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能把人溺死。
“鱼宝宝,醒醒呵,吃饭饭了。”
“嗯,”我有气无力的哼一声,身上乏力,一点劲也没有,胸口还有点痛,不想说话。
“宁???”飞的脸色一凛,一把掀开被子,抱起我的身子上下一通乱摸,没发现什麽异样,立马让仆人把医生叫过来。
好了,我的夜游侠生活就此结束了。
只要医生宣布我是被人打伤了,飞决对不会再去上班了。
想到这人越加焉菜了,干脆哭丧著脸把眼闭了起来。
飞吓坏了,握著我的手连连在脸上贴著,一边抚著我的脸“宁,你怎麽啦?哪不舒服?告诉我好吗?”见我闭著眼不作声赶紧用汤匙喂我喝了几口水。几口水咽下,觉的舒服多了,睁开眼看见小老头医生在仆人的带领下匆匆进来了。
见飞在喂我喝水,开口打趣:“哟,好体贴呀,这个小丈夫不错。”飞脸一红,赶紧退到一边。
“医生,您可来了,请快看看。”
“哦,好,让我来看看鱼儿怎麽啦?嗯,没精神,不爱说话。。。。。。”小老头一边嘴里念叨著,一边手脚麻利的拿著听诊器,透视镜在我身上这听听,那照照。
好一会儿後,小老头笑眯眯地把器械卷了起来。
“怎麽样,”飞急问。
“嗯。。。。。。”小老头沈呤了半晌,突然一拍床垫“有喜啦!”
“什麽?医生,是怀孕了吗?”飞激动的叫了起来。
“是哟!小爹爹,恭禧,恭禧!不过,鱼儿胸口处有点充血的迹象,可能是怀孕引起的水肿,你用冷水帮他敷一敷,可能会让人觉的舒服些。”
“啊!好,好的。谢谢医生。”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飞忙不迭的把小老头送出门外,半天缓不过神来,居然,没露馅?!
哈哈哈------太好了,这麽说来我以後还有可能继续当我的夜游侠了啊?哈哈哈------感谢上帝啊!万幸啊!
飞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飞快的从浴室绞了把毛巾小心的敷在我胸口上,两眼含泪“宁,哦,我的宝贝,听到了吗?你又当爸爸了啊!宁,觉的好点了吗?啊,我又要让你为我吃苦了啊。”
“。。。。。。飞。。。。。。我爱你。。。。。。能为你吃苦我很高兴的。”我也眼里涌出雾水。
“宁。。。。。。我的宁啊。。。。。。叫我怎麽疼你才好啊。。。。。。好;乖啊,歇著啊;不要再说话了;吃点粥好吗?花生粥?糯米粥;还是杏仁粥?”飞逐一把各种米粥端到我面前,见我眼瞄著杏仁粥赶紧勺一匙递到我唇边。。。。。。突然觉的很对不起飞;他那麽疼我;我竟然还把自己弄伤了;他要是知道我被打了该有多心痛啊!
以後溜出去一定要很小心了;再不能受伤了。
这次身体损耗不少;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才缓了过来。飞请了假在家陪我;天天帮我洗澡喂我吃饭;端茶倒水服侍的无微不至。因为我体力不济,我们停止了Xing爱。但不知为什麽,我总觉的很需要爱抚,总是乞求飞抚摸我的身体,飞每次都眼含雾气的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著我的周身,缓缓地,静静地,像海浪的冲刷。并时不时的低头亲亲我的唇,直到我在他怀里慢慢睡去。
35
“。。。。。。他这次害喜似乎很严重啊,精神体力都差了很多。。。。。。”中午小睡时,听到飞在在跟医生打电话。“嗯。。。。。。有半个多月。。。。。。现在好些了,能起来活动了。。。。。。下午游两小时泳。。。。。。嗯。。。。。。好。。。。。。谢谢。”飞放下电话走进来。
“飞。。。。。。”我轻声唤他。
“宁,你醒啦。”飞快步过来亲吻著我的脸。
“嗯”我绷直鱼尾抻了个大懒腰,随著腰身的挺起,蓝色丝质被单下可以看到我的小腹处已微微突起。奇怪,才两个月而已啊,怎麽就显山露水了?通常人鱼怀孕要到三四个月小腹才会出来的啊。
飞的眼神早被我小腹处的那点突起吸引住了,满眼的爱意令我心房暖洋洋的。
“让我看看啊。”飞眉开眼笑地卷下被单,突起的小腹露了出来,那儿的肌肤已略有些透明了,隐隐可以看到有尾如小蝌蚪般的影儿在轻轻抖动著小小的尾巴。
“哦,好小哦,哦,宝宝,我的宝宝,”飞用指腹轻柔地抚摸著深情地呼唤著他的孩子,毫不吝啬将亲吻雨点般落在小小的隆起上面。
听到飞的呼唤,肚子里的小鱼儿兴奋的抖动著鱼尾,欢快的游动起来。小腹里立马酥酥痒痒起来,很是舒服,然後这股暖流渐渐向下传到我的小要命处,那肉芽儿居然羞答答的立了起来,正戳在飞的脖子上。
“嗯?”飞一愣,低头向下一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乖乖,没人理你了是吧?吃醋了吧。”我顿时满面通红,把脸别在一边。
“乖哦。。。。。。大宝宝,小宝宝我都喜欢。。。。。。”飞说著张口将我的小命根含进口里,用舌尖缓缓嘬吮著。
“哦,飞。。。。。。”我惊喘哼吟。
飞放开小命根;故意用鼻尖贴著我的皮肤从小腹一路起起伏伏得轻划著蹭了上来;直到我的唇。惹得我全身轻颤;惊叫出声。
将我的唇含进嘴里吮了吮“宁,觉的身子还吃的住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来一次好吗?”
“嗯。”我红著脸,闭著眼睛声若蚊蝇的哼了一声。
飞轻笑了声,含了含我的唇,然後两手撑著我身体两侧,一路细细碎碎地吻了下去。
飞的这种蜻蜓点水般的Zuo爱方式令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都一个月没那个了好不好?!这种隔靴搔痒的怎麽够嘛?!我其实希望飞能对我稍稍粗鲁一点,那样才够刺激嘛。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他把自己撑的那麽高干什麽?哪里就把我压扁了?
“嗯,飞。。。。。。”
“怎麽?”
“可。。。。。。可不可以粗。。。。。。粗鲁一点啊。。。。。。”
飞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後齿尖扣合,一路轻咬下去。
全身战栗!呜咽出声。
然後飞含著我的小命根,一番轻舔慢吮後,突然狠狠的猛嘬一下再在头上轻咬了一口,然後放开,满眼疼爱的看著我抬起头哭叫著喷射出来。
最後的冲刺是那麽的激|情澎湃,以至到後来我气都喘不过来了,抱著飞有一声没一声的垂死挣扎著。
。。。。。。
许久後。。。。。。
感觉飞抱我去了洗澡,把我放到床上後又体贴的按摩著我的身体,我闭著眼只管哼哼著。
“宁,好吗?”飞轻抚著我的胸口。
“呜~~~~~~好死了。。。。。。”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听到飞就抱著我说“宁,我想再干几个月警察就辞职算了,好好在家陪你啊,再过几个月你的身子就不方便了,身边离不开人的。”
啥????!!!!
我腾的一下惊醒过来,真是怕什麽就来什麽!
他还要辞职?!那我以後不是永无天日了吗?这还了得?!
不行,决对不行!
啊!要是我们没有蜂鸟车厂就好了。飞是带罪人鱼,所以我没有任何福利待遇。他就不得不上班,他得养我不是?
啊!怎麽办?怎麽办?
嗯?有了!前一阵军方找我商谈用蜂鸟替代军车的事时,曾向我提出有意想高价收购蜂鸟车厂。
当时想到蜂鸟车厂是飞的心血,我就没同意。现在嘛。。。。。。
我给他来个先斩後奏!
早饭後,乘飞出去打发孩子们,立马联系了屠夫二代,在电话里慷慨激昂的向他表达了我满腔的爱国热情,表示希望将蜂鸟车厂赠给军方。唯一的条件是必需让我的丈夫泰担任该厂的首席技师。
屠夫在另一头惊的话都说不顺了,连连代表军方感谢我。
哈哈哈------现在车厂是别人的了,飞就算舍不得也拦也拦不住啦,因为车厂是飞的婚前财产,飞有完全的处决权。泰则无权过问,现在我是飞,飞是泰。。。。。。哈哈哈。。。。。。飞管不著啦。。。。。。
哈哈哈------现在可以想想以後出去玩什麽啦!嗯,光是偷溜出去飙车就没什麽意思了,得开辟一个全新的玩乐的项目!想起来了,前几年在边球当军官的时候,有次在历史书中偶尔发现了一种极刺激的游戏,叫赌博!
我要办个地下黑市车赛,以开设赌局为主。抽取千分之一的佣金。当然先要在各网站发贴,邀请各路人马涌跃报名,任何人都可以提出挑战,胜者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车赛前开始压注,赌金帐户公开透明,谁都看的到自己投了多少,输赢比例多少。一旦胜出能得多少。
最主要一条,就是所有参赛者只呆车里,不露面。只报自己的银行帐户就可以了。这样的赌局才有悬念,才刺激!
那我不就也能参加比赛了吗?
哈哈哈------
36
这天中午,一队军车鱼贯驶进沐雪城堡,我在窗口上一瞅,下来的不正是军需处的几位要人吗?走在最後的不正是屠夫二代?
难道是军方来接收蜂鸟车厂了?
看到飞一头雾水的迎了出来,这夥人冲上去对他又是拍肩又是拥抱,飞一脸尴尬穷力应负,不知他们跟飞说了句什麽,飞顿时呆若木鸡。
不好!我赶紧一缩脖子躲进房间。
一定是车厂的事!突然觉的有些怕怕,车厂可是飞的心血啊,就这样不跟他商量一下就赠出去,不知飞会不会生气?
一会儿後,飞匆匆上楼,打开房门直直站在门口。
“飞。。。。。。”我扶著桌子站了起来,隆起的腹部和作贼心虚令我尾上无力,摇摇欲坠。
飞抢上一步将我搂进怀里;“小心哦,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如今身边得带个仆人搀著了,你就是不听,要摔著了怎麽办?”
“飞,你不怪我吗?”我扑在他怀里怯怯地问。
“你是说车厂的事吗?呵呵,赠了就赠了吧,我承认我很舍不得,可国比家大啊!何况面对如此热情的战友叫谁也拉不下面子不是?”飞抚著我的背柔声安慰著。
“飞,你咋待我这麽好呢。”我两眼泛潮。
“怎麽舍得不待你好哦,我的宝贝,无论怎麽疼你我都觉的不够的。”
“飞。。。。。。呜。。。。。。”
。。。。。。
晚上飞上班去了,我悄悄起来打开电脑一看;我滴亲爹哟;昨天发的帖子竟然响应者无数;成午上万的车迷们把网页都快挤爆了,报名参赛者不计其数。
欣喜若狂,精神振奋!
连夜在电脑上设了一个程序,所有参赛者由机选组队。每天电脑机器人将按时公布参赛车手名单,并指定比赛时间和地点。时间多半定在半夜,地点自然是偏僻郊区,无人的山道。
然後直接在参赛车手中高薪聘请了几个狂热者负责赛场的组织工作、规定比赛规则。
我并不知参赛者都是些什麽人,就像他们决想不到赌场老板竟是一条人鱼。
这种被禁止几个世纪的游戏,用头发想都知道一旦被官方知晓,则会严查到底,我得小心点,必竟哪找这麽来钱又快,又刺激好玩的游戏啊?
嗯,还是先在别的地方开赛,看看风势再说。
不几天功夫,第一场车赛就在北方某市效外开锣了。
车赛前十五分锺开始入注,电脑软件以秒锺的速度变换著输赢比例,不到一分锺就有上万笔赌金进入帐户,看的我热血沸腾。要知道参赌的人越多,我的佣金就越高,在心里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收入,哇!太多钱了!乐的我差点没栽了过去。
收益多了,接下来的几场车赛给胜出的车手的奖金也水涨船高。巨额的奖金刺激著年轻车手们神经,因为为显公平,参赛者全都是机选,谁都有可能碰上一堆菜鸟,而让车技平平的自己奇迹胜出。
这就是赌博的魅力!
我的赌业进行的如火如荼,不到一个月,全国各城市几乎都开通赛场。钱财如雪片般飞入了我的账户,即使如我这般胆大包天的人也被这行业的暴利程度吓倒了,天天心惊胆战看著账户上的数字越串越长,最後都不敢数到底有几位数了。
好在飞不太过问我的钱财,不然被他看到准会以为我把国家金库给劫了呢。
京河城区的赛场终於也开通了,我立马报了名。可是,由於参赛人数太多了,在里面滚了半个多月都没被抽到参赛,把我给急的。摸著日渐隆起的腹部,真是欲哭无泪啊。这才四个月而已啊,咋的跟怀了六七个月似的,如今坐都有点坐不直了,得微微後靠一些才舒服。我家那口子已经宣布下个星期就休假回家陪我了,再抽不中就真的要等孩子下地才能出去了。
这晚,我揣著一大包钱决定出去买号。
买号在赛场上跟入注一样红火。没比赛资格的车手们在开赛前都会向那些幸运儿们询问有没有人肯卖号,卖号者多半是自知车技平平的菜鸟。想来参赛胜算不大,不如把号卖了,进笔小财来的实在。卖号多半用拍卖的形式让大夥竟价,价高者得。
当我架著一辆普通蜂鸟赶到比赛现场时,正看到有一位车手在卖号。周围车子苍蝇叮肉般围的水泄不通。叫价声此起彼落。
“一千!”
“三千!”
。。。。。。
“一万”我在外围用车喇叭吼了一声。所有车灯纷纷弹出转头照著我。
“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