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作什么用的吗?”轩辕仪随手抚弄了一下水晶雕刻。
东方静颤巍巍的努力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不,不清楚。我一介平民怎比的上陛下的,这个,嗯,学识渊博?”呸;我这种正常人哪里比的上你的变态?
“这是西域朱夏国进贡的;天下只此一个。”
干吗进贡这种无聊的东西给大变态啊!东方静在心底暗暗怒骂,为什麽自己这麽衰啊,全天下只有一个的大变态和他的变态东西都让自己在一晚中遇到了。
轩辕仪俯身到东方静的耳边轻语道:“男人和女人不同,那里不会变得湿润。如果朕不事先扩张一下而强行进去的话,相信朕,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好受的。所以要…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知道~~什麽~~?”难道,难道他要把这种东西要勉强挤进没有那种功能的狭小洞口……如果可以选择替代的方式,东方静宁可选择被疯狗咬上一口。当然,最好是轻轻的咬一口。
可是轩辕仪没有说出那个恐怖的答案,他灵巧的舌头轻轻舔着静的耳廓,若有若无的接触让从未有过欢爱经验的静不由自主的涨红了脸。
“你这里真是敏感哪,正戏还没开始你就有感觉了?”调笑的耳语,呼在耳边的男性气息带着淫迷的味道。身下这从未被碰触过的处子之身今夜将为帝王独占。想到这里轩辕仪就迫不及待的想在这洁白无染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刻印。可是在这之前,他要教会东方静一件事情
轩辕仪转而咬着静的耳垂,另一手中的水晶物事却不急送入静的体内,冰冷的前端在双丘间的凹道来回游走着,象是戏弄,又似在蓄意跳起更深的恐惧,他低语道:“你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帝王吗?其实很简单,就像调教女人一样,要让所有人对你又爱又怕,却又根本离不开你。从今夜起,你就是朕的所有物了,朕要彻底教会你怎样爱朕。”
“我又不是变态,会爱男人才怪。” 东方静小声嘟囔着。
可是在轩辕仪熟练的挑逗下,东方静的耳朵很快变得通红,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性感的唇离开了这双耳,一路吻着皙白的脖颈,光滑的背部,留下点点红痕,好似盛开在白雪中的红梅。
一阵阵细微的疼痛伴随着奇怪的麻酥感传来,被轩辕仪吻过的地方不断变热,少年的身体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身体好像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让东方静只能咬紧下唇忍耐着。早就习于床第之乐的轩辕仪当然知道,他高超的欢爱技巧已经挑起了东方静从未被开发过的快感,他不禁有些后悔采取了后背位,他更想看此时东方静的表情是如何的吸引人。
“来啊,把嘴张开,别压抑自己的声音,让朕听听这张‘不变态’的小嘴里会发出什麽样淫荡的叫声。”
亏他是个饱读的皇帝,居然可以毫不脸红的说出这麽下流的话来!东方静气愤的叫道:“去死吧,大变态!”
“等一会,朕会让你醉仙欲死的。”
轩辕仪突然掰开东方静的双丘;右手一用力,水晶物事的前端被送进了闪着珍珠光泽,嫩粉的花洞中,从未接受过异物的小洞被大大的撑开了;一缕鲜血顺着二者结合处缓缓流下。
“不要"一个冰凉的物体充满自己的身体,激痛顺着背脊直达大脑,冲击着东方静清醒的意识。这是和受伤的痛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痛,局部的痛和屈辱的感觉相交织着折磨着他的神经。
“怎样,比被疯狗咬到痛多了吧?"以轩辕仪的功力东方静的低声抱怨当然逃不过他的耳朵。可是轩辕仪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他将水晶更加深入的送入了东方静的体内,不时用尖端轻轻搔弄着花道柔软的内壁,扩张着少年弹性的身体。在找寻到那突出的一点后,他手中的水晶手指开始了激烈的撞击,淫迷的声音自人体最隐秘的地方传出,快感如同骤起的大浪层层拍击着洁净的海岸。最初的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完全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
“啊,啊……不要……住手……”如同女人般的呻吟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
“真的要朕住手吗?好,这次朕听你的。”轩辕仪低笑着缓缓地将水晶物事从静的后|穴中抽出;东方静内心的燥热骚动却并未因此而停止,莫名的空虚感充斥着开始发热的后蕾。他咬紧了下唇,希望抑制住那完全不像自己发出的呻吟声。
这样的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丽色当前,轩辕仪再也把持不住的掏出了自己一柱擎天的欲望,猛地冲了进去。
“啊"强行压抑的呻吟终于再次冲口而出.东方静颤抖着身体,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
“好热,好紧!"轩辕仪一边赞叹着一边疯狂的继续着抽插.比水晶物事更大的欲望每一次都更深的直刺东方静体内的最深处,挤压着他的肠壁。究竟自己要了他多少回?连轩辕仪自己也数不清次数了,眼前的美丽身躯在完全陌生的快感中颤抖的模样深深激起了男人嗜虐的本能和欲望……
“原来洞房这麽恐怖,为什麽每个女人还迫不及待的嫁人啊?她们那麽柔弱怎麽受得了啊,哎。”东方静一面咬牙咧嘴的靠在浴池边让轩辕仪给他挑选的太监小毛子擦拭下半身凝结的血和Jing液,一面重重的为天下女人叹了口气。密密麻麻落满全身的吻痕不时带给身体主人阵阵酸痛。
如果是普通激烈程度的洞房哪会像主子这麽惨不忍睹啊?
主子虽然可怜,但毕竟自己的脑袋更重要。所以小毛子是绝对不会多嘴的把心底的这句话说出口的,只能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然以上河南巡抚所奏皆不属实,钦差乐大人今已上书回奏,曰……”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说实情好了,真是罗嗦。看着眼前唾沫星子四溅的老相国,轩辕仪强忍住吩咐太监拿伞来的冲动,端端肩,保持着君王应有的风度。从小饱读汉人史书的他和出身军旅的一代帝轩辕劲在外形气质上有着天壤之别,后者在处理政务上的能力可以说完全没有,常在大臣奏事时大发雷霆,甚至有臣子被皇帝当场一拳击毙,满朝文武无不对之胆战心寒,。在他在位的短短两年中,更推行血腥镇压政策,朝政一片混乱。而轩辕仪则称的上是旷世的政治天才,无论在回收帝权的争斗中还是日常的政务处理中,他的政治才华都已表露无疑。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麽,并会为之不择手段;平日的他是温文尔雅的帝王,偶尔又会闪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锐利眼神。连政敌陈名夏也私下评论其为“真正的帝王”。
“……以上既为乐大人的奏本,尚请圣意定夺。其余各地方奏本臣已抄录了节略,请陛下过目。”
终于唠叨完了。虽然内心厌烦不已,轩辕仪还是令太监接过了厚厚的奏着,温和的道:“老相国辛苦了,如此年纪尚不辞辛劳为国效力,听说你夫人最近又犯了痰喘?御医正李文豪治此症最是拿手,明儿朕就让他到你府上给你夫人请请脉。”
“老臣为国效力本是份内之事,皇上如此关念老臣,让老臣如何担当。老臣定当全心全力以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老相国慌忙跪下谢恩。
轩辕仪微微一笑,道:“老相国年纪大了,腿脚有又不便,以后在朕跟前不必动不动就跪下谢恩了。”太监总管李敝进来为皇上端了杯新茶,轩辕仪漫不经心的端起,只见上好的碧螺春上漂着一朵纯白的茶花。
他来了!
轩辕仪无心再听老相国絮絮叨叨的谢恩,摆摆手道:“今日就议到这儿吧,待朕今晚批了奏章明日发给上书房后再说吧。老相国想必也乏了,这就回吧。”“是,老臣告退。”老相国躬身退出。轩辕仪摒退了左右,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臣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己兄弟不必行此虚礼了。”刚刚那温和的笑容如同一张假面具般被摘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森然的寒意,“这没用的老家伙倒也精明,前天朕才娶到了神之子,今儿一早他就忙不迭来献殷勤,倒戈到朕这边来了。要不是看他门生故里遍朝,朕尚要借他的力量,哼,焉会如此礼遇这种昏聩的贪吏。总有一天,时机一到,朕势必振臂大整朝风。”
“皇兄英明,不过老相国投靠了皇上,陈名夏一干汉臣党实力必然大损。此乃皇兄之福啊。”
“汉人有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今天下已久经战乱之苦,人心思安,朕虽不信民间野史传说,但此时能得到神之子无疑即可为天下民心所向,连这种昏庸的老臣也能明此理而投靠了朕,陈名夏如此精明能干之人又焉能不懂,朕想他来向朕投诚的日子也就在一两日之间吧。”
“听皇兄之意是要收纳他了?”
“朕不但要重用他,还要一举彻底铲除太后,西雅番国和日心社这三个心腹大患,一统皇权!”轩辕仪重重在龙案上一拍,将茶杯震得跳起一尺多高,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听到西雅番国,白衣男子眉间不由一蹙,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轩辕仪瞥了他一眼,立刻明了了他的心思。这个弟弟太重感情了,对于一个要成大事的男人来说,这是个致命的弱点,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能一直放心的重用他吧。明明知道他又想起了西雅番国的王子月羽,轩辕仪却故意装作不懂,叉开话题说道:“此次朕能得到东方静,全仗你的筹措得当。你在日心社为朕卧底多年,功劳不小。你放心,朕会好好照看他的。”
“多谢陛下体谅臣弟的苦处。臣弟此次进宫,另有一事禀报。太后的弟弟芩亲王布锡已派了使者与东方深维联络上了,似有意与之联手,据来者所说,太后与西雅番国也早有联系,此三大势力如暂结同盟举事,内忧外患,只怕……”
轩辕仪笑道:“无妨,我只怕他们潜伏不动,何愁一网打尽?六弟,你回去之后,继续严密监视东方深维的一举一动,及时向朕通报。”
“是,那臣弟先行告退了。皇上保重。”
待白衣男子离去,轩辕仪却陷入了沉思,如果这三大敌人真的同时结成联盟,潜伏朝中,伺机待动,确实令人头痛。日心社在三者之中势力最小,尚且可以不计。太后一党并非无法对付,难却难在对方一直行事小心,抓不到他们谋反的真凭实据。至于西雅番国,以一国军力为依托,多年来更不断派出间谍渗透到宫中,联络各方反对势力,才是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对手。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伤害过月羽,他大概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吧。可是自己并不后悔,若非利用了他,自己此时仍是一个处处听命于他人的傀儡皇帝。因为爱过,所以才会恨得如此之深吧?这,就是他的弱点。
对了,他现在手中不是有一个绝佳的诱饵—东方静吗?一个计策在轩辕仪心中逐渐成型!
猛然间,不由想起了东方静那双毫无心机的眸子,在这弥漫着罪恶与阴谋的地方,显得如此的澄清,靠近他,似乎连周围混浊的空气也净化了。可是总有一天那双眼中也会闪烁对自己的恨吧。想到这里一丝歉疚之心涌上心头,但作为一个帝王,轩辕仪从小即深悉克制七情六欲的重要,这歉疚的感情也即一闪而过。在无上的王权前,又有什麽东西能与它的光辉相提并论呢?他叫进了太监总管李敝,问道:“派到东方静身边的人已经选好了吗?”
“回陛下,奴才知道事关重大,已经亲自挑选好了。这人极其灵俐,绝对可靠。”
“嗯。”轩辕仪点点头,道,“过几日再找个稳妥的方法送过去,以免有人起疑。”
“请主子放心。”
在床上躺了几天后,仗着多年习武的健康身体,东方静终于能下地行走了。虽然一瘸一拐不免有些难看,但早已闷的受不了的静还是坚持要出去走走。于是趁着毒日头还没升起来,小毛子便领着东方静向御花园而去。谁知才出宫院不远,便听到一阵怒骂声:“没用的小蹄子,让你拿个笔洗也拿不好,你知不知道,这笔洗可是万岁爷最喜欢的东坡笔洗。摔了它,不但你得没命,连我的脑袋也呆不安稳了!”
东方静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一个老公公正扯着鸡脖嗓子吆喝着人拿棒子来。跪在地下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眨巴着盈满泪水大眼睛煞是可怜。看到贵妃打扮的东方静走近,她跪着爬了过来,拉住东方静的衣服下摆,哭道:“娘娘救救我啊!”
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东方静顿时觉得一股男人的豪情涌上心头,自从入宫以来自己就像个女人般处处受制于那个变态,偏偏又无可奈何。被这麽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求助,那才像个男人呢!想到这里,东方静毫不犹豫的拍拍胸脯,道:“放心吧,小姑娘,一切包在我身上!喂,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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