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公子尝尝这玉酿豆腐,清新爽口,不会腻人的。”说着便盛了一小碗予我。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肚子也早已大唱空城计。瞪了小赵一眼,将豆腐吃了下去。这一瞪,却是没瞧见宁王与闻文妤的相视一笑。
……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六章救我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是闻文妤?不可能,此刻她定陪着那宁王。其他醉香楼的“姐姐”?哦,应该是了,果真是服务周到啊!
衣裳被解开了,胸膛上一阵清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我的肌肤,按着我的纹理,从我的喉结慢慢的、一丝不苟的划着。这位姐姐好手法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到之处的肌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烫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叫我看不请她,却叫我的触觉异常的灵敏起来。她的脸贴上了我前面的突起,轻轻的摩挲着,原本就极其敏感的我,霎时挺立起来。我的呼吸乱了。
“姐姐,”我干涸的嗓子异与往常的沙哑,“你、你能给我一杯水么?”与一个素为蒙面的女子肌肤相亲,我还是做不来,就算我已经有感觉了。
唔——两片柔唇贴了上来,温温的茶水随着她灵巧的舌尖滑了进来,我是渴,但不是希望如此解渴。抵出舌尖想要拒绝这个不希望发生的吻,却引来更深度的舔舐,茶水从唇角溢出,润湿了脸颊,滑到了脖颈。如此情Se十足的深吻叫我气息紊乱到无以复加,正当我喘不过气时,来人放过了我的嘴唇,却开始顺着溢出的津液一路寻去。
唇边、脸颊、脖颈,她濡湿、狡猾的嘴唇在所到之处或深或浅的啃舐着,我扭过头想逼开它,可是却引来更放肆的热度,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竟握住我的分身。整个身体一紧,我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啊!
“啊——”我喊了出来,分身在它的柔搓之下开始变化了。我开始迷失在这游戏里面。
“舒服么?”一道软磁的声音。
哄——我惊醒,是宁王!像有五雷在头顶齐鸣,整个顿时清醒来起。天啦,刚才竟是一个男人在帮我做?腹中一阵恶心,原本就没吃进多少的胃袋翻江倒海起来。
“宁王,还请自重!”压住恶心的感觉,我清嗓说道。
“哦,刚才向天在本王的手里,不是很享受的样子。何故现在有要本王自重了?”他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嘲弄。
“当然,宁王不介意如青楼女子一般服伺向天,向天怎有不欣赏之理?”
“你——好,把本王比做青楼女子是吧,本王就‘青楼’给你看!”声音竟有些发狠的味道。
坏,此刻激怒他怎会有我的好处?心中有点发慌了,不知这变态宁王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眼睛是看不到,未知的可怕是最为惊心的,我虽说是个男人,但如果被男人强暴,说出去实在——哎!颜面无存。顿时心中七上八下,对了,斐然现在又怎样了?不知宁王会不会变态到连自己堂弟也下手?哎,自身难保啊!
死!思绪至此,宁王的邪恶之手又爬了上来:“向天,你可知道女子都没你这般细腻、光滑的好肌肤啊!叫本王爱不释手。”说着开始一顿爱抚。
没有原来的火花,点不起我情欲的血液,有的是我难以抑制的恶心之感。
微凉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来,他强硬的撬开无力反抗的牙齿,灵蛇长驱直入,开始在我口中翻江蹈海。他伏到我的身上,肌肤相贴。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是凉滑的触感。他身下的事物已然抬头。
男人的唇,男人的舌,男人的触感,而且他还想“%¥#”。
胃紧缩起来,恶——晚上的玉酿豆腐喷之而出。
有人从我身上滚了下去,一阵呕吐声之后,“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狂怒之声。
谁叫我没法做出其他反抗,你能下药叫我无抵抗之力,但总管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心中有点小得意。
衣物的悉数声过后,屋中静谧起来。恩,宁王去清洗去了吧。也是,呵呵,本以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已为所欲为。谁想防不胜防的被我如此“吐”了一口。哈哈,想必是什么兴致都没了。心中大乐,到不去想待会变态宁王回来会如何对付于我。
等了半天却不见宁王回来,不会吧?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会换个花样回来“#¥·%*”我呢,但也决计不会这般轻巧吧?
屋中忽然有了响声,恩,灵敏的我感觉的出来。
“呵呵,五姐瞧着我们家向天这个样子,当真要叫好多人瞧着失了心神啊!”八娘!?
“八娘,五娘!是你们么?”当真问的废话,除了我可爱的娘亲,还有那些讲出这些调戏良家帅男言语的中年妇女?
“呵呵,当真是秀色可餐啊!难怪那小子如此急不可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什么
情有可原,你家的儿子要被一个男人“那个”了,还同情失暴之人,真是晕厥。
“恩,你看向天那粉色的脸颊,谁不想亲上一口?”
“是啊,再看他缎子似的肌肤,谁不想摸上一摸?所以说,那宁王也是识货之人啊!”
“恩、恩,比起那赵斐然的确是个行动派!”
“娘啊~~~~~~~!!!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在买猪肉啊?”心中真是气苦,我怎么就会摊上这种娘呢?我怎么就以前没发现,还以为她们各个心如菩萨,爱我如宝。哎——走眼了、走眼了!
没好气的求到:“娘,能给现在四肢无力,刚刚饱受摧残的孩儿,披件衣服么?”
“什么?那宁渊真的把你——”
“停!他还没来的及,孩儿还是清白之躯,切记、切记,不要胡说,要是给三娘听到,我的一世清白就真的毁了!”
“什——么——?向天,你的清白怎么了?”我最不想听到的三娘的声音由远及近,哎,算了,我晕了吧,反正也讲不清了,所以,我晕了。
“呀——向天晕过去了!!”
。。。。。。
“大姐,如今怎么办才好?”六娘焦急问道。
“恩,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也不用按着原来的计划救老爷了。五妹、七妹的药是白配了。用不在老爷身上,那就用在那宁王小子身上吧。也算是给他点教训。七妹,向天的一步散药效退了么?”
“退了,力气应该恢复了。大姐,用药在宁王身上,不怕叫那人知道么?”七娘担心的问到。
“不怕,老爷通知他自行出来,我们不去接他了。他呀,是牢里待久了,都不想回家了是吧!三妹,去告诉他,既然想待就随便他待多久,我们带向天去江南了。”
“大姐,我累了大家!”四娘已然流下了珠泪。
“此事决非因你而起,再说该断则断;该走就走吧;我们反正都躲了二十年;再躲二十年又有何难?”
“姐姐;”四娘握住了大娘的柔夷;“我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的;你回屋去休息吧。这里姐姐能解决了。”
四娘转身而出;背影如画;却也有说不出的别番味道。其中的道理也只有知情人了解了。
“大姐;四姐她?”八娘忧虑地开口。
“莫说了;这个心结始终得她自己去解的。来;我们再把事情安排一下!”
。。。。。。
“公子;你还不起来么?”玲珑盛着清水;问我。
叫我怎么起啊?醉酒不说;还酒后被人乱性;弄得一身不堪入目;我怎么见人啊?而且;可恶的是;这个玲珑不见平时那么积极要帮我洗漱;今天却如此坚持。你叫我怎么起?不起;死都不起!
“可是公子;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再不起身。夫人就都要过来看了啊。三夫人尤其关心;她已经好几次要来看了;还是大夫人阻了下来;你还是快个吧!”
“啊;什么?三娘?好;我起;我起。不过玲珑;你闭上眼睛好么?”
“公子;扭捏啥啊;玲珑什么没见过。再说下人本就是要服侍主子的啊!”嘴上这么说;但我从她的眼睛中看不到下人该有的恭顺;落入眼眸的是她看好戏的兴奋样子。
哎罢、罢;摆明了欺负我啊!
“奇怪啊!玲珑;平时不见你这么乖顺;今天?”
“哎;公子;玲珑觉得自己以前服侍不够周到;对不起公子;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看着她憋住笑意的脸;我自知这丫头是不会放过我了。
“三娘!!”我大叫有一声。
“呀,三夫人。”闻声,玲珑转头,好就是这个机会。我立马揪起内衣披上。
“公子——”
“哈哈,玲珑,还不来给公子洗漱?不是觉得以前对不起我么?”心中一乐。
“哼!好!”
看着玲珑泄气的样子,早上受的闲气顿时消失:“玲珑,去厨房,公子今日要吃你做的密制鱼羹。”
“啊——”
。。。。。。
“五娘。”我低着头在一边,不敢吭气,没办法。谁叫我乖,说是不敢吃香酥鸭才跑去的醉香楼。
五娘一听,气啊!大喊,你都吃了十多年了,要不是我,你能练就百毒不侵么?我就回答了一句,昨天不就中了人家的迷香么。这一说不打紧,五娘没差点气出泪来,身子都抖了起来。哎,谁叫我又戳到痛处。不孝啊我!
“五娘,向天不是说你没用的意思,你别气了。我给你倒茶好不?”
五娘晕过去了。
“娘,五娘怎么晕了?”我扶住五娘。
“哎,算了。她也自负这么多年了。却想不到折在不入流的迷香手里,能不气么?”我娘答道。
“娘,你说怎么会连迷香都抵不住呢?”我也不解。
“说来也好笑,你的身体现在是,只要剧毒是伤不了你分毫,而只要不危及性命的却很容易中毒。呵呵,所以,昨天本来只是半个时辰的药效的迷|药,你睡到今天早晨。”
“啊!?你们又知道了?”
“咯——你七娘昨天给你验出来的。”
“对了,娘,你们昨天怎么知道我有难,来救的我??”
“哦,更容易了。你三娘的眼线,六娘的身手,五娘的毒药。救你很容易。”
“那斐然呢?他中毒了么?”我焦急问道,虽然好象有点晚。
“小王爷啊,他没什么,温柔乡里呢!”
“什么?!”怒火中烧,他到好,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我却差点给人那个了。不整你赵斐然,心理不爽!不过,先要把那宁王“处理”一下,才解气。
“娘,你们要给向天报仇!爹爹和王叔,我们把他们从狱中救出来便是,不名正言顺便是。六娘武功非常,这难不倒她吧?”
“这是难不住她,不过,向天你得答应娘亲们一件事。”
诚信尤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清白’顾,暂时皆可抛。
“好,我答应了。”
“我们现在也还不能告诉你,日后再说。不过你记得答应过的事就成了。”
这么神秘?不会有什么可怖之事吧?心中突突地跳了两下。
“西西——”
寒。
先不管这个了,既然是日后之事,那么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赖不过去么?呵呵。找赵斐然这不讲意气之人再说。
“啪”一脚踢开了小王爷的房门,我端的就是那气势。(原因是下人全叫他支开了。)
“赵斐然,给我滚出来!”没有人答应。哦,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穿过门望去,只见他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昨天被男人轻薄的人是他。心中怒火直冲,你有什么可怜的,昨晚有美娇娘在怀,共渡良宵。可知我差点就给——
“你干嘛那么一张脸?好象昨天是你被那个了是的。”
话一出,他的脸更臭了,忽道:“向天——”斐然眼中含着一丝坚决。
“怎么了?”如斯模样倒是让我失了责难的底气。
“今日我一定要与你说明一件事!”语气笃定异常。
“那、那你说啊。”气势上我已输了几个身长了。
“我喜欢你,我决计不会将你让于宁渊的!”
“当然不能输于那讨厌宁王——什么?你之前说什么?”
“我喜欢你。”一脸坚定。
口瞪目呆之余,我脑袋短路了。什么叫喜欢我?他向我表白吗?但我是男人来的啊,怎么喜欢我?恩一一那就是断袖之癖啦!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癖呢?应该找七娘给他好好医治一下。……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他的脸欺了过来,两片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轰”大脑罢工了。
灵巧的滑舌在我嘴中翻江倒海,夺去了一切思绪。良久,斐然才放开,还我自主的呼吸,两眼含情:“向天,你知我思慕你口中芳香多久了么?”
神智顿时清醒,—把推开紧箍着的怀抱:“荒唐,你我皆为男人,怎可有为伦常?”我不尔今社会如何看待此事,但几百年后文明教育出来的我能接受同性之恋,但此事却不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不理会旁人怎生看待,只知道我赵斐然中了你的毒,业已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