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
“三千!”
。。。。。。
“一万”我在外围用车喇叭吼了一声。所有车灯纷纷弹出转头照著我。
“两万!”
“两万五!”
。。。。。。
“十万!”我又不知死活的吼了一嗓子。
所有车灯又一次齐刷刷地照了过来,我感到自己又犯了众怒,果然,一刺头小子从车上跳了下来,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近了敲敲我的车前盖“哥们,够有钱的啊?”
吓的我赶紧把嘴闭上灰溜溜的退了出来。
“你,就你!我把号卖给你了!”站在车顶上卖号的那家夥手舞足蹈得朝我挤了过来。
我大喜过望,赶紧取了十万块从车匣子里弹了出去。
哪知还没等卖主把钱取走,刚刚那刺头突然上前一把把钱抢了过去,猛力朝上一扔,钞票雪片般飘了下来,周围的人一哄而上,抢的精光。
所有人都冲著我哈哈大笑,我气的够呛,却一声不敢吱,眼睁睁地看著他们耀武扬威地散去。
垂头丧气的转了出去,正准备回家。
突然横地驶过一辆车,正拦在我前面。车喇叭声音不大;“哥们,别难过,我请你吃宵夜!”
哦?我一愣。想想还是不若为妙,赶紧一打方向盘从旁急驶过去。
哪知那辆车竟然从後头追了上来,我吓的心一紧,这人要干什麽?
不会这麽倒霉碰上警察了吗?
赶紧打高马力拼命飞跑起来,哪知後面那辆车却紧追不舍,连拐了几个弯都没能甩了他。我心头大急,两车正咬的死紧,那车的喇叭突然叫了起来:“别跑了,你给我停下来!”
那哪成啊!我越发没命的狂奔起来。
“你给我停下来!我知道你是谁,再不停下来我可喊了啊!”
什麽?这家夥知道我是谁!!!???
“我为什麽要停下来?你谁啊?”我没好气地吼了过去。
“我是引擎!”
天!我怎麽又是这对头!人都会瘦哟!我躲在车里他怎麽也认的我啊?
这家夥是人不是啊!
37
他爹的;真是火大耶!
有心甩了他;可问题是我还真跑不过这家夥。烦!只好慢慢将车靠边停下。看到引擎脸色发白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几步蹿上哢嚓一声拉开了车门。
“真的是你!!!”引擎两眼瞪的要掉出来一般“会疯掉啊!我只是看到你钱被人抢了还不下车打架,怀疑是你,随便诈下,没想到还真给我诈出来了!”
什麽???!!!他,他,这个混蛋!我抱著脑袋真想一头朝车窗撞过去。
正悔的肠子青,突然一眼瞄到仪表盘上一串红点闪亮,显示有一车队正冲我们过来了。
引擎显然也看到了,直起身子连忙朝前张望。
“不会吧,怎麽没看到有车灯啊,应当很近了啊?遭!是警察!”引擎大叫一声赶紧跳了进来,“蓬”的一声把车门关上,刚把车内灯熄掉,就看到一队警车悄无声息的从我们旁边飞速驶了过去。清一色的黑色光速,在夜下如一只只幽灵直往我们来的方向扑去。
最後一辆警车驶过去时,感到车里似乎有人朝我这边张望了一下,车速太快,只知道那人戴著墨镜,帽子压的很低,没看清是谁。
这???我脑袋“嗡”的一声,难道是去抓赛场?
一把扯下腕上的电话,拨给赛场的几个组织人员。可是拨了半天信号就是不通。转头看见引擎也在飞快地拨著号,但无一能拔通,心中大骇。
“赛场被电波罩住了,信号进不去。”引擎转头看著我说。“还好我们跑的快,不然今晚真要被捉住了。这赌车老板还是胆大包天啊!找个小地方偷偷玩玩就算了罗,还全国每个城市都搞,迟早要被端窝的。我那几个哥们我也管不著了,最多被警察关几天禁闭。公子,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嗯。”我点点头。
“对了,不是叫你别出来吗?你怎麽又跑出来了玩啦?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刚刚你居然还要去参赛区!?你,你,你!这次我说什麽也不能再替你隐瞒了,我要问问你那个假面老公,这混蛋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心。简直是枉为人夫嘛!”引擎义愤填膺,扯下电话就开始查飞的号。
啊!!!!!!
“别!!!”我吓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奋不顾身扑过去抢他的电话。结果肚子正撞在方向盘上,哎哟一声摔在座位上。
“公子,你,你没事吧!”引擎惊叫著抓住我的手。
“没事,没事。”我抱著肚子皱著脸歪在一边。
引擎放开我跳出车外,飞快地绕车跑过来,打开车门不由分说把我抱了下来。
这是一段僻静的山道,月色清冷,山林如黛。引擎找了一处背风的斜坡,将我放下,脱下外套铺在草坡上,让我靠坐在上面。
“公子你忍一下,我叫救护车过来!”引擎说著就要拨电话。
天啊!
“别。。。。。。别!我求求你,别打电话。我真的没事。。。。。。现在不痛了。求你。。。。。。不要打电话给我老公。”
“为什麽?”
“我。。。。。。我。。。。。。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来的。”
“什麽意思?”引擎吃惊地看著我。
天啊!什麽理由?什麽理由?
“我。。。。。。”张了半天口却说不出话来,只好转头轻叹了口气。
“公子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吗?”引擎蹲在我面前。
“我。。。。。。”怎麽办!怎麽办!“我。。。。。。我想嫌钱,你知道。。。。。。我是带罪人鱼,没有任何福利的,我。。。。。。我需要养养话我自己。”
“什麽?公子你,你,你不是有蜂鸟车厂吗?哦对!前一阵已赠给军方了,为什麽要把车厂赠出去啊?”
“嗯。。。。。。我是只带罪人鱼啊,之所以这麽多年还能过著安定的生活,全仗众多先生们全力相护,你们的侠骨柔肠令我感激不尽,我是多麽爱这个国家啊,爱这个国家的人民。既然车方需要蜂鸟车厂,我难道不应当借此机会表达我的一点心意吗?”
“啊!公子,你真太善良了。”引擎两眼发红“可是,你是有男人的人啊,那混蛋不管你吗?!”
“他。。。。。。他人不错啦。。。。。。钱随便我用的。只是。。。。。。我怎麽好意思用他的钱啊?”
“为什麽?他是你男人啊!”
“那个你是知道的,我之所以选择他是因为他不介意我怀风的孩子。。。。。。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夫啦。”我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
“是风的啦。。。。。。”这下真没说谎,孩子是我的。“所以我想还是自己赚钱的比较好,你知道,我的车技也很好,只要不遇上你,准能胜出,这次奖金很高呢,足有二十万呢。”
“所以你肯花十万买号?”
“是。。。。。。是的,那。。。。。。那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我的天!”引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抱著脑袋来回猛转“竟然是这样!我说你怎麽大半夜的还有精神跑出来,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你那个男人是阳萎!”
什麽??!!我吓的打了个哆嗦。
“你胡说什麽哟,他那是尊重我!”
“公子,你太单纯了!男人的事你不懂,做为一个繁衍者,他有责任用登峰造极的美妙Xing爱让您忘记过去,忘记前夫,忘记外面的世界!从此过著甜蜜的生活。而不是让您这样心怀内疚,半夜三更冒著性命的危险偷偷出来赛车赚钱!天!竟然让一位人鱼受这样的苦,我要杀了那混蛋!”
“别。。。。。。!”
“我说那混蛋怎麽不介意你人工授精呢,搞了半天竟是个性无能!公子,嫁给我吧!我爱你,爱的刻骨铭心。我能让你忘记前夫的,你会知道我有多棒的!”
什麽???!!!
我滴个天哟!
“我不爱你!”我斩钉载铁。
“公子。。。。。。”引擎呆呆的看著我,“公子,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心啊,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好棒的!”引擎说著突然掀起我的袍子,一把捞起我的鱼握在手中。
“天啊!真漂亮!怎麽这麽柔软,这麽滑溜啊!我从来都没见过的啊!喜欢死我了!”引擎紧紧握著我鱼尾这通摸啃!全身立马!过一阵酥麻,连挣了几下都使不半点力气,天哦,鱼尾是是人鱼的另一性感区域,敏感程度仅次要害;一旦被抚摸则让人全身酥软不能动弹,且尾端还会分泌出一种的特殊的诱人气味,使男人越加的疯狂!
引擎显然是疯了,边啄木鸟般亲吻著我的尾边连连拿鼻子嗅著“正是这味道!我早就闻过的,啊!我爱你,爱你!”
我吓的尖叫起来“引擎,别,别这样!”
“公子,我真的爱你啊!让我亲亲你啊,我爱死你了!”引擎已有了哭腔。
“引擎!你冷静点,非礼人鱼是重罪的!”
“我不管!我爱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棒!”引擎两眼通红,扑上来狠命扯我的衣袍,
“不要啊!救命啊!飞────!飞────!快来救我啊!”我吓的没命的尖叫起来。
衣袍眨眼变成了布缕抛上了天空,全身光溜溜的已是一丝不挂。
“救命啊!飞------!!!”
38
“放开他!”突然一声断喝传来。
??????
是飞!啊!真的是飞啊!我顿时悲喜交集,刚要把手伸向他,突然想起不好!惊呼一声硬是把伸出一半的手臂缩了回来。
天啊!身上还是光光的啊!过得了刀山过不了油锅啊!今天咋这麽背啊!背到他祖爹家去了啊!
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冷冷地看著引擎。不引擎早被他那一声吓的弹跳了起来,此时正拉开架式像只刺猥似的对著飞。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还想非礼人鱼,强 奸人鱼是重罪知道吗?不知死活的东西!”飞脸色铁青。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阳萎男人来捉奸啊!我说你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夫你吃的什麽醋啊?你自己不行就别占著茅坑不拉屎了,什麽非礼人鱼?!有句话怎麽说来著?人鱼的心是海里的胆,不戳不动颤!你有棍子吗?棍子够长够硬吗?啊?你戳不开就让别人来嘛!一边瞅著!让你见识见识什麽是爷们!”引擎说著刷的一下拉开裤链,掏出一根刚长毛的鸡鸡!
我从他开始讲话时就使劲的对著他使眼色,哪知这个笨蛋说的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压根就没看我一眼。急得我眼皮子都快眨掉了,最後看到他把鸡鸡掏出来那下,我两眼上翻咚的一下倒了下去。
即使是聪明绝顶的飞这一下了呆住了,愣了几秒种才反应过来。
“你说谁是阳萎!”飞额上青筋暴起。
“说的就是你!就因为你无能,害的公子肉体空虚,精神空虚,所以他才天天半夜跑出来玩!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自己无能还故意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公子人工授精,让他对你心怀愧疚,以至怀了身孕还要出来赛车赚钱自己养活自己,你,你,你这个无耻之徒!用软暴力虐 待人鱼!”引擎越说越气扑上去抡起拳头就朝飞打了过去。
结果飞侧身一退单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大车轮便扭了过来,引擎向上翻跳起来两腿朝飞猛蹬了过去。飞抬脚把他踢了出去,引擎没收住脚连著蹿出四五米远,“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这下脸可丢大了,引擎气的脸都紫了,从地上一个翻挺跳了起来,嚎叫著又扑了上去。
飞只是冷笑著移动著身形,从容不迫地躲闪著引擎的进攻,一般不出手,一瞅准机会就狠狠给引擎一记重击。
引擎扑上去又被打下来,打下来又扑上去。
我抱著脑袋绻在地上,恨不能变成蚯蚓钻进地里去。哆嗦著从指缝里兔死狐悲偷瞅著引擎挨打。
引擎几番勇猛的进攻不但连飞的衣角都没碰著,自己反被打的鼻青连肿,越打看飞的眼光越是惊骇,最後一次被飞甩出七八米远後,引擎没再上前了,站在那气喘吁吁的伸手擦著鼻血,惊怵的望著飞。
“不打啦?”飞冷笑的看著他。
“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不过,我爱他,我要带他走!”引擎抻手一指地上的我。我吓的一抖手,合起十指哆嗦著闭紧眼睛。
“哼哼哼哼------”飞气极反笑“你是个繁衍者吧,不会不知道男人是要靠武力才能争取到和人鱼结合的权力吧?你打输了还想带人走?”
“你这个混蛋!你就是要他为生活所迫,冒著生命危险去赚钱吗?简直枉人夫!”
“哦?他很缺钱吗?”飞好笑地看著他。
“哼!你果然什麽都不知道!他今晚花了十万块钱买号,这是公子的最後一点家当了,结果钱还被人抢走了。公子只能眼睁睁地坐在车里看著那夥人一哄而散。”
“哦?”飞一挑眉:“稀罕那!他那麽大本事怎麽不冲下去,把钱抢回来啊?”
“你你你!”引擎气的全身乱战,嗷一嗓子扑上去拼命,飞可是成年男子啊!又是武科尖子,展开拳脚那叫一个厉害啊!引擎被抽的跟只陀螺似的在地上打转。最後一脚看来踹的不轻,引擎横飞了出去,四脚夫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坐了起来咳出一口血,再没能站起来。手捂著肚子死眼瞪著飞。
“好了,现在让我来理理头绪。”飞手臂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