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嘶~”的一声,裤子也被他撕开了,虽然裤腿仍然包裹着他的双腿,但是,那紧而翘的双丘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当中,而他胯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Rou棒已经欲然欲泣,Rou棒在黑色的丛林中耸立着,微微的颤抖,点点晶莹从顶端渗透出来——
……他的家伙好大,…至少,按他的身形,这已经是超尺寸了,换了普通人看到,只怕会羞愧得马上就蔫了。……但是,现在的架势,该不会是他想上我吧?!!
或许是见我没反应,陈翎干脆就自己动手了,“嘶——”我的裤子也不翼而飞了……
不会真的是要上我吧?他真有这个念头,我一掌就拍死他!
在我动了杀意的时候,陈翎看向我,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哀求,说道:“…主上……给、我……”声音沙哑,明显是被欲望渲染的。同时,不适的扭动着腰身,那肉肉的双丘时轻时重的摩擦着我沉睡中的欲望,似乎要哭出来的声音,“……主上,要我……”碧绿色的眼睛,哀怨的看着我。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一刻我还动了杀意,下一刻我就因为那舒服的摩擦以及明显的邀请而勃起。
察觉到双丘处那微微抬头的欲望,陈翎原本流露出哀求之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喜悦,动作利索的趴在我双腿之间,双手捧起我那半抬头的欲望,从根部开始,到棒身,到顶端,一点一点的舔着,吞吐着,而双手则规律的揉磨着双囊……而那白嫩的屁股则高高的翘起,在我的视线中微微的颤抖着——
我承认,对于这样的美景,我一向没有抵抗力。
坐直身子,将在陈翎口里的欲望一下子顶入他咽喉的深处,感觉到他略一停顿后,努力的蠕动嘴巴,用柔腻的喉壁磨蹭着那开始逐渐变粗的Rou棒。
然后,手,顺着他美丽的背部曲线,一路滑下,享受着掌心传来的感觉,紧致的、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细腻而光滑。每到一处,都能引起这具身体敏感的颤动。
然后,在尾椎处停下,轻轻的抚摸,用指尖轻轻的画圈,细细的数着那尾椎的凹凸,再顺着滑向那幽闭的|穴口,在边上的时候打住,又开始往回移动……如此来回几次,陈翎的身体更是颤抖得厉害,含着Rou棒的嘴巴在我的手指每次滑向|穴口的时候都会募然收紧,而在我又把手指拉回来后,则会发出“呜呜”的声音,更努力的含进Rou棒,让Rou棒进入到喉咙的深处,再用喉壁一点一点的推挤出来,再慢慢的磨蹭着含进去……
这鬼界,真的禁制同性间的Xing爱吗?陈翎这根本就不是生涩的反应嘛……
手指,再次滑向藏在双丘里的|穴口,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嗯?润滑?手指试探性的探入,果然,非常顺利的就插进了一根手指,里面,温暖而湿润,“看来,你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身体自动分泌“润滑剂”?是陈翎的身体特殊还是久经调教?拍拍他的双丘,“够了,起来,……”
陈翎听话的吐出Rou棒,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抬头,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嘴唇半开,我的欲望,就在他的唇边挺立着,一脸情欲,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转身,趴好,爷要上你……”声音,因为欲望而低哑。
陈翎听话的转身,背着我,趴好,屁股高高的翘起,两手掰开那白嫩的双丘,露出缝隙里那害羞的幽|穴,紧闭的小|穴,在透明的润滑液的滋润下收缩着,他半侧着头,看向我,渴望的说道:“主上……,要我……”
“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而不是‘主上’……”美食在前,还不动手的,就不是男人了!扶住我的欲望,对准他的小|穴,顶端轻松的挤了进去,感觉到那小小的|穴口募地收紧,继而放松,“乖宝贝,这个时候,你应该叫什么……”
“呜……爷,要我……爷……插进来……”陈翎眼睛泛
“宝贝真乖……”抱住陈翎的腰,用力一挺,粗壮的Rou棒,挤开了那小小的通道,畅通无阻的一插到底,齐根没入陈翎的体内。
“啊——”陈翎高昂的叫了一声,似欢悦、似痛楚。掰着双丘的两手无力的垂落在床上,腰身塌了一下,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急促的喘息着,“呼——呼——”小|穴里的肉壁在这瞬间收缩,用力的吸附着入侵的Rou棒,好像是想把这入侵的外来者推挤出去,又好像在用力的把入侵者拉往深处。
抱紧陈翎的腰,俯身,在他的背上印下一个个的轻吻,柔声安慰着:“没事的……你的小|穴早就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不痛的……习惯就好,……感觉到吗,你的小|穴是非常欢迎我的到来……”扳过他的脸,深深的吻上了那半开的唇,伸出舌头,勾引着他共舞。
三天。我和陈翎整整在房间里滚了三天的床单。
这三天里得到的满足,让我不得不承认,这非人者在很多时候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尤其是在Zuo爱这事上。就好比这场持续了三天的欢爱,没有那些日常生活的琐事如进食、如厕之类的“打扰”,这场欢爱,只能用尽兴来形容。而且,陈翎的小|穴是越操就越耐操,三天的高强度使用,非但没破裂、没松弛,反而在三天的实践中学会了如何收紧、如何施加力度,为这欢爱带来更多的欢悦……
如果说,女人因爱而性,那么,男人,可以因性而恋上——
架着陈翎的双腿,把他的身体折成“V”形,双手抓着他的双丘压向我的欲望,狠狠的一顶,看着陈翎在尖声高叫中达到高潮,半眯的眼睛,因高潮而湿润,长长的睫毛有如蝶翼一样轻轻的颤动着,头部后昂,突出了微尖的下巴,漂亮的颈部线条,性感的锁骨,有如红梅怒放的两点茱萸,满布吻痕的身体……整个上半身宛如绷紧的半月形的弓,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欲望微颤着,向外吐着白色的Jing液……
随着尖叫的结束,陈翎突然瘫软在我怀里,贴得没一丝空隙的身体能感觉到他不时的痉挛,头靠在我的颈窝里,凌乱的发丝,以及急促的喘息搔得我脖子痒痒的,也撩得我的心痒痒的。那紧紧包裹着我欲望的小|穴因高潮而瞬间收紧,而我埋在他身体里的Rou棒却因他高潮的美景而再次胀大……一个紧缩,一个胀大,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逐渐胀大的Rou棒,顶着收缩的压力,把那紧缩着的小|穴一点、一点的撑开,个中的感觉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翎儿……你真的好棒……”侧首,含住他饱满的耳垂,细细的吸吮着,喃喃的说道,用力的把他压向床头,让我们的身体更贴近,抓住他双丘的手则反方向施力压向我,让我的欲望能够更深入他的身体,“真想知道能够深入到哪里……翎儿,你的身体好棒……”从耳垂离开,一个一个的碎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脖子上,肩膀上……
手指在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细细的打着转,企图从那紧密无间的结合中寻找缝隙钻进去——引得陈翎身体颤抖得更明显,小|穴也收缩得更厉害,|穴口不留一丝空隙的吸附着Rou棒,……
感觉到陈翎的抗拒,我不禁笑道:“呵呵……翎儿……”用力的在他肩膀上一咬,在他痛哼而转移注意力的一刻,手指用力的挤了进去——
“呜……爷、爷……翎儿……这样、这样……会坏掉的……”可能真的是很痛吧,陈翎在我加进手指的那一刻痛呼出声,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悬空的臀部不自觉的颤抖着,碧绿色的眼睛在泪光中闪烁着,带着无言的请求看着我。本来有几分冷硬的轮廓在这三天的欢爱中,悄悄的染上了一丝脆弱和几分柔媚,别有一番风情。
“……不会,翎儿不会坏掉……爷,舍不得……”撤出手指,扶住他的脸,吻上了那吐出哀求的红唇,唇与唇,舌与舌,温柔而缠绵的嬉戏着,纠缠着……
舍不得?……的确,有几分舍不得呢……不管这舍不得是出自一时的迷惑,还是来自身体的契合,……能够让我舍不得的,我可不会随意放手,……一切结束后,翎儿,我们一起离开……
“……以后,翎儿,你就和我在一起吧……”深吻的间隙中,我轻声说道,“这里,只有爷才能碰……”顶了一下他的小|穴,我正式宣告了我的所有权。
“爷……翎儿是你的,只是你的……这里……”陈翎缩了一下小|穴,碧绿色的眼睛在烟雨迷梦中带着坚定的看着我,“这里,只有爷能进来……”
陈翎,我不管你是因为受到我模拟的气息的迷惑或者是什么特殊的吸引,只要你亲口承诺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再一次证明了一个事实——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放屁,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三天。是我和离恒约定的日子
感觉到离恒的气息出现在旅店里,混乱而夹带了血腥的味道……
微笑,有人应约而来了——
起身,将欲望缓缓的从陈翎的小|穴里抽离,引得趴在床上的陈翎侧首,疑惑的问道:“爷……?”毕竟,这可是三天里,我的欲望第一次从他的小|穴里抽出来而没有其他的爱抚动作。
俯身,给了他一个深吻,说道:“爷有事,暂时离开一下……”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划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在湿粘粘的|穴口按压了几下,“等爷回来再继续……”
心念一动,身上已经套上了和之前那套金色一样的衣服,离开。
而在我离开后,一直弥漫在房间以及包裹住陈翎的气息开始逐渐散去。
当我模拟出来的气息完全消散后,趴在床上的陈翎缓缓的撑起因欢爱而酸软的身子,巍巍的下床,扶着床头的柱子微颤的站着,有几分疑惑的看向那张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床单,皱起了好看的英眉,这是怎么了——陈翎记得,自己好像是在感觉到那股气息后,突然升起了欲望,……然后呢?然后……
陈翎摇了摇头,想理清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怎么……
不经意间,看到了那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他,发丝凌乱,眉宇间春情荡漾,嘴唇红肿,身上布满了青的、红的痕迹,从脖子一直蔓延到那羞人的地方,几缕白色的液体从大腿根处蜿蜒而下……
陈翎看着镜中的自己呆了,然后动作僵硬的低头,看到了从自己大腿根处蜿蜒而下的白浊液体,在脚跟处积成了一滩……嘴唇巍巍的抖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扶住床柱的手,握成了拳头,因用力过度而轻轻的颤抖着。
三天里的点滴,一幕一幕交欢的画面,在混乱的思绪中浮现,清晰得陈翎甚至还能听到那硕大的Rou棒进出自己身体的声音,有力的撞击,而自己,又是怎样去迎合,发出了怎样淫荡的呻吟……怎样不知羞耻的渴求对方的侵犯……
随着这些记忆的逐一复苏,陈翎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秘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渴望某些东西来填满它……
失神的跌坐在床上,那一刻,从秘处传来的、又酸又软的麻痹感,伴随着一股酸痛宛如闪电一样沿着脊椎冲上脑门,让陈翎不禁低叫出来:“啊——”
“啪”的一声,是泪珠打在那滩白浊的液体上的声音
三天,是怎样的概念呢?
对离恒来说,这三天,是决定他以后命运的一次豪赌。
对朵儿媚来说,这三天,是一种煎熬,是一个女人一生最难的抉择
对蒋将军来说,这三天,身体的痛楚远比不上那正一点一点扩大的绝望所带来的麻木。
对有心人来说,这三天,足以让他们布下天罗地网,自认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对八卦人士来说,这三天,他们的好奇心已经膨胀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但对我来说,这三天,只是一场痛快尽兴的欢爱而已。
离恒被旅店的工作人员安排在一个会客室里,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坐在正中的地上,身上的肌肉绷紧,一脸的戒备,似乎随时都可以一蹴而起,迅速逃命的架势,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冒着血,脸也是灰蒙蒙的,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屈不挠的感觉。尤其是在看到我出现之后,那眼里的神采,足以掩盖他身上的疲倦,显得精神抖擞。而他身旁还有几个人,隐隐形成保护的阵势,都和他一样,不但穿着破烂,身上也都带伤。同样在看到我的时候,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明亮在他们眼中流转。
“大人……咳——”离恒沙哑着声音叫道,话没说完,就咳出了一口鲜血,站得较近的一个人,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似乎,你和这几个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呢~否则,光凭你一人,再怎么聪明,这三天对你来说,实在是……”看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