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没……」他想解释些什麽,还没说话,仁就强硬地吻上他的唇。
和仁接吻是享受的,可是Baby现在的心情,就像含冤未雪的嫌疑犯,他想著怎麽平反,害怕著法官判他死罪,担心都担心死了,他哪有心情享受阿?
他才不想好不容易确定心意,却又害仁误会了,可是仁为了麽不让他解释呢?
「仁…仁……你、你听我说……阿、阿……」等仁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漫长令人窒息的吻,Baby喘息著,困难地想解释,但是仁却没有给他一点多馀的时间。
感觉後方有异物入侵的时候,尽管不是没经验,Baby还是不适应的叫了出来。
温热的手指快速地抽动著,和他的主人的吻一样,带著一点急切和粗鲁,但隐隐中还是透著一股温柔,舍不得伤了他。
「嗯阿……」巨大的灼热取代了手指,贯穿了身体,Baby张口,声音就自然地浮出了喉咙之外,不能算是惨叫,但是充满了苦楚,压抑的、无意识地呻吟。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在强大的冲击之下,就剩下燃烧的感官,应该是快慰的,却不得抒发,心揪著,猜不透仁的心里在想些什麽。
从来没有一次,在**的过程中,让他紧绷得像快要断掉的弦,那是心情上的压力,充满了著急,可是却又无能为力,无助得让人想哭。
想哭想哭,已经习惯了哭泣的眼睛,想著就泛红了,雾气一满,雨水就唏唏地下了。
「阿阿……呜呜…仁阿……」Baby抽咽著,一手抓著仁晃动的胳膊,却老是抓不劳,另一手扭紧了被单,抒泄著自己难受的情绪。
「不哭…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仁喘息著说,吻上Baby湿润的脸颊,眉眼却是在笑。
「呜…仁……嗯嗯……」边哭边吵还要边呻吟,一个人实在好忙好忙,Baby都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才好了。
下肢热的发烧,交缠著缭绕,无助的摆盪,双手就只能更紧更紧的攀附,仁厚实的背膀,抓紧抓紧,晃动中,汗湿的身体和手心,一瞬就滑开了。
心好慌好慌,欲望却仍是欲望,两头烧著,一个人的心就那麽大而已,怎麽承受得了,好煎熬。
喊停喊不出口,想说也说不出来,还来不及辩解,梗在心底,一根刺挑得肉疼,心不踏实,肉体还飘摇,这真是太糟糕。
整整一个晚上,Baby停止不了他的胡思乱想他的担心他的害怕,眼泪没忘记要掉,抽泣著呻吟著,话说不全,也就永远都只能喊著仁的名字,太糟太糟。
当狂风暴雨骤然而止,Baby趴在仁的胸膛上,哭哭咽咽得都还停不了。
「弄痛你了吗?怎麽一直哭?」双手捧著枕在自己胸膛上的那颗小脑袋,仁吻了又吻,很是心疼。
「你干麻都不让我解释?」Baby含泪控诉著,不过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又哭又喊,元气大伤阿……
仁这家伙平日里好好的,老实得让他若不是亲身体验过,都要怀疑仁是不是性无能了,今天却一回合接著一回合,还会换招式……害他都没时间说话。
该不会这家伙是冒充的吧?还是被什麽……附身了……好恐怖!(》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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