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里三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纠缠剧烈摇晃着,结实的大床发出巨大的咯吱声眼看就要坍塌。
「啊……嗯啊……爷,胭脂够了够了……啊……」最底下的女人大叫哭喊着。
「这就够了?」金瑞又朝着胭脂猛插了几下,然后拔出,将伏在胭脂身上的……男子……男孩?……臀瓣分开,腰身一挺男根全部送了进去。
男孩立刻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后|穴渗出,他并不是童子,事前也涂抹了药油,仍是容不下这位客人的巨大。
「宝贝儿,快动起来啊!」金瑞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拍打男孩的屁股,白嫩的臀瓣被打得又红又肿。
「是,爷,铭儿马上动。」铭儿翘起屁股随着金瑞摆动起来,前面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女人的荫部,已经十三岁的他是会有反应的。
「哈哈哈哈……」金瑞握住铭儿硬挺的花茎粗暴的揉捏着,「你也想女人了?」
「没……」
「无妨无妨,来,爷给你们点好东西。」说着金瑞就从锦囊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在胭脂和铭儿的鼻端让他们嗅了嗅。刹时间两人神情巨变,淫欲陡升,铭儿的男根更是粗壮倍增。
「这可是苗疆圣药,当今天子都没享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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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和铭儿顾不得红袖楼姑娘与小倌不得私混的禁忌,急切地纠缠起来,头一次开荤的铭儿疯狂程度不输金瑞,抓着胭脂的腰猛烈地抽送。胭脂张大双腿架在铭儿肩上,丰盈的身体起伏着几乎把瘦小的铭儿顶了起来。两人的表演让金瑞放声大笑,跪起身来对着铭儿的后|穴插了进去。三人就像疯狗一样纽成一团,浪叫声、拍打正、Yin水流出的声音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门外的一干护卫像是早已习惯这档事,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可屋顶上的魏无双就没有此等定力,看到底下的景象当下就吐了出来,这些还是人不?禽兽也不及他们!
「谁?!」听到动静十几个人立刻飞到房顶。
魏无双原本是要等人将护卫引开,现下只得提前实行任务,巨龙剑猛力一击震塌屋顶直指金瑞。
床前却不知何时出现四人,竟能拦下魏无双的剑。四人皆是用剑高手,几乎不输给越王剑四庄主司徒仕晨,一时间将魏无双缠得脱不开身。
金瑞看是个黄毛小子便不放在眼里,继续插他的,铿锵的刀剑声像是在给他奏乐。
这样的人得了天下还了得!不为皇令此人也绝对留不得。思至此,魏无双不顾伤势运起十分内力雷霆一扫解决掉三人。但随后又被十多人围住,始终接近不了金瑞。
上次与昙一战几乎损耗了他一半的内力,再这样下去他不会有胜算。
拿出小林给他的凝神丹,魏无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三颗一起吞下。一颗凝神丹可以让人内力增加一倍但只能维持半柱香的时间,服用此药后心脏会以平常几倍的速度跳动,尤其在打斗中随时都可能猝死。金瑞还摸不着状况就见一把剑刺向自己,慌乱中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扔出去……脑袋落地的瞬间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命结束在这样一个无名小辈手里。
「啊——啊——!!」胭脂和铭儿尖叫声划破夜空传遍了红袖楼。
「别怕,我不会……」异样的感觉袭来,魏无双跪倒在地,他怎么了?!……地上的碎瓶子……刚才扔过来被他震碎的锦囊……什么味道……天哪!他这是怎么了,看见床上赤裸的男女居然想……趁还有一丝理智,魏无双拾起剑冲出房间,刚出屋子就见楼下来了许多官兵立刻施展轻功飞到另一座楼阁。
红袖楼并非一座独楼,是由不少亭台楼宇构成的一座府邸。魏无双靠仅剩的一点功力在各个楼阁间逃窜躲避着,体内的骚动已无法抑制下体就快要爆裂。
「师兄,别走啊。」严青稔被周围如狼似虎的人看得心惊胆战。
「可是你说要来长见识。」师兄丢下严青稔独自与姑娘走上楼,留下严青稔一人被若干姑娘小倌包围着。
「公子,来喝酒。」姑娘、小倌争着往严青稔身上贴,此般俊俏的小公子要他们倒贴银子也行。
「我喝……」他都喝不少了啊,会醉的。
「啊——啊啊——!」
手拿粘满血迹的长剑、一身血衣的男人闯进大厅吓得众人大声尖叫,腿脚发软动也不敢动。
魏无双朝身着青衫的严青稔直走过去单手搂抱起来,几个翻跃越过屋顶来到一座偏僻的假山后面。
「放开我,放开我!」严青稔不胜酒力根本推不开身上的人。
「对……对不起……」魏无双大手一扯就将严青稔的青衫撕成片,捂住他的嘴,拉掉他的长裤,架高他的双腿,没有任何爱抚就将肿胀的分身插入他的后庭。
眼前一黑严青稔失去了意识。
被穿刺的巨痛使严青稔昏厥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是男人仍在他身上起伏着。下体的已然麻木感受不到先前的痛楚。
「还好吗?」男人温柔地问道。
严青稔气极,狠狠地甩出一巴掌。他这样能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
当男人拨开散乱的头发时,严青稔愣住了,没有想象中的狰狞猥亵,一张很好看的脸,意外的年轻,眼睛除了有满满的歉意还有些浑浊。
「你……怎么了?」
「我……」下腹涌起阵阵激流,魏无双神智再次模糊又开始一轮疯狂地抽插。
下身虽然麻木了可严青稔人还清醒着,快速地摇晃几乎让他接不上气,「你……到底……啊……」身体突然被提了起来吓得严青稔大叫,魏无双立刻捂住他的嘴。
让身下的人翻身趴着,魏无双重新压了上去。
这样的姿态严青稔下意识地反抗起来,「不要,我不要这样……」
「麒儿……乖……」
麒儿?
「麒儿乖,不哭……」魏无双已经神志不清,将身下的人当成了妻子,本能地放轻了动作。
「我不是……」他才不是什么『绮儿』、『琪儿』,「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不哭……」温柔地吻住怀里的泪人儿,不再只是发泄而是深情的缠绵……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傍晚,那个男人用小树枝将他遮住,身上还盖着男人的血衣却也同样的破烂不堪衣不避体。
紧握着和在血衣里的玉佩,心……就此沦落……
「事情就是这样,我原本以为他只是红袖楼里的小倌,所以搁下银子就走了,玉佩同外衫一起给落下了,返回去寻怎么也找不到。」
『真是如此?』
「小林,」秦正捧起林齐的脸亲了一下,「相信我,我宁愿落下的是我的命,也不愿意丢失玉佩。」
『不行!老爷是什么也比不了的!』小林激动地比划着恨不得自己能开口说话。
「小林儿果然体贴老爷。」甜言蜜语果然有用。
秦正放下床帐准备就寝。
『等等!』
「嗯?」
『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他?』
秦正为小林脱去鞋袜才慢慢地说道,「药性来得太猛,原是要找个小倌,可那一大帮子人都穿得红绿花俏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小倌,只有他我还辨得清楚是男人。」
『非得是小倌,姑娘不行?』
「不行,非得是男人……」
「因为我是男人?!就因为你只看得出我是男人?!」
「严坞主……」
「叫我的名字!」严青稔双手抓住秦正的衣襟大声吼着,所有的可能他都想过,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妄想那个男人会抱他是因为有些喜欢他……,千万种可能都猜想过,却不曾预料是这样的回答。「男人?面对女人你就像阉人一样无能了是不是,是不是!」
「严坞主,请你冷静点,你这样还要我如何说?」
「好,我冷静,你说!」
秦正不知该怎样解释,或者说他的解释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决定与七位『夫人』成亲以后我就再没近女色,不是无能是不能!我不能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种!」
「接着说。」
「我的妻妾是男子。若是女人有了我的后,即使不把她娶进门,可母凭子贵,他们又将置于何地?一旦如此,麒儿必定会让出正室发妻的位置,那时我就永远失去他了。」他的麒儿怎肯屈就人妾。
「不孝有三,你就不想后继有人?」他就不相信世上有哪个男人不想留根留种。
「不想!」秦正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些拖长鼻涕的恶心小鬼怎比得我七个宝贝。」
「很好!我总不是女人吧?」
「你当然是男人。」要不当初他也不会……
「那么秦府应该容得下我了?」
「啊?」秦正恍然大悟,「不……不不是……话也不能这么说……」只要是男人他就娶回家那也太……
「秦正?」严青稔冷冷地笑道,「你别忘了,我可是和你做了一夜夫妻,你该不是想不认帐吧?」
「没有……」秦正认命地叹了口气,「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
「你!」严青稔气得全身发抖,「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来这里的?」
「这……」他哪儿知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啊。
「秦正,你可知我为了寻你不惜与师兄争夺桃花坞的掌门之位,动用桃花坞全部的势力寻了你整整两年,若不是在武林大会上见着你,而今还在苦苦找寻!」
惨了,敢情是上门寻仇来。
「今日不给我个交代,休怪我翻脸无情。」
「什么……交代?」不会要他的命吧?这他可作不了主,得问那七位。
「还能有什么交代」麒儿大步走进屋子身后跟着其它六个主子,「迎娶他做八主子。」
是这样吗?秦正看向严青稔,严青稔有些羞赧地别开头。
「不可以,我不娶。」七个就够了。
「我说过让你娶,你就得娶!」
「我说不娶就是不娶!」秦正大声抗议。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片刻。
「哟呵,老爷你是不是傻了。」唯一带着淡淡的讥讽,「这是好事,你竟然会违抗大主子的命令?」
「我……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我说了算。」秦正不怕死地说出冒犯太岁的话。
「一家之主?」麒儿气地一掌劈烂石茶桌,「来人哪,把这个一家之主给我吊在祭天坛,不准给他一滴水直到他肯给你们添个八主子为止。」
「谁怕了。」秦正大义凛然的走出屋子,一点悔改之心也没有气得麒儿当场就要了结他,幸好被六人拉住。
「我警告你们六个,谁敢给他送吃的喝的,马上给我拿着休书滚出秦府!!」
秦正违抗大主子的结果就是被高高吊在祭天坛,四肢被绑住呈『大』字形,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麒儿言出必行,说不给吃喝就不给,其它人也不敢私自给他送。初冬十二月,秦正是又冷又饿又渴,过了三天就有些抗不住了。
「老爷,你这是何苦呢?」小饼子还算有情义,除了吃喝拉撒一刻不离地守着秦正陪他说话解闷,「那个严坞主长得挺好看的,不比主子们差几分。」有人求都求不到哪。
「就知道你那狗嘴里吐不出有用的话,他好不好看是他家的事,哦,就因为他好看我就得娶他?」刚才还有气无力的秦正和小饼子拌嘴倒满有精神。
「老爷!话这么说就要不得了!你可别忘了你把人家给……给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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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你懂吗?」
「是么?」小饼子用十分轻蔑的眼神地看了秦老爷一眼钻进厚厚地被褥里,「小的睡了,老爷赶快歇息吧。」
「歇息,老爷我可整天都在歇息。」
秦正脸上的落寞在漆黑的夜里没有人看得见,小饼子也是。
「七主子,染上风寒了?!」如月赶紧为阿杰诊脉。
「大主子真把你们训练得无所不能啊。」
「这都是为了要把主子服饰得妥当。」如月为他拉好衣袖,「没有大碍,七主子可能昨儿凉着了。」
「哼。」阿杰自嘲道,「习武之人也如此轻易地染上风寒?」
「主子,您这些日子几乎是滴水未进哪。」
「怎吃的下,他还在那吊着。」
「已经七天了。」唯一看了一眼桌上的膳食没有胃口便挥手让人撤下去。
「七天?」素心丫头偏头问道,「什么七天?」
「那冤家已经被吊了七天,七天没有吃喝……」唯一现在连教训这蠢丫头的气力都没有。
「您说的是老爷?」
「除了他本候还管其它人的死活?」再没气力也要教训这死丫头!
「是是是,素心知道了。」素心稳稳接住飞来的花瓶,然后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去请个道士?」
「道士?你是要他把严青稔给收了还是把大主子给降伏了?」这丫头非气死他不可吗?
「不是不是,我是想都好些天没下雨,老爷肯定渴坏了,没有吃的还要没有水喝就……」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素心,没想到你也有用处耶。」
「呃……谢主子……夸奖……」
「天灵灵地灵灵,雷公电母听我令……」
「快点,我告诉你,如果求不到雨,本候爷灭你九族!」
「六主子,心如求您别哭了。」平日镇静自若雷打不动的心如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都想了百种花样还是不能让六主子止住眼泪。
六主子已经突破以往连哭三日的记录,再哭下去只怕会『水尽人亡』。
『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