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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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女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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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囧。又是把脉又是叫妈的,我都还没结婚呢,哪来这么大一儿子,等等,他刚刚叫我什么?不是妈妈,是,娘亲?!还把脉?呼呼
  
  抽出手,一边翻起身,一边暗自腹诽,千万千万别那个什么呀,拜托了。越过床边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家伙,看也不看脚凳上的绣花鞋,径直走到屋中央。
  
  天,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那什么了。
  
  刚醒来时我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间里呢,再不济,也应该是在医院里,可这儿…
  
  是谁在恶作剧吗?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梦里,呵呵,笑嘻嘻拿过花架上精美的红瓷花瓶,“咔嚓”,转瞬,它就在地上开了花,满意地笑笑后,我就着碎片旁就躺了下来。
  
  睡吧,睡吧,睡醒了就会躺在自己一米八的大床上。
  
  一分钟后,又醒了,或者是根本就没睡着,我茫然了,为什么,还在这里,这桌子、椅子、纱帘、衣橱,甚至那一地的碎片,都没有变?
  
  无力地抬头,看到床边手微抬、嘴巴张老大显然已陷入呆楞的小鬼,没错,一定是这样,这古代的房间,古装打扮的小正太,我咻的捂住嘴巴,抑制住强烈的震憾和快要惊呼而出的答案。
  
  我被土掩埋,老天却把我送到了这个时空,是好还是坏呢?还送这么大一儿子,呼呼,我突然有点哭笑不得,‘我’不会很老吧,儿子看起来都8、9岁了,应该不会,貌似古人都早婚早育。
  
  
  

  
第二章 隐情
  
  强自镇定下来后,我问“你叫卿儿是吧,多大了?”
  
  “卿儿虚岁九岁了,娘亲怎么问这么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问题”?卿儿正要来扶我起来,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自己也跌到地上。
  
  卿儿过来扶我到床上,又拿了个枕头放在我身后,让我好靠在床头,恩,这‘儿子’倒也乖巧懂事,我欣慰的想,何况自己也没生,听说生孩子超恐怖的。
  
  看着他,试探地叫了声“卿儿?”
  
  “嗯?”正在摸脉的卿儿抬起头,“娘亲可有事?”
  
  我倒,下次一定让他叫我姐姐,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一个老成的孩子会给自己增加不少压力的,每次听到他一本正经叫娘亲,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卿儿,你的全名是什么?”
  
  呃,卿儿又是一愣,真的烧坏脑袋了?但还是如实回答。
  
  “儿子全名萧梓卿,他们都叫我萧小郎,只有娘亲和爹爹叫我卿儿”。
  
  “哦_,我知道,就是有些忘了,”呵呵,干笑两声,看着有些担忧的梓卿,这个孩子应该靠得住,正打算继续在他这儿套话时,一个大嗓门从远而近,接着就见一阵风的似的,大红色的身影就在我跟前了,我连她的脸都还没看清呢,铺头盖脸的,抓着我的肩膀就一边晃一边哀嚎。
  
  “小姐啊_小姐,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不过才出去两日,怎么就这样啊,你一定要撑住啊…”
  
  拜托,老大,再这么晃,我才真要挂了,这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啊!
  
  “停_”打断还在继续哭诉的女子,“我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听我这么一说,女子立马放开了我的肩膀,呆呆的看了一下我,“咦,来人说,小姐已经不行了,我紧赶慢赶,就怕错过见小姐的…最后…一…面。”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是小得听不见,象做错事的孩子,头也低下去,头顶零乱的几缕发丝都垂到了胸口。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完,我就更糊涂了,这是神马跟神马呀?“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祁烟看了看我,马上反应了过来。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糟了,我中计了,”祁烟咻的站起身,焦急的来回踱步,又望向我“小姐,我才到通州,还没来得及通知景兰,哎,我,我又把事情搞砸了,景兰她们现在处境恐怕堪忧啊。”
  
  我打量着面前眉头紧皱的女子,她个头很高,骨骼有点大,且身体强壮,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想把这个词用到她身上,背脊挺直,着一身大红色短裙裤衫,脚上一双暗红马靴,披着黑色的斗篷,头发用红绸巾挽成髻,只留一束从右耳侧绕过搭在胸前,没有任何发饰,经过长途跋涉,有些零乱,脸并不白皙,是健康的肤色,没有古代女子柔弱的美,但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很是英姿飒爽,一看就知道受过良好的军事化训练。
  
  祁烟说完话,也看着我,哪知我只是死盯着她,从上到下,不时点头,却不发表意见,心里那个急啊。
  
  “祁烟姑姑,这也不算全是中计,因为娘却是受伤,高烧昏迷两日不醒,这不,才刚醒呢,性命倒无大碍,就是……”梓卿看看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啊?!真的受伤?哪儿,给我瞧瞧,”祁烟也是一惊,刚刚倒真没怎么细看,随即在我身上胡乱摸索起来,终于摸到背上的绷带,赶忙掀开衣衫就要查看,梓卿也迅速转过了身,我诧异了一下,这什么朝代呀,母子之间还这么避讳。
  
  咦,我受伤了?怪说刚刚从地上起来背上有点感觉,可从祁烟严肃的神情看,并不是什么小伤。毕竟,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可是为此香消玉殒了啊。但不是很痛,真的。
  
  “我怎么不怎么痛呢?”有些疑惑的开口,梓卿刚想解释,就被祁烟抢了话头。
  
  “这是敷了上好的金疮药和止疼膏,就不知道这么金贵的东西是谁给的了。”祁烟放下我的衣衫,若有所指地瞥了眼梓卿。
  
  “是我爹叫我给娘敷上的。”梓卿脖子僵了僵,也不再有所隐瞒,尴尬转过来道。
  
  看他那样子,总感觉有些便秘般的不爽,难不成我老公给我拿个药都那么不便?还是有什么隐情?
  
  还有啊,他除了本身确实是个孩子外,说话、动作什么可都很是绅士,还酸不拉唧的,透着些…恩…忧郁,他,真的只有九岁吗?
  
  不过,这醒来都好大一会儿了,连正牌老公都不来看一下,再说这房子也不象是小家小户的,为什么连个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不见?还是我不受宠?想到这儿,自己都忍不住给自己一嘴巴子,宫廷剧真害人哪!
  
  再说这止疼膏,什么高科技?还有麻醉的作用?
  
  气氛有些怪怪的,祁烟虽是看着梓卿,但总觉得,她在透着梓卿的脸看向了其他什么人,现在情况都还不熟悉,只能慢慢了解,不能太着急,如果还想继续活着的话,再说,我是学考古的,对于古人,古物,都是很感兴趣的,嘿嘿,我搓着手,笑呵呵的开口。
  
  
  
第三章 劫难
  
  第三章 劫难 
  
  “那个、祁烟,我还有点事情想告诉你,”我思忖着该怎么说,这确实很难,我对这儿一无所知,总是要知道一些比较基本的东西才行,他们,是不是‘我’最信任的人呢,我决定赌一把。
  
  “小姐。”祁烟转过来看看我,点点头,继续看向了梓卿:“萧小郎,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奴婢代小姐谢谢你,”说着起身道了个万福,“现在我回来了,小郎就先回去歇息吧,今日恩情我们一定会好好答谢。”
  
  梓卿也起身还了礼,脸色有些尴尬,犹豫了下,对着我行了一礼:“娘亲,您好好休息,卿儿改日再来看你。”
  
  走了几步,梓卿又从袖口取出两只小琉璃瓶,放在桌上,对祁烟说:“这是止疼膏和金疮药,一日两次涂抹于伤口上,劳烦祁烟姑姑了。”
  
  祁烟只微微点了点头,送梓卿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才关上了门。
  
  看到她谨慎小心的模样,我真的很纳闷,忍不住问她。
  
  “祁烟,你干嘛呢,他不是我儿子吗,用得着象防贼似的吗?”
  
  祁烟看了我半晌,也把手背贴在我额头上:“小姐,你没发烧吧?”看我眉角往上挑,赶紧缩回了手。
  
  我慢慢地起身,知道自己受伤以后,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药效过了,总感觉后背的伤口越来越疼,坐直身子,跟坐在床边的祁烟视线平行,我和她身高应该相差不大,只是我比她稍单薄一些,看向她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担心和诚恳,她,应该可以信任的,对吧,我在心里问自己,出乎意料的,心里居然很肯定,难道是这具身体的潜意识?
  
  深呼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祁烟:“对不起,我失忆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想是在思索,突然,她笑了,笑得很开心,“呵呵,小姐,这个好,真是好计啊”。
  
  呃。
  
  跟古人交流真的很难,还是,跟她交流难啊。看她眼睛一闪一闪,兀自遐想,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嗯?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谁都不认识了,你,还有,刚刚说是我儿子的小鬼,我,我谁都不记得了,”我豁出去了,失忆是最好的借口,一想到自己的遭遇,虽然在现代混的也不怎么好,父母早逝,又被谈了多年的男友抛弃,跟着教授研究课题还遇上了塌方,但至少那是我的世界,而在这里,我真的无亲无故,连身处何方都不知道,我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捂住脸,偷偷的从指缝中观察祁烟的脸。
  
  只见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白,看看我,又看看桌上的两个小琉璃瓶,叹息着,扳开我的双手,露出我的脸,对我正色道:“小姐,你终究还是应了那位神僧所说的劫啊。”
  
  唔,劫?
  
  “哎”祁烟长叹口气,才缓缓道出这个秦钥身上的秘密。
  
  原来,真正的秦钥七岁时,亲娘就过世了,秦剑义,也就是秦钥的爹常年守在边疆,只剩秦钥一人和家里奴仆在京。
  
  有一次,秦剑义回京述职,路上遇到一位得道高僧,两人相谈甚欢,便邀去家里做客,一进门,秦钥就扑到他怀里,高僧看到秦钥,却大惊失色,说秦钥面相有异,小则丢掉性命、自身受劫,大则危及全局,普天之下都将经受浩劫。
  
  秦剑义问起破解之法,高僧说最好就是将秦钥杀死,永除后患,秦剑义当然不肯,高僧只好告诉他,让他带着秦钥远离京城,远离争斗,等十八岁时一定要来找他,他自会想出应对之法。从那之后,秦钥就跟着爹爹一起去了潼关边城。
  
  直至他,萧煜的到来。
  
  那一年,秦钥才十岁,而萧煜双十年华,带着刚满周岁的孩子,也就是梓卿,秦钥小小年纪,却很懂事,也很会照顾人,想起自己从小没有娘亲,受了不少白眼,就发誓,要给梓卿当娘,不让他受一点点欺负,而大人们也乐见其成,倒也不怎么在意。
  
  七年过去,秦钥与作为军师的萧煜朝夕相处,渐渐起了爱慕之情,梓卿也早已把秦钥当成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亲人,可萧煜的心意并不能确定。秦剑义只有这一个女儿,把萧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已明白了大半,不愿她受委屈,便上奏调离萧煜回京,谁知秦钥随后也偷偷回了京城,住进了萧府。
  
  就在这时,朝中局势大变,太宗表明了心意,要立李治为太子,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而萧煜是吴王的人,一直蛰伏在他身边,知道了很多别人不知晓的秘密,为保太子能顺利继位,秦剑义只能让女儿留在萧府,做他们的探子,这一点萧煜自然也知道,却没有戳破,只是在今年年初,纳了两房侍妾。
  
  至于找那法师,一直差人寻着,可那法师云游四海十年,至今未回。这也成了秦剑义最为担心的事,所幸回京一年,小伤小病时有发生,却都未出过什么大意外,只是这次,恐怕就是开始的一个征兆了吧。
  
  我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消化着从祁烟口中得来的信息,前方一片渺茫,我,是个不祥之人,现在还一边赖在别人的家里要当人家的新娘,一边呢,又是个细作,专门监视着府里和吴王的一举一动,这算什么?
  
  怪说梓卿要叫我娘亲,恐怕也是我‘逼迫’他这么叫的吧,还有梓卿的尴尬和祁烟的警惕,这样一想,也都合情合理了。
  
  而此时,东厢房书房里,萧煜看着纸条上的蝇头小楷,眉头微微皱紧,随后将纸条点燃,放入香炉之中。又抽出一张纸,正欲抬起手写回信,却是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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