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找不到。
简明问:“还要不要玩秋千?”
花开慢慢撑起身子,一只手抓住挂秋千的绳索,跪坐起来,他还要站起来,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他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拄地,垂着头,汗水已经把长发打湿,一咎咎沾在脸上,他坐在那儿喘息,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目光呆呆地看着地面。
简明觉得等他起来可能对他更残忍,所以,在花开再一次支起身子时,他又一次动手。
花开整个人扑在秋千架子上,他趴在上面,秋千晃动,他觉得恶心,简明已经开始一下下连续抽打他,他挂在秋千上,一次次轻轻晃动晃动。他不肯出声,他希望死,可是生命只有一次,他不想太早结束,那么,他希望失去知觉。C5E2822DB6难都手如:)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痛,再痛一点,什么时候可以昏过去?昏迷前,会有一种解脱了的轻松与安宁感觉,十分美好。
可是火烧一样的剧痛,让花开忍无可忍地挣扎,后背着了火了,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身躯希望躲避,汗水在秋千座位上留上一个湿淋淋的印子,润滑了的秋千,终于挂不住他的身体,花开再一次摔倒在地。
鞭打,花开翻滚,再一次鞭打,花开翻滚再翻滚,简明跟过去,看到花开摇头,他不理,再打,花开在地上辗转,然后一只手抓住简明的裤角,微微抬起头,被汗水湿润的脸,湿透的长发,一脸痛苦与哀求。简明微笑,问:“够了吗?”花开点点头。
简明道:“你可以说开始,可是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鞭子抽下来,花开缩成一团,地上渐渐粘上花开的血,一块一块。
简明说:“哀求,大声惨叫,求我,不然我打到你死。”
花开摇头摇头摇头。
简明用力抽打,花开终于惨叫起来:“不!不要!”
鞭子雨点般抽下来,简明胸前的伤口被牵扯,淌出血来,痛,可是挣扎翻滚惨叫的花开引诱他不断地抽打下去。
惨叫声渐渐尖厉,终于变成哀求:“不!别打了!别打了!”
简明说:“求我,快,说求我。”
花开摇头,鞭子抽在身上,他翻滚,辗转,然后一只手紧紧抓住简明的脚踝,象溺水者抓住一根浮木。
简明挥鞭,然后感觉到脚踝上那只手,收紧再收紧,紧到他觉得有一点痛,简明再打,花开抬起头,这一次,一脸哀求,眼角带泪。
简明用另一只脚轻轻踩住花开的脸,手里的鞭子对着花开的两腿间抽下去,花开发出一声可怕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身子弓起落下,翻滚又缩成一团。
简明扔下鞭子,抱住花开,花开在他怀里不住颤抖,恐惧地痛叫:“不不不!不!”
简明紧紧抱住他:“说,说你服了,求我!”
花开缩成一团:“不!”终于落泪了:“不!”他哭泣:“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简明捏住他的脸:“求饶。”
花开哭泣,晃着头想躲开简明的手,想把头放在简明肩上,在简明宽大的肩膀上,找一个安稳的地方,放下他沉重的头。
简明说:“想不想让我再打一下?”
花开摇头,伸手抱住简明的脖子,紧紧搂住他,象个孩子般地,把头放在简明肩上,低声颤抖着:“别打,简明,别打。”
这低低的颤抖的哀求,是那样的动人,简明轻轻抚去他粘在脸上的长发,然后,轻轻吻他的脸。
汗湿了的面孔,半透明玉一样,简明轻声:“花开,我爱你,我不会真的伤害你。”
花开的身体慢慢松开,软软地瘫在简明身上,一动不动。
十五,
简明抱着花开,花开身上的血痕让他快意,花开的痛苦挣扎让他兴奋,可是花开的表情让他悲哀,他忍不住问:“花开,你喜欢吗?”
花开侧头:“还好。”
还好?简明苦笑:“是太轻还是太重?”
花开笑了,轻声地近于耳语地:“不是轻重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不爱你。”
简明微微有点僵硬,半晌,把花开轻轻推开:“花开!”他的眼里也有一点悲哀了:“花开,你可笑地坚持这一点,为了什么?为了你的自尊吗?”
花开抬起头来,悲哀地看着简明:“你做了什么,让我爱你?”
简明半晌道:“我爱你!”
花开慢慢垂下眼睛:“简明,那是没有用的。我不是一个容易爱上别人的人,别费事了,让我们Zuo爱吧。”
简明问:“现在?”花开身上的伤还在渗血。
花开点点头:“是。”他跪下来,跪在简明身前,给简明解开扣子,把简明两腿间那个干净的器官放到嘴里,他吸吮,他闭着眼睛,那张天使面孔,沉醉地沉迷地吸吮着,象婴儿在吸奶一样。
简明看着跨下的这个人,忽然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凌辱一个天使,他觉得悲哀觉得难过,觉得不舒服,可是这一切没有让他的性欲冷下来,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抓紧想要用力贯穿,想要破坏,想要伤害对方的欲望。
他抓住花开的头,把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向花开身体深处捅过,花开痛苦抓紧简明的衣角,简明狠狠地撞击他,随着身体的律动,一次次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花开的下巴与喉咙都痛了起来,他渐渐无力,他头晕,恶心,全身剧痛,他希望死亡来临。他希望简明丧失理智把他杀死。他已经失去自杀的勇气,可是如果现在可以死,他也不会不高兴的。
但是简明放开了他,简明把他扔到秋千架子上,手指插了进去,花开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沙粒,地上有没扫净的沙子,花开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有那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去出来,进去的时候有一点痛,但是很舒服,出来的时候,弄痛了他。
可是他不出声,痛吧,再痛一点。
简明说:“我要进去了,痛就出声。”
花开慢慢闭上眼睛,握紧拳头,还是有一点紧张,当预期的快乐必得经过剧烈的疼痛才能得到,恐惧也就难免了。
简明那已被润滑过的器官,缓缓地推进去,花开微微弓起身子,没有他想象那么痛,他对简明的温柔,产生了一点微弱的感激。简明进入他的身体,停下来,等待花开适应,他的一只手,轻轻握住花开的身体,花开微微抖了一下,开始轻轻扭动身体。
微微的喘息,娇媚的扭动,简明抓紧花开的肩膀:“无论如何,你还是喜欢,是吗?”
花开的身子微微后仰,双手反过来抱住简明的脖子,在简明的脸颊轻轻摩擦,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简明的头发简明的脖子,简明在他的抚摸中感受到爱与温柔,可是花开所坚持的不爱,倒底是为什么?因为只给钱是不够的吗?
简明低头亲吻花开:“你要什么?花开?你想要什么?”
花开微笑:“给我,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简明轻柔地:“不要着急,我会的,可是我不想你受伤,因为我会常常这样做,不是今天一次,所以,你这臭小子老实一点,别惹出我的火来。”
花开似一条蛇般轻轻扭动,简明从胸前到两腿间都感受到这可怕的滑腻的舞动,他捏住花开的身体,骂他:“老实点,不然我捏住你憋死你!”
花开笑了,轻声:“你也喜欢吗?”
简明的手指轻轻划动,目光温柔地看着花开:“我爱你。”
花开在那个暴虐的人的眼中,好象看到了真情,那双眼睛里,好象也有一点点怜惜,花开呆呆地与他对视一会,终于还是移开眼睛,轻声:“这个时候说的话,是不可信的。”
简明伏下身,埋头在花开的长发里,缓缓地推进去退出来:“我喜欢你头发的味道,即使是出了汗的味道,花开,我明明白白地知道,我爱你。”
花开慢慢露出一个惨笑:“你认识我吗?”
简明说:“认识,我认识你,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住哪你做过什么时,就认识你。花开,我不是爱你的外表与你的媚惑,我爱你眼睛里那个哭泣的小人。”
花开的身体慢慢松驰,没有什么动作,可是每一块肌肉都慢慢松开,不再紧绷,半晌花开轻声:“是吗。”低沉,有一点哑,有一点悲哀的声音。是吗,原来是这样。
简明把花开的脸扳过来,与花开对视,两人的眼睛离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黑眸子的虹膜肌是微微收缩还是扩张,简明说:“告诉我,那个小人为什么一直哭?你,为什么让他一直哭?”
花开笑,或者说,他想笑,可是,只露出了半个笑容,眼里就涌现泪珠,他含着泪水,辛苦地忍着,笑不出来,半晌:“是吗,原来,他一直在哭。”
简明说:“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我为你解决。”
花开笑了:“是吗,你能起死回生吗?”一线泪水就这样流出来。
简明道:“生老病死是我们必须接受的,这个我帮不了你,你必须学会忘记!”
花开笑:“对,起死回生也帮不了我。”
简明说:“告诉我。”
花开闭紧嘴:“不,我不想提过去的事。”
简明生气,忍不住对着那张固执的脸打下去,花开先是愤怒,然后有一点悲哀:“别打,简明,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简明看着花开的脸,一边脸微微红肿,可是他还是那么美丽,简明苦笑:“花开,敲开你这扇门可真难。”
花开说:“别敲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是废弃的垃圾转运间。”
简明笑:“我一脚踹开吧。”
花开道:“也行啊,我无所谓。”
简明看着花开,他的心里就象他说的那样,要把花开吊起来暴打一顿,让他老老实实地说出过去的一切,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人,如果有这样多的哀伤。
可是简明不敢,他怕花开那扇门被打变了形之后,连钥匙也废了,所以,他还是决定试着打钥匙。
简明叹口气:“花开,你很烦,你会让我失去耐心。”
花开笑:“如果容易打开,早被人掏空了,还等你?”
简明绝倒。
好吧,简明微微用力,花开眼前一亮,好象一道闪电把他击穿,然后持续的快速的狂烈的摩擦让他闭上眼睛,如同浪花里的一片树叶,被抛上浪尖或沉下水底,甚至在漩涡里不住地旋转。
吃饭与Zuo爱,是人生少数几件不必付大代价就可获得的快乐。
不过,人们以得到这种快乐为耻。
很可爱的人生与人性。
筋疲力尽的两人倒在地上,湿淋淋地拥在一起。
简明说:“花开,说一句爱我吧。”
花开笑。
十六,
简明起来淋浴,花开还躺在地上,简明过去踢他:“起来,洗洗去。”
花开缩起身子:“不去,我痛。”
简明怒了:“不洗会有大麻烦,快滚起来,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么不自爱的人,你配让人爱你吗?”
花开再笑:“求你别爱我。”
简明气得绕了一圈,对住花开肉多不易受伤的屁股狠踢了一脚:“你这王八蛋,快滚起来。”
花开慵懒地爬起来,跪坐在地上:“抱我吧。”
简明再踢:“快去!”
花开支着身子,想起来,可是觉得站起来太累,干脆四肢着地,慢慢地爬行,简明骇笑,花开这姿势太让他起火了,可是看花开的样子也禁受不住第二次,他只得过去把花开抱起来:“喂,从来都是别人侍候大爷的。”
花开抱住简明的脖子:“别废话。”
洗完澡,简明再把花开抱到床上去,拿来碘酒给花开消毒,刚搽了一下,只听花开“嗷”一声惨叫,然后跳起来,就给了简明一耳光。
简明手里拿药水,愣在那儿,半天才骂道:“妈的,你打我?”
花开怒道:“你弄得我痛啊,碘酒能直接上到伤口上吗,你是白痴啊!”
简明伸手按住花开的头,一瓶碘酒全倒在花开身上,花开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第二天早上,简明因公事不得不去公司,他不放心花开,可是又不能把花开锁住,前思后想,柔肠百转,最后决定让李自明看着花开。
李自明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半晌:“什么?”
简明汗颜:“有点小题大做,呵,可是,算帮我个忙。”
李自明沉默一会儿:“我找人跟着他,不过……”
简明:“我知道你不赞成,那小子根本不值当,可是……”
李自明忽然笑了:“不,我是说,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