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回家啰!」
宋功稷一副没事人样,牵着摩托车出现在费以爱面前。
「哼!」
「上车吧!」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费以爱仍是坐上后座,紧紧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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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以爱悚惧地抵住墙的背,冷汗直流。
奇怪,宋功稷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以爱,我今天已经乖乖地听你的话,而且还挨了你一拳,到现在还好痛呢!」
骗……骗人,那副色狼样。哪像还会呼痛的伤患。
「以爱,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费以爱极力想漠视他吐在他身上的气息所造成的骚动,好好地听听他的辩驳。除非他有个好理由,否则他不会轻易饶恕他的!他不断告诉自己,生怕自己会忘记似的。
「我只是想永远待在你身边,想成为你的人罢了。我只要你,只要你……」
魔音魅惑着他的心,他的心轻而易举地便原谅了他。他原本就无法真正对他生气,要正色严厉面对他太难了。
宋功稷吻上他的芳唇,将它咬得绯红,再以他的灵舌在他口腔里翻搅。这样激越的炽热情潮,延烧至费以爱的灵魂深处。佛若连他的魂魄他也要据为自有,吻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忘了方才的恐惧。
双膝虚软的费以爱,想伸手攀住宋功稷的肩以缩短彼此间的距离。
但他的手竟不得动弹,他的疑惧令他如同当头被泼了盆冷水般,瞬间浇熄窜起的欲火。
发觉他的反应不似刚才热烈的宋功稷。抵着他的唇,带着邪狎的笑意说:「你终于发现你的手被我绑住了。我还以为你要到我将你剥光时才会感觉到呢!我这样热情地吻你,你却很不专心哦!」
「你在说什么鬼话,快把我的手解开,我不要陪你玩变态的游戏。」
「别挣扎了,要是弄伤你的手腕,待会我更饶不了你。」
费以爱真的因他的威胁而乖乖不动,但他仍然不想玩;虽说他每次皆玩得相当尽兴,但他死都不会承认的。
「功稷,这次放了我好不好?」费以爱改采怀柔政策。「对不起,我不该揍你的,而且……而且那么做我会痛得很难受的。你舍不得让我受伤吧?」
「我当然舍不得,我怎么可能会弄伤你呢?」宋功稷一面说一面解开费以爱身上烦人的障碍物。
抗议、衷求皆无效的费以爱被抱到柔软的床上,不久便传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声,气喘吁吁……
唉!
谁教费以爱总是学不乖,认不清宋功稷眼里不时露出的邪狎眼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