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双腿被摆弄得以羞耻的角度大张着,膝盖也被弯曲着抬起来,一直抬高到胸部,腰下的软垫可以让江祥晖清楚地看到硬热的器官进出他秘洞的情形,让他深入这具身躯的亢奋更兴奋莫名……
男人激烈粗重的喘息吹进少年的耳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挺进。猛烈的刺激侵袭全身,仿佛要持续到永远一样,他意识已经模糊,在高潮与快感的世界里,只知道不断地哀求、迎合……
当鲁见天的手铐终于被从窗钩上摘下来时,他已经叫不出声,甚至也没有办法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象个断了线的玩偶一样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江祥晖见了什么鬼?在大队人马的行军路上竟发狂地要了自己这么多次?
江祥晖把鲁见天汗湿的身躯抱在怀里,知道鲁见天被自己累坏了,但这正是他的目的。
发觉自己的欲望中心又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鲁见天几乎是哀怜地看着江祥晖,恳求着:“江……不要了……再要我就受不了了。”
江祥晖微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只是让你更快乐。”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与揉捏,鲁见天开始呻吟颤抖,而江祥晖没有再进入他体内,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挑起他的情潮,本以为已经消耗殆尽的精力又在江祥晖技巧的挑逗下被引弄起来,“江……你……你倒底想……干什么……”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
江祥晖欺近他的脸,以唇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双手执意地继续折磨他。
“唔……不……不要……求你……别这样……啊……”鲁见天从热吻的空档挤出讨饶和拒绝的话,语声因不住喘息呻吟而显得虚弱不稳,湿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当这双充满野性的刚强、却又象小动物般纯真的湿润眼睛望着人时,任谁都会爱上他吧?但他的样子虽然惹人爱怜,江祥晖仍不肯放过他,持续地让那股快感在他身体里撞击,
“求求你……饶了我……”鲁见天眼角汩汩地流出泪来,“啊……啊呀啊……”
“不……啊……啊……”已经精疲力尽的身躯又被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鲁见天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渐近的高潮让他的思绪片片粉碎,“啊啊……江……”他又尖叫着释放,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昏死过去。
鲁见天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欲望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他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他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他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鲁见天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鲁见天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他逼他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鲁风天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鲁见天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鲁见天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他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鲁见天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鲁见天,不规矩地吻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鲁见天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感到脚被抓住,下肢被左右大大张开,鲁见天惊慌失措,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握紧双拳,抵住江祥晖的胸膛,不让他贴近,“不!不要!放开我!”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难看地昏死过去,江祥晖怎么还没够!再接着搞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一根手指沾着香液执着地抠开他后方的小穴,有力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搔弄内脏似地不断在他体内蠕动,男人把他虚软的身子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舌尖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
“呜……唔……”体内的手指因他的自身重量而刺入更深处,肉腔里某个被不停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鲁见天低喘一声,喉间无法抑止地发出屈辱而甜美的呻吟,身体随着男人手指越来越不轻柔的动作而颤栗。
“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男人调侃着已经意识迷蒙的少年,让他趴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伸手掰开紧实的臀瓣,露出隐藏的红花,被自己一下午的狂爱折磨成榴红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江祥晖本来就剩得不多的理智完全被兽性主宰,抽出手指,胡乱扯开裤腰,把硕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少年两股间唯一的入口!
“别……唔……啊……啊啊……江……你饶了我吧……”火热巨大的勃起狠狠蹭着柔弱的肠壁,鲁见天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江祥晖狂猛地提起鲁见天的腰,让自己更深地没入他体内,快意地看见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容纳肉棒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绷得更紧。“唔……”男根被瞬间夹紧所产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江祥明不禁更卖力地摇摆,捅到更深的底处。
“啊!呀啊……啊……不……要……呜……求求……求你……饶……啊……”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凄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以及夹杂其中的喘息呻吟在男人耳中比以往任何女人的软语莺声都更令他心旌荡漾,他抬高被征服者的臀部,更深入、更恣意地侵犯、掠夺。
看着被自己狂情袭卷着的猎物,江祥明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把他的身子又翻转过来,那个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少年的下肢一阵抽搐抖乱,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娇吟。
“现在感觉好了吧?”他肉棒一挺,少年又发出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量加大、节奏变快,少年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呻吟变成了高昂的嘶叫,脊背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在床铺上上下摩擦。
江祥晖一边硬是逼迫着鲁见天云雨交欢,用一种狡黠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脸极其痛苦又交杂着欢愉的表情,见他的目光中还有一丝清明,便抬高他一条腿,在紧窒的肉腔里又加入一根手指。
“啊……啊……”鲁见天全身都抽搐起来,四肢激烈痉挛着,汗水湿透了全身,一股股灼烫的种子在精神的极度痛苦与肉体的绝顶快意中不断喷射,终于熬到江祥晖在他体内获得满足后他就昏了过去。
感觉上是刚刚睡着,但又被人用力摇晃着,鲁见天眼也懒得睁,火大地骂:“江!你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发火了!”
“主人,是我,林庚。”
鲁见天立刻张开眼,又惊又喜,“你总算来了!”
林庚对于主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情形毫无反应,表情淡漠的脸上仍是十分平静,跪倒在地请罪,“属下援救来迟,罪该万死!”
“不干你的事,那帮恶徒来袭时你在百里之外,你能找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鲁见天试图坐起来,但每一根肌肉、骨头都不听使唤,“林庚,帮我一把。”
林庚扶起他,眉锋微皱,“主人,你受伤了?”
鲁见天苦笑,“伤早好了,这只是……劳累过度。”整个下午没有节制的激狂欢爱耗尽了他所有体力,刚才和江祥晖的行为又把他小睡后休养来的一点精力完全榨干,江祥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没事儿吧?”
“没什么,属下只是用了点儿迷药。”
鲁见天深思地看着江祥晖的睡容,“林庚,你有把握把我带出去吗?”
“主人若能走路就不成问题。”
“我现在别说走路,连根小指头都没力气动一下。”
林庚考虑半晌,“请恕属下无能。江祥晖的大营守卫得十分严密,我若背负主人逃走,十之六七会被人发现。”
“那就别冒险。林庚,抱我到那头桌子旁边坐着。”
林庚拿了件袍子给鲁见天披上,把他抱到离床最远的书案那儿,鲁见天的声音压得极低,附在林庚耳边问:“那边情形怎么样?”
“很顺利,一切按计划进行。”
“让小王加紧办,五天之内要办好。咱们这边也立刻往地头赶,不惜一切代价。”
林庚吃了一惊,“那太危险了!万一……”
“形势危急,只能背水一搏!到时我自会现身,以后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在他这里不会有危险。”
林庚跪倒叩头,“属下遵命!”
鲁见天脸上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好极了,现在,把我再抱回去吧。”
林庚将他抱回床上,象幽灵一样消失了。鲁见天凝视江祥晖,轻声一笑,“江……江……你真的睡了吗?”把脑袋依偎在江祥晖肩头,含笑入眠。
第九章
第二天,鲁见天是被马车的颠簸给摇晃醒的,一睁眼就看见江祥晖那张熟悉的脸和看着自己时那耐人寻味的表情。
江祥晖温柔地向他打招呼,“醒了?”
鲁见天微笑回应:“醒了。”
“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
“你的心情似乎不错。”
“你的心情却好象不太好。”
江祥晖悻悻地冷哼,“咱们别绕弯子了,昨夜我没睡,你也知道我醒着,所以叫你的手下抱你到桌子那头……你竟然让别的男人抱你!”
“那我动弹不得又是谁害的?”
“我……”
“你猜出有人在峡谷峭壁上长啸、拿镜子反光是和我通消息,所以故意把我累坏,还装做中了迷药想偷听我们的谈话!”
江祥晖自知理亏,讪笑一声,“你怎么也不肯说你的来历,我只有用这种迂回方法打探了。而且……我也想知道,如果我落在你手里,你会不会真的一刀杀了我。”他在鲁见天脸上温柔地一吻,“昨晚听见你担心我的话,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哼,你们南江国在药物和精巧机械上的成就天下闻名,林庚那种三等迷药又怎么迷得倒堂堂三皇子?我早该想到!”
江祥晖温柔地搂住他,“天,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又不愿意信任我呢?”
鲁见天举起手上的铁铐,“你先打开它,迟早我会让你知道一切。”
“迟有多迟?早有多早?”
“不出七天。”
江祥晖审视他,“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昨晚你和你手下都谈了些什么?”
“你连七天的耐性都没有?如果你还锁着我,今后别想我再对你说一个字!”
江祥晖看着他认真的双眸,叹了口气,他以前以为自己能狠下心不顾鲁见天的意愿而一意孤行到底的,但面对鲁见天决然的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鲁见天手脚的镣铐。
终于脱去了禁锢自己好几天的束缚,鲁见天轻揉手腕和脚踝上红痕,江祥晖捧起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气,“对不起……”
鲁见天看着江祥晖心疼难过的脸,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我受过比这重的伤。”
江祥晖拿药为他涂抹,一颗热泪溅在红肿的的皮肤上,“天,我们明明彼此相爱,可却偏偏总是互相伤害,为什么会成这样?”
鲁见天动容地搂住他的脖子,江祥晖是个大男子主义极重的人,要他流泪比流血困难百倍。这滴眼泪,是他已伤心到了极处。“江,这七天之内咱们不要想那么多,只做一对真正的情人,什么事都等过了这七天再烦恼,好不好?”
“好。”江祥晖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拥入怀中,“不论你是什么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记着,我爱你……”
鲁见天定定地看他,江祥晖的目光十分真诚,这虽然是他一直期望的,但他受过太多的欺骗,已经不太敢相信别人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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