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雷站起来。“倚,正好,这样难得的好机会我怎么会放弃呢?我可是要证明我的感情的。我去找我的坐骑来,你去和撒罗道别吧,我们门口见。”
一天一夜的兼程,我们回到了刚刚离开不久的冥界皇宫。但是不同的事,满目沧浪,有人攻击过的样子,幸好,冥界皇宫建立与数百万年以前,周围是强大的古老的结界,一般人无法破坏。但是这样的程度已经是少有了,是谁?那么大哥和海镇呢?不会有事吧?
我跳下了马,飞进了大哥的卧室,大哥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显然是并重。济浑身绷带,显然重伤。海镇呢?海镇,海镇。。。
“大哥?”
“倚,你快去魔界,海镇被掠走了。。。”
(开虐了,准备好手绢吧~大概两个小时后出新文。 )
18
诀别
“怎么回事?大哥?济,海镇他怎么会?你们在宫殿里边好好的,怎么会?而且冥界的大军,还有皇宫里边的禁军呢?怎么会让他得逞?”我死命地拉住大哥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仿佛一放手连大哥也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不起,倚。”大哥缓慢地吐出这句话。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仿佛不愿意提起来。
“是我的错。”济用隔音术开口了。
“什么?济?你?怎么会?”我不相信,一点也不愿意相信。
“不是的。倚,是我种下的祸根,我当初。。。不该去魔界玩。。。因为长得好看。”大哥的的确确是享有四界第一美儿童,美少年,美青年的称号。我曾经一度怀疑他还会继续享有四界第一美中年,美老年之称。“被当时还是魔界贵族的冀看上,我因为贪玩,也隐瞒身份,假装跟着他到了他的宫殿。但是后来,我遇到了济。。。”大哥看了济一眼,“。。。后来我偷了济回来,还重创了冀的宫殿,现在他通过暴动,夺取了魔界的政权,所以要来报复我。。。”
“可是,他怎么成功的?大哥?既然你有错在先,就不可能放他进来的吧?”我迷茫地看着济,他的身份是什么?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眼前,可是我不愿意相信济,如此迁就大哥的济竟然真的是魔族,还是贵族?
“冀是我的表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济开口了。“我们的母亲是双胞胎,感情很好,连名字都是同音。可是。。。”
“可是,济因为父亲地位不高,又去世得早,一直寄住在那个家伙的宫殿里边,更是因为天生无法说话受到欺负。所以我才看不过去,把他偷回来的。”大哥冷哼一声。“我想,那个家伙就是无法接受自己买来的男宠和自己最看不起的表弟一起私奔了,才千方百计地想要找到我们报仇。没想到我是冥之皇,所以报仇的机会也一直没有找到。直到最近。。。”
“他很友好的找我,说是想要看看我未来的儿子,我信以为真了。”济为难地看着我。
“等到他进来冥界皇宫的时候,就面目狰狞,不仅仅打开了我们宫殿和外界的通道,还大肆破坏,想要报我破坏他的宫殿的一剑之仇。可是冥界皇宫里边机关重重,他的人马大部分还没有近来就死光了,可是,他还是造成了一些破坏。济为了保护能力不稳定的我受伤了,可是我们却没来得及救海镇。倚,对不起。。。”大哥闭上眼睛。
“事不宜迟,我去救海镇。”
“倚,你知道魔界的入口么?你知道魔界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样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出,而且,冀那个家伙当上了魔皇,他最近一定会把好关口的。”大哥突然语重心长地说。
“那又怎么样,难道等他杀死海镇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只是,不想失去了海镇,又陪上了你。”
“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我只是知道,不去救海镇,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懦弱的。大哥,济你们好好的,不要再相信任人了,我去救海镇。”
“你准备怎么做?”雷一直在门口,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们。
“国耻家仇,我去议事厅模拟开战书。”我坚定地回答。“我要和魔界宣战。”
一日之间,冥界巨变,一晚上,木人奇从木奈薛那里接任了冥界八大军中的一半,而且每支队伍都是神鬼闻之剧变。冥界的实力一向隐藏在深处,外界的人根本不晓得冥界大军里边能人将士,妖魔鬼怪,无所不有,而且个个都是嗜血的战争怪物。他们平时被圈养在冥界森林里边,一旦放出去,就是毁天灭地的力量。木人奇下达了最后的指示,不惜一起毁灭魔界所有王族和大军,自己率领着大军直入魔界的达魔城,也是魔皇冀的地方。
一路上,杀戳,火烧,魔界本来不可一世的气焰被彻底粉碎,小魔小鬼们一路逃命,绝对不能碰上见鬼杀鬼,间魔杀魔的冥界四军。
“倚,这样真的好么?”雷在我的身边,一直都是默默无闻地帮助我打理好事务,好让我安心筹划进攻策略。
“有什么不好?”我没有心情和他讨论其他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海镇他现在到底如何了?按照大哥的说法,那个冀好色成性,说不定会。。。不行,不能想了,我只能起到我的海镇一定平安无事。
“我们四界和魔界虽然是死对头,但是近几万年来也没有任何大规模的冲突,我们一下子开大,必定会打乱这种平衡。”雷小心地诉说。
“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海镇被杀被虐,还要我心平气和地和他们签订什么和平条约?”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愿血洗魔界,也不能让他们伤害我的家人一丝一毫,尤其记得当年佑的父母被杀的那种无可奈何,我就心烦气乱。我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雷又不站在我的立场考虑,我自然不可能用好的语气和他说话。
“倚!”雷仿佛受不了我的态度,大声制止了我进一步的气话。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然后低下头来,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倚,对不起,我明知道你心情不好。。。”雷坐在我的左边,侧身看着我。轻声地拍打我的背后,我没有看他。
“我知道,我无法想象,如果是你被俘掠走了,我可能真的会发疯,甚至比你现在更疯狂。”雷的上半身慢慢靠近,我没有动。他轻轻地吻了我的左额。“所以,倚,你知道你现在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但是,我很担心,这样子,你不能心平气和,可能无法想出上等的对策来解救海镇了。答应我,不要那么焦急好么?毕竟冷静才能出对策。”
“知道了。”想想,他说得都很对,可是我能平静得下来么?这几天噩梦里边都是海镇的求救声?我简直要崩溃了。
“倚,太累了,就睡一下,好么?”雷伸出手,将我放在他的身上,让我靠着他的胸膛,慢慢地施出了催眠的咒术。
“可是。。。”我不想睡,海镇,为什么要我睡觉?为什么要我休息?海镇,海镇可能无法睡觉,可能饱受煎熬,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海镇的安详的睡容,摸了摸眼角,泪水已经干涸了,可是心头还在隐隐作痛。海镇的事情是我最不愿意回想的,可是想想,也就是那个时候,雷他对我的耐心和安抚让我对他敞开了胸怀,自然而然地接纳了他的全部。其实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们,他和我,他的感情看起来那么淡薄,没有凯和大哥那种炙烈,我,对于感情更是模棱两可,很多情况下无法回应。为什么我们两个到最后竟然到了无法分割的地步呢?两个看似无情的人,其实最多情了吧?因为那时候我们两个追求的不是浓烈地铺天盖地的爱情,而是细水长流的长相思守。相爱容易相守难,他是聪明的,直到只有细水长流,源源不绝才是永远。而我,则是顺着他,在他的指导下,习惯于依赖他,以至于无法离开他的怀抱了。
“海镇。我回来了。海镇。。。一千多年了,海镇,我终于回来了。”我看着那个人,再度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那是我们攻进达魔城的时候,城里边的居民基本上已经闻风逃命去了,剩下的都是魔界的军队,虽然懒散,但是也不容忽视。毕竟魔界,魔族可是以狡猾著称。
那一日,我们基本上已经大获全胜了,除了无法探知海镇的下落让我忐忑不安,我冥界的大军已经将达魔城重重包围,冥界大军令所有人闻风丧胆,势如破竹地攻势更是让人为之敬畏。几万年来没有用过的大军发挥了最高的速度和效率,让人欣喜。可是伴随着胜利的喜悦,更多的是不安,我们胜利地越多,海镇的处境越是危险。
当我们就要攻破冀的皇宫的时候,天边发生了变化,虽然细微,但是我还是出手组织了热血沸腾的冥界大军。那时冀的求和书?还是他的另外一个圈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个人极其地狡猾,不能掉以轻心。
在逐渐安静地场地上,浮现了一个巨大的天台,那是魔界用来祭祀用的台子,一般来说只在魔族新皇登基的时候才会被用上,并且要用人类处子的心头肉上的鲜血来供奉自以为伟大的魔族。如今,这个台子被呼唤出来,为了什么?海镇?难道?我不顾雷的出手制止,飞到了最前方,台子的脚端,不再上前,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冻死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也古老的诅咒,我最好还是小心行事。
突然,天空中的乌云开始翻滚起来,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是紫色的光芒,诡异而阴森,那紫色的光芒照亮了看台,等光芒退去,我才发现了天台中心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魔族。来受死的么?那个被围起来的不可一世的人应该就是冀了,和济的确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发色和眼睛的颜色,一样的皮肤,一样的个头,可是不一样的是他的神色狰狞,真的是一个魔鬼。
“你是木人奇?”他的千里隔音被我全部接收。看来是要和我讨价还价的,无所谓,只要海镇平安,其余的一切好说。
“果然和木海镇很像。”他缓慢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脸上依然是不屑。那种好不服输的深情让我更加地担心海镇的处境。
“传说中冥界的幕后操纵者,果然。”
什么跟什么?什么幕后操纵者?大哥才是冥皇,我可是替我父母看小孩的苦力。
“想要你的弟弟?哼。”冀的带着鹰爪的手指一挥,另外一道白色的光束,光束中是海镇?
“海镇?”我忍不住大叫。这么远,看不出来海镇怎么样了?看起来气色不好,但是似乎没有什么重伤,只是眼睛毫无神色。嘴唇有些干裂,皮肤失去了血色,但是其他的,看不出来,他的身体被黑色的幕布紧紧地裹着,看不出来他受伤与否。可恨。我咬紧了牙根,拼命地制止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去的冲动,不能心慌,否则很有可能中技。要镇定,镇定,镇定,想办法救出海镇。
“你要什么条件放海镇过来?”我握紧了拳头,瞪着冀,他那不代表情的脸分明写着不可能。难道没有办法么,怎么能然他放开海镇,怎么样?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放开了海镇,我还能活命么?这么好地筹码,不利用也是浪费。哼哼。”冀邪恶地裂开嘴,顺手将娃娃一样的海镇拎在手里,晃了晃。“冥王族的血统,果然不一样,我早就不应该放开木奈薛的,不然也不用等到今天才品尝到。呵呵,你亲手养大的孩子,滋味不错啊。”冀突然得意地冷笑着,那种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冥界的大军一阵阵鼓动,那种不满的情绪升值极点,哪怕他们对海镇不甚了解,但是侮辱冥界的皇族就是死罪一条。那种民族的情绪在急涨,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对海镇做什么?”我根本无心与其他,只想,只想证实我的想法是错误的,海镇没事的没事的,他既然是冀最大的人质,冀不会傻得动他才对,海镇平安无事才能保证他可以从讨价还价中获取最多的利益,不是么?应该是的吧,我不确定,我只是心慌。
“当然是从头到尾,都品尝了一遍啊,哈哈哈。反正是死路一条,我怎么会访过这么好的机会?你说是不是?木人奇?这个是冥界王族啊?身上的血液多么的高贵,不愧是你们王族养大的,细皮嫩肉地真是不错。我玩弄过那么多地男孩子,只有你们的这一个最让人销魂。”
“你住口!”够了,我已经疯狂了,让我疯狂吧,我不想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我最大的恐惧成真了。
我猛然地抬头,对上海真没有神情的眼睛。海镇,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海镇,海镇,为什么你连看我都不看一眼,是怨恨哥哥么?怨恨我没有像我承诺的那样守护你一辈子,是么?真的对不起,海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