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烫的光源氏昏睡著,用手探过他额头温度,我穿著睡衣马上冲到姐姐家
「姐!怎麼办?」
「什麼怎麼办?」做了个深呼吸,尽量保持冷静的把光源氏的情形告诉姐姐,她跟著我回家看了看光源氏
「清圣!清圣!」
「呜……佳碧?」原本昏睡的光源氏睁开了眼,太好了~
「醒啦?你可把小洁吓到脸色发白」
「我……」
「什麼都别说,好好休息,小洁跟我来」担心的望著光源氏
「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跟著姐姐出房间,她先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再把我带到厨房翻看冰箱,拿出很多原料摆在流理台上
「先去换衣服」
「干麼?」
「做吃的给清圣,动作快」
整装完毕,看著眼前的原料……要怎麼做?姐姐只示范一次就因为医生来了放下我一个在厨房里切菜,
看著姐姐切的大小,拿著菜刀一刀一刀慢慢划,没办法~我从没下过厨,啊~切到手了!好痛!可是一想到光源氏,
忍一忍就过去了!切完所有的材料,她们也出来了,姐姐看到我切的很满意的笑笑
「想做也是做得到嘛!」这可是我用10根手指的伤换来的,很痛说……可是,还是没敢说出口
医生把药包交给我,交待每种药的服用方法後就走掉了,而姐姐才把做粥的方式说了一遍,然後就被姐夫叫回去,
面对桌上的材料,顿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唉!为了光源氏,这次拼了!首先,要先量米,我记得光源氏都用杯子量米,
可是,是用那个杯子量的?马克杯,咖啡杯和酒杯都不可能,那水杯呢?看著300CC的水杯……
「这个杯应该可以吧!姐姐说要放三杯,然後洗米」洗米有看过光源氏做过,回想他的动作完成这个工作,再来是放水,
姐姐说要比米量的2…3倍,也可以更多,小心的倒完水後,关上电锅插上电源按下煮饭键
「不可能只吃白粥吧?嗯~」光源氏都会煎蛋还有炒菜给我配粥
煎蛋……拿著生蛋站在电子炉具前,望著平底锅,怎麼煎?家里又没有食谱的书,要是去问光源氏他肯定不会好好休息,
只好拿起电话找人帮忙,姐姐说宝宝在闹她走不开,唉~只好找别人帮忙了!第一个人选莫过於小黑,他是很热心教我,只是……
「小黑,煎蛋怎麼做?」
「先开火热锅,再放油」
「然後把蛋放下去……再……呜……」
「再来呢?」
「再……再来……要……啊……」怎麼会有“淫叫声”?难不成这个情况,不!一定又是!
「任翔!在我听完怎麼煎蛋前,给我离小黑远一点!听见没?」
「他现在没空,雨洁,你找别人吧!」
电话的那头传来嘟嘟声,给我记著!死任翔!眼看光源氏吃药的时间快到了,没时间问人,只好自立自强,反正就热锅再放油,再……
「管他的!所有东西全丢下去!」一股脑把所有刚才切好的材料丢下去和蛋一起炒,看著腾腾的热气,糟了!
没人告诉我几时可以起锅……好像还不行,等到已经有焦味出现
「啊!」来不及了~焦了~失败~
和蛋和糊在一起的红萝卜,肉丝,芹菜,小白菜,青椒,有些被我弄黑了,看看时钟,吃药时间要到了,
只好硬著头皮端进去,还特别小心不让他看到手指上的伤口,光源氏看了看,然後吃了一口粥,脸色有点难看,再吃一口菜,脸色就变了
「我看,还是出去买好了!不然,你要是食物中毒就不好了……」站起来就要往房门走,却被他拉住
「其实还不错,洁只忘了放塩巴而已」真的吗?拿筷子夹了一口菜配上一口粥
「骗人,明明就很难吃,稀饭太稀,菜有焦味,怎麼都不好吃!」很不高兴他那麼说,光源氏突然睁大眼捉住我的双手
「你的手指,切到了吗?」光源氏紧张的要起床,把他压在床上
「没什麼,只是切菜的时侯不小心,没事的,过几天就好」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可是却不被采纳
「我去拿药箱!」
「圣!你冷静一下啦!」
「你都伤成这样,我那能冷静?」
「你是病人,那……我去拿药箱,你帮我擦药好不好?」光源氏点点头,委协,拿来药箱,他把我环在手臂里把手指上的伤仔细的上药,
包扎
「我的菜那麼难吃,晚上还是叫外卖好了!」
「谁说的!菜里头满满是洁的心意,所以很好吃」
「甜言蜜语」
别过脸不理他,光源氏亲吻我的唇,一下下就离开,脸热热的
「剩下的,等我病好再说」
光源氏很幸福的吃完爱心料理,其实我心里是高兴的,只是那种难吃的东西还要委屈他吃掉心里还是很抱歉,
光源氏吃完药後就躺回床上我也跟著钻进他身边
「你今天不要跟我睡,万一被传染就不好」
「没关系,我病了有你照顾」不管光源氏的反对赖在他身上,他无奈地叹气,拍拍我的头
「睡吧!」
好香~这是烤鸡的香味,还有九层塔麻油炒蛋,好好闻~肚子有点饿……
「咦?」
「你醒啦?洁」光源氏在旁边,怎麼会有食物的香味?是错觉吗?不对!用力一闻,真的有味道,揉揉眼
「姐姐来了吗?」
「我叫柳姐来煮吃的」
「那我出去帮忙」
跳下床来到厨房,除了柳姐还有秘书团里的美女组全员到齐忙进忙出的,好厉害~我中午造成的灾难已经被清理完毕,还不断传出香味
「你醒啦?小洁」
「大家晚安,不好意思还要你们来帮忙」
「你去陪总裁,这里交给我们就好」柳姐微笑著催促我
「好,这里拜托你们了!」
回到房间,光源氏坐在床上用著手提电脑工作,窝到他身旁一看,全是我不懂的图表,明明就是商学系毕业的,
为什麼还是看不懂光源氏在看的呢?
「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
「为什麼我都看不懂?」
「我教你」光源氏说了一些理论都还懂,可是一提及到专业我就全花了~苦著一张脸
「不懂~」
「慢慢来,一定会看得懂的」
「早点看懂,然後可以帮你的忙,除了盖章还想帮你出主意,这样圣就不会太累~」靠在他的手臂上我给自己这麼一个期许,
不知不觉光源氏的大脸就在面前,还在晃神时就被吻一回,他的手还向下探直驱禁地
「不行……外头有人在……」
「你不该说这麼可爱的话,洁」光源氏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重要部位上,隔著一层布可以感到他硬起的灸热
「我们去浴室处理一下……吧……」光源氏亲亲我的嘴,抱起我走向浴室
锁上门,他抱著我坐在马桶上,我们忘情的吻著,手不断替对方套弄,到达高潮的我忍不住呻吟
「嗯~圣~我快要……」
「再等我一下,洁」光源氏坏心的掐住前端阻碍我的发射,搥了他几拳,得不到解放的感觉好差,扭动身体
「圣……不要这样……」眼泪掉出来却被光源氏舔掉
「别哭,洁,帮我,拜托」
光源氏喘著气在耳边呼气,他的话像魔咒,手伸下去继续帮他,那里好不容易胀起来,光源氏把我们的分身靠在一块挤弄著,
放开他的分身仰头,就见光源氏微笑著,忍不住吻上去,身体紧贴著手紧环著他的脖子,舌在口中游戏著,直到受不了为止
「嗯~呜……」
「洁,你好棒~」
解放後的我完全摊在光源氏身上,他还努力在我的肩和脖子上种草莓,这样程度的亲蜜动作已经能够适应,
可是,他一定还不能满足,从他还肿著的分身还有皱著的眉就知道,他根本就还不够,可是每次都为了我忍著,光源氏对我太好,
好到让我觉得自己是坏人一样
「不要!」
我才不要再丢一次脸,紧捉著光源氏的手不让他去
「休息就好,你不是有帮我擦药吗?一定是药效在发作」努力挤出笑容安抚他,光源氏不语,然後哭了
「早知道你会受伤,我就不该那麼做!」光源氏捉著头发懊悔著,我有点生气
「你後悔了?」
「如果,没有做的话你也不会这麼痛,全是我的错!」
後悔?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光源氏楞住了……垂下手,恨恨的怒视著他
「我从没後悔过把自己给你,所以,你要是敢再这麼说,我绝不饶你!」
「洁,你不要生气,我……我……」
「不准再这麼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轻抚著被我打红的地方
「洁……」
「再来要好好想想,怎麼“做”才不会让我这麼痛,我们一起想吧!」
光源氏吻上来,没有拒绝他的索吻,虽然瞄见房门口有人在,也不管那麼多了~现在,我只想要光源氏
「清圣,好久不见~」一个身著花衬衫的青年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你怎麼有空来?」
「哈哈!一来就看到这麼火辣的场面,还真的吓一跳!那孩子是新宠?」
「我不想回答」
「上次在包厢里的事我听阿河说了,看来,你会让很多小男生和小女生失望喔!他们的偶像居然会对人这麼低声下气,
该不会这也是你的“策略”之一吧?」
「在他面前,我的“策略”也全失效」光源氏望著休息室紧闭的门甜蜜地露出笑容
「哦~要是在众人面前露出这个笑容肯定迷死所有人」青年调侃著光源氏
「你到底是来干麼的?」
「来替大家探探虚实,你和他多久了?」
「26年」
「啥?我没听错吧?」青年张大嘴,不敢相信他所听见的
「没有,我打从看到他第一眼开始,就爱上他了,足足26年」望著光源氏,青年摇摇头
「喂!喂!他也不过24左右,你不会在他还是小孩时就看上他了吧?」
「没错!」
「变态!」青年瞄了瞄他,然後赏他一句
「随你怎麼说」光源氏并不因此生气,青年在他眼中看到浓到化不开的深情,难怪,最近向他打探的人愈来愈多,恋爱中的人果然最有魅力
「还会去“异世界”吗?」
「要去也会和他一起去」
「他还年轻,不怕他被里头的五光十色给诱惑?」
光源氏笑了,青年了解这个微笑背後所代表的意义,耸耸肩
「看来,我得回去通知大家,看到你家那口子要闪远一点才行,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Voice外传 - 光源氏与紫之上的对话 (卷二十三)
「这里就是异世界?」
林森北路上的一处高级Club,光源氏说是上流社会的另一个世界,天啊!里头参杂著烟味,酒味,脂粉味,昏暗的灯光还有震耳欲聋的音响声,我恐怕是来到非人的世界吧?捂著耳朵,试著让自己习惯这里,可是,头好痛哦~
「洁,你还好吧?」
「嗯……」看到光源氏玩得这麼开心,就算难过也忍一忍
「洁?」
「我没事,你不是应该要去和朋友们打声招呼?快去吧!」露出安抚的微笑,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现场的人全都被他吸引去,我坐的吧枱已经空无一人,这时酒保端了杯饮料给我
「橙汁,请你」
「谢谢」
静静地品嚐橙汁,很苦也不好喝,可是这是人家请的所以还是一口喝掉,抬头就见酒保对我微笑
「你和清圣是朋友?」
朋友?我和他不是朋友是情人,所以摇头,他还是微笑著,怎麼觉得他的笑容很奸诈?望向光源氏的方向
「圣来时都会有这种盛况吗?」
「每次都这样」
「真好~除了朋友,大家都对我敬而远之」疑?怎麼四周的景物在打转?摇摇头,想驱走昏眩
「你还好吧?」
「嗯,还好~」
其实一点也不好,因为愈来愈昏,里头放的电子音乐在我耳里变成噪音震得头好痛,只好用手捂住耳朵,试图不让音乐流进来,在远处的光源氏担心的朝我走来,後头跟著一群少男少女
「洁,你怎麼流这麼多汗?」
他让人停下音乐,我才稍稍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