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好,我知道,知道啦,我现在就去帮你围追堵截它,你别哭啊,乖!”
“沙沙,过来!就当是帮你爸爸我的!”看著站在不远处的大狗狗,子嘉近乎是在哀求啦。
呼哧呼哧,大狗狗直喘粗气,这个早上可真够它受的啦……
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疲惫的大狗狗,子嘉和逸然左右开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沙沙把衣服穿好。
两个人累得汗流浃背的瘫在沙发上,门铃就响了起来。
“啊,等等,等等……”逸然冲著镜子一个劲儿的照著,“等等,等等啊,子嘉你等等再开门!”
看著他的臭美样,子嘉叹了口气,“喂,是沙沙相亲,又不是你,你收拾那麽漂亮干嘛啊!?”
对不懂风情的人给予两个超级大白眼。
“欢迎。”两个人外加一只狗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门口戴著厚厚的眼镜,凸著两颗门牙的人举了举手上的报纸询问,“您要订报纸吗?”
“不要!”子嘉砰的一声关了门。
两人一狗失落的往回走,门又被敲响啦。
“这次应该没错啦。”
笑意盈盈的打开门。
一个老太婆手里拿著钥匙站在满口喃喃,“老头子,这钥匙又打不开门啦!”
“六婆!”逸然大喊回去,“你又走错门啦,你家在楼下!”
接著,订牛奶的、推销的、查户口的……就是没来相亲的。
逸然和沙沙经受不住折腾,都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子嘉在不停的打电话。“不通,不通,还是不通!”他回头望著逸然连连摇头,“都说不在服务区。也许正在赶来的路上呢。”
“离约定好的时间都过去三个小时啦,也许是骗我们的,不能来也说不定。都怪你啦,搞什麽电视征婚,我就说那个东东不保险嘛!”
“喂,林逸然,是你非要搞的好不好,我可是一直都持反对意见的,现在你居然敢倒打一耙……”
逸然呼的一下抬起头,撅起小嘴,泪眼汪汪……
“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还不成吗,您老人家一点错都没有!”哎,他叶子嘉这辈子算是完了,算是被这个小东西给吃定了。
又过去了三个小时,天已经快黑了。
几个人都彻底失去了希望,真是坑死人,本来今天定好了好多节目的,结果全被打乱了。不仅什麽都没干成,还白白在家里窝了一整天。
这时候门铃又响起了。
子嘉看看逸然,逸然看看沙沙,沙沙呜呜著,意思是我可不去开门了,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吧。
於是逸然又看回子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啦。
深深叹了口气,对著两个大爷,只好他充当打杂了,子嘉跑去开门了。
“谁啊?”子嘉以为又是什麽订报纸之类,想也没想的就刷一下子拉开门。
“咦。”门口空空如野,哪里有什麽人,“怎麽回事,难道出现了幻听。”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什麽东西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腕,“你,你是沙沙的监护人吗?”一个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飘进子嘉的耳朵里。
子嘉惊恐的缓缓低下头,看见一个头发长长遮盖住脸颊,穿著白衣的女人正努力抓著他的脚,“啊!!!”他尖叫著被吓晕了过去。
“汪汪……”
“子嘉,子嘉你怎麽啦?”沙沙和逸然向门口奔来。他们就看见子嘉躺在门口,口吐白沫中,而一个白衣女人正狠狠的抓著他的脚。
“啊,你是谁?”逸然也差点被吓晕了,但想起子嘉和沙沙,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不知从哪里操过扫把,朝著那个女人披头盖脸的打去。
“啊,别打,别打。”女人惨叫著。
“你这个鬼,贞子,咒怨,快点消失消失……”逸然嘴里念念有词著。
“汪汪……”沙沙也跟著起著哄。
“汪!”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只白色的牧羊犬,它朝著沙沙和逸然一顿狂哮。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辛德瑞拉,你跑那麽快干吗,你害死我啦!”她抱住它委屈的痛哭失声……“你整整把我拖著走了三条街啊,你就这麽急著嫁出去啊!”
……
子嘉醒过来的时候,客厅里正热闹。
他似乎把刚刚那惊险的一幕都忘记了,揉著脑袋,还在想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
“逸然。”喊著他最最亲爱的小东西,他打著呵乞从卧室走了出来,“谁来了?”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当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白衣女人时,刚刚惊恐的一幕又回到了他的记忆中。
“啊,鬼啊,贞子啊!”他大叫著,瘫软在地。
“子嘉,你怎麽啦!?”逸然从女孩身边走过来询问他,“你怎麽这麽失礼啊。这是我们的亲家啊!”
“她就是来相亲的那个人,你看你看……”逸然指著不远处正独处著的沙沙和辛德瑞拉,“它们俩多好啊!”
顺著逸然的方向子嘉看见沙沙正围著一只几乎比它要大一倍的白色牧羊犬讨好的转圈呢。
“这,这能成吗?”子嘉吃惊的咽了口口水,把逸然拉到墙角,“那只狗,也太大点了吧?”
“这算什麽啦,年龄不是问题,现在性别都没关系了,况且它们只不过是身高差那麽一点而已!”
“这哪里是一点点啊!”子嘉提高的声音,“那只狗都可以装下一个半的沙沙啦!而且,而且那个女人……”子嘉说:“她神秘兮兮的有点吓人的撒。”
“管那麽多,我现在就著急可以抱小沙沙。况且沙沙看样子也满喜欢它的!”
“真是对不起。”女孩神出鬼没的,不清楚什麽时候来到了两个人身後边。
“啊!!!”她把逸然和子嘉都吓了一大跳。
“把您吓到了真对不起!”她对著子嘉抱歉的说:“辛德瑞拉大了些,我力气小了点,在街上根本控制不住它,基本是它在拉著我走,结果我一不小心摔倒了,就这麽被它拖了好几条街,历尽千辛万苦,艰难险阻才能到这儿……”
逸然和子嘉面面相觑,“没关系,没关系。”两人连连摆著手说。
在沙发上坐好,逸然才想起问她,“对啦,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吗?”女孩望著他们一笑说:“我叫锐儿。你们可以叫我锐锐。这只大狗狗是我的宝贝,它叫辛得瑞拉,你们知道这名字的故事吧,就是灰姑娘!”
“啊啊!”子嘉应付般的点著头。“锐锐,好变态的名字。”他想。
“我们叫……”逸然刚要讲。
“啊啊,我知道你们。你叫林逸然。”锐锐指著逸然说。“而他叫叶子嘉对不对?”
“哎?你怎麽知道的?”两人对此都感到了惊讶。
“啊啊,我猜到的。”锐锐说。其实她在心里边想,“废话,我写的,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除去了繁琐的东西。
沙沙和辛德瑞拉相处的还真算不错,沙沙一个劲儿的围著人家转啊转,讨好的蹭蹭人家那里,再蹭蹭这边。
三个人看著也高兴极了。
於是,当场拍板,给它俩圆房,然後期待著新生命的来临。
择日不如撞日,大家就选今天了。新房就在逸然的家。
为了让两个小家夥独处,三个人决定外出一起吃顿饭,算是喜酒啦。
临出门前,锐锐抱著辛德瑞拉,连连嘱咐。“瑞拉,你要好好的,要乖,要听沙沙的话……”她说著说著居然抽抽嗒嗒,俨然要嫁女儿的母亲样。
和她有一比的是逸然。他抱著沙沙这顿哭啊。哎真是的,乖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妈啊。害得子嘉也眼泪汪汪的。
几个人又感伤的拖拖拉拉了好一会儿,反倒是沙沙和辛德瑞拉什麽反应都没有,看著他们哭,它们觉得莫名其妙。
“汪汪!”辛德瑞拉问,“他们哭什麽啊?”
“汪汪!”沙沙回答它,“估计又抽风啦。”
将白色的布铺在沙沙的窝里边,几个人离开了。
因为著急期盼著下一代,省略了盛大的结婚仪式,於是,他们决定去豪华大酒店猛吃一顿,当作庆贺啦。
推杯换盏,几个人喝的迷迷糊糊。
想起沙沙现在可能正享受著呢,逸然一个劲儿的咧嘴傻乐。看他笑,锐锐便也跟著,场面一度很滑稽。
逸然偷偷捅子嘉,“你说沙沙能一展雄风吗?我真有点担心,过去给它看些这方面的书好啦。性教育很重要啊。”
“放心吧。”子嘉小声说:“它看过那麽多次真人秀了,应该没问题!”
……
喝的醉熏熏,几个人回了家。
打开门几个人都愣住了,屋子里混乱极啦。
沙发倒了,台灯歪了……
“好象挺激烈的。”几个人却因此差点乐得手舞足蹈。
悄悄凑到狗窝前,沙沙正趴在辛德瑞拉的身上,看样子两个小家夥都累坏了,几个人回来,连头都不抬一下。
“沙沙你终於长大成|人啦!”逸然抱住沙沙喜极而泣。
子嘉则拖起狗窝里的白布,上面鲜血斑斑啊,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它们终於成功啦,他们期待著下一代就好啦。
“辛德瑞拉你终於成大姑娘啦。”锐锐抱著大狗狗哭得伤心。
大狗狗抬起狗头对著她呜呜著。
“我知道,我知道你辛苦了!”锐锐泪流满面中。
“呜呜。”辛德瑞拉站起来琅琅跄跄围著他们团团转。
“它要干吗?”逸然问。
“它要上厕所吧?”子嘉说。
“呜呜。”沙沙答是的。
“辛德瑞拉,辛德瑞拉,你憋会,我马上带你去!”锐锐的话音还没落,大狗狗却实在憋不住啦,它抬起後腿朝著台灯柱底下撒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锐锐连连朝著逸然和子嘉道歉著。
“没事儿,没事儿!!”逸然和子嘉笑著,全靠它给他们生小狗狗,上个厕所怕什麽啊。
“辛德瑞拉身体就是好,就是,就是,你看尿的多多啊!今後生出的宝宝也一定很健康啊!”
“咦,怎麽好像哪里不对头呢?”子嘉说:“我怎麽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我也是!”盯著辛德瑞拉的双腿间,两个人皱起眉头在冥思苦想著。
“啊!!!”逸然忽然捧住头尖叫著,“为什麽,为什麽,它有小鸡鸡?”
“对啊。辛德瑞拉是只公狗啊!”锐锐眨著眼睛望著他说。
“那你为什麽来相亲,我们家沙沙也是公狗啊!!!”
“对啊,我知道,所以才来的啊!”
“哎~~~~~~”两个人张大了嘴巴。
“我可是很纯的耽美狼啊!”锐锐完全不以为然。
锐锐牵著辛德瑞拉走了。把辛德瑞拉训练成耽美狗,她已经算是完成任务啦。
逸然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望著狗窝里的白布,他问子嘉,“你说它俩谁H掉了谁啊?”
“我们一进来是沙沙趴在那只狗的身上,也许是沙沙吧!?”
“可那只狗狗那麽大我们家沙沙能打过它吗??”
“也有可能互攻了吧!!”子嘉望望逸然,逸然望望沙沙,哇一声张大嘴巴哭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沙沙给我生个小狗狗呢,不要它变成同志狗狗啊,不要不要……啊!!!”
“你嚎也没有用啦,谁叫你引狼入室的啊!!!”
哎,虽然逸然千万个不愿意,但也抵挡不住爱情的脚步啦。
就如他说的那样,爱情是不分国界,年龄,身份甚至是性别的。
後来辛德瑞拉离家出走,赖在逸然家里不走啦。
它和沙沙很相爱,它们有商量去认领一个小狗狗回家。
听说这在法律上是允许的。
PS:是狗狗的法律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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