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见天身上伤口虽多,但都是皮肉伤,刚被江祥晖救回来时虽然十分虚弱,也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已。他的身体久经锻炼,十分健康,加上一直用着南江国宫廷秘制、只有皇族才有的“千金方”,因此复原很快。
等鲁见天休养了几天后,江祥晖发现自己不能再象前两天那样,轻轻松松地就能对鲁见天为所欲为了。鲁见天虽然比他年纪小,武功却极为高明,每夜他向鲁见天求欢都得费一番力气,就好象回到了当初他向鲁风彦求爱时一样。只是鲁见天的武功比三年前的鲁风彦更高明,他也更费力。
这天晚上,两人又相持不下。江祥晖抓着鲁见天的手,把他按在床上,屈膝压着他的身体,鲁见天的两手被江祥晖单手制住,按在头顶上方,双腿也被强行分开,虽然失去了抵抗之力,但仍然不住挣扎,不肯顺从。
“天,你真固执。”
鲁见天怒视着他,“我不要当你的玩物!”
江祥晖叹气,“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我的玩物。而且每回亲热你也都是乐在其中,为什么开头时总要多这么道手续?费这么多力气?你这么努力抵抗是想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自愿吗?你想骗谁?最多骗骗你自己罢了。”
“你……”鲁见天无言可答,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可笑且无用,但如果不抵抗,他就更觉得自己全无自尊,懦弱得可恨,连自己都会唾弃。
他的眼里不由得又现出泪光,转过头去,不愿让江祥晖看见。
鲁见天放弃了挣扎,江祥晖也放开了箝制,托起鲁见天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
他能透过那双坚强与脆弱交织的矛盾眼眸看到鲁见天那背负着沉重的悲哀、在绝望的束缚中苦苦挣扎的灵魂,明知应该逃避他人的温情,却又舍不得逃避;明明不相信世间有爱,却又怀着一线希望,盼着能够得到。
这么矛盾、这么悲伤……就象初次相见时的鲁风彦一样。
他之所以被鲁风彦吸引,就是因为鲁风彦那个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的灵魂,让人一见就想为这个灵魂做点儿什么,让它不要再那么痛苦、那么悲哀……
而他之所以爱上鲁风彦,则是因为鲁风彦那颗柔韧的心,那颗心里虽然充满绝望、灰暗与脆弱,但仍苦苦支撑着,等待那久远的、渺茫的希望。
——纵然前途黑暗无尽,纵然知道很可能会倒在黑暗中,永远也不会见到期望的黎明,也要坚持走下去,不肯就此放弃。
江祥晖轻柔地吻着鲁见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表面上比谁都骄傲倔强,内心却这么脆弱,这种强撑的无助和脆弱更让人怜惜、心疼……”
鲁见天闭上眼睛,泪水不住地流下,“江,别逼我了,放我走吧,放了我吧……”
“不,不放。”江祥晖的吻渐渐向下,“我舍不得你,天,留在我身边不好吗?除了放你走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给你。”
鲁见天猛地一把推开他,怒道:“你只是拿我当你心上人的替身!我受够了当人替身了!不错!我是无法拒绝你碰我,我的身体渴望你,但不等于我自甘下贱!明知没有爱也能做那档子事!”
江祥晖重新压住他,“你认为这种事只有爱人间才能做吗?”
“对!”
“那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是说明你爱我吗?”
鲁见天愣住,答“是”不对,而答“不是”又会推翻他先前说的话。良久良久,他轻轻叹息,“你不懂,你能问出这句话来固然聪明,但也说明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情,你甚至……还不会爱……”
“你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心上人,那其实不是爱,至少是不成熟的爱,如果你真正爱他,就不会对别人许下承诺,不论那个人有多象他都一样。对另一个人允诺,就意味着背叛!”他放松了身体,闭目转过头去,完全放弃了抵制,“随你怎么对我吧。”
江祥晖怔怔地看着他心灰意冷的表情,“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我爱彦并不是说假的,我说喜欢你、想照顾你时,也是真心真意的。”
他温柔地吻上鲁见天的肌肤,“现在我还理不清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清楚了。请相信我,我决不是甜言蜜语地骗你。”
前方的要害被温柔地掌握住,抚慰般地轻轻摩擦着,一种柔和的快感在下腹部扩展开来,仿佛飘浮在云层中的浮游感和舒适感。对方的另一只手却沿着光滑的臀线探进两丘间的股沟,骤然被撑大的穴眼传来一阵疼痛,鲁见天默默地闭上眼,在微痛与泪水中承受了江祥晖的侵略……
日子在一天天的争执与激情中过得飞快,半个月后,鲁见天拆去了绷带。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结痂,甚至比较小的伤口都落了痂。
老大夫拆完绷带后就立即收拾好东西走了。由于鲁见天坚持不让江祥晖给自己换药,江祥晖只好让军中的大夫来换,每回老大夫来换药时都心惊肉跳,因为三皇子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好象忿忿有仇似的,他还是少待在这里为妙。
江祥晖满意地看着鲁见天的身体,这次受伤的伤疤都不很明显,以前的旧疤在细心的治疗修复下也不那么醒目了。然后,他一把就把近乎半裸的鲁见天抱起来。
鲁见天猝不及防地被他横抱起来,“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鲁见天努力地要从他怀里挣脱,“我自己会走。”
“可我喜欢抱着你去。”江祥晖搂得更紧,俯在他耳边低语,“你这么动来动去的,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鲁见天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倒抽一口冷气,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用忿忿的目光瞪他,可恶!每回都用这种卑劣手段威胁人!
江祥晖身为统军元帅,住的是个独院,浴室在后院,是个独立的小房。
鲁见天受伤需要休养,而应付江祥晖不知疲倦的索欢也令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休息,从未走出过房门。此刻,他呆呆地看着屋中央的大池子和池边四周挂着的重重幔帐,喃喃道:“你真奢侈,难怪世人都说你们江氏皇族是最会享受的。”
江祥晖只笑不说话,轻巧地脱去了二人的衣物,抱着鲁见天下到池里。
在这半个月中,鲁见天经过无数次徒劳的对抗和抵御后,已经学会了对江祥晖听之任之,不作徒劳无功的挣扎,因此任由江祥晖搂着自己并用皂石为自己清洗身体。
无意中,他的手臂擦过白石砌成的池沿,皮肤上沾了一层细细的石粉。鲁见天登时愣了,慢慢转身面对江祥晖,“这个池子是你新造的?”
只有刚雕琢出来的石料表面才会残留着石粉,这个浴池肯定还没人用过。
江祥晖轻笑,“我想每天和你鸳鸯戏水,滋味一定很好。”他用清水泼洗鲁见天的身子,嘴也不规矩地在鲁见天身上游移起来,亲吻着每一道疤。
鲁见天麻痒难当,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束缚,“别闹了,怪痒的。”
江祥晖把他困在双臂之间,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舌头伸进他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舌尖顶在他舌根下不住舔舐,迫使他无法合拢嘴巴,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嗯……唔……”鲁见天的身体扭得像拧麻花一样,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腰部就已经产生了酥软的感觉,下面也鼓涨得难受。
味道真好,江祥晖沉醉地吻着,少年的额头、眼皮、脸颊、颈子、锁骨的凹陷处、以及胸膛和乳尖都拿舌头细细舔过,不知道真的一口咬下去,会不会和今早吃的点心一样香嫩可口。
“唔……嗯……嗯嗯……”无论鲁见天怎么左躲右闪,也逃不开江祥晖的挑逗,既舒服又难过的感觉弄得他无所适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更加挑动江祥晖的欲望,把他的身子往上一提,让他双脚悬空地被自己紧压在池壁上,双手羽毛般轻柔地爱抚怀里的身躯。
掌心感觉着坚实的胸膛上那柔软细小的乳头,细细摩挲之下,那两朵小小的花苞自顶尖绽出妖娆的艳红,当他用手指夹住那两颗粒诱人的红珠在雪白的胸上来回滚动时,掌下的身躯传过一阵战栗。
江祥晖因少年忍无可忍的反应而得意地笑了,索性俯首含住了一朵小花吮吸起来。口中渐渐变硬绷紧的乳头有着极佳的触感,让人舍不得松嘴,他用牙齿轻刮上面突起的乳蕾,就能感到紧贴着的身躯随之传过阵阵颤抖,再一咬,鲁见天就颤抖得更剧烈。
大手顺着少年微微渗汗的背部下滑,在挠过纤细的腰线后,直奔尾椎下的重点,扳分开肌肉紧绷、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轻轻抵住温度迥异于其它部位的后花,紧密闭合的菊蕾羞涩而坚硬,抗拒着一切外来的物体。他用指尖按压紧闭的菊蕾四周,让他的肌肉放松。
“啊……不……嗯啊……”后方的敏感地带不断地被触及,鲁见天的身子起了阵阵战栗。
江祥晖嘴里叼着已经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小乳,白森森的牙齿在已经涨成血红色的小珠上咬磨,下方的手指在感觉到入口稍稍松驰后,就借着热水的润泽侵入一根进去,微曲着手指,用指尖搔刮着细嫩的肉壁。
“啊……”欲望之器在温暖的水中暴涨,硬硬地抵在紧压着他的江祥晖的小腹上。
“我还没碰前面你就这样了啊……”江祥晖轻笑着把他的臀部往上托,鲁见天的身体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本能地抬手抓住江祥晖的肩头。江祥晖趁机放开原本扶着他的手,邪肆的手指握住了水面下挺立起来的花茎。
“呜啊……”胯间的硬挺被修长的手指稍一揉捏造,鲁见天的腰部顿时酥软地瘫下来,让人晕眩酥麻的高热侵袭至脑部,神智模糊成一团。
江祥晖探入他体内的灵活手指开始有频率地穿刺,在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反复按压着。
“啊呀呀……啊……”被不住按压着那一点使得内壁激烈地痉挛着,牢牢吸住深入体内的手指。鲁见天激烈地扭曲着身体,无法言喻的快感侵袭全身,后庭热得几乎快融化了。
江祥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夹住那一点用力搓弄。
“啊啊啊……”鲁见天完全失去了理智,狂摆腰肢,浪叫不已,水面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荡起层层波浪,“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猛地大力一按,鲁见天激烈地痉挛着,随后一股无以言喻的轻松与虚脱感贯穿整个背部,身子瘫软下来,白色的浊液在水波中渐渐散开。
鲁见天羞耻万分,自己竟如此淫乱!只是后庭被手指穿插就达到了高潮!
被紧紧抵在池边的人儿星眸半闭、面如桃花,朦胧的视线、泛红的双颊、湿润的唇……都在诱惑着男人,江祥晖看着他激情未褪的表情,体内的火焰不由得更加高涨,下身胀痛得厉害,抽出手指,把他的大腿扳开到最大限度……
伴随着炙热的呼吸喷在肩颈上,少年的腿就这样被分开,男人一鼓作气地挺进他体内!
“啊……”下体象是被撕裂开一般,肉腔紧箍住男人的硬挺,瞬间麻痹般的快感卷袭全身,少年颤抖着弓紧身子。
男人用力晃动腰部,激烈地挺进,每一抽动,就发出猥亵的声音。
“啊、啊啊……嗯啊……”肠壁被动地被撑开,被贯穿到深处后又被扯出,然后那粗长的硬热又深深埋入……鲁见天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任由江祥晖摆弄,交合的动作晃荡着池水,发出潮湿的声响。
正当二人做得气喘吁吁、全身着火、箭在弦上将发而未发时,门外忽然传来侍卫长刘迎建的声音,“殿下,殿下,有紧急军情。”
江祥晖一愣,停下了动作,鲁见天因他的停顿而不满,摆动腰肢,无言地要求他继续。
插在身体中心的硬物被这么一夹弄,更加肿胀坚挺,江祥晖倒吸口冷气,禁不住又往那柔软的肉腔里狠狠捅了捅。“啊……”少年抓紧了他的头发,发出尖锐的悲鸣,浑身好象抽筋一样产生了痉挛。
坚硬的棒子被剧烈收缩的肉腔紧紧夹住,江祥晖也发出长长的叫声,喷射在鲁见天的身体里。
高潮后的人儿身子虚软、双眸无神,依偎在自己怀抱里,温顺得仿佛捋手而过、光滑细腻的丝缎,紧热的密径里还含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热液……这一切一切都能引起人心底深处最邪恶的情色欲望。江祥晖真想什么都别管,狠狠地再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捅捣一番、尽情云雨,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为止。但刘迎建是个十分稳重的人,明知自己和鲁见天共浴会有什么事发生还来打搅,事情一定真的很重要。
他低咒一声,艰难地平复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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