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姐……受不了……你抽出去吧……”
才尝到滋味,怎会就此罢休?于是小天安慰道:“姐姐,你也应该听说过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你看现在已全部进去了,等会只会舒服,不会再痛了。”
郭婧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穴好象被插破了。”
小天说:“你先忍一忍,反正已经插进去,如果现在就抽出去,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岂不白干了?如果等会还是很痛,小天就抽出去。”
郭婧闻言不再出声。小天开始轻轻抽动起来。很快,小天发现抽动比插在里面不动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抽动速度。郭婧皱着眉,默默承受着小天的抽动、冲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天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传来的无穷快感,又令小天无法舍弃。
郭婧紧锁的眉头,在小天的不停抽动下很快舒展开来,而且脸上渐渐红潮涌动。小天心中暗暗称奇,难道她不痛了?不由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
郭婧没有回答,但脸色更红了,同时双手又回到了小天背上,将小天搂住了,而且鼻孔中开始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之声,显然她渐渐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了。
小天说:“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郭婧仍是闭着眼睛,以“嗯……唔……”作答。小天不由得又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郭婧则把小天搂得更紧了。
突然,小天觉得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在热流激射而出的同时,小天使劲将下体往郭婧体内插去,似乎要将纤细的郭婧贯穿,插得郭婧发出“啊!”的一声轻呼。
小天刚将下体全根送入郭婧体内深处,那股令小天无比销魂的热流已激射而出,向郭婧体内深处射出。满脸嫣红的郭婧,如醉如痴地躺在床上,默默接受小天的赐予、灌溉。
热流喷射完毕,全身舒坦无比,当下体从郭婧体内抽出时,郭婧发出了一声惊呼,小天急忙低头询问:“怎么啦?”此刻郭婧已睁开朦胧醉眼,羞涩涩地说:“有些痛。”
小天发现她那红肿的裂缝周围有少许鲜血,再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竟也粘有血迹。
难道自己将她的|穴搞破了?小天忙仔细掰着她的荫唇查看,安慰着说:“应该没事。”
“傻弟弟,这是姐姐的第一次,当然流的是姐姐的Chu女红啊。”郭婧一种蚊子般的声音,羞红着脸低低道。
“哦。”小天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开苞见红啊,太妙了。”
* * * 送走“霹雳火”尉迟公后,小天正式接掌了扬威镖局郭府分局的局主位置。同时,为了让小天成为名符其实的局主,尉迟嫣加紧了对小天的武功培训,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小天和她女儿郭婧的还多,过多的男女接近最容易产生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何况两人曾有过亲密接触。
这天,小天夫妻和尉迟嫣一起用膳,看到小天和郭婧二人吃饭时眉目传情,恩爱异常的香傃场面,尉迟嫣不知怎的突然心生妒忌,烦躁不已,便端起酒杯猛喝,在小天和郭婧的目瞪口呆中,喝得是酩酊大醉,胡言乱语,分不清东南西北中,小天只好扶着她回她的卧室休息。
小天把她横放在床上,正欲离开,就见她“呕”地一下呕了一身的酒秽,房中无人,只好自己半坐在床上,抱起她亲自动手给她换衣服。
解衣宽带,片时把她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小天当然免不了要先欣赏一番。
雪白如玉肌肤,丰满润滑,手指触及软香玉体,似绵似绒,滑不留手,玲珑曲线線妙相横阵。
小天不由血液翻腾,欲火高升,棒棒硬挺起来。小天急用“定”字诀,方才平静下来。
换衣之时免不了肌肤相触,小天到还定得住,可半醉半醒借酒泄欲的尉迟嫣却受不了。一个软绵绵,酥香的颤抖娇身紧紧的依在强壮有力的胸怀中。
尉迟嫣再也受不了欲望的焚烧,霎时抛弃了尊严、地位、名誉、温柔可爱,像一只小绵羊一股依偎着小天,体贴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头首微抬,妙目半张,娇容玉脸,泛着红潮,含羞得如同晚霞,轻微的颤抖着娇呼道:“小冤家…
…我……受不了……了”,紧接送上两片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小天只好放弃给她换衣,接受她如火如荼的热情,他的心中全无现在汉人中那些高门士族口口声声的儒家道德,不管她是不是他的长辈,只要两人不真正乱仑,心中有情便行。
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
小天只觉尉迟嫣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溼润,富有弹性,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吻到了,但还是让他有一种咬尉迟嫣一口的冲动,且尉迟嫣呼出的灼热气息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小天轻轻地含着尉迟嫣的下唇,用牙细细地咬着,慢慢地将舌头慢慢伸入尉迟嫣的小嘴,与她的舌头搅拌缠绕在一起,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涎液,小天含住尉迟嫣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小天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尉迟嫣丁香小舌上的香涎,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又渡了自己的津液过去,让尉迟嫣吮吸,将两人的涎液搅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她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喘急,小天开始明显感到尉迟嫣挺直饱满的一对丰|乳上下起伏得利害,在胸膛上磨擦不已,禁不住将尉迟嫣溼滑柔嫩的香舌吸了过来,更用力更贪婪地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涎,他伸手围抱尉迟嫣,极力将胸膛挺起贴紧尉迟嫣由上垂下来的涨满富有弹性的丰|乳,用力挤压,磨得尉迟嫣心慌意乱,春意萌发,小天用力吸吮着,恨不得将尉迟嫣的丁香软舌吞入肚子里。
尉迟嫣突然推开小天,坐起来手抚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两个人产生的大量口水呛着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吧。小天松开嘴放了尉迟嫣舌头出来后,长长的吸了口气,笑嘻嘻地望着醉后的尉迟嫣,尉迟嫣挺拔的酥胸也不住地起伏,不停地喘着气咳嗽,温溼清香的酒气喷在小天的脸上,小天感到无比舒适;尉迟嫣白嫩的香腮晕红傃丽动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烁地凝视着小天。小天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压揉她的玉臀,一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停在丰满的胸膛,开始大力揉捏。
尉迟嫣已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翼儿急速地张阖,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小天,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抚弄,任他吮吸,任他咀嚼,心里呐喊着:“来吧,小天,姨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天热络一阵,长吐口气,然后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吻遍她的娇脸、玉颈、香肩,含吮高耸的的酥|乳。揉磨其胸|乳间,手在光滑的细致胴体,上下爱抚、揉挑,尽情享受她那成熟、美妙的肉体。
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沸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她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的给予。她看到小天从裤裆里掏出的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阳物,他才十三岁呀,比她的先夫,还要令人瞠目,这是一根无法比拟的巨无霸。那火热的烈情更能充实久旷心田,于是她酥成了一堆烂泥,自然地张开四肢,任其而为。
小天没有脱裤,站在床下,挺举棒棒,抵着阴|穴,往里便送,双手揉摸双|乳,温情的吻其嘴唇,吸允玉液。她突感他的棒棒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竟然一阵彻骨之痛,这是她想都不能想的事,就好象回到了新婚之夜开苞的情形,他的棒棒居然让她有第二次开苞之痛,一种最刻骨铭心的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终使棒棒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两人艰苦的合作,急急喘气,轻提慢送,渐使棒棒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小天以无比的耐心,天赋才能,展开在她女儿的小嫩|穴中不敢用的御女密术,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乐声、哼声不止。小天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他奋勇地捣着小|穴,给予她无比痛快的享受。
尉迟嫣终于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她也以自己多年练就的的床上经验,使他也从中得到了乐趣。小天的确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这是他从他搞过的青苹果少女们身上,体会不出的一种韵味。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在那个窄小浪|穴里翻天覆地,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他抵紧|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
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令她有点迷醉。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她体力之强,骚浪浪劲,可说比天下最淫浪的荡妇还有过之无不及,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令她疲乏无力,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叫她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小天发觉其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意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暗道她比她的女儿会Zuo爱多了。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续依恋这美傃的尤物。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他将Gui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叫我姐姐,妹妹,不准叫岳母娘和嫣姨。”尉迟嫣沉醉之中喃喃而语。
“好姐姐,满意吗?”小天嬉笑道。
酒为色之介,一醉之间,彼此都心满意足,快乐如仙。可当尉迟嫣酒醒之后,小天已去陪他的新娘去了,留下她孤独地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疯狂,连她自己也下了一跳,刚才那狂浪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又怎知道她的这个女婿,天生具有引诱女人向他臣服的魔力,她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丈夫经常出远门,不能满足自己,小天的出现,首先引出她的母性柔情,而他身上天生俱来的气质,正是女人的克星,她的母性柔情潜移默化之中变成了对他的渴望,渴望被他爱、被他抚爱、被他深深的眷爱,她不知不觉地陷入他体内“魔”的引诱。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躲开他身上放射出来的,无比强大的阳刚之气呢?
第九章保镖生涯
* * * 小天正式踏入了江湖,身为一局局主,自然得熟悉业务,于是便跟随“霹雳火”尉迟公从长安总局派来的高手,在尉迟嫣母女的依依不舍中,走了第一趟镖。
从西宁到凉州的兰州府,这一路只要走几百里,按行程来响应当不到半个月。
这一路上都不必小天多加照料,总局派来的三名高手自会料理,他们总是走在前面,小心仔细的踩探路线的安全。
扬威镖局是响当当的老镖局,黑道绿林的英雄豪杰,多不愿和这样名气的老镖局结梁子,一路平安无事。
这一天来到了乐都府。三个总局来的镖头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乐都休息一天,再往前走,这一路上大家太辛苦了。
三人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名叫黄劲的镖头,四十出头,看样子,他的武功不但很高,而且精明能干,他找到了一家最大的客栈。把镖车和镖局里的人马,全部都安置在这家客栈,吃住都由客栈负责招待,乐都是个府城,当然是安全的。
黄镖头又对那两个总局派来的姓马,姓周的镖头。交待了很多话,说镖局的人,出来这么久了,可以在这里逛逛窑子听听戏,也可在街上散散心,但是必须有一半人,看守在客栈里,不能全部的人员,都离开客栈。
交待完毕。黄镖头带着小天,出来见见世面,其实是让他体会走镖人的生活,走镖人是提着脑袋弄饭吃,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多把卖命弄来的血汗钱扔在窑子里的姑娘身上。
到了一家名叫悦来客栈的客栈里,黄镖头把小天扔给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道:“水老板,我这小兄弟第一次下水,你可得派人侍候好。”说罢,立刻急不可耐地去寻自己相好的。
俗话说:十个镖头九个嫖,一个不嫖是哈宝。所以走镖之人把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在各地都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