……”满意的微笑著,池田一手托著友马的分身,一手拿起针筒,小心地将那针尖对准了友马分身上的小孔。
“不要……”友马黑色的眸子瞪得滚圆,极其不安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池田的衣袖,但池田这次却没有生气,冷冷一笑,他继续著手上的动作。
“唔……”随著那银色的细针缓慢的刺入那个不该有异物进入的小孔,友马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起来,狭窄的後||||穴急剧地收缩著,紧紧地绞住了池田那还未释放过的肉刃,“呜!”按耐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池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细针被全部插入友马的小孔後,他就粗鲁的注射起粉红色的液体来……。
“爸爸!慢点!好痛啊!!”液体以极快的速度被推进友马的分身,那种肿胀刺痛的火燎一般的感觉简直让友马生不如死,哭喊著摇晃脑袋,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被蹂躏的分身上,注射这种奇怪的液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注射都会让他痛得想自尽,但是,不知为何,友马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依赖这种药水了,因为每每注射过後,全身都会变得很轻松,那被几度撕裂的後||||穴也会奇迹般的愈合,就好像整个人已经经过了一个季度的疗养休息一样。
“怎麽样……是不是感觉好点了?”抽出针筒扔在地上,池田温柔地抚弄著友马的分身:“如果觉得好些了的话,和爸爸一起去洗澡好吗?”
“嗯……?”没等友马回答,池田就径直地抽出自己的分身,利落地打横抱起他,向浴室走去,装修奢华的由两间房间打通的浴室就设在书房的隔壁,为了行走的方便,池田还特意在书房内开了扇偏门,可以直接通到浴室。
吱嘎──推开雕琢著彩色玻璃珠花的浴室门,池田粗略地往里面扫视了一下,淡淡的弥漫著水气的浴室看上去很温暖,而嵌在浴室木质地板下的正方形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一盆清澈荡漾的洗澡水,毛巾,香皂,浴液,木刷,等等诸如此类的用具整齐地排放在浴缸旁的银质托盘上,赭红色大理石铺陈的梳洗台也打理的很干净,梳洗盆旁边还用心的装饰著一玻璃瓶的盛放的玫瑰。
“友马……”亲呢的叫著儿子的名字,池田抱著他跨进浴池,水波哗啦作响的围住了他俩,直浸到池田的胸口处,由於害怕呛到水,友马白嫩的胳膊紧紧地圈住池田的颈项,不断地用脚踢蹭著水面。
“呵呵……友马乖,”坐正身体後,池田拉下友马的手,扶著他的腰帮他在浴池里站了起来。
“瞧,这样就不用怕呛水了,呵……乖,把手撑在这儿,”池田指了指浴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