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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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图腾-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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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到沌水不是来认亲的。 



经过几天的调整,我身体基本上是痊愈了。老爸把羽夕带回去了,我还留在这里,打算参加二期的发掘。 



住院的几天里我将羽夕给我讲的故事系统的整理了一下,毕竟,整理文献是我最擅长的东西。 



考古队经过几天的补给装备后,再次向沌水出发。这次,我的身份是随行的记录员。 



去掉考古者的身份反而一身轻松。陈礼伟依旧很照顾我,只是不再奢望我会回应他的感情,这让我在心情上轻松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内疚。 



我告诉队员,我要写本书,是关于白玄族的。大家都很兴奋,希望到时候能在书中出现。 



东西整理完后,我再次进入存放祭祀用品的那间密室。 



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密室就在这件密室的墙那头。之前一位是装饰用的门就是真正的入口。 



白玄族不愧是存在了近万年的种族,其老奸巨猾的程度不下于现代人。 



我记起羽夕说过,门上圆形的符号(文字)是“永恒”的意思,也就是说,门的后面是永恒,涡轮那个民族,几乎都将死亡成为永恒,不管是永眠还似永生,都可以用永恒代替。白玄族也不例外,因此,门后就是——墓室。 



打开门时需要方法的(机关?)。必须先将用图腾玉柱构成的门的石块用力向下推,想到费力,在推出一个将近一米宽的槽后,再将右面的石块以到槽内,这样们才能真正打开。 



毕竟,如果离开,带走尸体是很麻烦的。 



我不认为他们离开时会将生活过的痕迹消灭,会觉得带走尸体会麻烦? 



在门后,不仅有墓室,还有数量巨大的文献。 



我感觉,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就有灭族的准备了。 



不过,我很佩服他们的生计。外面的事实所对方的物品都相当珍贵,这足够满足好几批盗墓者。他们不会注意到事实的入口,即使注意到,用强的,大概只有用火药了,这样,大家一起玩玩,同归于尽。如果用巧劲打开的,他们相信,那些人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先人的坟墓。作为后人,在拜过先人后,我将里面的文献带出。 



通过其中的一部卷轴,可以了解到整个洞穴的构造。以此为据,陆续有几个密室出土,包括伪墓室。值此,整个考古发掘真正即如后期工作。 







三个月后,冬天。 



北京下起了雪。我没有回家,直接回到学校。带回来的书卷被保存在档案馆里,我只拿了影印本,是唯一的一本。花了几天的事件完成考古发掘成果的论文,以及《蜀中语言体系》,《蜀中语言体系》在中科院的杂志上发表后,纷纷被转载。之后,我开始着手写《白虎图腾》一书。 



回家的时并没有见到羽夕,愿意为他回兴高采烈欢迎我,结果是跑得不见人影。 



老爸说,羽夕到美国表演去了,然我有些吃惊之余有些担心。老爸说,他不是第一次出去了,叫我别担心。 



春节前几天,他就回来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春节,耿家的人都聚在一起,我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表弟——耿堇烨,因为和林聿同校,被他吃得死死的。然后,老爸这是介绍羽夕,他毕竟也是耿家的人。 



对了,还有白玄圣兽小麒,他被羽夕丢在山里了,他说与其带回去被人研究(他知道林聿是生物学的),还不如让他在山里自身自灭(他说的口气让我觉得是在对待情敌?)。 



六个月后,就过我废寝忘食,终于完成了《白虎图腾》,概述是以白玄圣兽的视角来讲述白玄族的兴衰史。至于有没有人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第2章 



第二章 
基本上,小麒很听话,至少它很听我的话。 
我依旧是负责收集陶片,这个时候小麒回坐在我的身边注视着我,伴我那些东西。其他的工作人员则默许了它的行为。 
我把小麒当作朋友,它则很努力的保护我,尽管有时会有些过渡,比如在刚来的几天,它总是对接近我的工作人员又啃又咬。而我只有莫可奈何的大叫“小麒,不能这样!”。几次下来,它得到了“如果伤害别人我会生气”的结论之后就不乱咬了,除了陈礼伟。 
它对陈礼伟的敌意异常明显。 
礼伟哥开我玩笑道:“它根本就是你的护花使者了。” 
“什么护花使者?”我知道,在大家的眼中我市纤细了点,秀气了点,但还不至于称之为“花”吧。 
“在这个都是大男人的考古队上,你以为谁还能和花搭上边的?我?还是老张?” 
我开始想象,李伟或者其他工作人员身边绕着花花,还真有点恐怖,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不是女人!” 
“又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称之为花的,男人也可以,就像你。” 
“我说,不要把我当女人,当作话也不可以!”礼伟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油腔滑调的? 
我想生气,不过小麒块我一步,一口咬了下去。 
小麒不会真咬,只不过是在向李伟示威罢了。 
我是把礼伟当作特别的人来看待,但现在的我是不回同情他的。小麒和礼伟对着干我没意见,反正山上无聊得很。 
“不要把我当作女人。”我再次强调,尽管我喜欢男人,也对陈礼伟有好感,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当女人。 
“是,你不是女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麒松开口。 
“小麒~~”我无语。这小家伙感情是把李伟当情敌了?不过小麒似乎是公的。 



大暑之后,我到沌水也有一个多月了。山上的生活并没有他人所说的难以适应。我总是笑着说:“也许,我本来就属于这个山林。” 
将碳…14样品送至武汉地质大学之后,我们将工作重心法在壁画的修复上。 
负责修复的是何东,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其他人则作辅助工作。对于毫无经验可言的我来说,我依然担任后勤工作。 
有陈礼伟的偏袒,我有时可以在一胖观摩,偶尔做一些简单的实践,大部分时间则是配置修复用的药剂。小麒则乖巧的戴在我身边。 
陈礼伟对我的“特别待遇”,对上的人都知道,也都默认了,而我也乐于接受这些好处,除了唯一不肯妥协的小麒。小麒反抗的只有陈礼伟,只要有我在,它对陈礼伟才会收敛一点,我一不注意就会无法无天。陈礼伟和“大肚”的不跟一只动物计较。而我则坐山观“虎”斗,别有一番风味。 
现在的小麒只听我的话,就像一个粘人小孩,或者说是“难搞定的恋人”。 



暴雨之后的空气总是弥漫着泥土特有的清新。待到大地微干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我除了负责药剂外,收集食品也是我的工作。因为有小麒在,我并不担心山林的野兽。虽说刚上山的时候我曾经被熊袭击,也因此遭到了陈礼伟的禁足。 
那时候小麒并不在我身边,陈礼伟不许我上演“美女与野兽”而把小麒拴起来。最后英雄救美的还是小麒,我知受了点轻伤,而陈礼伟则再次被小麒狠狠地咬了一口。至于那个把我和小麒形容为“美女与野兽”的那位因为我生气也被咬了。当然,不是我亲口咬的,而是小麒代劳。 
从那次之后,反复为了没有保护好我,小麒几乎寸步不离,陈礼伟也默许了。 
本来是为了找食物,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望月台。小麒虽不再身边,但我感觉得到它就在附近。 
望月台离发掘的洞穴不远,从望月台上恰好可以在茂密的树丛中看到洞穴,仿佛经过特意选址过一般。即使因为这点,我可以断定望月台同洞穴绝对脱不了干系。 
望月台是山腰上的一块突出的天然平台,台上有一块石碑,上有类似新月的图案,所以我称之为“望月台”。 
我可以感受的倒从山下吹来的阵阵凉风,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中,我却感到了一丝悲伤。 
为什么,因为明明可以看见洞穴却又无法靠近吗? 
“小麒,我们会去吧。”我对着空气轻声地说道。 
小麒从我背后的那片树林中出现,来到我脚下,仰起头看着我。 
“走了,再不会去礼伟个要抓狂了。” 
小麒撇撇脑袋,意思是染他抓狂好了。 



“昊……” 



从望月台一路回来,我有点恍惚,直到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礼伟才回过神来。 
每次去望月台,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像是有个大疙瘩哽喉咙里出不来。 
“李伟哥。”希望他不要太生气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跟我急,不过遭殃的是小麒。 
“你去哪了?” 
“望月台。”我指指山腰方向,虽然从这里看不到望月台。 
“不是叫你别一个人去的吗?你没忘了上次被熊袭击的事吧。” 
“当然没有忘记。不过这次不一样,这次又小麒陪我。” 
“小麒?它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包在我手中的小麒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一脸想咬他的样子。我拍拍它,示意它别真咬下嘴,威胁一下就好了。 
“对了,旻,修复工作差不多了,明天跟我下山。” 
“好啊。”我能说不吗? 
陈礼伟丢下这就闪人了。 
我说你干吗一脸捉奸不成的样子啊?我心里小声嘀咕着。 
饭后,大家开始可要聊天。 
恍惚归恍惚,该找食物的事我也没忘。至于发掘队为什么那么闲的原因则是归咎于使者配套设施的不足,谁让这儿没电啊。 
聊天就聊天不,我也不管他们。我和小麒玩得带劲。就听见他们不知怎么就聊到我身上了。 
他们无非是说说我的待遇特殊。 
陈礼伟对我是有些独裁,我喜欢他也是事实,但我还不至于将这种独裁理解为他也对我有意思。我是乐于享受他的独裁,对我没坏处。要是在学生时代,我会为此乐的一个月睡不着,只可惜现在我不过是将他当作前辈来尊敬。 
“其实旻还很乖巧的。”吓,乖巧,再说我吧。有没有搞错,难道我上山之后收敛了和多?要职到我可使以古怪之称得姚敏教授的“得意”学生,而且还是一路货色的那种。 
估摸着我的乖巧是一小麒为对比。 
不过说道小麒,它在我身边倒真能让我静下心来。 
心烦。小麒靠近我的颈边,它的呼吸就在耳边。 
“小麒怪的时候,两个人就像一对母子。” 
是母子,为什么不是父子,或父女什么的。 
“更像相依为命的兄妹。” 
他们到说的起劲,起到不行了,正想爆发,小麒已先行下口。 
“哇,小麒干麻咬我?”被咬得人觉得自己很无辜,咬的人(动物)则大义凛然。 
“放心,小气不会真咬下取得。”况且你们对肉质又不鲜美,小麒才不屑呢,是吧。 
小麒和有默契的松口。 
其实,小麒要比我乖很多。只不过,它总是替我发火。不过这因为如此,我才在大家心底留下了个好印象。虽然我并不在乎。 
不想和他们争论我和小麒像什么,让我在一的事望月台的石碑。 
回来的时候被陈礼伟训了一顿差点忘了。 
这次上山,我总算明白到底是什么让我那么在意了。是石碑。 
石碑上所刻的东西远看像是装饰用的花纹,但做为装饰没有必要做的几乎没有重复吧,唯一的解释是…… 
为了证实我地假设,我带上了拓印工具再次上山。 
我没有惊动礼伟,否则我必定上不了山。这件事我到不失一定要亲自完成,只不过,我好歹也是考古队的一份子,总不见得样样都得依靠别人,到时候回想起来就跟来旅游没啥差的。 
打定主意艺人上山,尤其还是走夜路不免有些心惊胆战的。 
小麒在身后无声无息地跟着。白色的身影在月夜中异常显眼。 
不知是否是小麒的关系,一路上来并没有预见什么大型的兽类。从营地到望月台的路不长,只是,一个人太过安静了。 
时近九月,夜晚的气温要比白天低许多,但山里依旧吵闹,狼群向发疯似的嗥个不停。 
抬头望天,茂密的树叶遮去了月光,却意外地发现,即使如此,周围并非暗得不见十指。 
到达望月台是,小麒不在身边,只是远远的跟着,看着我。 
望月台上没有树枝遮住天空,硕大的玉盘旋于天际。 
“好日子。”七月十五,鬼节。我还真会挑日子上山。 
可惜现在不使感叹出门没看皇历这档子事,我得在子夜之前完成拓印。夜一深,就不知道森林里会有什么动物,即使是有小麒它也未必应付,小麒只是只幼兽罢了。 
我一边拓印,同时观察石碑上的图案。 
就像我猜测的,那是种文字,类似于篆体或者金体的某种变形。我试着去解读,从语法的规律上看来,应该属于东汉末期才对。 
在上山之前,我从村人处得知他们迁至此地不过百年,是在明末清初的战争史代。在这支之前,已有一个氏族会与战争。 
“人类的历史就是战争的历史。” 
说不清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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