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扬轻笑了声,唇如风刷过她的脸,展现五年重缝后的第一次温柔。却也不过两秒,“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什么?”他反问,带有魔力的手指捻过她的锁骨邪恶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胸形。
呼吸连同心跳似乎在同一时间顿住。奇怪的是,却感觉得到心痛难当。
“你真的变得让我难以在你身上找到以往那个连皓扬的影子。除了身体依旧,不对!是连身体都变了。”她低喃道。
“是吗?”他并不否认。“难道你认为自己没变?”话刚落,他又马上笑开,“也对,你的脸还是原来那张脸,美得让人心动。身体也如同我记忆中的那般教我着迷……”唇落在她的胸口,一反常态的温柔舔噬。
“你为什么要戴面具?”终于忍不住将梗在心头许久的问题问出口。然后感觉胸口传来的痛感教她猛吸冷气,双手本能的护住胸口,目欲喷火。混蛋!他又咬她!“你爱说不说,再咬我就滚下去!”怎样啊?咬上隐了还是真把他自己当狼人了?
“我咬你是提醒你自己说过,我是因为没脸见人所以才戴面具。”他自嘲的笑着,“我以为再没有人能够用这句话伤到我,可是我低估了你的话对我造成的杀伤力实际上比任何一种武器都要来得厉害。”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戴面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关灯。”这也是让她最不解的地方。毕竟和他相处过那么久,已将他以往的生活习性摸得一清二楚,又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在温存时喜欢开着灯。
“你这样说的意思是想让我开灯欣赏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有多吸引人?”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或者你还和以前一样贪恋我的身体,想——”
“你可恶!”她恼羞成怒的吼断,双手用力的推他,“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哼!司炎既然瞒了她说不是连皓扬要他来找她的,就会瞒她其他的事情。所以她大可不理会司炎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的连皓扬已经不是以前让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男人。这个人是恶魔!他们之间除了恨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
“我说过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冷声说着,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
身体得到自由的许凉西猛地坐起,摸索着要爬下床找能裹身的东西。然刚爬起腰间便多了一只手臂将她箍住。然后顺势一带,她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被他紧搂住。
“你放开我!不要再碰我!”明知没用,她仍做垂死挣扎。“你要不放,有可能被咬的人就是你!”别挑衅她的耐心,也别挑战她的牙齿到底有多硬。
“你咬啊,只要你喜欢,可以咬我身上任何一处地方。包括……”他不语,捧着她臀部不至于让她掉在地上的手却恶劣的将她的身体挪向他灼烫如炽铁的根源。
心头蓦地一震,心跳因脑中闪过的画面快得像要马上跳出来。“就说你变了好多!变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变态!”
“你再骂一句变态试试?”他将她的身体挪动,让她改为跨坐在他腿上,吻过她饱满的额头,扣在她身上的一只手威胁意味非常强烈的将她的身体更近距离的靠近他灼热的勃发。
啊咧,这家伙真的是!是比恶魔比撒旦还要让她觉得危险的人。
“你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好不好?既然已经不爱了那你还恨我干么?你不认为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难更痛苦吗?”她极力隐忍不让自己爆怒而是选择强迫自己一再的冷静面对。
“我放过你那又谁来放过我?”谁来放过他的痛苦挽救他蜕变得连他自己都厌恶的灵魂?
“你只有自己放过你自己。就像五年前童折离开时——”
“够了!”他突地阻断,“说得冠冕堂皇。我自己放过自己?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什么放过自己就能够重新获得幸福。结果咧?他得到了什么?除了得到五年的黑暗他一无所有!
“既然不相信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她挣扎着,“你走吧。我好不容易想要和女儿好好一起生活,重新做一个好妈咪。你的出现既然不是想还女儿一个可亲可敬的爹地,那是想让女儿恨你吗?”
“谁说我不想给她一个爹地?什么又叫可亲可敬?你这是在拐着弯骂我只能活在黑暗中见不得人的意思吗?”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将她的腰扣得死紧。
“我没有!你放开我!”混蛋,他是想要勒死她吗?“我的腰快断了……”腰部难以忍受的痛迫使她下意识的咬住他的肩膀。十指掐入他的肌肤里头。
肩上传来的痛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忙松了手,以掌心摩挲过方才被他扣住的部位,缓解她的疼痛。
十指松开,他突然的温柔将她震住。心很没用的因他掌心的温度而狂颤如擂鼓。
他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气得想杀了她,却又可以在瞬间对她这么温柔?这让她记起以前的那个教她心折的他。
“皓扬。”她动情的柔声唤着,手触上他刚硬的下颌,感受着他新冒出的胡茬扎在她指腹上的熟悉痛痒感。唇一点点的移动,贴上他抿紧的唇。颤抖的吻过。那么的谨小慎微,小心翼翼。
第{245}集 他的名字是毒药
连皓扬身形一滞,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段朝夕相处的甜蜜时光。
“皓扬。”见他楞住,唇翕动着就是不回应她。她索性伸出粉舌舔入他的牙关撩拨他热烫的火舌。趴在他身上的娇躯更近的贴覆他欲念暗涌的根源。主动示好。
干燥得厉害的喉咙似要冒烟。尽管他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然她流窜在他口中的灵舌却不给他忧郁的机会,一步步将他剩余的理智吞噬。“皓扬……”带着浓烈渴求的软柔嗓音忍不住随着低吟声一同逸出。
严重紊乱的呼吸交缠着情‘欲的气息流淌在他的耳中,混淆了他的视听。让他以为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那个爱捉弄他的小妖女。但又不敢太确定。
尽管他没有任何动作,但从他的呼吸及他的身体反应中,她可以清晰的捕捉到他的变化。或许,他并没有他所形容的那么恨她。这多少让她对自己的主动有了些信心。或许……她可以更主动一点。很用力很用力的吸气,闭眼两秒习惯了一轰而上直冲脑门几欲教她脸红到要爆的燥热后。她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兀自在回想确定的连皓扬恍神的黑眸倏地缩了一下,感觉身上人儿的柔腻湿软处正一点点将他吞没,直到将那束火热包拢收藏,教他再也无法遏止的轻哼出声。迫不及待的将她封口,大手重新扣上她的腰不满足的想要她将他收藏得更彻底。
熟悉的味道弥漫在两人粗重的喘息中。许凉西忘情的放任自己更大胆的如同他记忆里头的小妖女般使力将他往后推倒在床上。
“皓扬。”他的名字像毒药,一旦随同以往温情的记忆在她心里泛滥苏醒,便让她无法忍住想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念头。唤着吻着,她很努力的想唤回两人共同期许的甜蜜。却发现,有点无从下手。
“你不知道怎么做?”粗嘎的嗓音突道。
“嗄?”什么意思?忖了一秒,“你想说什么?”他怀疑她在装?这个念头让她很想马上去死!
“……”叹了声,他没回答,却扣住她的腰利落的翻身将她反制在下,炽热硬实退出的刹那猛然迎入,将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无一丝缝隙。“……要我教你吗?”他轻佻的在她耳边轻喃。灼烫的勃发放肆的嵌入柔腻的最深处,如同带领千军万马奋勇开凿,舍命攻城掠池,杀出一片只属于他的天地。
似苦似甜的情愫萦满心底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因他的狂他的野迷乱了神志,忘了他的轻佻及他的恶言恶语。而放任自己浸‘淫在他制造出的魔魅气息中堕落沉沦,和他一同毁灭在激情的火花中,热情的纠缠相拥,至昼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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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将睡梦中的许凉西吵醒。意识先苏醒但眼睛却仍未睁开的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饿得可以吃下三份关东煮。
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饿?揉了揉眉心,蓦地记起昨天好象只吃了女儿准备的早餐外,其他没吃任何东西。再加上晚上无休止的体力——双眸倏地睁开,脑海里迅速回放昨晚的片段,然后停留在最后的那次温存后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惊愕的水眸一点点移向枕头的左边,没有。松了口气,然后偏向右边,也没有?!用了些许力道的拍了拍脸,然后猛得坐起身,环绕卧室转了一圈后回到大床上。奇怪?他去哪里了?房间里根本没有他来过的半点痕迹。但她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一场梦。因为她全身的酸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了许久仍不明白,索性准备起床为女儿做早餐,却又突然记起她在连君野家。掀开被子活动下酸痛的颈项,在低头时吓了一跳,却也更肯定了自己关于昨晚那些画面不是梦的说法。因为她在低头时,发现全身光溜溜的她身上满是红紫得很明显的吻痕。而胸口那块已经淤血转青了的痕迹则还残留被他咬过的齿痕。
狼人!恶魔狼人!
她在心里头暗咒着,粉颜却因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红到快要酿血灾。大脑更始嗡嗡响成一片。乱得她心头发慌。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他的离开又代表了什么?他对她的恨及他说要把她锁在身边的话到底是不是他的心里话?还是说——
心突地狠抽了一下。轻抚着胸口,她瞪向床旁突然扬起的手机铃声。楞了两秒。尔后直觉认为一定是连君野或者女儿打来催她今天一定要着大餐补偿他们的。
“我知道我今天要准备大餐补偿你们,但是也不用这么早就打—”
“你敢说他的名字给我试试?”寒冽深沉的嗓音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将她的睡意完全惊醒。是他?
“你,你什么时候走的?”
“你很遗憾没有在醒来的时候睁开第一眼就看到我?”就算是话语中夹杂着戏谑或嘲讽,他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不带一丝温度。这让她琢磨不透他打电话来的目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避开那个话题,她切入正题。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不定期去你所住的地方。或者你来我的住所。你必须无条件答应。”他一副没有商量的口吻。
“你来我家或者我去你那?”她呆住,“做什么?”
“做任何能做的事。当然包括要你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而且是随传随到。”他突地哼笑。
“你去死!”她双眸圆瞠,怒得几乎将手机砸下。“混蛋!你当我是应‘召女郎?”还随传随到?
“不,我没有把你当应‘召女郎。最多是应‘召妻。”他恶毒的勾起冷笑,“凉西,我说过你必须无条件答应。所以最好不要挑衅我。”话落,他切断连线。
许凉西瞪着话机,脑中唯一闪现的是他五年后重缝第一次叫出口的那句‘凉西’……
第{246}集 这个男人很棘手
随传随到的应‘召妻?
想起昨晚他放肆狂野的纠缠,许凉西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她就搞错了,并且错得离谱。
那个男人的内敛和沉稳只是用于表面或者公事上。实际上连先生是披着羊皮的恶魔狼人(简称恶狼)。是真的一开始就看走眼了还是他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隐藏得太好?亦或是时间改变了他?
总而言之,现在的连先生是个非常棘手的男人。棘手得让她心里发毛。
默默的叹了声,刚从厨房走出客厅,门铃声骤然扬起。
这次没有意外,门口确实站着一大一小,只是脸上的表情相反,小的一反常态笑得眉眼眯成一条细缝,大的脸紧绷而严肃,俊尔五官不见一丝笑意。
有问题。她来回望着两人,支在下颌上的手漫不经心的晃动,等着他们其中一人开口解开她心头疑惑。
连与菲人小鬼大的瞅瞅身边的连君野,呵呵笑了声在玄关处换了鞋后走到许凉西面前,牵着她的手走进房内,压根不管仍绷着个脸等她道歉的连君野。
“宝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连老板很生气的事情?”许凉西小小声的问。因为一般情况下,连君野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脸臭得要死,又不肯开腔说句话。
“他也没有很生气啊,只是脸色难看了一些。”连与菲回头瞟了眼跟进屋的连君野,很识相的闭嘴,躲到许凉西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偷偷看着连君野的一举一动。这更让许凉西讶异。
“宝贝。做错事情就要道歉不要隐瞒哦。不然就不是妈咪的好女儿。”她循循善诱。进入一个标准母亲的角色。
“厚,我真的没做什么呀,是早上有人打电话给他,然后他在洗澡,我刚好在电话旁边,所以帮忙接了一下电话嘛,然后他就生气了。妈咪你不知道,连老板他第一次生气好恐怖的咧。在车都都不跟我讲话。”哼!不理她就在妈咪这儿告状!看谁吃亏。连与菲坏心眼的想着。
“只是接了个电话就生气?”狐疑的眼瞟向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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