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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功稷又覆上他的芳唇,这回,他灵巧的大手也加入逗弄爱人的行列,抚弄着胸前两朵鲜艳欲滴的蓓蕾,突地使劲地一捏。
「啊!干嘛欺侮我?」
「都怪你让我等太久了,我非得好好地整治你不可。」
来不及脱逃的费以爱,被埋首在他胸前的唇齿咬拜下,丧失气力,纵使们想逃也力不从心。
黏滑的舌挑逗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并在每一处留下他曾逗留的痕迹,点点红花遍布。费以爱只能咬住牙关,微微发出似抗议的轻吟,任他为所欲为。
烫人的唇舌下滑到他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圆地停留,一圈又一圈,在画过肚脐的凹槽时,费以爱难忍地弹跳了下,登时红了眼眶,噙着惹人怜爱的泪滴。
抬眼见着此景的宋功稷更是恶意地在他身上的敏感处吮咬,大手则滑进大腿内侧,刻意忽略重点处地抚摸。
「功稷、功稷……」费以爱说不出哀求的话诏,但声调中的欲望甚是明显。
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宋功稷明知故问:「想要我吗?」
「要……」承受不了过重的羞耻感,费以爱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轻颤,泄露出他的心切。
宋功稷拿颗枕头放在费以爱的腰后,让他的下身抬高不少。
费以爱羞怯地扭身想滚至枕下。这样太差人了!
「别动,难道你不想要了?」
回答不出不字的费以爱,泪潸潸落下。反倒激起宋功稷的嗜虐心,他的泪让他心疼,却更让他想折磨他。
泪烫伤了眼眶,但宋功稷的目光更炽热,令他浑身发烫,肌肤沁出薄红。
「功稷……」
甜腻地唤着爱人的名,他想要更多,他的手不禁抚上自己,想获得满足。
宋功稷扯下他的手,放在他螓首的两侧。
「你是我的,不准碰。」
啊?为何他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无法得到解脱让他难过得想哭。
「功稷,求你……」饶了他吧!否则他会先欲火焚身而亡的。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真是的。」
听来像是在责备他不佳的忍耐力,但为何声音会如此粗嘎?
宋功稷突地翻过费以爱的身子。
「啊!」
他不经易地轻呼出声。他要做什么?
费以爱还未问出口,宋功稷的大手已捻弄起他的凸起,模糊了他的思绪。
「啊……」他舒服得呻吟出声。
「功稷……嗯……啊!」
他的娇喘引来更猛烈的攻击,宋功稷更加放肆地侵略,直至和他共达欢愉的殿堂……
终于攻占心上人的身心,宋功稷心中的澎湃激动难以言喻。
「以爱。」
宋功稷扳过费以爱的脸,吮吻芳唇,将他的喘息声全数吸进口中。
而费以爱则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失神了好一阵子。
宋功稷贴着他的背,紧搂住他,吐出浓浓的爱意。
「我爱你。」
涌现强烈幸福惑的费以爱,同应道:「我也爱你。」
他紧攀住宋功稷搂住他的手臂,多希望自己能融进他体内,两人永不分离,那他就不必担心有一天他会离自己远去。
无语的两人,智能感受到彼此浓厚的爱意,更明白他们此后的牵扯只会更深,深到难以分割。
以前的宋功稷用柔情网住费以爱,现在的他则邪魅得令他移不开身;他早已陷入他设下的陷阱中,再也无法逃脱。
他终于得到他了,终于!
原本就算成功率有百分之九十九也不敢赌上百分之一的宋功稷,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却也不敢冒然行事,就怕会失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他已被在心头以狂猛之势延烧的妒火燃尽了残存的冷静,将他所有的耐性化作灰烬……
还好他终究得到了最爱,否则宋功稷亦不知自己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至于他为何能出现得如此刚好?
要赌就要有万全准备的宋功稷在他们的房里装上窃听器。
他用长久的时间让费以爱不能没有他,他的离去是在逼他承认他不能没有他,他在他的心中占有绝对的地位。他要逼他承认他爱他。
在费以仁的帮助下,费以爱提前识清自己的内心,那他当然得在最佳时机登场。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第十章
「不要!打死我都不要!」
惧意甚深的费以爱,抵在房里最里面的墙上,一心以为只要能离宋功稷远远的,他就安全了。
这只是自我安慰的笨方法,但他无计可施。
「以爱,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若死了,我怎能独活?就算不自杀,也会日渐枯萎而死的。你绝不能留下我孤独一人,知道吗?」
被有些诡谲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费以爱没察觉到他俩的距离已不到一臂之遥。
「以爱。」
直到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这才惊觉的费以爱已无路可逃。
宋功稷身上虽然没有任何一处碰触到他,但他的气息却笼罩着费以爱全身,令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体温开始飙高,呼吸亦急促了起来:他开始发烫。
随着宋功稷每一分细微的动作,他的呼吸轻吐在费以爱不同的地方,而他的感觉也专注在他的吐吶间。
「我白夭全部都听你的,晚上轮到你听我的了。」
这是两人不知自何时产生的默契。在他们确认对彼此的情感后,费以爱隔天一早醒来却不知该采何种态度来面对身旁最亲密的人,迥然不同的关系令他不知该如何自处。当他还在困惑时,宋功稷却像什么也未曾发生过般,一如往常,只除了他比往日更热切的眸光外。
迟钝的他花了一整天才明了宋功稷对他的体贴,正当他感动不已时,两人已独处在公寓里。几乎令他以为是梦境的春色又再度漾起,而且有变本加厉的态势。
费以爱在白天里愈嚣张,宋功稷在夜里就愈张狂;两人过着似双面人的日子,却乐此不疲,当然嘴硬的费以爱是不可能自动承认的,除非被逼——被恋人所逼。
人前,宋功稷依旧唤费以爱学长,但人后,他便极亲昵地只唤他的名。初时不习惯的费以爱在每日的熏染下,想不染上他的颜色也难。
他一天比一天更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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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课过多的两人,恢复正常作息后已有好一阵子,却仍有人不断地表示关怀之意。
宋功稷又被叫了出去,而落单的费以爱身边也围了不少人,让他无暇起妒意。
「以爱,我是看功稷不在才敢对你说,否则被那平常看来温和的人一瞪,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好久都不会消,可怕极了。」快卸任的康乐股长秦景彦浑身发了阵冷头地说着。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人家都说平常看来脾气好的人,一气起来就更惊人,果然是真的!我虽然没亲眼瞧过功稷发飙的样子,不过只消被他瞪上一眼,我就觉得可怕极了。」另一位同学甚表同意地附和。
「也许是习武的人目光特别凌厉吧!」
「习武?」费以爱在脑中画了个大问号,怎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不会吧!你们感情那么好,你会不知道功稷曾是高中组空手道冠军?当年他才只是高一新生就击败了数字学长,令人印象相当深刻。后来不知为了什么,他就不曾再参加任何比赛,许多人都觉得相当可惜;我们学校的空手道社也一直想邀他人社,可惜他都不为所动。我也是因为有朋友在学空手道,才会知道的。怎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高一?」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费以爱拼命地想想出个端倪。
「对啊,很厉害吧!才高一就有这么好的成续,他一定已经学了很久,而且素质极高,可惜他不再参赛,否则还可能会更大放异彩呢!」
「以爱,你要不耍参加联谊?那回那群女生还一直想和我们再聚一次,她们很想多认识认识你们。虽然光彩都被你们抢先,但能再见见美女也很不错,以爱再参加吧!否则联谊会办不下去的,以爱?」
秦景彦不死心地一再想说服他,只要他答应,宋功稷就会答应,那他就能对那群娘子军交代,他也可以有机会再追求他心怡的那个女孩子。
可是,以爱怎么好象没听到似的。
不要啊!他的幸福就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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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以爱突然想到他们之间孽缘的开端。吉娃娃那件事就算了,也许他真的怕狗,但那群威胁他的人呢?
空手道冠军!
他根本不用向他求救便能解困。他为何要骗他?他最不能忍受别人骗他,尤其那个人是他!
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
费以爱被怒不可遏的情绪淹没,他冲出教室外,一眼便瞧见正和一位娇小女子和颜悦色聊天的宋功稷,他的怒气加上妒气,几欲暴发。
他气!但他不知道究竟比较气哪一方。
是气他欺骗自己?还是气他对一个常来找他的女子那么好?
反正他很气就对了。
他走到宋功稷面前,不自觉地隔开他们的距离,向他质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他揪住他的衣领,没头没脑地劈头便问。
宋功稷只笑不语,他骗他的事实在太多,他指的是哪一件?
有时他也会弄混哪件是真,哪件是假,但他对他的心如假包换,经得起炼火试验。
「你会空手道?」他要听他怎么向他解释。
「学长,你也太不关心我了吧?凭我们这么亲密的关系,你怎么都不知道?可见你有多不在乎我!」宋功稷说得好不委屈,那副心伤的模样分明就是要激起费以爱的内疚感。
「什么亲密的关系!你别乱说,别人会误会的。」
他们的关系确实非比寻常,可又不是什么值得渲染的事,他干嘛意有所指地点明。费以爱的俏脸瞬间泛红。
不对,他不是为这件事来的。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为什么骗我,还要我动手救你?你明明可以自己脱困的。」
「学长,你后悔救了我吗?我一直很感谢学长的救命之恩的。」他说得好不真挚。
「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骗我!」奇怪,他讲的不是国语吗?为什么他都听不懂?
「学长,不要拋弃我!」
宋功稷忽然一紧抱住费以爱,施力之大令他难以挣脱。
宋功稷以快将人勒毙的力量,搂住费以爱,还带哭腔地在他脆弱的耳旁不断以哀求的言语吐出热气,身体还故意在他身上磨蹭。
看在不名就里的外人眼里,还以为费以爱又在欺负宋功稷,害他很折损帅哥形象地苦苦衷求,就差没声泪俱下,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呜……真是破坏了他在大伙儿心里的印象。
好心的同学忍不住开口劝说,早先被他们挤到外围的那名女子,见到此景不禁吃惊发愣。
奇怪?
原来宋功稷不是她心目中那种值得倚靠的自马王子,瞧他那副了无男子本色的逊样,也许有坏人出现时,她这弱女子还得出面保护他呢!早点让她识清他的真面目也好,幸而感情投入得还不深,要拉回来还很容易,早抽身早好。
女子转身离去,不再眷恋。
后来经由这名女子的口,一传十,十传百,迷恋宋功稷的人也就愈来愈少。
宋功稷倒也乐得清闲,若知道这么有效,他早会演上一遭,不会等到今天。
「以爱,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别对功稷发脾气,他好可怜哦!」同学仗义百言。
「对啊!以爱,你没发现功稷会空手道也不是他的错。他那么有名气。一定是以为不用他说你也知道,所以才会忘了说的。对吧!功稷。」
方才告诉费以爱宋功稷会空手道的同学,自觉是自己引起这番争执,有责任要停止他们之间的口角。
宋功稷故意在他敏感的耳后猛点头,大手顺着他背上的肌理忽上忽下,还不断对着他的耳朵呵着热气。
费以爱无力地瘫在他的怀里,满脸蛇红,说不出话来。
看在外人眼里,却像他仍在发脾气般。且气得满脸通红,还不断地想推开宋功稷。
怎么说来说去变成是他的错?
在碰到宋功稷后必有的自然生理反应,令他又气又羞,还好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衣物,否则岂不早被别人看出来了!
宋功稷将脸埋在情人的颈窝里,忍不住窃笑。他也察觉了费以爱的窘态,却一点儿也没有始作俑者该有的愧疚感。
「以爱,你就原谅他嘛!他好可怜。」众人不停地想说服费以爱。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听到只有他能听到的闷笑声,费以爱更是怒气冲天。他努力集中精神。拾回被他偷走的气力,用力踹上宋功稷的脚背,趁他呼痛收手时,再握拳在他肚子上补了一击,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倏地转身逃出校园。
气死了!他得赶快找个地方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走出校园,他又迷惘了,他要怎么回家?他蹲在校门旁生闷气,也让自己的身体冷却下来。
「学长,回家啰!」
宋功稷一副没事人样,牵着摩托车出现在费以爱面前。
「哼!」
「上车吧!」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费以爱仍是坐上后座,紧紧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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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以爱悚惧地抵住墙的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