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那些人马在我眼前消失在日升的天与地交融之处。
'有法老的地方便有太阳神。'众人跪拜在地,我站在风口凝视着他的背影在日出之地与太阳化为一体。是的!太阳神会保佑我们的法老战无不胜!
他答应过回来接我!
他向俄赛里斯启过誓。
数日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前方的消息,我依然在原地等待他的归来。不断的安慰自己如果失败他也会全身而退。
'卡斯特殿下,前面有大军。'亚菲瞭望着窗外兴奋的喊着。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撑起拐仗,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在不远处确实有一批军队,我就知道他会回来,战争的结局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
但当那些军队靠近之后我便诧异,他们并非原先的那些军人。
'卡斯特,真有缘分,我们居然能在这里再度见面。'从马车下来的却是荷伦赫布将军。
该死的,真是不幸!孽缘,冤家路窄。
很快我被这些人带离了此地。
看到他们那些残兵败将,我猜到图坦卡门大获全胜,而眼前的家伙是在落荒而逃,但我却落到了他的手中。
'卡斯特,我们有好久不见了吧?'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将手里的酒强迫灌入我的口腔中。
'没有用的孬种,打不过他就那我来出气?'我愤怒的瞪着他,将酒吐在他的脸上。
'真是不识抬举,我只是在叙旧。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在上路之前有人陪着,去日落之国度时彼此也有个照应。'他疯狂的在笑,像是一条垂死的狗试图拖别人一起下水。
'放了我,我会为你求情,让法老网开一面。只要你交出兵权便放你一条生路。'我认真的说道。
'卡斯特你还真够兄弟的,还能为我着想?'他粉刺一笑。
'你曾经也救过我,算是还情。'我不慌不忙得说到。
而他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不一样了,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而你要救我就未必如此简单。这次是我在谋反,大逆不道,法老不会放过我的。'
'早知道你又何必要谋反?在埃及你也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何非要法老这个头衔?付出这么多值得吗?'我知道眼前的男子已经有一丝动摇。
'卡斯特,有时候很多事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安逸的度日,自己的势力在一日日的壮大,身边聚集着更多的不得已,于是得罪了很多人。直到有一日,树大招风。我其实早已是法老的眼中钉了吧?他再三的让我交出军权,但交出军权之后我又会如何?没有了权利之后以前的树敌将如何处置我?我不想最后落个尸骨无存,所以只能先发制人。'他再度的为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葡萄酒,发泄似的一口仰尽。
'卡斯特,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不管你信不信,最后你还能来陪我谈心,真的很感谢。'他应该没有喝多,却让人觉醉意几分。
这就是人生的舞台,本以为那些是人在舞台上演出,却不料是舞蹈自身在旋转,人为了不坠落只能随它一起旋转。
'给我也来一杯,我今晚陪你一醉方修。'我诚恳的说到。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我,然后笑了。端过一个杯子揭开了我手上的绳子,但脚上依然有锁链,而被绑在一旁的亚菲更是不理解我们的举动。
'卡斯特,你总是让我另眼相看。好,成全你,今晚我们畅饮,忘记所有的事。'他爽快的干了手上的杯子。
而我也陪着他的兴致一杯接着一杯。
'你在同情我吗?卡斯特。'他突然抓住我拿着杯子的手。
我没有作声,而他却开始变得狂躁'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一人做事一人当,在起兵之日我早已想过今日的结局。'
'我知道。'我淡淡的说到,将酒杯放下'我没有同情你,是在为我值得欣赏的人送行。'
抛开立场不说,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欣赏的人。够胆识,有勇无谋,在短时间内从最低层爬到了埃及另法老都不得不迁就的地位,或许真该说不予胜负论英雄。
彼此都为了生存而争斗,没有对与错,想要自己活下去是人最基本的要求。
'卡斯特'他想对我说什么?始终没有继续下去。然后一口仰尽杯中的酒,屈膝俯身了下来,抬起我那只受了伤的脚。
将它放在自己的唇边,那是埃及的礼仪,只对自己尊重的人。
本以为是简单的礼仪,但他却不仅吻了我的脚背,还伸出舌添过它,最后将脚指放入口中。
'你在干什么!我不记得吻脚礼要做到如此淋漓尽致。'我想收回自己的脚,却被他一把扣住。
'或许快死的人什么都敢做了。我很喜欢你,卡斯特。'他的手竟然沿着我的腿摸进了大腿根部。
接近尾声了~~~哦也。再来个2万字左右就结了~~~努力更新最后几天。
埃及这里终于可以脱离了。小卷还有其它地方想去旅途的;想写外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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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这话真是让我啼笑皆非,我并不需要他的称赞,更不需要他对我有任何好感。手放肆的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乍时让我大为一惊。
'将军,可你还没问我的感受,这种事也该是个你请我愿吧?'设法按住他骚动的手。
听完,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卡斯特,你还真有趣。我管你是否愿意?说白了就算你不配合我也可以用力气来让你臣服。'他掰开了我欲阻止的手。
有点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试图讨好对方设法让他放弃荒诞无稽的举动'将军大人,其实卡斯特对您也尚有一丝好感,若您不想抹杀您在卡斯特心中的伟岸形象的话还请住手。'
心烦麻乱之下一口气吐出的却是如此荒诞不经的话,如果让图坦卡门听到此话定会扇来两巴掌。
'是真的吗?'他抬起我的下巴别有用心的直视着我。
我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选择点头。
'给点诚意,不然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他试探性的对我说到,表情很是严肃。
'您和别人谈情说爱都是用如此军式化的口吻?'我不由想笑。
'吻我,不然的话我就继续刚才的事。'在我双腿间的手越发用力的捏痛了我的分身。
我凑上了他的嘴,闭上双眼,不让自己去想对方是谁,自我催眠。让他相信我们之间可以培养出爱情。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正常男人一般都会想要呵护,断不会轻易伤害。
这吻必然要演的激|情,不然难以令人置信我爱他。舌尖细腻的舔过他的牙龈,向内探索,主动绕上他的舌,将舌卷入自己的口中满满吮吸着。手也配合的环住他的脖子,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耳侧,忘我的演出着这断荒诞的剧目。当他也激烈的用舌来回交织时,那些带着对方气息的唾液简直让我反胃,只祈祷这该死的闹剧快点结束!
当他放开我时,用食指替我抹去嘴角边连接着的银丝'我很喜欢你,卡斯特。我会带你离开埃及,逃亡去耶路撒冷如何?'
他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温柔少许,我知道眼前的危急解除了,但不是长久之计。
看来我因那一吻直接从俘虏待遇提升到了贵宾级别,当然我也知道他是在等我自动献身。
小卷:我也知道这只是半篇就丢上来的确很对不住大家;但今天小卷确实没有时间填坑。再次向大家道歉~~~~~~
等同人的事完了一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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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感情真是一件有趣的东西,3000年前的人相信爱情天注定,与生俱来就该和那人在一起。但我并非3000年前的埃及人,或许说神的命运之锁并没有在我身上套上,为何我依然会被卷入这样的是非?
如果是这样是否我该相信3000年后的说辞…爱就是荷而蒙的作用。
或许吧,爱说到透彻其实就是性。但按这条理论来说,若这就是爱,是否荷而蒙减少后我与图坦卡门彼此就不再爱对方了?
想到这里不由一笑,这我并不清楚,或许吧。但依然觉得这条定律存在漏洞,只是无从反驳。
为何会想到这些?不知道,或许只是天气太热胡思乱想。我瞭望着日落之地,辉煌的金色大地被黑暗所一步步吞噬,一种说不明的不祥感涌上心头。
我们离都城越发遥远,荷伦赫布在马不停蹄的往边境赶,非常惦记图坦卡门,怕他再度为我担心。
手上的罂粟粉仅存不多,虽沿途收集但季节已过,那些果实怕是难寻。几日来的随军奔波让亚菲体力透支,怕那孩子还从没走过这么多路吧?
终于在一个炎热的午后,他失去意识的倒在我面前。
'亚菲你没事吧?'娜提亚心急如焚的推动着昏迷不醒的他。
我发现后迅速跑了过去,将他搀扶起,找了个凉爽的地方让他躺下'似乎是中暑。'
这炎热的天气下徒步走了这么长时间,那孩子本身体质就弱。
'娜提亚,你身边带着化妆盒吗?'我迫切的问到。
她迅速的点了头,但又一脸不解的问道'带了,但是殿下这时候要这干什么?'
我将一块浸湿的布敷在亚菲的脑门上,渐渐的他有了反应。
'别问这么多了,我没时间解释。你将它们倒入水中煮一下端过来。'我全神贯注的照顾着眼前的病人。
不久之后娜提亚将煮好的东西送来,我扶起亚菲喂他喝下了那液体。
'殿下,您怎么'娜提亚大惊小怪的喊了出来。
却换来我一脸轻笑'谢谢你,娜提亚。你带了最上等的降暑药。'
'但是那是化妆用的啊?怎么会是药?'娜提亚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碗。
'化妆粉的原材料是滑石,有利尿通淋;清热解暑;祛湿敛疮。 清热消炎的功效。'我细心的给这位好奇心重的女孩讲解。
是啊,很多天然的东西都具体自己存在的价值。而我没有,我并非天然的,不是吗?
'真是神奇!殿下真是太伟大了,你在我心目中是永远的第二。'她兴奋的取出化妆合看了又看。
'为什么不是第一?'我开着玩笑说到'第一又是谁?你的恋人?如果是的话那我真是受宠若惊。'
'不是不是,娜提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恋人,第一是我们的法老。'她害羞的低下头。
'你的意思是我比他差劲?'听到这答案很是不服气的我反问到。
'难道您和法老还要分彼此吗?您就别再为难娜提亚了。'小女孩真会说话;此话一出确实没有立场和她再作讨论。
于是只得一笑置之。
'说到他,不知现在如何,是否也在惦记我们。'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放心卡斯特殿下,法老一定会来迎接您,神是知道你们不可分割的感情,不会忍心拆散你们。'她好心的劝慰道。
神?不知道。人们总是说天若有情,那已证明上天的无情。
'但愿。'对此我只是轻叹了这两字,我从不相信它,也不期待别人的帮助,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唯有靠自己。但我信图坦卡门,他让我学会了信赖。
所以我第一次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很不可思议的感觉,毫无理由的信赖。如今终于体会到他当时说过相信我那话是如此来之不易。
待亚菲身体转好之后;我冒了一个险;护送他们两离开这里。希望能一路平安的回都城,告诉图坦卡门我的下落,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全心全意的去信赖他。
带走了我的期待,我将希望寄托在远方另一个人身上。这就是信赖,将自己的命运无偿的双手奉在那人的面前。若这也被称为是荷而蒙在作祟的话,人类的内分泌还真是伟大。
70
当夜,荷伦赫布走入我的帐中。他看上去气色并不好,而且身上有酒气。
'过来,陪我…'他将一杯酒搁在我的面前。
我伸手推脱'不了,我今天没心情。'
却换来他将酒洒在我的脸上'是今天没心情还是见到我没心情。'
'你喝多了。'我觉得此刻多说无益,他醉了我可不想陪他疯。
'卡斯特你跟了这些日子受苦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今天我给你一件礼物,打开看看。'突然他的表情变得匪夷所思,令人从帐外抬进一木盒。
'怎么?不打开看看完送你什么厚礼?'他催促着我打开它,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企图,但现在只能随着他的性子来。
当我走进放置盒子的桌案前时,发现有水滴声,光线太暗看不清滴下的液体是什么。我将双手放在盒子上时他道出一声冷笑。
打开盒子之后我震惊不已,张大了嘴摇着头,不敢相信盒子里的东西是真的。她还睁大眼睛瞪着我相似要对我诉说她的痛苦,表情狰狞早已分辨不出这就是在不久前还与我朝夕相伴的可爱女孩。
我伸手将她捧起,为她闭上双眼,擦去她眼角流下的血丝。心痛的将唇印上她的额头'你是个好女孩,娜芙提斯她知道。'愿冥界的女神善待这无邪的少女。
'卡斯特殿下,我还没有恋人'
都是我害的,是我葬送了这花季少女的生命。在吻她时根本不曾考虑这是生平第一次吻一具尸骸,在我心中她就像是生前一样安祥,除了冰冷感外依然徐徐如生。
'卡斯特,怎么样喜欢我的礼物吗?' 荷伦赫布从我怀中一把抢过娜提亚。
'你杀了她!你这凶手!'过于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